分卷(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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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急不得,總要找個自己喜歡的。沈倦理直氣壯。 這才像你,行了,折子我已經(jīng)收到了,你去吧。 沈倦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戴權(quán):恭送沈大人。 他的干兒子小全子悄悄問:干爹,他這是為了什么事兒進來的? 戴權(quán)閉著眼睛:誰知道呢。 小全子暗地里撇了撇嘴,知道他是因為之前義忠親王的緣故,不小心漏了風聲,如今皇上看他不怎么順眼,又念著他伺候多年的情分才沒發(fā)落他,從前皇上跟大臣們說話的時候,從來沒有讓戴權(quán)候在外面過,如今已經(jīng)悄悄改了,只是滿宮里都當不知道而已。 得意什么呢?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倒臺了。 # 另一邊,林渙去了榮國府里打探消息。 他往常都是和姐妹們玩,少有和賈府男人們說話的,嫌棄他們,這會兒為了打探消息,倒也顧不得了。 要說這府里誰的消息最靈通,那還是要數(shù)鳳姐夫婦。 因此,林渙首先找的就是賈璉。 他到了王熙鳳的院子里:璉二哥哥可在家里? 平兒從里頭出來:哥兒來的真巧,二爺才剛回來呢。 林渙進去,看見王熙鳳在系衣裳扣子,連忙避開眼:二嫂子也在? 王熙鳳笑說:我正打算出門去你meimei那里,不妨事兒,你們聊。 林渙便笑:我叫人從外面帶了些新奇玩物,已經(jīng)送到meimei那里了,二嫂子盡管去選。 王熙鳳聽了反倒站住了腳:喲,林兄弟竟然記得我?想必是有什么事兒求到我們兩個頭上了,我倒要聽聽。 賈璉哼哼:我們爺們兒的事,你跟著瞎摻和什么? 王熙鳳笑了:不說你們爺們不爺們的事兒,我如今是這府里頭當家的媳婦兒,林兄弟才十歲,就算是外頭的事兒,有什么話又是我不能聽的? 嘴上這么說著,她人卻已經(jīng)在繼續(xù)往外走了,沒打算真的聽。 林渙忙說:二嫂子聽一聽也沒關(guān)系,左右又不是什么大事。原是為了隔壁東府里的蓉哥兒,他如今正預(yù)備結(jié)親呢,二嫂子可知道么? 王熙鳳還沒說話,賈璉忙開口:這事我知道,前幾天隔壁大哥哥還跟我說起呢,說是三月底就辦事兒,娶的是秦家的女兒,他們家的女兒生的國色天香,又溫柔可人哎喲! 他抖了一下。 王熙鳳收回擰在他腰間軟rou上的手,冷笑了一聲,扭頭又朝林渙笑道:這事我也知道,林兄弟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林渙忍住笑:二嫂子你不知道,那家原和我娘是一家的,我娘輩分大,論起來她還要叫我娘一聲姑奶奶呢,只是我們家常在姑蘇,兩邊一直沒有怎么來往,今兒忽然聽說了消息,恍惚間想起原來是親戚,所以才來問一問。 王熙鳳笑道:這可巧了!原來是自家親戚! 她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說:那林兄弟是來打探什么消息的?莫不是替你那侄女兒來問蓉哥兒呢吧? 林渙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王熙鳳說:蓉哥倒是好的,他往日里常來這邊府里請安,和你璉二哥哥關(guān)系好著呢。 【一言不合:那可不是關(guān)系好呢嗎?賈璉都能和人家父子倆一塊玩一對姐妹花】 【白菜豆腐腦:樓上禁止開車!我只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不過賈珍是膽子大不知廉恥,賈蓉就是慫且軟弱了,他老婆和別人偷情,難道他還發(fā)現(xiàn)不了嗎?我估摸著是知道的,只是他一直裝傻?!?/br> 【紅樓我來啦:下人們都知道的事,他一個房里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過是他還要靠著府里吃飯不敢說吧?秦可卿死的時候賈蓉都二十歲了,還在國子監(jiān)讀書,連官都是賈珍給他捐的,真就是一廢物一個。】 【圖圖的耳朵:是啊,你們看倦哥,倦哥也才二十歲,他都當官了。】 【無語:笑死,賈蓉跟他爹比起來確實稍微好一點,賈府里這些男人都沒誰了,賈珍亂/倫,賈蓉出軌,賈璉不僅男同,還愛風/sao/少/婦,賈政就不說了,他都說膩了,賈寶玉更離譜了?!?/br> 林渙:。 雖然我已經(jīng)十歲了,你們也不能把我當大人??!這種污穢之言! 