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花菀樓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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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錯?!碧鞁缮瞪敌α?,不想去想他,可是總是不知覺中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子。花菀樓握住她的手越來越緊,天嬌感覺到了他的溫度,情不自禁回應(yīng)了他,也握緊了他的手。 不多久如月醒來了,望見天嬌甜甜叫了一聲:“天嬌jiejie?!?/br> “月兒,你認(rèn)得到我了?呵呵?!碧鞁珊荛_心地抱住了如月。 “今天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夏迎荷頗為驚喜地說道。 “娘。”如月沖夏迎荷喚了聲,伸了伸懶腰,然后說道,“我想洗個澡?!?/br> “好的,我吩咐人去給你準(zhǔn)備熱水。”夏迎荷笑盈盈摸了摸如月的腦袋。 天嬌意識到自己不經(jīng)意中緊緊與花菀樓牽著手,立即手松開了,略帶羞澀對花菀樓說道:“花公子,有女孩洗澡,你就先回去吧?!?/br> “嗯。好吧,月兒,等些時辰我再來看你。”花菀樓也知道天嬌是故意支開他的,也許想與他保持距離,先多給天嬌留點時間。 花菀樓走了,天嬌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居然重重舒了一口氣,現(xiàn)在她滿心都惦記著另一個男子,不想介入新的感情,或許是被情感傷得太重。這幾日多得有花菀樓的一直陪伴,她才支撐了過來。天嬌心中對花菀樓的情感究竟是怎樣了,她也說不清,每次他抓住她的手時,她都感覺到很安詳,是賀蘭昕從未給過的安全感,但是這樣的感情算是男女之情或者只是單純友情的依賴呢? 花公子,對不起。天嬌心中安安念道,從很早開始,花菀樓就默默對她有著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這點她是今天才頓悟出的。從他送她心儀玉簪的那天起,他們之間的緣分就注定了糾結(jié),天嬌現(xiàn)在頭上還戴著那根蘊含著情誼不淺的玉簪。 花菀樓走出門后,聽見前方有不太穩(wěn)健顯得輕浮的腳步聲,似乎要匆忙離開此地,聞到一種淡淡的芳草香味,花菀樓立即追上去問道:“閣下是哪位?” 腳步聲停下了,一個熱情的聲音傳至花菀樓耳中:“花公子有禮了,我是紫微,恰好經(jīng)過,方才沒看見花公子,沒打招呼失禮了?!?/br> “恩,方才聽你的腳步聲比較匆忙,是有要事?”花菀樓問道。 “呵呵,也沒什么大事。方才腳步匆忙么,我也沒大主意,可能是平日里就走得挺快?!弊衔⒒氐馈?/br> 紫微解釋愈多,花菀樓愈發(fā)覺得她是刻意在隱瞞什么,花菀樓點了點頭:“好的,那我先走了?!?/br> “恩,告辭?!弊衔⒄f罷便走了,淡淡的芳草香味也隨之消失了。 花菀樓眼色迷茫杵在原處,紫微的行蹤可疑,更重要的一點是,淡淡的芳草香味中隱含著熏香,花菀樓記得天音教的江賃楓與冷靜說過,他們天音教有一種抑制人武功的藥粉就是這種味道,他的鼻子十分敏感,對于特殊有過記憶的味道就不會忘卻。 紫微身上居然有著天音教藥粉的味道,即使味道很淡很淡,可是依然逃不過花菀樓的鼻子,花菀樓猜想是她接觸過天音教的人,是江賃楓是冷劍,或是其他人?紫微與天音教的人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才對,但是為何會有接觸這是一個謎題,他何不跟蹤之或許能有新的發(fā)現(xiàn)。于是花菀樓便跟著紫微而去。 隨著這種特殊香味,花菀樓感覺到了林子里的一個角落中,路上與紫微保持著一段距離,紫微似乎停下了腳步,花菀樓躲在一棵大樹之后,感覺除了紫微外,另外兩個人的氣息逐漸逼近。 “阿紫見過藍(lán)、紅兩位公子?!币娐欆浖t、獨孤南二人走來,紫微低頭躬身行了一禮。 “恩?!豹毠履蠐]手示意紫微不用多禮。 “阿紫,情況如何?”聶軟紅對紫微使了一個眼色,問道。 花菀樓處的位置可以聽見他們的談話,花菀樓自幼眼盲,他兩個特點彌補了這個缺陷,就是鼻子十分敏感,耳也比常人能夠洞察更小的聲響。這個時候他震驚了,紫微原來竟是天音教的線人,她不是很早就跟著夏迎荷了么?不知她一直就是天音教的人混入了幽云宮,還是在幽云宮之后被收買。 紫微答道:“現(xiàn)在情況我已經(jīng)很清楚了。據(jù)如月所言,她與葉靈兒本在林子里漫步玩耍,當(dāng)時被一個武功極其厲害的面具人追殺之時,葉靈兒知道來者為虎符而來,便將其悄然給了身邊的如月,讓她溜走。葉靈兒謊稱虎符就在自己身上則是牽制住了面具人。當(dāng)面具人發(fā)現(xiàn)虎符并不在葉靈兒身上的時候,葉靈兒告之虎符不在身上,并且知道其下落的人只有她與如月?!?/br> “然后呢?”聶軟紅迫不及待問道,“直接說重點吧?!?/br> “后面如月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聽不見他們的對話,我想就是這個時候面具人憤怒之下殺了葉靈兒,他武功遠(yuǎn)高于葉靈兒,所以她沒有還手之力!面具人便有馬上去追如月,但是并沒有殺她?!弊衔⒄f道。 “面具人沒有直接出手殺了如月,一定是顧及到了如月是唯一知道虎符所在地的人,只是傷之并未下死手?!豹毠履纤妓鞯馈!翱磥砣缭履芴舆^一劫多虧了葉靈兒全力掩護(hù)?!?/br> “正是,如月運氣還算不錯,接著遇上了天嬌,然后陸小風(fēng)、歐陽云日二人又趕到,面具人只得收手作罷。前些日子的事我已經(jīng)稟報過兩位公子,我試探問如月虎符下落,她假裝失憶不予回應(yīng)?!弊衔⒄f道,“她定然是故意的,這個小丫頭很狐貍機靈,我剛剛一問虎符,她就知道我另有所謀?!?/br> “哼,再機靈又如何,我給你的藥液不是馬上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夜深人靜之時軟硬脅迫讓她乖乖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現(xiàn)在虎符就在天嬌手上?!甭欆浖t巧笑道。 獨孤南接了一句:“呵呵,很明朗了,今晚就去直接對付天嬌吧,主公就知道江賃楓與冷劍不可靠,才讓我們暗里出手的?!?/br> “據(jù)我觀察,天嬌與陸小風(fēng)等人關(guān)系尤為密切,我擔(dān)心她會把虎符交給陸小風(fēng)他們?!弊衔⒄f道,“陸小風(fēng)等人可就不好對付了?!?/br> “無論如何,今夜就去問天嬌,知道的已經(jīng)都知道了,如月既然知道了你的底細(xì)又沒有了利用價值,晚上你就把她解決了吧?!豹毠履蠈ψ衔⒚畹?。 “???殺了她?”紫微顯得愕然,要殺如月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留著她就是多了一個拖累。今夜你就去辦,我與聶軟紅去解決天嬌!”獨孤南對紫微這樣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 “遵命?!弊衔⒅坏脩?yīng)聲。 躲在樹后一直紋絲不動的花菀樓腳站得有些發(fā)麻了,而且精神也是高度緊繃。他們對話中,花菀樓似懂非懂明白了一些事,為了以防不測,他撿起一塊有尖角的石頭在樹皮上留下了古怪字跡,這些字跡相信只要是陸小風(fēng)就能夠明白其中含義。 “看來虎符還真是難得的寶貝,殷明王朝與圣域島的人都出動了。可是光光得了虎符還不能號令天下,得借助神劍天玄?!甭欆浖t最近泛起溫柔的笑意,“若有幸能得到圣域島的秘籍虎符與神劍天玄,只怕是天下第一,無人不敢臣服!” “哈哈哈~” 花菀樓寫完了字跡,本想等他們離開后再悄然脫離,將所得真相告之陸小風(fēng)等人。 紫微低頭說道:“兩位公子,屬下有一事要稟明,還請公子寬恕。” 