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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又美又作又矯情 第83節(jié)

    若是皇后出聲,太子自然不敢嗆,但對著爹他就很敢回了,“他被紈紈管得太嚴了,簡直是夫綱不振,以后我才不會這樣。”

    放在一年前,太子也會不滿李承度,但他是親眼見過多次李承度如何服侍meimei的,那點meimei被搶走的怨念,早就不知不覺化成了同情。

    他想,還好自己小時候說要娶紈紈的話不作數(shù),不然現(xiàn)在這樣的就是他了。

    父子倆就此爭辯了會兒,皇后冷靜旁觀,思及兒子一見到喬二娘子的模樣,不由搖了搖頭。

    她還是不去笑話保保了。

    …………

    星月正好,花香漫漫。

    沐浴后的扶姣散著微濕的發(fā)倚在窗畔,邊抹發(fā)膏邊等待某人。

    須臾,換了身常服的李承度出現(xiàn)在不遠處,翻窗而入,自然而然接過小瓶,幫扶姣將青絲一縷一縷捋順。

    扶姣愛?,身體無一不精致,烏發(fā)如云,根根分明,輕輕一撫,宛如綢緞般順滑。

    至于這翻窗,還是因了宮內(nèi)女官的委婉勸諫,說大婚前二人不宜過多見面,不宜太親近。

    扶姣本已應(yīng)下,但發(fā)現(xiàn)習慣了李承度陪著睡,自己一人竟要輾轉(zhuǎn)好些時候才能入眠。

    這可不行,萬一影響了氣色便不?了。于是在她的要求下,李承度只得每日在她臨睡前,避開眾人耳目,悄悄翻窗來陪寢。

    不得不說,這種事做來別有一番趣味。

    “李承度?!狈鲦捌鹄L本,第一句話便是問他,“你覺得當日請柬上的龍鳳圖紋,用哪種式樣比較好?”

    沉吟片刻,李承度仔細翻閱了她標的重點頁,指向其中一幅圖,“便用這龍鳳騰飛,如何?”

    扶姣最喜歡的便是他萬事不敷衍的態(tài)度,即便這些在他人看來是屬于女子的事,他也會認真對待,湊上前吧唧一口,“心有靈犀,我最喜歡的也是這個?!?/br>
    李承度含笑,他翻閱時,小郡主明顯在這張圖停留的目光最久,他自然明白。

    大婚種種,需要選出的不是最合適的,而是小郡主最喜歡的。

    太子這幾日常用同情的目光看他,似覺得他極為辛苦,不過李承度本人倒不以為,他頗為享受和小郡主一起布置他們的大婚。

    所以在當初選婚服制樣時,分明十幾套都只有細微的區(qū)別,他還是樂在其中地和扶姣一起商議了一整日,最終敲定。

    明月商行從江南請了十位最好的繡娘前來,和宮中制衣坊一起,正在日夜兼程地縫制婚服。

    敲定圖紋,扶姣仍在就白日和喬敏她們商議的事絮叨,李承度耐心聽著,或頷首,或給出意見。

    直到察覺扶姣打了個呵欠后,他適時提醒,“該歇息了?!?/br>
    恍然喔一聲,感覺發(fā)已經(jīng)干了,扶姣和李承度先后上榻,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她看著李承度抬手解下床幔,燭光被遮掩大半,朦朧光影投影,身側(cè)人的輪廓也變得模糊。

