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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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也溢出一抹淺笑,修長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陰鷙的說道:“勾引我?果真是賤!” 天嬌的心口緩緩而悠長的起伏著,彌漫于胸的悲涼讓她每一次吸氣都覺得困難。 天嬌不由得握緊了雙掌,長指甲深深的陷進rou里都只渾然不覺。她心里為賀蘭昕的那份痛,這點苦楚還算得了什么!忽然她盼著身體上的傷能漸漸蓋過心里的痛楚,指甲一分一分的戳入掌中,于是那手上便漸漸滴下血珠子來。 微涼的夜風(fēng),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層層的宮墻閃爍著惑人的月光,也將人的心晃得迷離莫測,殿內(nèi)時而吹過的夜風(fēng),拂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讓她瑟縮了下。 慕容詡瞇起狹長的目光,瞧著她身體流暢的曲線,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雙腿,一股欲望的神情,在眼底漫開,伸手一把捧起她瘦細的腰身,讓她以更飽滿的弧度面向自己。 天嬌感覺他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害怕他強占自己的身體,于是急忙道了句:“我是賀蘭昕的女人!” 慕容詡停止了動作。賀蘭昕!聽到這個名字,他恨不得將那個叫賀蘭昕的男子千刀萬剮! “賤人!你說什么?” “我是賀蘭昕的女人?!?/br> 如野獸猛獅般的可怕眼神死死盯著她,慕容詡的惱怒到了極致:“賤人,你再說一遍!”他滿臉殺氣沸騰,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她死! 天嬌嘴角一抹笑意:“我是賀蘭昕的女人!” “?。 蹦饺菰偪駠[一聲,他癲狂了!這個女人居然這么對他,他的尊嚴受到了第一次致命的打擊,居然在床上的女人敢對他說,她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女人! 慕容詡起身抓起一柄床沿上掛著的寶劍,拔出劍對著天嬌,想一劍刺死這個女人。既然得不到的東西就把她毀滅吧! “賀蘭昕,來生再見了?!碧鞁尚睦锖魡局?,這個時候江賃楓他們都不在,沒有人救得了她。 “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寧可死也不要我的愛么?”慕容詡的眼中柔情全然不在,只剩下了重重的殺氣,只要她一點頭,就殺了她以泄心頭之恨! “你所謂的是欲,不是愛!”天嬌吐出這句話字字清晰。 慕容詡眼中所散發(fā)出的殺氣令天嬌從頭冷到了腳底,她緩緩閉目等到他的這一劍,慕容詡的劍直指刺了而去沒有停手。 “砰——!”一支飛鏢射偏了慕容詡手中的劍。 又有貴人相助,天嬌立即睜開了眼,見聶銘夜出現(xiàn)在了房中,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衣物,羞澀地穿上了衣裳。 “又是你,已經(jīng)壞了我很多次事兒了!”慕容詡看見了聶銘夜,對他還是很顧及的。 俊逸若仙的聶銘夜沒有說話,他靜靜立在那兒,就猶如一顆明星,可以照亮黑夜中的蒼穹。慕容詡被聶銘夜的眼神所威懾住了,他們直直對視著。 天嬌急急傳好了衣服,奔到聶銘夜身后,聶銘夜帶著天嬌走了。聶銘夜是一個神話,讓慕容詡只有干瞪眼望著他帶著她離去的神話。 清晨的濃霧掩蓋著宮中的冷寂,絲絲涼意滲入心底,似乎在訴說著什么。冷劍、陸小風(fēng)、楚留湘三人潛伏在房梁上。前方是座石砌暗房,外圍,房子大概只有百十來平方米,沒有任何顯眼的擺設(shè)。門口站有數(shù)十侍衛(wèi),侍衛(wèi)的劍不同,神色氣質(zhì)各異,顯然不是王宮中人。 “門口的這些人看起來不是王宮侍衛(wèi),像是武林人士?!?nbsp;陸小風(fēng)打量著那些人,低聲道。 楚留湘點頭:“對,這地方就一個入口,我親眼看見桂公公亮出金牌進去?!?/br> 此刻,一絲不安從冷劍內(nèi)心深處傳來,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剛才那個身影,牽動了深藏心底的那縷紅線。冷劍伸手探入,總覺得心里不安,是在擔(dān)心什么。 “對了,天嬌知道在哪兒與我們會合么?”冷劍擔(dān)憂問道。 楚留湘點了點頭:“應(yīng)該知道的,她在詡王府應(yīng)該沒有危險,可能等會就會去林子里先等我們了?!?/br> “這就好?!崩鋭λ闪艘豢跉?,可是總是牽掛著天嬌,感覺她仿佛會掉進最大的深淵危險一般。 陸小風(fēng)略帶憂慮地看著心神不寧的冷劍說道:“這個獨孤鳳敏弄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毒藥來害人也就罷了,還派這么多高手保護,里面究竟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僅僅是毒藥還不至于如此,里面肯定有對她來說更重要的東西,毒藥只是表象?!?nbsp;冷劍分析,心想如果這次順利拿到解藥,還可以在連成璧面前一嶄頭角。 