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誰知道有過幾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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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碧K然剝了一個雞蛋,卷在手帕里,然后敷在他的臉上。 因?yàn)檫@個動作,兩人距離很近,近到她可以看見他臉上細(xì)小的絨毛,感受到他呼出的溫?zé)釟怏w。 “?。。 壁w雪琪路過兩人身旁,眸底瞬間赤紅一片。 她心情不好,出來吃頓飯,沒想到剛好撞到討厭的人。 …… 他一臉欲求不滿地松開她,神色不悅地看向趙雪琪,“不道歉就滾!” “南哥哥!”趙雪琪指著蘇然,心里委屈極了,“你真要為了她跟我們家決裂?她在外面五年,誰知道有過幾個男人!你就不嫌臟嗎?” 蘇然眉頭皺了皺,卻沒要解釋的意思。如果南亓哲真的誤會了……也好,她就不用為離開他找借口了! “閉嘴!”南亓哲眸子里迸發(fā)出驚人的殺意。 就算蘇然有過其他男人,他也不在乎,只要最后那個男人是他就好! “南哥哥讓我閉嘴,是因?yàn)楸晃艺f中了嗎?”趙雪琪有些害怕,但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僥幸,“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跟趙家決裂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找我爸爸,讓他跟你們南家和好的?!?/br> “你應(yīng)該慶幸你是個女人!”南亓哲一字一句都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他身上的煞氣太重,趙雪琪嚇得腿一軟,摔在了地上。 “喲,這不是趙大小姐嗎?你還有臉來見南哥和嫂子???”陸之允好不容易脫身了,結(jié)果一過來就看到了熱鬧。 趙雪琪瞪著他,“陸之允,你少在我跟南哥哥之間挑唆!” 兩人唇槍舌戰(zhàn),誰都不是省油的燈! “走!”南亓哲緊扣著蘇然的腰肢,冷著一張俊臉摟著她往餐廳外面走。 蘇然回頭看了一眼—— 趙雪琪想要追過來,但是陸之允拽著她不松手。 服務(wù)員端著最豪華燭光晚餐的,放到了桌子上,最后吃燭光晚餐的變成了他們兩個。 …… 蘇然回了麗園居,她以為張姨做飯,卻沒想到南亓哲親自下廚。 看著桌子上的三菜一湯,她心情有些復(fù)雜,“你會做飯?” 從她嫁給他到現(xiàn)在,八年,她第一次知道他會做飯! “嗯,先生手藝很不錯呢,當(dāng)年專門為盛小姐……”張姨才說了一半,就被南亓哲一記冷眼看得不敢說話了。 蘇然看著桌子上的菜,突然沒了吃飯的胃口。 就算南亓哲對她好又怎樣,她不過是個替身! “你以前有幾個男人,我不介意?!币娝樕缓每矗县琳芤詾樗€在介意趙雪琪的話。 蘇然垂下眸子,斂去了眼底的神色,“……哦?!?/br> 他再霸道,也只會對他真正愛的女人霸道!至于她……他也只看中她這張一模一樣的臉而已。 南亓哲只能感覺到她心情突然有點(diǎn)失落,但卻想不通為什么。 他拿起盤子,把里面的蝦仁全都挑到了她的碗里,然后又給她盛了一碗魚湯。 “謝謝你救我?!碧K然象征性地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還有,謝謝你讓徐總?cè)ノ夜編兔?,也謝謝你找人綁架趙雪琪,替我出氣。” “你是我女人,不用說謝謝?!蹦县琳懿幌矚g她跟他分得這么清楚。她是他的女人,他做這些,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蘇然牽起嘴角,勉強(qiáng)笑了笑,“其實(shí)你沒必要找人綁架趙雪琪的。南家和趙家決裂,這很不利于南氏集團(tuán)的發(fā)展?!?/br> “這些不用你cao心,吃飯!”南亓哲夾起一個蝦仁,放到了她嘴里。他的女人,只需要負(fù)責(zé)開心! 一想到南亓哲也曾經(jīng)這么喂過別的女人,蘇然就覺得膈應(yīng)得慌,但她還是努力咽了下去。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碧K然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再對著這一桌子菜,她會發(fā)瘋的! 南亓哲放下筷子,皺眉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然后看向張姨,“你過來?!?/br> “先生?”張姨疑惑地看著他。 南亓哲把公筷遞給她,“嘗嘗蝦仁怎么樣?!?/br> “很好吃!”張姨吃了一口,覺得味道很不錯。 聽此,南亓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既然好吃,她為什么吃那么少? 他放下筷子,上樓給陸之允打電話。 “南哥南哥南哥,你今天下午實(shí)在太陰險了!嫂子長得好看,我多欣賞兩眼美的事物,你至于那么小氣嗎?我跟你說,我真的……” 南亓哲直接打斷了他念念叨叨的話,“蘇然……好像生氣了。” 他智商200,但還是不明白蘇然每天在想些什么,女人的想法真的很復(fù)雜! “什,什么?!”陸之允直接炸了,“是不是上一次,我讓你忍著別艸的時候,你沒忍住?” “不是?!蹦县琳茈y得多說了幾個字,“今天我去接她的時候,她還對著我笑了。但是回家,我給她做飯以后,她生氣了?!?/br> “這就簡單了!肯定你做飯?zhí)y吃了,嫂子吃的不開心唄!南哥,你去報個廚師班……嘟嘟嘟!”陸之允聽著那端的忙音,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南亓哲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做的飯,怎么可能難吃? 陸允之果然不靠譜! …… 水流順著蘇然精致的鎖骨一路往下,勾勒出她完美火辣的曲線。 她閉著眼睛,腦中滿是南亓哲曾經(jīng)跟她zuoai時喊著盛綰的模樣。 他瘋狂地在她身上進(jìn)出,在最巔峰時將他的東西留在她的身體里,但嘴里依舊喊著盛綰的名字。 每次,他都像是透過她看另一個人的影子。 “別想了……”蘇然使勁拍了拍臉頰,大口呼吸著,如同瀕臨死亡的魚。 她不屬于他,他也不屬于她,他們本就應(yīng)該是平行線。 叩叩叩! 突然,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