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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血緣關系,但關系好啊,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二嬸你說呢?”我大有深意的調笑著。 “不許叫我二嬸,特別是這種時候,我覺得你這么叫沒安好心,你肯定是在打什么壞主意!”秀秀姐戒備的盯著我。 “好好好,秀秀姐,我可是老實人啊,你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對你可從來沒有什么壞主意?!闭f完后,在秀秀姐的壞笑中。 我小聲的嘀咕道:“我怎么可能打壞主意,最多是香艷的主意??!” “別鬧了林飛,我才比你大五歲,你把我叫老了,再說我嫁給那死鬼,也是沒辦法,他比我大二十歲,比我父親小幾歲,要不是用強,我才不會來著窮鄉(xiāng)僻壤的呢!”秀秀姐難過的說道。 氣氛有些尷尬,她的情緒陷入了低落,我聳了聳肩,挑釁般的問道:“老人們說你克夫,是不祥之人,二叔就是被你活活榨干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br> “林飛,你欺負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婦道人家,你真的忍心嘛,林飛你要干嘛,你…你太壞了?!?/br> 我熄滅了油燈,然后摸黑爬了上去。 “你不怕被浸豬籠嘛!林飛!啊!”秀秀姐喊道。 我深吸一口氣,哈哈一笑,然后說道:“秀秀姐,瞧你嚇的,開個玩笑而已,別抓著我胳膊了,都掐疼了!” 秀秀姐依舊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她戒備的提醒道:“真的別鬧,要是村里的人知道,把你我浸豬籠就慘了!” 我翻了翻白眼,反問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秀秀姐不吭聲了,好一會才松開我。 她有些歉意的語氣說道:“也是,看看吧,我要是緩過勁來,今晚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沒緩過來,早晚跑不了的,我保證行不行,咱別鬧了睡覺吧?!?/br> 我舔了舔嘴唇,嗯了一聲,然后平躺在閉上了眼睛。 夜色如墨,窗外時而有幾聲狗吠聲,我一直沒怎么睡著,秀秀姐睡得很踏實,一開始說輩分上,禮節(jié)上她是我二嬸,不能胡來。 可過了沒多久,她自己倒是不矜持了,我的半邊身子被手腳并用的固定了。 這很不舒服,而她卻很享受的蹭來蹭去,還留著甘甜的口水。 我徹底睡不著了,白姐說秀秀姐有秘密,而且不是我看到的那么簡單,所以我還是有數的,小心翼翼的我,試著占了一些便宜。 隨著我的侵入,秀秀姐不一會就誘人的哼了幾聲,然后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硬生生的,從她的短裙下抽了出來, 還掐了我一下,她閉著眼睛說道:“林飛,敢玩你就是禽獸。” 她說完再次控制了我,八爪魚般的抱著我,我聞著秀秀姐脖子間溢出的香水味,我抱怨了幾句,有些不耐煩的讓她松開我。 秀秀姐罵了我一句小壞蛋,她有些過意不去了,她說這是白送的,然后主動的湊了過來。 我品嘗著甘甜汁水,秀秀姐默許了這種方式的妥協(xié),她似乎是在給我點甜頭嘗嘗。 “甜不甜?”秀秀姐笑著問。 我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聽到她語氣中的笑意,我毫不避諱的回答:“秀秀姐,你口水還真甜!” “這還不算太甜呢,只要你保護好我,聽我的話,我讓你嘗嘗更甜的味道?!毙阈憬憷业氖窒乱啤?/br> 我心頭一震,臥槽,這是在暗示我嗎? “好了,睡吧,不要當禽獸哦!”秀秀姐說道。 房間里沉默了,我心癢難耐,跟貓兒抓的一般,我最終沒忍心傷害她,這一夜就在迷迷糊糊中過去了。 次日一早,秀秀姐就叫醒了我,我賴床了一刻鐘,然后起來洗漱吃飯,外面霧蒙蒙的,沒下雨,但是卻是陰天。 