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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在憐惜我,我能感覺到你的小心,你怕弄疼了我,你很壓抑對嗎?” 我連連否認(rèn),其實她說的很對,我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愿意承認(rèn),她笑的很開心,還說要是早點遇到我,也許就不會在這里這么久了。 翻云覆雨,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她似乎以為我睡著了,她輕輕地穿好嫁衣,獨自走了出去。 在她走后,我睜開了眼睛,想了想,還是套上衣服,拿了件披風(fēng)跟了出去。 外面星空璀璨,在大殿前,她孤獨的站在星空下,風(fēng)靜靜的吹著,她的發(fā)絲被撩起,單薄的背影,傷感的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內(nèi)心在想什么,但我知道,她依舊很寂寞,心里很寂寞。 在她的身邊,梅兒和蘭兒兩個侍女,在不遠(yuǎn)處陪著她,各自提著一個白燈籠。 我走了過去,今晚很冷,離別的夜,似乎都很冷。 我拿著披風(fēng),給她披上了。 “你醒了啊,相公?!毖┙銣厝岬膫?cè)過臉看著我,眼睛里有隱忍的憂傷。 我嗯了一聲,把她摟緊懷中,讓她肩膀靠在我肩膀上,我們陷入了沉默,寶貴的沉默。 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們都懂彼此的心意,這就足夠了。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我能做的,只是在最后的時光里,讓她感受到溫暖,至少我是她的相公。 很久之后,她開始喃喃的和我講了她的故事。 我聽得很仔細(xì),靜靜的傾聽,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和我了解的差不多,只是女子多癡情,她記憶的太多太多,很多的細(xì)節(jié)都念念不忘。 從頭到位,她都沒有告訴我,那個書生的名字,在故事的最后,她告訴我,她忽然想通了,她說她早該想通了。 每一個癡情的女人,都值得被溫柔以待,我很心疼她的善良。 “天要亮了,幻象也要破滅了,相公,你跟著她們,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不要回頭,一直走,前面就是幻象的出口,她們會帶你離開這里,臨行前,你再最后吻我一下好嗎?我想我該記住你的味道,讓我有一個新的牽掛。”雪姐的掌心多出一個很小的古琴,古琴慢慢的變大。 我紅了眼睛,親了她一口,眉心一點,我們擁抱了一下,她哭的像個走失的小孩。 黑暗慢慢的褪去,星空漸漸模糊,我在侍女的帶領(lǐng)下,一步三回頭的走下臺階。 下雪了,不知道是不是這蒼天,也覺得難過了。 雪花飄飄,身后琴音綿綿,和來時的憂傷不同,此時的曲子里,雖然還很憂傷,但多了一絲希望,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感動。 “相公,不要回頭了,求你了,不要再回頭,記住我最美的樣子就好。”雪姐的聲音傳來。 我握緊了拳頭,淚流滿面,其實剛剛回頭時,我已經(jīng)看到她蒼老的樣子了,白發(fā)蒼蒼,瞬間白頭,生命的氣息,在迅速的流逝,這就是夢魘的力量。 這就是獻(xiàn)祭給夢魘的代價。 我深吸一口氣,侍女早已泣不成聲,手里的白燈籠,在迷霧中一個勁的顫抖。 “想走,我還沒同意呢!”四大兇煞的紅娘忽然出現(xiàn)在周圍,聲音飄忽不定,周圍的霧氣很濃很濃。 “你敢攔我相公,我和你拼了!”雪姐的聲音變得猙獰。 我猛然回頭,琴音突然消失,然后漫天的蝴蝶洶涌而來,鋪天蓋地的,然后蝴蝶像是自殺般的,落在我們前路上,在迷霧里,盛開了一朵朵耀眼的彼岸花。 彼岸花開了,美不勝收,絢爛的如同無數(shù)的煙火,這本應(yīng)該是慶祝時的場景,而此刻的我卻很難過。 我無可奈何,這個級別的斗爭,是我無法左右的的,我只有選擇暫時離開,他日再回來取舍。 紅娘帶來的霧氣,被驅(qū)散了,兩個侍女丟掉了白燈籠,一左一右的架著我,然后帶著我掠空飛行…… 正文 第190章 牽掛秦小白 彼岸花在迷霧中,如引路的燈塔,給我們指明了離開的路,紅娘的聲音也在身后回蕩,越來越遠(yuǎn),她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是很不明智的。 在侍女的幫助下,我們很快的回到了江家村,我收拾了一些東西,沒有過多停留,召喚來了白轎子,我連夜離開了江家村。 梅兒和蘭兒,都被我?guī)ё吡?