半晌,無語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 【無語:】 【無語:老師,來一發(fā)禁言套餐。】 下一秒,他果然就被禁言了。 這還是林渙的粉絲們想出來的,因為他年紀小,怕說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誘導(dǎo)影響他,一旦說了這些相關(guān)的消息,就要被關(guān)七天小黑屋。 林渙估摸著從他們這里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了。 他們肯定不知道秦可卿的身世。 于是:敬老爺怎么會想著給蓉哥娶這樣人家的女孩兒呢?不是我說,真論起來,我娘他們那邊的身份還略低些呢。 賈璉這回能開口了:珍大哥哥也惱呢,他本來給蓉哥兒說了別家的親事,結(jié)果敬老爺忽然傳了口信回來,說是蓉哥兒的婚事他來做主,珍大哥哥沒辦法,才退了那邊的,要不然你以為這聘禮家伙事準備的這么快呢?那些人原就是備好的。 不過大哥哥就算惱了也沒有辦法,敬老爺定下來的東西很難改變。 林渙哦一聲:所以這其中果然有貓膩了! 不然賈敬一個出了家的道士,忽然摻和這些事情做什么。 知道了想知道的東西,林渙便笑著走了。 只留下王熙鳳和賈璉對坐著。 王熙鳳冷笑一聲:二爺如今消息靈通了,連人家還沒嫁過來的小媳婦都能打聽清楚了。 賈璉素來怕鳳姐,這會連忙告饒:奶奶,我的好奶奶,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王熙鳳拿眼睛看他,忽然說:二爺怕不是嫌我年紀大了,是根老草了,二爺懶得啃了吧? 賈璉伸手拉住她:哪有?我就喜歡啃老草! 平兒在外頭聽見,呸了一聲。 # 隔天,沈倦就給林渙送過來消息了。 那個秦可卿,確實是義忠親王的女兒,也是一樣腌臜事兒,他原先在宮里頭和一個不受寵的冷宮里頭的庶妃有了茍且,yin/辱庶母,后來那個庶妃懷了秦可卿,義忠親王買通了宮人,報的暴斃,生下孩子就被去母留子了,義忠親王嫌棄那道血脈不是他的,就丟到了養(yǎng)生堂。 后來秦業(yè)沒有兒子女兒,便將秦可卿、秦鐘兩個收養(yǎng)了。 林渙愣了一下:秦鐘也是? 沈倦搖頭:那倒不是。 林渙嚇了一跳:那后來秦業(yè)知不知道秦可卿是義忠親王的女兒? 沈倦搖頭:秦家只知道他們兩個是抱養(yǎng)來的,身份都不知道。 林渙便嘆氣:義忠親王臨死前竟然也能做件好事?可惜了,他以為自己的選擇是好的,四王八公里,賈府是表面上和他沒有特別大的干系,卻又看著能保秦可卿一世富貴的人家,誰能聊到后面發(fā)生的事兒呢。 【心上人:嗯咋說呢,不愧是父女倆一個yin/辱庶母,一個和公公亂/倫?!?/br> 【白菜豆腐腦:不愧是腦子一熱就謀反的人,義忠親王時局都看不清楚不說,認人也不清,活像個被寵大結(jié)果沒長腦子的人,也難怪倒臺這么快了?!?/br> 【一言不合:那么問題來了,秦可卿嫁進了賈府,怕不是根本躲不了亂/倫的命運,歡寶娘可怎么辦啊?】 林渙也很憂愁。 他去找了秦婉,暗示:娘,聽說東府里頭的名聲不大好,人家都說他們府里頭只有門口的石獅子是干凈的呢。 秦婉愣了一下,沒明白。 林渙干脆揭開來:他們那邊府里亂的很,倘若有什么關(guān)于秦家的流言,娘又如何自處呢? 秦婉思索了一下:他們都已經(jīng)要成婚的人了,就算想攔也攔不住,娘已經(jīng)是出了門子的人了,影響其實倒還好,你爹不在意這些,便是出門聚會,我也有些手帕交,不至于被冷落,若真是傳了什么流言,吃苦的倒是秦家別的女孩兒。 她想了想,覺得還是要給秦家打一打預(yù)防針,于是說:咱們自從進了京城,還沒去過你外祖家,索性去一回。 林渙點頭。 他其實,有一點點,真就一點點,好奇那個兼具釵黛之美的秦可卿是怎么個樣 在他心里,林meimei已經(jīng)是仙女一樣的人物了,猶在她之上的秦可卿呢? # 秦家主家已經(jīng)沒落,倒是旁支還算繁榮,不過旁支都分出去了,秦家獨獨住著老宅子,從外頭看上去還算不錯,大約是才剛修繕過,刷的漆還很新,里頭倒是有些落敗,這會兒也張燈結(jié)彩地貼著紅雙囍,掛著紅綢布,沖淡了那一份蕭條。 秦業(yè)是個頗為嚴肅正經(jīng)的中年人,年近五十,見了林渙也只考教些儒家學問,見他對答如流倒是點了點頭。 秦母也相當溫和,只是看著身體不好。 她招手叫林渙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小哥兒模樣不錯。 林渙仰頭朝她笑笑。 秦母問了些話,便說:我們大人說話,他一個小孩兒呆在這里怕無聊,便叫秦鐘和可兒陪著他玩吧,左右他才不過十歲,不用避諱什么。 于是,林渙就被牽到秦可卿面前了。 看到秦可卿的一瞬間,林渙呆了一下。 若說林meimei像是秀麗青竹,傳言中的寶釵貌似楊妃,秦可卿就真的是兼具她們倆的特色身段風流,鮮艷嫵媚。 