    才想閉眼,就感到臉被撫過,熟悉的氣息傾覆而來,覆在她的唇上,淺淺纏綿了片刻。

    “睡罷?!崩畛卸嚷曇舻蛦〉溃p撫她背部,一下又一下,極有節(jié)奏。

    總感覺還忘了什么……從喉間咕噥了聲,扶姣想不起來,更抵不住在他懷里的滔滔困意,眼皮顫了幾下,還是沒睜開。

    她睡覺的模樣也很?,自幼受禮儀女官教導(dǎo),自己又格外注意,所以絕不會有任何不雅的小細節(jié)。

    但在李承度看來,怎么看都透著嬌憨可愛,心中某一處變得柔軟,隨著大婚之日的靠近,這種柔軟的感覺愈深。

    大抵每一個男子對待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人,都會擁有一種全新的感覺。

    以前的認知是心儀之人、想要保護之人,如今則自動成為了未來的妻、共度一生之人。

    他以前從不覺得自己獲得某種成就會是運氣為之,但此時看著小郡主的睡顏,隱約間竟生出一種上天恩賜之感。

    世人道人生三大喜,他即將同時得其中二者,若說沒有一點運道,確實令人難以置信。

    正準備闔目時,夢中的扶姣忽然坐起身,眼都沒睜就道:“我知道了——還要請丹青圣手,幾十上百個,把大婚當日全都畫出來……”

    李承度思忖,覺得極有道理,如此重要的日子,確實該請畫師全部畫出,來日制成畫本,可傳百年。

    于是道:“好,我明日就命人去找?!?/br>
    疑似夢游的扶姣聽到回復(fù),安心地嗯聲,又躺下,瞬間睡著了。

    李承度沒忍住,低笑了幾聲,抬手攬住人,緩緩睡去。

    **

    五月初九,欽天監(jiān)推演出的黃道吉日,宜婚嫁。

    全天下皆知,當日為新君登基和大婚的雙重大喜,為此天下大赦,各地賦稅減免三成,持續(xù)三年。

    莫說那些受過新君恩惠之人,便是不了解的百姓,得此恩旨后也長長跪地謝恩,祝賀帝后鸞鳳合嗚,瓜瓞延綿。

    洛陽城,滿城著錦,十里鮮花。

    新君辰時行登基大典,祭祀天地,改國號乾,年號章元,受百官朝拜。

    及至酉時,長霞漫天,與滿城彩燈交相輝映,將整座洛陽城映得明麗無比。

    直到數(shù)十年后,曾親眼目睹這場大婚之人還能對當日盛景津津樂道。紅妝綿延數(shù)十里,占據(jù)每條長街,迎親隊伍從長公主府到皇宮,一路由金童玉女捧灑金銀珍珠,手筆極為豪奢。

    有官兵維持秩序,百姓守在兩旁不住踮腳張望,口中談?wù)撝章犝f的帝后事跡。

    聽聞當初新君還是將軍之子時全家被構(gòu)陷流放,就是如今這位皇后娘娘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救其于水火。隨后不計身份,傾全力相助,在新君四處征伐時,也不離不棄,生死相交。

    論情深義重,可謂感天動地。

    談到動人處,有書生竟情不自禁流淚,深深道:“有女如此,無怪圣上如此愛重,娘娘真乃當世奇女子!”

    說著說著,他表示自己定要為娘娘的高潔品質(zhì)賦文,這一瞬間文思泉涌,恨不得當場提筆。

    旁人紛紛附和,至于其中還夾雜了些皇后娘娘作為曾經(jīng)的明月郡主如何囂張跋扈之類的話,他們表示,謠言,絕對是謠言!

    一路感受到百姓的熱情,扶姣極為滿意,看來她前段時日著人放出的話沒有白費,所有人都在夸她,贊她和李承度乃天賜良緣。

    每每想到這兒,扶姣覺得自己都要被感動哭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極厲害,又情深。在李承度未告知身份前,她可是完全當他是個小侍衛(wèi)的,頂多比別的侍衛(wèi)更英俊些,厲害些。

    但她絲毫不介意,能夠把重任和全部身家托付,除了魄力,自然還要有極深的感情。

    試問世上有幾人能做到她這個地步?