我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帶著,畢竟這段路不安全,我身邊要是沒兩個傍身的,不太保險。 我相信紅娘很快就會追蹤而來,我必須盡快的回到鎮(zhèn)子上,那樣才有機(jī)會擺脫紅娘。 要是能把她引到媚娘那里,那就完美了,到時候讓媚娘收拾她,媚娘的實力比她強(qiáng),拿下這個可惡的女鬼不在話下。 鬼轎子飛起來的速度,讓人咂舌,我告訴轎夫們,這是他們最后一單生意,做完今天的,就放他們自由,所以轎夫們干起活來,格外的賣力。 耳畔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可以聽見高速前進(jìn)的破空聲,我連連點頭,還真的不能小瞧這些轎夫,現(xiàn)在這速度,我很有信心能擺脫紅娘了。 凌晨時候,我們到了鎮(zhèn)子上,兩個侍女順手牽羊,找了幾件衣服,我們?nèi)齻€在我的要求下,換成了正常人的衣服。 兩個侍女都很不習(xí)慣,不過愛美的女人,很快就會適應(yīng)的。 她們包裹的很嚴(yán)實,帶著帽子眼鏡口罩手套,全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還拿了兩把傘。 今天也是個陰天,這樣基本上就沒事了。 我們趕去了縣城,最后通過黃牛,買了車票,硬座,在十幾分鐘,上了車。 上車后,我松了口氣,兩個侍女坐在我對面,這是老式的鐵皮火車,聲音很大,咯吱咯吱的。 “那主人,我們下面該去哪啊?”梅兒問。 我笑了笑,改口倒是很快,伶牙俐齒的,帶在身邊也挺好。 再不濟(jì)留在媚娘的別墅里,讓她們自行修煉,畢竟原先的女仆鬼,大多數(shù)都遭遇了不測,被媚娘給食用了,所以別墅缺侍女。 “跟著我回去,咱們?nèi)ゴ蟪鞘猩?,雪姐把你們交給了我,她對我有恩,對我有情有義,我不會讓你們在外面漂泊的,你們以后要聽我的話,好好的做鬼,不要害人,能做到嗎?”我詢問。 兩個侍女鬼都連忙點頭。 我靠在座位上,旁邊都沒人,因為這車太差,又慢又破,而且還四處漏風(fēng),坐的人很少。 我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開始養(yǎng)精蓄銳。 我真要感謝雪姐,她讓我有了一些存儲,我提前完成了預(yù)期的收益。 她的癡情和結(jié)局,讓我意識到秦小白的重要性,我不可以失去秦小白,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她。 身邊很快就擠過來倆人,這是一個兩人的位子,連起來的那種,擠擠可以三個人坐,我郁悶的看著倆侍女,她們一左一右的擠了過來。 在對面坐的好好的,怎么就擠了過來? 我問道:“怎么了?冷嗎?” 梅兒不由分說的靠在了我身上,蘭兒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情愿的也靠了過來。 臥槽! 投懷送抱?。?/br> “不是,我說這什么情況?”我有點懵逼了。 梅兒嘀咕道:“雪姐昨夜有交代,讓我們想辦法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那樣你就不會扔下我們的?!?/br> 蘭兒也說道:“我們姐妹不想再當(dāng)無主的孤魂野鬼了,我么也不要名分,只要你供養(yǎng)我們就好了,我們負(fù)責(zé)保護(hù)你,還給你…給你暖床……” 蘭兒說到最后幾乎沒聲了,我哭笑不得,雪姐真是有心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至于丟下她們。 “不用陪睡,我現(xiàn)在還不需要,等我什么時候想要了再說吧,你們現(xiàn)在安安心心的到對面坐著,安全的保護(hù)我,別讓其他鬼靠近我,我可記得,車上經(jīng)常就有鬼存在的,你們都是鬼,都是上身鬼,直覺肯定比我準(zhǔn),發(fā)現(xiàn)后不要慌張,告訴我就行,明白嗎?”我扳著手指,一件一件的交代著。 “真不要陪睡嘛,那太好了?!碧m兒笑了。 我嘿嘿一笑,上去就抱著她,一頓上下其手,弄的蘭兒羞紅了臉。 “主人你……” 我松開了蘭兒:“你貌似對我印象不好,現(xiàn)在聽好了,我是你主人了,不許對主人不尊敬,這就是教訓(xùn),下次不好好說話,老子直接就弄你?!?/br> 蘭兒吐了吐舌頭,在梅兒的笑聲中,她灰溜溜的坐到了對面,低著頭玩手指,不敢看我。 梅兒也坐了過去,我再次閉上眼睛,旅程枯燥,除了睡覺,我想不到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昏昏沉沉的睡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我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列車還在咯噔咯噔的前進(jìn)。 