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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神說有夢可重來在線閱讀 - 第18頁

第18頁

    寧玨娶到語瓊,字字如刃,刀刀剜心。

    雖然話語是很清晰的入耳,但是應寒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也顧不得會不會被認出來,轉過身去尋說出此話的人,卻是人來人往。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如何是好,淚不覺打濕臉頰,好似天地廣闊,此時卻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只能向家的方向跑去,跌跌撞撞,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無論如何他要親眼看到。可是應寒還沒到家門,卻是重重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就像這個人早就等在這里了一般。

    這一下也讓應寒傷口處傳來更為巨大的痛楚,眉頭緊皺,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艱難抬頭還沒說出道歉的話語,卻是沒料到正對上寧玨含笑的雙眸,和往昔一般無二。

    “真是想不到,你還能回來?!?/br>
    他此時才猛然發(fā)覺,那雙眸之下隱藏的真容,竟比南邑公主還要陰冷三分。

    臨別前夕,一杯清酒入喉,不覺醉倒,待清醒過來的時候,應寒已經(jīng)離家。應是怕離別之時兩人都過于傷情,才并沒有把她叫醒,可是酒醒時分,師語瓊只得把頭埋在被子里,偷偷抹著抹眼淚。

    每日每日,雖所做之事與往昔并無差別,可是那個傻瓜不在,卻覺得做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唯一滿心期許著事情便是,寧玨前來讀應寒寄回來的信件。信件中寫求學趣事,報身體安康,以及訴說對于父母和她的思念。

    而且?guī)熣Z瓊總是纏著寧玨幫她讀上好幾遍,聞著信箋上淡淡墨香,聽著動人情話之時,不禁喜上眉梢,羞紅雙頰。

    可是隨著時光推移,寄來的信件漸漸變少,想來是雁杳魚沉,信音難托,水遙山遠。師語瓊靠在窗邊,看著湛藍天空發(fā)呆,回過神之后,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她只有應寒兒時捉弄自己的時候才會哭的,可是不知此時他明明不在,為何卻依舊淚濕眼眶,為何腦海里盡是這個傻瓜明媚的笑顏。

    為何在時光這把利刃下,還是如此深深的思念。

    不過比起思念其早日歸來,更望其諸事安好,刻苦讀書。雖然信件變少,可是每一封都訴說安康就已足矣,自己也不要過多牽絆與他才是。

    可是,她沒有想到,他寄回來的最后一封信,竟是“另有良配,無需再等?!?/br>
    她拿著信的手不住顫抖,眼淚充盈眼眶,推開站在面前的應玨,發(fā)瘋般跑到學堂找到夫子,顧不得眾人詫異的眼光,把信遞到了夫子手中:“懇……懇請夫子幫忙看一下,這是應寒的筆跡嗎?”

    夫子將信接過,看完后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淚眼婆娑,連連嘆氣:“這確實是應寒所寫,沒想到他竟是這般薄情……”

    薄薄信箋,卻猶如千金巨石,壓在心間,無法喘息??墒羌毾胍幌拢莻€自己所有時光都有交集的傻瓜,怎么可能變心?朝夕相處,決不會錯付深情。

    趁夜幕之時,師語瓊暗自收拾好行囊,決定孤身一人去尋他??神R上要走到村口之時,卻看到點點光亮,看向光亮之處,竟是她的雙親和寧玨的身影。像是等待許久,早就料到她會如此一般,將她攔住,被雙親牢牢的抓住,撕心裂肺哭喊,掙扎,也全都無濟于事。

    雙親知曉應寒負了師語瓊,便和應家斷了來往,日日看守著隨時想方設法離村的她,即便是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也盡是徒勞。

    可雖知是徒勞,卻沒有一日放棄,直到那天寧玨登門,將應寒同窗的來信念與她聽時,她才知,何為萬念俱灰。

    “應寒一日出門踏青登山時,不甚跌落聳立山崖,亡故了。”

    他,亡故了。

    寥寥幾字,卻是肝腸寸斷。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ハ鄡A心,無奈離別,盼君歸來??勺詈螅瑓s是天人永隔。以淚洗面,郁郁寡歡,應寒臨行前的心愿,愿她可別那般愛哭才好。卻是不知,他不在的時間里,她怕是要流盡一生的眼淚。

    可師語瓊不知的是,此時的寧玨,正在百般討好自己的雙親,表達情真意切,望能夠與其早日成婚。

    “畢竟應寒已故,總不能讓語瓊一直這樣等下去。雖說我愿意一直等著語瓊,可是時間越久,語瓊年紀稍長,免不得鄰里間會說些閑話?!?/br>
    不得不說,寧玨總能找準他人的軟肋,這一番在師語瓊雙親前的巧言令色,平淡無奇的面龐,嘴角微微上揚,一切都如所計劃的那般,分毫不差。

    此時師語瓊所要面對的卻是一場逼婚,如此雪上加霜。

    “師語瓊,應寒已經(jīng)死了,你還在等些什么?非要全村人都來看我們家笑話是不是?擇日與寧玨完婚!”父親對著她大聲說完后,過去搶她手中緊握著的信箋,在這兩股力道之間,那些微微泛黃的紙張生生被撕裂,就像是她的內心也亦破碎不堪。

    她捧著這些碎片抬頭喊道:“他沒有死,我要等他回來!”

    “啪!”狠狠一記巴掌,燒紅了她的臉頰。

    “你再說一遍?”父親怒吼。

    “女兒不嫁!”她聲音尖銳中帶著嘶啞。

    可是她堅決的態(tài)度所換來的,并不是父親的妥協(xié),而是一比一個響亮的巴掌,直到唇邊浸出血漬,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模糊了起來。

    在恍惚中她好像聽到了寧玨的聲音:“語瓊,我也相信應寒沒死,可伯父伯母著急讓你出嫁,你先嫁給我,我與你以禮相待,我們再一起尋應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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