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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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巧合實在是太多了,我很怕中也是被這個人所欺騙了。 相比起紅發(fā)女子略帶陰翳的臉,森鷗外的表情倒是沒什么變化,他用抵著一側(cè)臉頰的那手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敲擊著皮膚,緩慢道:巧合多了,那的確就不是巧合了。 你想說這份資料是偽造的? 在妾身看來,這就是偽造的。女人站起身,落地的和服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擺。 森鷗外微微歪了歪頭,抬眸看著女人:那么紅葉君,你想怎么做? 等著他明天來自投羅網(wǎng),待妾身好好審訊一番。 男人對此沒發(fā)表什么意見,只是用充滿調(diào)笑的語氣道:哦呀,這就是對自家孩子的溺愛之意嗎。 . 中原中也的臉色不太好看。 森先生,現(xiàn)在沢田在哪里?他還是站立在門口,只是語調(diào)顯然與方才不同。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審訊室了吧?森鷗外收回了那沓資料,臉上還掛著些笑容。 可是,中原中也呢喃著,微皺著眉頭小幅度搖了搖頭,我覺得無論如何這都不該是港口黑手黨的待客之道。 港口黑手黨只需要有用的人。男人笑瞇瞇地更換了一個坐姿。 如果你真的認可他的能力的話,只要等待他完好無損地從刑訊室出來不就好了嗎? 畢竟紅葉君是很有分寸的人呢。 * 沢田綱吉被束縛在了一張座椅上。 雙手被綁在椅子靠背的后方,雙腳也被一團粗糙的麻繩捆在了一起。 四周是個昏暗而潮濕的小型空間,周圍的墻壁之上掛著許多顯而易見是用來審訊的刑具。 他思考了一下他會不會現(xiàn)在就是在面試的環(huán)節(jié)了,但是又轉(zhuǎn)念一想,好像即使是黑手黨也不會在招納新人的時候在面試上搞這么一出。 所以他推測,或許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 而之所以剛到來就被人立刻綁走,最可能的情況就是對方把自己定義為敵人。 會被定義為敵人,一定是對方掌握了一些什么信息。 比如說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證明是偽造的。 可是他分明記得櫻田先生和他說過,這算是一個相當(dāng)大的程度上既能解釋他的身份又能保護他的資料了。 沢田綱吉垂著頭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截樓梯之上,似乎上了鐵銹的金屬房門被人慢慢推開了。 吱呀吱呀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小屋。 沢田綱吉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身著淡粉色和服的女子站立在那階梯之上。 女人的個頭較多數(shù)女性來說都要高上許多,此時她正在款款而來,一姿一態(tài)看起來相當(dāng)風(fēng)雅。 直到走進了些,她才輕輕張開了色澤紅艷而誘人的唇瓣:沢田綱吉? .是。他有些謹慎地打量著慢慢走到了他面前的女人。 女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神色堪稱淡漠,眼里卻像是在透著風(fēng)卷殘云。知道你為什么會被綁到這里嗎? 因為.身份信息被證實是假的? 沢田綱吉盯著女人,頭腦迅速地運轉(zhuǎn)著,他保持著平靜的表情,用那像是真的帶著困惑的語氣答道:老實說,我并不知道。 話音落下,他又緩慢地加了一句:我以為,我今天只是過來面試的。 他望著女人銳利似劍的凜冽目光,卻并沒絲毫的退縮之意。 沢田綱吉愿意相信櫻田先生一次。 他要賭櫻田勇沒有欺騙他。 我這里有一些資料。她面若冰霜地凝視著他。 可是資料卻告訴我,你好像不光是為了面試而來的。她的聲音低沉的像是立刻能將周圍的地面凍結(jié)。 二人在對視之中以目光互相對峙著。 沢田綱吉知道這個時候不可以閃避開目光。否則一定會被這個過來審訊他的女人認定為是心虛的表現(xiàn)。 這位女士。沢田綱吉望向她的眼神既有些困惑又有些惱火,我想我只是過來應(yīng)聘工作的。如果你們已經(jīng)不需要員工了,那也沒有必要把我綁在這里。 中原先生向我介紹你們的工作場所時,可并沒有說過這里還有綁人的規(guī)矩。 談及到中原二字的時候,這個一席淡粉和服的風(fēng)雅女子表情顯而易見地凝固了一下。 她淡淡地掃了一眼即使被捆綁著處于完全不利地位,但是氣勢倒是絲毫不減的棕發(fā)男子,于是轉(zhuǎn)過身拿起了一副被掛置在墻壁之上帶著倒刺的長鞭。 