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喜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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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彼檬秩c(diǎn)了點(diǎn)沈悸北。 沈悸北茫然抬頭,手里還抓著她腰間的掛飾。 “小九是來找你的?!?/br> 蕭娓安解釋道。 沈悸北這才看向九皇子,眼里那一分不喜被掩飾的很好,“九皇子尋微臣有事?” 即是皇子,那也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算君了,他口稱臣也沒有錯。 “哼?!?/br> 九皇子本還無措于不知怎么開口,眼下見他說話了,又傲嬌不高興起來,對著他哼了一聲。 模樣孩子氣極了。 “小九?!?/br> 那邊威脅的低音響起。 九皇子一頓,隨即氣呼呼的轉(zhuǎn)頭,“那個,上次不小心把你推進(jìn)水里的事情,對不起了?!?/br> 沈悸北看著他,眼眸清澈見底,仿佛真的只是好奇,于是問他,“真的只是不小心嗎?” 九皇子嫩臉一僵,惱羞成怒似的,“自然是不小心,你可別給本皇子潑臟水!” 說著,他看向蕭娓安,那嫩呼呼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無不在訴說委屈。 沈悸北抿抿唇,也看向蕭娓安,只是他什么都不說,周身氣質(zhì)就無端顯得有些蒼涼。 蕭娓安無奈看著他們倆,他們此時就像是斗氣的小孩,來尋求她這唯一長輩的幫助。 若依她往日性子,小九冰雪可愛素來得她心與她關(guān)系甚好,她該向著小九的,然昨日才跟那人和好了,今天又怎么能就不向著他了呢。 因此蕭娓安只喝著手中清茶,點(diǎn)了點(diǎn)九皇子的額頭,“你莫要胡鬧,皇伯父是讓你來和夫君道歉的,怎么又扯別處去了?” 她想著轉(zhuǎn)移話題,小九自幼聰明伶俐極得她心意,想必是能明白的。 然而,自幼聰明伶俐的人今天非要裝傻,“我已經(jīng)同他道歉了!他還污蔑我!小九太慘了,昨天被父皇下了圣旨罵,今兒又被人面對面的污蔑,真是地里的小白菜,一點(diǎn)兒沒人疼的。” 他說的自己十分委屈的樣子,還要抬頭去看蕭娓安一眼。 結(jié)果,蕭娓安的表情他沒看到,倒是看到了沈悸北嘴角勾起的一抹嗤笑,人差點(diǎn)被氣裂。 “小九,你這話說的不對!” 蕭娓安聲音突然嚴(yán)厲起來。 她是知道的,小九就是故意推人下水的,雖不是故意害沈悸北病重,但到底推人是有意的,如今這樣說,不過是仗著自己會顧忌他的名聲,不把真相往外說,企圖理直氣壯的欺負(fù)人一頓罷了。 九皇子見蕭娓安有些生氣,瞳孔一縮,乖乖的住了嘴,不再說什么人家污蔑他的鬼話,坐在那委委屈屈的說,“好嘛,我知道了?!?/br> 他并非不知自己之錯,也并非一點(diǎn)都不愧疚。 只是到底沈悸北人沒事,加之他又因為那件事被堂姐罰完了父皇罰,每個罰他的時候都可兇了,那一點(diǎn)愧疚早磨平了。 “好好說話,再來一次?!?/br> 三人坐在一起又過了會兒,蕭娓安說。 當(dāng)時發(fā)生那事時她對沈悸北已經(jīng)有些厭了,只是進(jìn)宮罰了小九,還讓他跟沈悸北道歉,后來兩人一直沒機(jī)會碰上,那道歉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再以現(xiàn)在代之,若是現(xiàn)在的沈悸北被小九推下水了,光他那水潤的眸子往跟前一眨,隨便展現(xiàn)出一點(diǎn)病痛難受的樣子來,她都能給小九一頓打。 這樣一想,她便覺方才九皇子的道歉敷衍了,非壓著人令他再好好道歉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英語補(bǔ)考,遲了遲了 我今后一定好好做人,早早碼字 第48章 九皇子忍著委委屈屈跟人表情鄭重的又道了歉后, 就被蕭娓安趕出去了。 話說的好聽,皇伯父讓你待在皇子所好好念書,那你便待在皇子所好好念書吧, 其實不就是嫌他呆在這打擾他們嗎! 委屈的九皇子氣結(jié),他還覺得自己屁股都沒坐熱呢。 九皇子一走, 沈悸北精神頭就好了些,端著清雅溫潤的笑意, “娓安可要往屋里坐會兒?外頭天都涼了。” 沈悸北就愛跟她兩個人膩在屋里頭, 兩人在房間里關(guān)了門, 無論他做什么都沒人說。 只是蕭娓安卻似倦了的說,“有些累,不想動,先在外頭坐會兒吧?!?/br> 她身體不像沈悸北那樣寒涼易冷,反而會有些熱,現(xiàn)下這個季節(jié)的風(fēng)吹過來,只覺得讓人爽快的很。 “沒事,不用你動?!?/br> 沈悸北伏在蕭娓安身上輕聲說。 緊接著, 原本慵懶坐在石凳上的美人便騰空而起,饒是她有功夫傍身,又素來膽子大些,也被嚇得不輕, 趕忙環(huán)住了沈悸北的脖子,以減輕自身重量。 “你做什么?還不快放我下來。”她清冷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只因在記憶中, 沈悸北并不是個很有力氣的人,她深怕對方抱不住她,將她摔在地上,到時兩人都鬧個沒臉。 沈悸北不滿那人在自己身上胡亂動作,便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部,“郡主別動了,仔細(xì)我真抱不住摔了郡主。” 