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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的蟲子,竟敢以如此污穢之語觸碰七七大人!” 一邊的娜貝也掩飾不住怒火,在她眼中,七七是骨王的女兒,如此尊貴的身份怎么能被如此侮辱? 何況……她也確實很喜歡七七。 “我要做柔軟體cao了,你可以幫幫我嗎?” 夜晚,嬌小的銀發(fā)女孩抬頭仰望著高大的黑發(fā)女仆:“安茲說,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找你?!?/br> 她低下頭,一只腳點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七七好久沒做柔軟體cao了,身體很僵硬,一個人做不好……” 她一字一句地認真說著,雖然很不好意思,但語氣卻十分認真。 考慮到七七的身份和骨王的安排,娜貝拉爾單膝跪下:“七七大人的命令,我會全力完成?!?/br> 七七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后退了兩步,然后愣愣地看著她說:“不、不用這么……認真?” 她大大的眼睛中仿若有一團紫色的迷霧:“只是很簡單的工作……有不方便的也沒有關(guān)系的?!?/br> 娜貝拉爾聽著七七的話也有些疑惑,但繼續(xù)說下去話題永遠也不會結(jié)束,于是她第一次主動的不那么拘束于禮節(jié)地站起身。 “請七七大人隨我來?!?/br> 她拿著燭臺,在陰暗的大墳?zāi)估镒咧?,然后找了一處合適的房間,便開始協(xié)助七七做所謂的柔軟體cao。 起初還有些不習(xí)慣,但良好的學(xué)習(xí)能力讓她很快掌握了方法,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七七身上的僵化也逐漸減淡,變得更像是一個活人了。 在結(jié)束體cao之后,七七小跑到娜貝拉爾的身前,小小的手拉著她的裙擺:“謝謝你?!彼苡卸Y貌地道謝,臉上還殘留著運動的紅暈。 “一直沒問你,你叫什么名字?” 娜貝拉爾一愣,然后自我介紹道:“我叫娜貝拉爾?!?/br> 便見七七取出一本小小的筆記,一筆一劃認真地寫著她的名字,然后朝她露出一個小小的笑。 “我記住啦,娜貝拉爾?!?/br> 那一抹笑,就仿佛照進大墳?zāi)沟囊荒柟猓倘肓四蓉惱瓲柕膬?nèi)心,仿佛連寒冰都要融化。 明明渾身冰冷,明明身上的小掛飾上有著雪花的圖案,七七卻比陽光還要溫暖。 她是納薩力克大墳?zāi)沟膶毼铮^對不允許他人覬覦! 還沒等骨王摔人,娜貝便一腳踹向那個男人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一陣雞飛蛋打后,男人發(fā)出了慘烈的叫聲。 這讓藍色藥水被打碎的某個紅發(fā)女冒險者忍不住抖了一抖。 不過金錢損失的痛苦還是遠大于恐懼,很快她就站了出來要求賠償,而骨王也借此送出了自己的紅色藥水。 有這樣一場示威,也沒有別的冒險者再跑出來搞事了,三人總算是平靜地回到了房間。 “真是簡陋的房間?!蹦蓉惪粗績?nèi)的擺設(shè),直皺眉頭,“怎么能讓無上至尊與七七大人住在這樣的房間里!” 還沒等骨王用一堆大道理解釋,七七便拉了拉娜貝的衣擺:“娜貝,沒關(guān)系的。” 順著七七的力道,娜貝蹲下身,理了理七七的衣服:“可是七七大人如果住的不舒服怎么辦?” 七七搖頭:“不會不舒服?!比缓舐约t著臉對娜貝道,“而且,和娜貝一起睡覺,很開心?!?/br> 娜貝:! 她蒼白的臉上似乎不會染上紅暈,但躲閃的眼神展現(xiàn)了她的慌亂。 “我、我明白了,請、請務(wù)必讓我和七七大人一起睡!” 骨王:感覺我是多余的。 “咳?!泵髅魇谴嬖诟袠O強,最為高大的男人,但骨王此刻卻覺得自己仿佛不存在一般,但是還有些囑咐要說,于是他只能輕咳兩聲引起娜貝和七七的注意。 “接下來我們將以冒險家莫莫和娜貝的身份探險,明天應(yīng)該是要去接取冒險家的任務(wù),七七你打算怎么辦?” 七七眨了眨眼:“我?guī)еP記?!?/br> “嗯?”骨王滿臉茫然,他剛剛錯過了什么對話嗎? 緊接著她認真地補充道:“有什么需要做的可以告訴我,我都會記下。” 骨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其實一開始沒打算給七七安排什么任務(wù),但七七竟然會認真到記錄,著實是令他驚訝。 “嗯,不用記,你跟著我們就好?!斌@訝到連帶著聲音都有些卡殼,還好骨王迅速理清了思緒,“你明天和我們一起去做任務(wù)吧。” 七七點點頭,然后啪嗒啪嗒地走到一邊的床上坐下,搖晃著兩條小腿,還拍了拍床,示意娜貝過來。 見狀,骨王默默轉(zhuǎn)身,一個人坐到了自己的小床上,然后便看到了七七和娜貝快樂貼貼的場景。 ——明明是三個人的家庭房,他卻覺得自己是多余的。 …… 夜晚,小巷子。 “該死!那娘們兒踢得真狠!” 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地走著,他滿臉兇狠,眼中帶著渾濁的醉意,就是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似乎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受了傷。 他越走就越痛,越痛就越是氣憤,終于,他將手里的酒瓶狠狠扔出,玻璃碎了一地,發(fā)出刺耳的響聲,滿地的碎片反射著月光微微發(fā)亮。 “可惡!”他的手握拳,猛地敲到小巷子的墻上,月光落到他的臉上,映照出一雙滿是仇恨的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