她慢慢將長鞭伸展開,回身再次看向青年,聲音都壓低了些許:看來你的膽量還算不錯。 那么,你為什么要來橫濱?這個問題無疑昭告著他們的確掌握了有關(guān)于他的那份偽造出來的信息。 但在沢田綱吉看來,她似乎暫時還沒有要把那長繩完全展開然后用力甩下抽打他的預(yù)兆。 充其量是個為了增添心理壓力從而讓他說出些什么胡話的行為。 這個女人在演戲,她沒有掌握決定性的證據(jù)。 她在聽到中原二字的時候甚至失神了片刻,可見她在他是被中原先生邀請而來這一點上躊躇不定。 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有問題,這鞭子大約已經(jīng)果斷地抽上來了。但正因無法確定那一紙資料的真?zhèn)?,所以這個女人不敢輕舉妄動。 超直感的肯定讓沢田綱吉很快確認了這一點。 櫻田先生給他的資料里顯示,他師從某位格斗家,因而有著十分出色的格斗技術(shù)。 我來橫濱是為了去Ric。沢田綱吉回答了女人先前的問題,Ric名聲遠揚,我始終很想去它的地下格斗場增長些見識。 女人輕輕挑起雙眉,這勉強算是個合理的理由。畢竟像沢田綱吉這樣沖著Ric才來到橫濱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 那么,你又為什么在Ric成為了調(diào)酒師? 資料上還顯示這個男人在Ric打工了將近一個月。如果他有問題,那似乎還需要排查一下櫻田勇是否有變。 實不相瞞,我來到橫濱的時候,隨身的東西都意外丟失了。我身上沒有什么錢財,更沒有落腳的住處,因此才去問了櫻田先生是否還招收員工。綱吉解釋地很耐心,表情也十分誠懇。 所以這位女士,如果□□不招人了,可不可以放我離開呢?他表現(xiàn)地像是對能否在這里工作真的絲毫不在意一般。 . 半個小時之后,沢田綱吉完好無損地從刑訊室里走了出來。 只是他身上的西裝被繩子捆得發(fā)皺,看起來有些狼狽。 很抱歉我先入為主地將你帶入了刑訊室。那和服女子從他身后走出。 請你不要見怪,只是因為你是中也那孩子招進來的人,所以妾身不得不多加注意一些。女人走到了綱吉的身前,語氣謙遜地微微低頭致歉。 那么,我現(xiàn)在還有機會去進行一下我的面試嗎?綱吉掃了女人一眼,相當(dāng)符合情境的露出一個看起來像是在憋著些怒氣的表情。 這半個小時的博弈之中,他的確把自己偽裝的就像是個毫不知情、沒有底細,只是過來面試工作的無辜青年一般。他確信自己一句不該說的話都沒有從口中吐出。 自然是可以的。由妾身為你帶路。女人微斂著眼眸,越過了綱吉的肩側(cè),率先走向了前面。 但她的余光仍舊瞥在棕發(fā)青年的身上。 * 紅葉君,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你審訊結(jié)束之后這個人還是沒露出什么尾巴的話,要怎么做呢?森鷗外仍舊在盯著窗外那片夕陽。 尾崎紅葉同樣也在望著窗外,面對男人的詢問,只是輕聲地回答道:即使是那樣,妾身也不會相信那資料是真的,畢竟疑點實在是太多了。 那倒不如就按照中也的想法來。森鷗外的臉上又掛上了那熟稔的標(biāo)準(zhǔn)式笑容。 畢竟有這樣的人為我們工作,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 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從那天起,港口Mafia的社畜卷王上線了。 森先生應(yīng)該是那種更注重于組織利益的首領(lǐng),組織里來歷不明的人還是很多的,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過去了。只要不危害組織,甚至能為他帶來利益,他還是很愿意留下那些人的。 而之所以綱吉被拽入審訊室其實是因為紅葉麻麻對好大兒(啾也)的愛。相信大家對于大姐賦予后輩愛的奇怪方式還是有目共睹的(滄桑) 我研究了半天紅葉大姐頭是怎么稱呼森先生的,然后我在一段個人cut上發(fā)現(xiàn)了鷗外大人。 我:.啊這。雖然但是,好像真的是那么稱呼的,但我覺得,這篇文里還是讓大姐頭叫他首領(lǐng)吧。 以及,感謝各位的訂閱和支持!昨天有好多人買了v章我真的超級感動嗚嗚嗚嗚qwq感謝在2021081503:00:00~2021081605: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38350852個;29986360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笑倩春風(fēng)伴、阿術(shù)、清墨20瓶;燈火之下3瓶;雲(yún)、bat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31) 挑一把趁手的槍。說話的人是個看起來年紀(jì)不算大的青年。 青年穿著件暗綠的外套,剪著一頭得相當(dāng)具有個性的棕褐色頭發(fā)。