白姐也起來了,她暗示了我一個眼神,然后我找借口去了她房間。 白姐讓我隨便找借口,帶秀秀姐去山上祭拜她男人,然后觀察秀秀姐的一舉一動,回來告訴她就行。 這讓我很意外,白姐沒解釋,還讓我拿上房間里的桃木劍和百寶袋,說防身用,現在是白天,有這兩樣就夠了。 我同意了,媳婦的話,無條件的服從…… 更讓我意外的是,當我走出房間不久后,我趁秀秀姐打掃房間的時候,找了個極其蹩腳的理由,說想山上去祭拜一下二叔。 秀秀姐爽快的同意了,還要去買一些祭品。 我的理由是,我昨晚“睡了”他媳婦,心里沒底怕報復,只能燒點紙錢給他花花! 帶上百寶袋和桃木劍,今天天氣不好,外面也沒啥人,村子里很安靜,我們需要準備點東西,所以跟著秀秀姐先去村西面扎紙匠那里。 扎紙匠是個獨居的老頭,性格孤僻,住在村子最西面的林子里,平時靠著扎紙,花圈附帶賣一些祭品為生。 秀秀姐拎著菜籃子,我跟在她后面,此刻的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漏出了雪白的大長腿,鞋子換上了布鞋,本來要穿高跟鞋,被我否決了,上山還這么sao的去穿高跟鞋,難道不怕被玩死嗎? 我走在后面,觀察著秀秀姐,遮陽帽帶著確實挺好看,雖然今天沒太陽,不過她喜歡帶,女人嘛,為了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不一會就走到了扎紙匠 的林中,三間沒有院子的茅草屋,周邊擺滿了一些新作的花圈,秀秀姐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屋。 “想死我了!小sao貨!我…”屋子里忽然傳來扎紙匠的聲音,但很快我進去后,聲音戛然而止! 我皺了皺眉頭,秀秀姐面色不太好看,她咳嗽了兩聲,沒好氣的說道:“死老頭,瞎說啥,老三樣,快點,我趕時間!” 扎紙匠看著我干笑兩聲,準備了起來,我心里有了一絲疑惑,這秀秀姐真是破鞋?。?/br> 但昨夜還給我裝清純,我覺得有點當表子立牌坊的嫌疑。 她從容的游走在男人間,這個人間尤物,貌似真的有些不簡單…… 我們拎著菜籃子直接去了后山,路上遇到一些村民,他們都對我指指點點,說什么jian夫yin婦的。 要不是我拳頭硬,要不是村里現在沒人當家,我估計這些人能把我吃了。 在一片閑言碎語中,我們匆匆的去了后山,下過雨的后山上,濕氣很重,翠綠的樹葉子和雜草,被大雨洗刷的發(fā)亮。 而且走了沒幾步,我就發(fā)現,在泥濘的斜坡路上,有著一些清晰的腳印… 正文 第14章 墳前狼狽為jian 熱門: 昨夜雨才停,有腳印說明中間這段時間,有人往返了,一般人正常人是不會半夜上山的,那么…… 我本能的想到了昨夜,趴在我家墻頭上的老光棍,從足跡上判斷,是成年男子的腳印。 “這二叔埋在哪里了啊,怎么還沒到?”走了一會,我開始嘀咕起來。 秀秀姐走在前面,拎著個籃子,香汗如雨,她停下腳步,擦了把汗,我們現在已經下道了,去了半山腰的一處平緩的地方。 “前面就是了,咱們村非正常死亡的,都在這里埋著呢?!毙阈憬憬忉尩馈?/br> 我點了點頭,跟著她繼續(xù)往前,一路上我都有意識的走在她后面,牢記白姐的吩咐,觀察著秀秀姐的一舉一動。 那是一片沒有墓碑的小土丘,土丘上面,被用石頭壓了一些泛黃的黃紙,看起來有些時日了。 “秀秀姐你經常來嘛?”我拿過她遞來的香,邊問邊開始祭拜。 拜完了后,秀秀姐也祭拜了一番,在墳前,我們一共停留了五六分鐘,一直都是秀秀姐在說,說著自己多不容易啊,說自己還年輕,還想嫁人之類的話。 我聽得直打鼓,在一旁,默默的燒著紙錢,心里嘀咕著百無禁忌。 我今天帶著祖父平時,用來獵鬼的桃木劍和百寶袋,再加上現在是大白天的,我覺得還是相當的安全的。 一切都很正常,秀秀姐在墳前,并沒有出現不尋常的地方,我有些失望,白姐說有多數就有,她不會騙我的。 “林飛,你等我一下,我去那林子里解手?!毙阈憬惆鸦@子遞給了我。 我猶豫了一下,緊跟著她我回應道:“我跟你去,萬一出啥事也有個照應!” 秀秀姐白了我一眼,默許了。 我們進入了密林中,里面植被很茂密,一看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里面還有很多的鳥類,秀秀姐選了一個地方,在一個被雷劈過的大樹下,她找了塊空地,然后讓我過去。 