有股成熟女人的氣質(zhì)。 【銀翹片:呲溜,是漂亮jiejie?!?/br> 【一言不合:刨除她的丑事,這一副皮囊是真好啊這一刻,我們都是賈珍賈蓉?!?/br> 【白菜豆腐腦:放現(xiàn)代就是標準的熟女御姐風,像賈珍那種老色批,必定愛這種款的,不用懷疑,臭男人都這個審美?!?/br> 其實按理說,她這樣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感覺到不莊重,不由自主就容易讓人想歪,但是秦可卿不是,她周身有一股柔靜寧和的氣質(zhì),一開口就讓人感覺到,這可能是個正經(jīng)人。 林渙這么個顏控,這會兒倒是真有點可惜秦可卿了。 小叔在想什么? 林渙回神,就看見秦可卿眼帶疑惑。 他假裝天真,說:我看到你,就想起東府里的蓉哥兒了。 秦可卿臉上一紅。 哪有將要出嫁的女兒不懷春的?她自然也期待過自己的丈夫。 林渙認真地說:才來的時候,那邊西府里的璉二嫂子同我說起蓉哥,說他是個再溫和不過的人,從來沒和誰吵過架紅過臉。 秦可卿悄悄兒地聽著他說。 只有一樣,他性子忒軟和了,還得有個厲害人制著他才行。林渙若有所指,否則就翻了天了。 他笑笑:不瞞你說,那邊府里的下人們都不怎么樣,合該有個厲害人管一管,你若進去了,可得雷厲風行地立起來,否則他們?nèi)菀卓摧p了你,那起子人也不知道愛編排什么呢,倘或他們心里不服氣,嘴里造出什么假話來傳出去,那邊府里跟個篩子似的,什么消息外頭都知道,可不得害死人了。 先把東府罵一遍再說,往后秦可卿再做點什么不合時宜的事兒,總得掂量掂量那邊府里的下人們會不會發(fā)覺什么。 他只是個十歲小孩兒,怎么可能會有別的想法呢? 林渙瞪大了無辜的雙眼,布靈布靈地盯著秦可卿。 秦可卿心里一怔,悄悄兒把話記在了心里:還是叔叔對我好,特意打聽了這許多的消息來說與我聽,說實在話,我這算是高嫁,生怕那邊府里看輕了我,正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林渙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該做的他都做了,不行的話就只能等以后看看能不能制止了。 他想到這兒,問了一下直播間:你們知不知道她和賈珍偷/情是什么時候? 【心上人:我不知道,紅樓很久前看的了,細節(jié)記不清楚?!?/br> 【紅樓我來啦:反正好像秦可卿嫁進賈府以后,有一段時間和賈蓉的關(guān)系不太好,茗煙大鬧書房你還記得么?那會兒那個金榮被欺負了,他老娘要去府里討公道,碰上了尤氏,尤氏說秦可卿病了,那會兒應(yīng)該就是她和賈珍偷情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原著里寫賈蓉病中都經(jīng)常惹她生氣,因為尤氏說你不許累他,不許招他生氣,秦可卿還是自己單獨住的,不跟賈蓉一塊兒,方便了她和賈珍他們那啥。】 【紅樓我來啦:然后有一段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是那一年中秋,秦可卿請了人去吃戲酒的第二年,結(jié)果回來以后就病了,兩個月沒來月事,犯困、厭食,其實都是懷孕的癥狀,那會兒被發(fā)現(xiàn)了偷情,肯定有一年以上了,合理猜測是劉姥姥進賈府那一段時間,也就是歡寶你大概十三歲的時候?!?/br> 林渙精神振奮:好!我記住了!你們回頭也要記得提醒我!那段時間附近一定要想辦法攔著他們! 直播間心說你能攔個啥? 但是萬一呢? 所以他們還是好好答應(yīng)下來了。 林渙回去沒多久,就到了三月底,秦可卿出嫁了。 寧府請了他們?nèi)ビ^禮,賈母嫌太吵鬧,只在榮府里擺了兩桌酒,他們自己圍著吃了一回。 林渙本來是在外頭和賈璉他們一塊兒的,結(jié)果賈母中途把他叫進去了自從柳芳來過,賈母好似就把他看在了眼里似的,和賈寶玉幾乎是同等待遇了,只差一點點,時不時的就有一道菜兩樣?xùn)|西之類的給他。 林渙想了想,左右都是親戚,也無所謂了,就進去了,結(jié)果進去才看見賈寶玉圍著林黛玉得到桌前。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我說怎么剛剛沒看見寶兄弟,原來早就進來了。 賈寶玉看見他,忍不住往人群里藏了藏。 【白菜豆腐腦:怎么賈寶玉看見歡寶就跟老鼠碰見貓似的,這么膽子小呢?】 【金金不計較:他這是被懟怕了吧?哈哈哈,每回他做了錯事,歡寶都會噴他?!?/br> 【圖圖的耳朵:對此我只想說,歡寶再噴狠一點?!?/br> 林渙走過去:寶兄弟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