獨孤南看她這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事,便問:“你做錯了什么事?” “屬下……”紫微跪在了地上,本不想說出,可是又怕最后還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更是會遭受嚴(yán)懲,只得先稟告,“屬下方才回房發(fā)現(xiàn)藏在箱子最底下的剩余藥液不見了?!?/br> “什么?”獨孤南頓時火冒三丈,憤怒問道,“就是我們給你的那用在如月身上的東西?” “是的,我已經(jīng)藏得很隱蔽了,不知為何會忽然不見?!弊衔⒛懬哟鸬馈?/br> “沒出息的女人!”聶軟紅冷冷說了一聲,“會不會放到了其它地方,你確定不見了?” “整個屋子里里外外我找了兩遍,確信不在了。”紫微小聲回道。 獨孤南怒不可遏,一巴掌甩過去,紫微倒在地上,道:“你也太笨手笨腳了,這么重要的東西也能弄丟?。咳绻鼈兊搅岁懶★L(fēng)等人的手上,豈不是滿盤皆輸?” “阿微知錯?!弊衔牡厣吓榔饋怼?/br> “獨孤南,好歹對女人不要動粗?!甭欆浖t鄙視地白了一眼獨孤南,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了?!?/br> 獨孤南瞪著聶軟紅,嘲諷道:“怎么紅公子又同情心泛濫了?” 一只白兔在草叢中亂串,跑到了花菀樓腳下,花菀樓本就注意力集中在紫微那邊,看不見來者何物,兔子跳到了一動不動的花菀樓腳上,情急之下,花菀樓不由得向一旁跳開兩步。他馬上意識到只不過是一只兔子,忙回到樹下隱蔽。 “有人?”獨孤南沖花菀樓所在之地大喊了一聲,狠狠白了紫微一眼,“有人跟蹤你,你竟然不知道!” 聶軟紅不多廢話,直接沖向花菀樓,獨孤南與紫微緊隨其后?;ㄝ覙侵皇鞘遣夭蛔×耍@個時候不能讓他們過來發(fā)現(xiàn)了他留給陸小風(fēng)記號,便將扯下腰間系著的一塊玉佩仍在這棵寫有字跡的樹下,再走出樹下,故作脫離,引開他們。 聶軟紅向花菀樓的左腿射去一枚飛鏢,“啊——”花菀樓小腿中鏢受傷不能行動。聶軟紅馬上追上了花菀樓。 聶軟紅見花菀樓眼中無神,目光空洞,笑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個瞎子?!?/br> 獨孤南與紫微稍后趕到,紫微驚叫一聲:“花菀樓?” 聶軟紅與獨孤南不認(rèn)識花菀樓卻也早就聽聞過這號人物,全國首富花家七公子,難得一位翩翩貴公子,神捕陸小風(fēng)的摯交。聶軟紅很有禮貌地沖花菀樓微笑說道:“原來是花七公子,方才得罪了,呵呵,不過素聞花公子為人光明磊落,結(jié)果卻在一旁偷聽別人談話,這個可不好哦?!?/br> 花菀樓面色不懼,自然笑道:“你們所做之事本就見不得光,我又如何有機會正大光明知道你們的秘密?” “我房中的藥液是你偷走的?”紫微警惕性地問道。 花菀樓并不知她所指的藥液是何物,不過總之逃不了了,他索性答道:“不錯,而且我也差人將東西轉(zhuǎn)之陸小風(fēng)了?!?/br> 聶軟紅、獨孤南兩人聽見了這一句無比驚慌,既然花菀樓現(xiàn)在知道更多,就更留不得了,還是立即下手封住他的口為上策。 “你們天音教早就設(shè)計好了,江賃楓與冷劍在明,可以引開眾人注意力,然后再由你們在暗,奪搶虎符!是不是?”花菀樓問道。 “花公子果真是聰明,要殺了你這樣的聰明人,我還是很心有不舍得的。”聶軟紅輕聲柔語,眼中卻射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行了,你平日里對女人憐香惜玉我也就忍了,現(xiàn)在犯不著對一個瞎子還手下留情?!豹毠履侠溲垲┝寺櫦t軟,又將目光鎖定花菀樓,“花公子對不住了?!?/br> 獨孤南想使用迷迭香,被聶軟紅阻止了:“不要使用這種暴露身份的東西?!甭欆浖t扭過頭對紫微說道:“他現(xiàn)在受傷了,你用幽云宮的武功殺了他!” 紫微顫顫巍巍說道:“公子,花菀樓雖然雙目失明,可是武功高強,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br> “廢物!”