他說這話時低垂著眉眼看著蕭娓安,隔著一層水霧的眸子含著笑意,一縷沒被束上的發(fā)絲隨著風(fēng)飄起,溫柔又好看。 見蕭娓安盯著他癡了,沈悸北勾出一抹笑來,趁對方不說話時,將人抱著大步往屋里走。 進(jìn)去后沈悸北只將蕭娓安安穩(wěn)放在軟塌上,又想著自己懷里的重量,說道: “感覺你似是清減了?” 沈悸北這話問的蕭娓安才坐好又是一愣,面對對方真心實意發(fā)問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我平日里沒什么事情,吃的也好睡得也好,怎就會清減了,你倒是抱一抱就抱出來了?” 蕭娓安笑著打趣他。 沈悸北于她身邊坐下,手附上那人有些韌性的腰,聲音喑啞,“自是能抱出來的,你太輕了?!?/br> 這話一出,蕭娓安笑意微收,故作嚴(yán)肅的樣子,“你又知我太輕了?可是也抱過別的女子,兩相比較得出的?” 那話帶著些兇的味道,沈悸北被一下子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句多么蠢的話。 連忙急急解釋道,“自然不是,我自然沒有抱過別的女子,我只是,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太瘦了,想,想著該吃胖些……” 話說到后面,沈悸北抬頭看見蕭娓安帶笑的眸子,便知道是被耍了,頓時有幾分懊惱的趴在人肩頭,“你怎凈欺負(fù)人呢,就愛看我那樣子著急是不是?” 蕭娓安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手放在沈悸北背上輕輕摩挲,嘴里開著玩笑,“哪就欺負(fù)你了,平日里不都是你欺負(fù)我嗎?” 那話意有所指,欺負(fù)兩個字用的太好,沈悸北一下子就紅了臉。 讀書人臉皮都薄,他就紅著臉將頭埋在蕭娓安脖子里,半晌不愿意抬起來。 “郡,郡主?!?/br> 那邊想起怯怯的聲音,蕭娓安抬頭看去,只見是昨夜被她留宿府中的林家小姐林知意。 “是知意啊,知意怎么一個人過來了?” 昨兒她還是跟沈冉一塊的呢,今天怎么就一個人了? “郡主?!绷种庥趾傲怂宦?,水水的眸子依賴的看著她。 “方才我和冉兒玩兒,本來只是想找個好點(diǎn)的地方藏著,沒想到找著找著就到了這里,我,我是不是打擾郡主和二公子了?” 不等沈悸北說話,蕭娓安就舉起了帕子,摁在他手背上,“怎么會打擾呢,來都來了,便坐著休息會兒吧,讓冉兒自己在外面找會兒。” 耳邊聲音仿佛是在磨牙,蕭娓安笑著不去理會。 沈悸北只好將那眼睛看向林知意,在蕭娓安沒注意的時候,他眼里的不喜毫不掩飾。 林知意也不在意他,就頂著那不喜的目光緩步走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自那日在聞香閣見過郡主后,就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會想起她,想起她輕聲與她們說話,想起她露出的手掌白皙有力,看著只讓人覺得有無限的安全感。 再之后,她就總?cè)滩蛔∠肴に?,但凡有她在的地方,她總是在看著她的?/br> 她只在郡主身上感受到過,只要被護(hù)在身后,就可以很肆意的活著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向往,又沉淪。 林知意拿著小凳子就坐蕭娓安面前,臉上依舊是未散的紅暈,也不知道是在外頭跑了一陣還是怎么的。 有外人來了,沈悸北就不能靠在蕭娓安身上黏黏糊糊了,這讓他有些不滿,紅唇嘟起一點(diǎn)不明顯的弧度,手還抓著蕭娓安的,一根一根掰著她的手指玩。 “來,嘗嘗小廚房新做的糕點(diǎn)。” 喊了人進(jìn)來,總得理一理人家,不能讓人干坐著吧。 林知意撿起一塊糕點(diǎn)放進(jìn)嘴里小口咬著,慢吞吞吃完,又揚(yáng)起笑臉,“很好吃啊?!?/br> 聲音軟糯極招人喜歡,蕭娓安看著她笑也開心,“你喜歡就好?!?/br> 沈悸北戳了戳人,蕭娓安看過去,見他面露不悅,搖搖頭不再說話。 “郡主在看什么呢?!?/br> 三人安靜了會兒,林知意又問起來。 沈悸北十分不滿,見林知意竟還要將頭探過去看!頓時有些炸了,就是再怎么被警告要有風(fēng)度,他也不能忍受一個有磨鏡之好的人同娓安離得如此近! “這書深奧,林小姐怕是不易看懂?!?/br> 沈悸北聲音清雅悅耳的阻攔,不細(xì)聽,竟察覺不出他的不高興。 林知意抬頭看沈悸北,二十幾歲的少年郎分明長得溫潤好看,平易近人,她卻由心底生出一股厭惡,這個做作的男人! “我不懂郡主可以教我啊,知意平日在家里都沒有人教,很多東西確實看不懂呢?!?/br> 說罷又拿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去看人,直看的蕭娓安心軟的不行。 “嗯,你若是有不懂,我自然會教你?!?/br> 蕭娓安便那般笑著看人。 林知意猛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到底沒有再湊過去看那書。 又接著在兩人臥房里留了會兒,才被沈悸北借言怕沈冉找不到人著急,給趕了出去。 出去前還順走了蕭娓安一個鐲子,可把沈悸北氣個半死。 以至于那個外人出去了,他還板著張臉,半天也不肯同娓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