陸小風(fēng)點頭,他很贊成楚留湘的推斷,應(yīng)道:“房子很小,里面一定別有洞天?!?/br> 看著眾多高手在門口來回巡視的陸小風(fēng),沒找到絲毫突破口:“先別說機關(guān),現(xiàn)在外面那么多高手,以我們?nèi)酥秃茈y闖得進去,周凝、季箐晞還不在,我們的勝算更小了。楚留湘,剛剛你怎么不說明這里的情況。” 楚留湘頓時感覺到了山重水復(fù)疑無路,只好說道:“當(dāng)時覺得他們的話很有道理,我們確實不能孤注一擲?,F(xiàn)在看來,會不會他們是害怕危險才借口走掉的?” “不可能,否則他們也不會千里迢迢的來到晉碩,不要胡思亂想。依我看,我們也不用硬闖。” 楚留湘聽了這話,暗壓先前的不安感,不樂意地反駁:“陸小風(fēng),你忘了我們有獨孤鳳敏的金牌。雖然我們偷玉璽的消息傳開了,但絕大多數(shù)人并不認得我們,可以先拿金牌一試。” 陸小風(fēng)將暗房掃視一遍后,說道:“恩,這個我也想到了,我們可以正大光明地走進去。” “你們還有獨孤鳳敏的金牌?”冷劍興奮喊地道,卻被陸小風(fēng)一巴掌捂住。 “小聲點,這是為了讓我們幫她偷玉璽,獨孤鳳敏暫時給的?!?nbsp;陸小風(fēng)噓聲,雙手壓住冷劍、楚留湘二人,梁下兩個侍衛(wèi)走過。 冷劍暗道好險,心中卻是狂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急忙壓低聲音說道:“這樣一來就容易了?!?/br> “桂公公是怎么進去的?”陸小風(fēng)問道,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他把其他人留在外面,自己直接進去了?!崩鋭τ盅a充了一句:“那些侍衛(wèi)見了金牌沒有攔他?!?/br> 三人心中都暗自祈禱,希望金牌能夠助他們渡過難關(guān)。 “楚留湘,你快把金牌拿出來,等會你拿金牌走前面,我和冷劍在后面?!?nbsp;陸小風(fēng)催促道,想把冷劍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正軌上。 有些心不在焉的楚留湘摸出金牌,下意識地說道:“為什么是我拿著在前面?”手接著做出顫抖的樣子,又道:“遭了,我的手有些不聽使喚。” “沒見過大世面的人,來,把金牌給我?!笨粗傺b顫抖的冷劍,陸小風(fēng)心中釋然,終于恢復(fù)正常了,接過冷劍遞來的金牌,陸小風(fēng)覺得心跳加速,身為大神捕沒有做過虛心事。陸小風(fēng)突然把金牌塞給了冷劍,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你走前面吧。” “我走前面?”冷劍目瞪口呆,先看看這個開始胸有成竹的陸小風(fēng),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那個金光閃閃的金牌,苦笑不已:“你們的金牌為什么要我走前面?” “還是覺得你最適合。”陸小風(fēng)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誰有勇氣拿金牌走,今晚誰就是我們?nèi)酥械睦洗蟆=裢淼男袆游覀兌悸犓?,?yīng)該不錯吧?!?nbsp;冷劍為了激勵他倆的積極性,想出了一個辦法。 “好唄,看來也只有這個法子了,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背粝孚s緊答道。 陸小風(fēng)靈光一閃,說道:“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樣,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各說一個名字,誰的名字出現(xiàn)次數(shù)多,就是今晚行動的老大,其他兩個人必須聽他的,但是他需要拿著金牌走在前面?” “好?!背粝妗⒗鋭Ξ惪谕?。 陸小風(fēng)與楚留湘遞了一個眼神,呵呵,既然都是兄弟自然要照應(yīng)一點,他們異口同聲叫出了“冷劍”的名字。 “楚留湘、陸小風(fēng),我好像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吧?!?nbsp;冷劍一臉不忿。 “你的名字念起來很順,只有兩個字,所以……?!睕]有說出個所以然的楚留湘趕緊把手中的金牌塞給冷劍。 “哼!”冷劍只得憤憤不平地接過了金牌。 三人脫下了夜行衣,躍下房頂,冷劍胸口一疼,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會為天嬌擔(dān)心。石房前,冷劍走在最前面,臨近侍衛(wèi)時,他右手高舉金牌,極力裝出一副神態(tài)自若的樣子,跟在后面的陸小風(fēng)、楚留湘則沒有太大的壓力。 冷劍額上一直冒著冷汗,連腿走路的時候都感覺有些僵硬,往前走著,侍衛(wèi)們沒有特別反應(yīng),看來這枚金牌真的很有用??!冷劍等人心中暗喜,哈哈,想不到這么容易就混進來了! 冷劍走到門口,學(xué)著上次桂公公的口吻,對侍衛(wèi)說道:“爾等聽命,奉王后娘娘之令來取茗香解藥,開門!” 一位侍衛(wèi)仔細端詳了金牌之后,向冷劍等人屈身行了一禮,然后乖乖拿出鑰匙開了石門,他們?nèi)穗[藏住喜悅之情,趕緊進了屋子,由最后進來的陸小風(fēng)關(guān)上了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