車廂里的光線昏暗,其他的乘客也都睡著了,這節(jié)車廂里就幾個人,顯得很是冷清。 我對面的兩個侍女,此刻正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發(fā)呆。 我咽了口口水,看了眼車廂里的鐘,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深夜了。 我的肚子已經(jīng)咕嚕咕嚕的叫喚了,這也是我醒來的最直接原因。 我在車廂里轉(zhuǎn)悠了一圈,花了一百塊錢,“借”了個電話,然后打了個電話給媚娘。 電話很快接通了,我把我的行蹤告訴了媚娘,并把我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和她大概的說了一下,我告訴她,我早上就能到,讓她來接我。 電話很快就掛斷了,我還了回去,然后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我的電話早就不知所蹤,可能掉了,要不然這么久了,我早該聯(lián)系媚娘了。 我收獲滿滿的歸來,媚娘有些意外,她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說這是為了我的安全。 我問她秦小白現(xiàn)在怎么樣了,媚娘說秦小白正在關(guān)鍵時刻,今夜就在閉生死關(guān)。 過了就恢復(fù)了狐仙身份,重新長出新的狐尾,失敗了就會倒退,等待下一次機(jī)會。 秦小白已經(jīng)試了兩次了,媚娘懷疑,秦小白心里還有我,讓我先不要打擾她,讓她安穩(wěn)的再試一試。 我很壓抑,我真想馬上沖到秦小白面前,然后告訴她,就算她這一生,都無法恢復(fù)狐仙的身份,我都不會再拋棄她,即便是死,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在漫長的期待中,下半夜的我,再也睡不著了,一想到我那受苦的媳婦,我這心就莫名的難受。 雪姐的出現(xiàn)很短暫,但給我的沖擊卻是很大的。 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去懷念曾經(jīng)的美好,我們的生命都是很短暫的。 至少我的生命是短暫的,沒有媳婦的長,我們在一起的 時間真的很少,那我還顧忌什么呢? 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來誰也說不清,萬一我這次被紅娘弄死了,那么一切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雪姐讓我成長了,我很感激她,是她教會了我情深緣淺,讓我明白了在一起的難能可貴。 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樹影,我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 “主人,你還會回南山嘛?”梅兒好奇的問。 我看了看周圍,確定其他人都熟睡后,我小聲的回應(yīng)道:“多數(shù)會,因為我媳婦需要那些精髓,而南山歷史悠久,我相信其他三位兇煞也有精髓儲備,這是我們需要的。” “不錯,據(jù)我所知,娘娘收集的還是最少的,她自己從來不用,說活的太久,不是她想要的,其他的娘娘收集的都很殘忍,據(jù)說每年那片區(qū)域里的鬼,都要供奉一些,而且您殺死的那個廟里的女鬼,就是下面的一個小頭目,她拖欠了精髓供奉,才被丟棄的,才會被你弄死的,娘娘也是順?biāo)浦?,后來……”梅兒回?yīng)道,最后的話沒說完就停下了。 “后來怎么了?”我好奇的問,反正現(xiàn)在也無聊。 在一邊的蘭兒看著欲言又止的妹兒,她說道:“這有什么,主人有知道的權(quán)利,我相信娘娘也不會騙他,只是來不及告訴他而已,主人畢竟是娘娘的相公,有名有實的相公,jiejie你就說吧?!?/br> 在蘭兒的勸說下,梅兒開口道:“其實一開始,她們商量好了,等你上來后,找機(jī)會干掉你,當(dāng)然娘娘沒答應(yīng),說說對你有些好感,后來娘娘放話,在她成親的當(dāng)晚上,誰都不準(zhǔn)動手,要動手也要第二天才可以?!?/br> 我張了張嘴,擺了擺手,梅兒停止了敘述,我聽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們會幫助我,這世界上果然沒有不求回報的愛。 也就是說,破廟里的那個女鬼小寡婦,因為拖欠了供奉,被她們四個聯(lián)手給陰了,這才有了雪姐給我寫信,讓我去找房梁上的紅袋子。 只是后來雪姐因為執(zhí)念,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