不知是受傷了還是些其他緣故,他的鼻梁之間貼著一塊創(chuàng)可貼。 他此時正雙手揣在長褲的口袋之中,看起來有些慵懶地斜靠在旁邊的水泥墻上,不過眼神卻是相當(dāng)?shù)牟涣b。 如果硬要形容一下對這個男性的直觀感受的話,在沢田綱吉看來,他其實更像是常見于街邊上的那一類流氓混混。 不過就在剛才,他已經(jīng)得知了這個男子叫做立原道造。 他是港口黑手黨的武斗組織黑蜥蜴的十人長之一。字面意思,就是手下還管理著一些其他的成員。 沢田綱吉望著眼前的白色長形木桌,上面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各式手/槍,左輪、半自動、全自動,一應(yīng)俱全。 事實上,他對于使用槍械的訓(xùn)練并不算多。 尤其是早年還在日本讀書的時候,他的老師Reborn從來沒讓他觸碰過槍。畢竟他在戰(zhàn)斗上是幾乎不需要槍的。 不過等后來高中畢業(yè)遠渡重洋去了意大利西西里后,他還是接受了對于各式槍類的理論學(xué)習(xí)和實踐應(yīng)用。 不過他在用槍的準(zhǔn)頭上大概也只是尋常人的水平。 沢田綱吉挑選了一把離他最近的半自動式手/槍,他用手掂了掂重量,隨后就將它握在了手中。他的老師就很喜歡使用半自動式的,因而他在這一類槍型上訓(xùn)練的時間最多。 開槍吧。站在后頭的立原道造抱著雙臂,沒什么表情地說道。 前方大約十米的位置上擺放著幾個射擊靶,沢田綱吉抬起手臂,用力握緊著槍把,以防止之后子彈出膛時的抖動。他將準(zhǔn)星朝向了視線之中的靶心,盡其所能地保持著三點一線*的原則,然后開了槍。 這發(fā)槍的彈夾彈容量是13發(fā),沢田綱吉朝著那塊固定不動的靶子快速地扣動了五次扳機。 子彈不是用于訓(xùn)練的空心彈,而是實彈。 伴隨著周圍逐漸彌漫起來的不算好聞的硝煙味,被射出的金屬彈殼落在地面,接連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在看到?jīng)g田綱吉放下了手/槍后,立原道造才收起了方才看起來有些慵懶的站姿,邁著速度適中的步伐從沢田綱吉身邊穿過,走向了不遠處的射擊靶。 手/槍戰(zhàn)的距離一般情況下都在十米范圍之內(nèi)。 雖然是靜止的靶子,但是這個據(jù)中原干部說體術(shù)方面很優(yōu)秀的家伙,射出的五發(fā)子彈竟然都在靶心的中心之上。唯有的一槍雖然相對于其他四槍而言有些偏,但也在靶心范圍內(nèi)尚未脫離。 看起來還不錯。 只是不知道實戰(zhàn)是什么水準(zhǔn)。 不過好在接下來的任務(wù)也已經(jīng)被上頭下達了盡量避免戰(zhàn)斗的指令,所以便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立原道造慢慢轉(zhuǎn)過身,雙手揣著口袋大搖大擺地從射擊靶場地走了回去。 直到走到了沢田綱吉的身側(cè),他抬起一只手,輕輕搭在了棕發(fā)青年的肩膀上。 走吧,新人。他拍了拍綱吉的肩膀。 接下來要去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 * 一個小時之前,沢田綱吉還坐在港口黑手黨地下的刑訊室。 一個小時之后,他就坐在了搖搖晃晃開往某個地點的三排座椅式面包車上。 沢田綱吉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幾名帶著墨鏡又面無表情的成員,不由得感嘆起來這個組織的行動效率可謂是非常之高。 面試剛過就立馬入職進行工作的,他活了這么多年,也還是第一次見。 任務(wù)目標(biāo)叫做高崎介。坐在沢田綱吉對面的立原道造遞給了他一份資料。 高崎介,男,41歲。 在橫濱的一家證券公司工作,至于這個身份是否屬實,亦或是僅為其中之一,那還尚待考究。高崎介將在四個小時之后乘坐去往東京的飛機離開橫濱。 而他們的任務(wù)是拿走被高崎介存放在酒店保險柜的U盤,并將其進行替換。 任務(wù)要注意的是既不能打草驚蛇,被對方察覺替換了U盤,也不可以對任務(wù)目標(biāo)進行任何意義上的傷害。 也就是說,這個任務(wù)需要相當(dāng)隱蔽地進行,不可以暴露任何有關(guān)于港口黑手黨的行蹤。 而他們此刻要前往的正是高崎介目前居住著的一所酒店。 從這所酒店趕往橫濱機場需要時間,加上登機前需要辦理值機手續(xù),高崎介大概會提前三個小時就出發(fā)。 因此他們能夠更換U盤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 畢竟如果是在高崎介前往機場很有可能是乘坐在路邊隨便叫來的出租車。在這種情況下,要做到既更換U盤又要保證不被察覺,那難度上可謂是堪比登天。 你的任務(wù)是和銀留在車上,把車停在計劃好的位置,到時候隨時根據(jù)情況變化接應(yīng)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