我咽了口口水,說讓我站在她背后,防止后面茂密的草叢里,竄出來小蟲子之類的,這后山有很多的蛇,她很怕那粗細不一樣的蛇。 我勉為其難的照做了,我們背對背,中間隔著一個大樹杈,我胳膊搭在樹杈上。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秀秀姐還特意提醒我,她憋不住了,要尿尿了,讓我不許看。 這玩意要是不說話,我還就沒啥了,但被她這么一提醒,荒郊野嶺的,我不由得動起了其他的小心思。 反正這里沒人,我就是回頭了又能怎么的? 聯(lián)想到那天秀秀姐和我說的話,她說她一個無依無靠的良家婦女,我要是用強,她又不會把我怎么樣。 這說明,她是渴望的…… “秀秀姐,我要是對你干了點什么缺德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我忽然問道。 秀秀姐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我的身后突然沒了聲音,安靜了幾個呼吸后,秀秀姐開玩笑般的罵道:“你敢!” “草泥馬!你看老子敢不敢!”我沒忍住回頭看了眼,這一眼我熱血沸騰,白花花的刺眼,我激動的吼著撲了過去。 秀秀姐還沒蹲下,我心底的邪念已經完全涌了上來,根本壓不住了,我四下打量了一番,一咬牙,反正媳婦讓干的,不怕出事! “林飛!你他奶奶的,你敢!你二叔可在外面墳頭里呢!”秀秀姐小聲的提醒道。 我急了眼,這個時候了,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草泥馬!閉嘴!打屁股了?。●{!”我狠狠的喊了句并抽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 秀秀姐身子一抽,悶哼著,但咬緊牙關,突然嚴肅的不說話了。 “啪啪啪!”我又抽了幾巴掌。 秀秀姐一陣亂顫,她興奮的喊道:“啊!癢!后背癢!快幫我撓撓!” 我猛地把她摁在了樹杈上,秀秀姐趴在樹杈上,在秀秀姐的尖叫聲中,我打了個寒顫,猛地一抖! “啊…等…尿完的!崩了!林飛!??!” “哈哈哈!刺激!” 林中的鳥兒驚慌失措的飛了起來,在我們頭頂盤旋,我的呼吸變得急促,秀秀姐死死的抓著樹杈,固定身體。 她此刻已經“淚流滿面”。 “小壞蛋,你敢這樣對我,你真該死……”秀秀姐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后累的趴在樹杈上,有氣無力的抱怨著。 “誰讓你這么sao的!”我沒好氣的回應著。 氣氛再次陷入平靜中,天空中盤旋的鳥兒少了一些,我斜靠在樹杈上,享受著狂風暴雨后短暫的寧靜。 不一會,秀秀姐就問我,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告訴她,吃了,然后在她的暗示下,我又吃了一份熊心豹子膽,但味道已經不如第一份了,也許是吃飽了的原因。 日上三巡,我們開始止戈息鼓,我近距離的觀察蹲在地上的秀秀姐。 “小壞蛋,你真壞,被你害死了,不能走路了已經,要是懷了你的種可怎么辦!”秀秀姐有氣無力的抱怨著。 我得意忘形的嘲笑道:“你自找的!再說老子覺得你已經爛了,懷個屁!” “你…怎么就我自找的啊!你這個混蛋,羞死人了!”秀秀姐氣呼呼的說著。 “你長著一副欠收拾的樣子,我這么做,完全是替天行道!”我激動的回應著。 下山的路上,我背著她往下走,她貌似是舊傷復發(fā)了,拉傷了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而且我還發(fā)現,秀秀姐出奇的重,我力氣這么大,扛二百斤的糧食可以舉過頭頂,可背著骨感的秀秀姐,我感覺像是背了一頭牛一般,走起路來都發(fā)飄,像是背了一具尸體…… “你看起來就七八十斤,怎么背在身上,有七八百斤的樣子?”我嘀咕道。 秀秀姐啊了一聲,很快就讓我等一下,然后幾個呼吸后,她的重量就莫名其妙的減輕了,這讓我覺得很意外,難道是我的錯覺? “林飛,我常年做你的情婦怎么樣?”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