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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玉斂了斂神色,說:“晉王府里有那么多的糕點(diǎn),又不是只有栗子糕好吃。” “王爺您說的沒錯(cuò)!”小趙還不死心,笑容滿面,輕聲軟語地說,“可我還是最喜歡栗子糕,王爺,能不能……” “好?!?/br> 宋祁玉蹙著眉,似乎有點(diǎn)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小趙心中頓時(shí)大喜,她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謝謝王爺。” 宋祁玉匆匆打斷她的話,只是不想她繼續(xù)用那樣一副笑盈盈的神色,溫聲軟語地對(duì)他說話。 不是趙子衿不習(xí)慣,是他還不習(xí)慣這樣?jì)绍浛蓯鄣乃?/br> 她總是突然之間攪亂了他的心思,叫他有點(diǎn)無措,從沒有一個(gè)人能令他如此,他自知不該這樣,可有時(shí)竟難以控制。 他心中暗想,這不像他,他好像變了。 宋祁玉收了心思,一臉平靜地接著吃飯。 “你不喜歡吃魚?” “喜歡啊!” 小趙脫口而出,忽而瞥見那魚沒有人動(dòng)過,立馬后悔。 她怯怯地笑了起來:“有魚刺,便不想吃了?!?/br> 她話音一落,只見宋祁玉夾了一塊魚rou,親自用筷子將上面的魚刺一一挑出,最后放進(jìn)了她的碗里。 “吃吧。” 宋祁玉臉上沒有什么神色,可是此刻小趙已經(jīng)目瞪口呆,她怔怔地望著宋祁玉。 宋祁玉竟然給她挑魚刺了,今天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 宋祁玉此舉,看來真不是給她下毒,可他真的是來親近示好的? 這樣的宋祁玉,倒真讓她不習(xí)慣了,她此刻腦中一片凌亂。 小趙默默地吃下宋祁玉給她的魚rou,心里卻不是滋味。 她眼角的余光瞥見宋祁玉又夾了一塊魚rou,她連忙制止。 她怕自己吃了宋祁玉親手挑好刺的魚rou消化不良,笑著說:“王爺,不勞您費(fèi)心,我自己來就行。” “我想吃?!彼纹钣耥怀?,唇邊忽然起了笑意,又繼續(xù)說:“那——便有勞王妃了?!?/br> 聽了宋祁玉的話,小趙渾身一僵,頓時(shí)覺得空氣瞬間凝滯,原來是她自己會(huì)錯(cuò)了意,這就有點(diǎn)尷尬了。 她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心想日后需要仰仗宋祁玉的地方很多,只能虛與委蛇哄他,便默默地幫他挑起了魚刺。 今天她感覺處處不得勁,這一頓飯吃得她胃里脹氣,極其尷尬不自在。 此時(shí)高斬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她好像看見了救星,心中暗喜。 “王爺王妃?!?/br> 高斬行了禮,便附在宋祁玉的耳畔說了些話。 小趙偷偷觀察宋祁玉的神色,雖然宋祁玉的神色一向控制得很好,但是此刻他的眸光里有了絲微的變化。 知道宋祁玉要走了,她心里隱藏不住的開心。 “王爺,您若有要事,便先去吧?!?/br> 宋祁玉淡淡地“嗯”了一聲,目光在她臉上停了兩秒,爾后才起身。 小趙喜形于色,開心地朝他揮了揮手,沒想到宋祁玉才走出去幾步,忽然又折了回來。 她突然怔住,臉上的笑容變立刻變得僵硬。 “昨夜弄臟了你的玉簪,這枝還你?!?/br> 宋祁玉從袖里掏出一個(gè)錦盒,打開一看,和她昨夜的玉簪大有不同。這是一把青白玉發(fā)簪,通體瑩潤(rùn),色澤鮮亮,一看就是由上等的青白玉制成。 “王爺,那不過是一把普通的玉簪,您不必掛懷?!?/br> 宋祁玉見她沒有收下的意思,眉頭漸沉。 “這可不是普通的玉簪?!?/br> 小趙知道這肯定價(jià)值不菲,心里正想著它有多名貴,宋祁玉卻忽然俯身下來,附在她的耳畔,聲音低低緩緩地說:“它可是殺人不見血。”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見她一臉吃驚,唇邊起了一絲玩味,緩緩地將玉簪放入她手中,之后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小趙心中頓時(shí)一凜,渾身汗毛豎起,嘴角硬生生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望著宋祁玉遠(yuǎn)去的身影,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第50章 蹊蹺 · 宋祁玉與高斬一起走了出來, 高斬方才接到信報(bào),底下的人在濮陽長(zhǎng)寧府中發(fā)現(xiàn)司晉的蹤跡,于是匆匆來稟報(bào)宋祁玉。 自洛陽道遇刺一事之后, 宋祁玉尋了司晉許久,一直以來杳無音信。 他已經(jīng)暗中派人盯著殷都司家,只要司晉一回去, 便自投羅網(wǎng),沒想到他竟然躲在了濮陽長(zhǎng)寧府內(nèi)。 從別院出來之后, 高斬問:“王爺,是否再多派些人前往濮陽?!?/br> “不必了,為了一個(gè)司晉, 擾九郎清靜, 不值得?!?/br> 高斬想了想問:“那要不要派人盯著寧王?” 寧王宋祁思自小只喜歡揚(yáng)風(fēng)扢雅,隱居避世, 不問俗世, 不問朝堂,才將王府改在了偏遠(yuǎn)的濮陽。 宋祁玉想,能成為長(zhǎng)寧府的座上賓, 無非是一些文人墨客。如今司晉能留在他府上, 定是附庸風(fēng)雅而去。 “不必了?!?/br> “那司晉怎么辦?” “我自有辦法讓他離開濮陽。” 頃刻之間,要怎么對(duì)付司晉,宋祁玉已成竹在胸。 他們談著正事,忽然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一陣喘息聲, 高斬的嘴角不由地彎了起來。 “死老七, 你跑那么快, 趕著去投胎啊。” 宋戴竹氣喘吁吁地來到他們面前,此時(shí)已經(jīng)累得滿頭大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