    李承度能娶到她,當真是走了天大的運。

    不止扶姣自己吹噓,環(huán)街的一路上,相伴的女官、喜娘和一些命婦都在滔滔不絕贊她,夸得她飄然若仙,幾乎腳不著地。

    本來該極為勞累的大婚流程走下來,扶姣依舊精神奕奕,毫不疲倦。

    紅燭晃晃,四周一片道喜之聲。

    李承度用玉如意挑開紅蓋頭時,對上的便是一張面若桃花的臉,看向他的目光極為明亮,讓他都不由怔了下。

    他還以為以小郡主的嬌氣,現(xiàn)下該是累極了。

    這思緒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轉(zhuǎn)瞬間,他就被那一汪春水般的眼眸吸引住了,竟出神片刻。

    大婚、新娘、椒房,一切都與夢中情形過于相似,以致他險些分不清夢境真實。

    喜娘自不敢催促他,低聲含笑與女官交頭接耳,說是圣上看娘娘看呆了。

    ?到讓李承度看呆,扶姣亦很得意,尾巴翹起,還是提醒道:“喝合巹酒啦。”

    這提醒的一聲,難得的溫柔。李承度回神后微微一笑,示意喜娘繼續(xù)。

    按照流程,每一項李承度都和扶姣做到最完?,而二人每次對飲合巹酒、對拜和合吃一果的畫面,都被椒房角落處的畫師飛速畫入卷中。

    “我去去就來?!苯贩績?nèi)結(jié)束后,李承度輕聲道,這話語中所含的意思自然又讓一眾人輕輕笑起來。

    扶姣毫不羞赧,“嗯,你快些?!?/br>
    李承度頷首,再度深深看她一眼,攜眾人出房。

    皇宮內(nèi)外皆是張燈結(jié)彩,百官分品階在不同殿宇參宴,觥籌交錯,歌舞齊歡。

    新君大婚,凡是有些眼色的,都不會在此時去打擾。

    王六甚至大著膽子玩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主子,可別耽擱太久。”

    李承度還真應(yīng)答了聲,飲下最后一杯酒,拍王六肩,又向邱二叔拱手,“你們各自盡歡,我就不多待了?!?/br>
    邱二叔擺手,“快去罷去罷?!?/br>
    面上一副不耐煩的趕人模樣,實則笑意都忍不住,嘴角差點咧到耳后根。

    回椒房殿的路上,李承度步履匆匆,幾乎用上了輕身的功夫,讓后方宮侍追得氣喘吁吁,又不敢出聲。

    等他們緊趕慢趕,快到椒房殿大門前時,遠遠就瞧見這位的身影已經(jīng)直入椒房,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咳?!北舜藢σ曇谎郏麄兊?,“那就……守在外邊兒罷。”

    …………

    這大概是李承度第一次如此匆促的時候,回想起來,便是當初下定主意偷襲回洛陽時,他都沒這么激動過。

    幾乎是心潮洶涌,澎湃不已。

    帶上門時,扶姣正在奶娘的服飾下卸釵環(huán),聽得聲響愣了下,“這么快就回了?”

    她估摸時辰,這還沒超過一刻鐘罷?

    奶娘忍笑,無需遣就主動退了,連帶一眾宮婢都帶到了外面的遠處。

    李承度難得沉默了下,不知如何回答,過了會兒道:“來服侍郡主更衣?!?/br>
    他仍喚郡主,可二人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大概是習慣了,又或許,都默契地把它當成了獨有的愛稱。

    扶姣其實很喜歡他低聲喚郡主時那種特殊的縱容感。

    長長喔一聲,扶姣睨他,托腮道:“迫不及待想見我就直接說嘛?!?/br>
    她眼角眉梢含笑,燈火下皓碗如雪,白得晃眼,有種令人屏息的?。

    李承度亦低笑了聲,慢慢走近,幫她將最后一釵卸下,“是,我的確迫不及待想見郡主?!?/br>
    長長的烏發(fā)揚在空中,扶姣站起身,抬手勾在他脖間,驕矜道:“不錯,我很滿意?!?/br>
    說完二人對視了眼,又忍不住齊齊笑起來。

    這種時候除了笑,好像都想不起旁的表情了。

    “沐浴嗎?”李承度低聲問。

    扶姣說好,“浴池那兒已經(jīng)備好了。”

    寬大到可以供她鳧水幾個來回的浴池,在大婚這日還是第一次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