獨孤南罵了聲,他與聶軟紅自然不想親自出手,這樣做不禁暴露了身份,而且得罪了赫赫有名的花世家族。 “呵呵,對付我一個受了傷的瞎子,三位似乎十分困惑?!被ㄝ覙切Φ?,同時手上凝聚內(nèi)力準(zhǔn)備防御他們的攻擊。 “不過我有其它辦法。”紫微拿出幽云宮的迷魂粉,向花菀樓灑去,花菀樓便立即感覺頭暈沉沉的,全身無力,接著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這是什么?”聶軟紅驚喜問道。 “幽云宮的迷魂粉?!弊衔⒋鸬?。 “恩,此地不宜久留。阿微,你馬上動手殺了花菀樓,我們?nèi)タ纯此幰菏欠衤涞搅岁懶★L(fēng)的手上,若是沒有則立即劫下。”聶軟紅給獨孤南使了一個眼神,兩個人便馬上離開了,這樣的場合他們是不能待下了,他們計劃的是先不走遠(yuǎn),隱蔽起來,待紫微動手殺了花菀樓之后就立即下手除掉紫微,這樣就沒有后顧之憂了?,F(xiàn)在陸小風(fēng)等人還不清楚紫微的身份,只知道她向如月下手的事實,若是她被陸小風(fēng)抓住了,很可能會供出天音教。 聶軟紅與獨孤南走后,紫微走近花菀樓,拔出了手中佩劍,要殺花菀樓,她持劍的手一直在不停抖動,不過背叛天音教的下場是非??杀模静桓意枘?。 劍鋒泛著冷光,紫微高舉手中劍,打算就一劍封侯了結(jié)了花菀樓,這樣清秀出塵的俊秀樣子,她覺得殺了還實在是可惜。 紫微手中劍揮下的一刻,“叮——”一顆石子射來,打中了她持劍的手,手痛一滑,劍扔落在了地上。 紫微抬頭望去,出手的人是陸小風(fēng)!紫微驚嚇得跌倒在地,陸小風(fēng)趕緊飛速上前,抱住昏迷倒地的花菀樓,一臉焦容:“花兄,你怎么樣?” 隨之而來的楚留湘,他上前制住了紫微的雙手,陸小風(fēng)檢查了花菀樓傷勢在腿上,不會傷及性命,他鼻尖氣息平和,應(yīng)該只是昏迷過去了。 紫微驚然問道:“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楚留湘一副邪惡笑意,說道:“呵呵,我們?yōu)槭裁床荒茉谶@兒?現(xiàn)在歐陽正在想法子幫如月戒掉毒癮,早就懷疑是你這個女人搞的鬼!” “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紫微心中知道被暴露了,還試圖爭辯。 “不用演戲了,你做過的事兒如月已經(jīng)告訴我們了。起初夏迎荷還不信你是個叛徒,我與歐陽云日去過你的房間,然后知道如月受你脅迫,待如月道出真相之后,夏迎荷才恍悟你就是她身邊的毒蛇,難怪幽云宮會發(fā)生那么多事兒!”陸小風(fēng)目光凌厲,喝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當(dāng)初唆使葉靈兒去盜天音教虎符的人也是你,對不對?” “你什么意思?”紫微臉一黑。 “哼,如果不是你唆使,葉靈兒怎么會知道圣域虎符被盜?說,你的幕后指使者是誰?究竟又有什么陰謀??” 陸小風(fēng)嚴(yán)厲吼道,紫微一個冷顫,瞳孔無限放大,臉色如死灰一般,她忽然頭垂下去了。 楚留湘一放手,她的身體直直倒在地上。陸小風(fēng)驚愕問道楚留湘:“怎么?” “她死了?!背粝鏅z查了她的鼻息沒有呼吸。 “是誰下手的?”陸小風(fēng)眉頭緊鎖。 “不清楚,還是請歐陽云日檢查死因吧?!背粝嫣嶙h道。 陸小風(fēng)與歐陽云日在確定紫微就是控制如月的那個人之后,就立即去如月屋子強行問明真相,如月只得如實交代了。接著歐陽云日設(shè)法救如月,而陸小風(fēng)等人則是全力追蹤如月,想必她一旦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就會溜之大吉。陸小風(fēng)發(fā)現(xiàn)了花菀樓有留下特殊記號,便隨著這些記號一路上尋至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