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故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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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嬌瞪了眼賀蘭昕,話語如炮而出:“我不信任你?呵呵,你一面告訴我,與白妤綰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可是另一面又與她不停糾纏在一起,你不覺得很諷刺么?賀蘭昕,你要我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做不到,我沒有那樣寬宏大量!” “天嬌,不要這個樣子,白妤綰就算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與她見了兩三次面又怎樣?”賀蘭昕道。 “呵呵,賀蘭昕你換位到我的角度上來替我想想好不好,不要總是那么自私,要求別人都替你著想!”天嬌冷冷道。 賀蘭昕沒料到天嬌的反應(yīng)會這么強烈,委屈道:“天嬌,不要這么對我說話,我所做的一切從沒有對不起你,也都是為了你!” “你要我漠視你與別的女人眉來眼去,私下曖昧?” “天嬌!你說話也太過分了,我與白妤綰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是么?那你昨天與她見面是為什么?” “是沈涵請我去為她們倆畫幅畫像,我不好拒絕?!?/br> “呵呵,你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她們是沈涵與白妤綰!你求之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拒絕?你不是已經(jīng)為白妤綰畫過一幅畫像了么,她還要做什么?” “天嬌,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在秦英堂的仆人面前這么吵架,他們倆是頭一次,賀蘭昕覺得顏面盡失,男人愛面子就如女人愛慕虛榮,是與生俱來的習(xí)性。任何一個男人無論有多愛那個女人,都希望在別人面前給他留下一份尊嚴,何況是秦英堂堂主。 賀蘭昕頭也不回直直離開了這兒,天嬌一個人坐下痛哭起來。他真的這么狠心扔下她一個人走了,就是為了那個白妤綰? 天嬌與賀蘭昕這一冷就是三日,兩個人互相沒有說話,秦英堂的所有人都覺察到了這兩個人之間第一次有了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愈發(fā)覺得日子空虛,天嬌便在京城買下一個店鋪,做起了首飾生意。 本來以為趙敏真的敗局已定,不過這個時候傳來了謝月懷孕的消息,納蘭陵是相當高興,有愛妃懷孕,這次他的極其渴望有個兒子。 “茗妃娘娘,這些日子里,皇上被謝月迷得神魂顛倒,你可要小心了?!毕矁阂幻鏋橛褡宪釆y,一面道。 玉紫茗望著銅鏡中自己的美顏,冷笑道:“哼,喜兒不必擔心,只要我愿意出手,謝月也得寵不了多久?!?/br> 喜兒道:“皇上對月嬪的寵愛自然比不過您,可她懷孕并不是好事兒?!?/br> 玉紫茗的余光徘徊在喜兒身上,她的臉上閃過矛盾之情:“難道我要對一個未出生的嬰兒下手?”她顯然還不愿意卑鄙到連腹中胎兒都不放過。 喜兒眼神冰冷道:“雖然我知道這事卑鄙,不過成大事者,必有殺戮!這宮里明爭暗斗可不少啊。” 玉紫茗嘆了口氣,心軟道:“哎,再看看吧,也不急決定?!?/br> 皇后宮,趙敏真與謝月親近而坐,趙敏真說道:“月兒,雖然你是懷上了龍種,不可大意,想要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絕非容易?!?/br> “恩,有皇后娘娘在,月兒就放心了!”謝月捏緊了趙敏真的手。 “皇上很在意這個孩子,不過現(xiàn)在你有更大的勁敵,要斗垮玉紫茗,成為皇上的最愛,你要聽我的!”趙敏真語音堅決。 謝月自知必須依靠趙敏真在皇宮才能立足,忙道:“嗯嗯,我聽皇后娘娘的!” 趙敏真臉上閃過一絲詭秘的笑容,點了點頭道:“呵呵,你要好好準備,就在今夜讓他愛上你?!?/br> 這夜,謝月懷著整理凌亂的思緒隨趙敏真走到皇宮荷花池邊,坐了一會,碧綠的湖水中幾片枯黃的樹葉打著旋,平時追逐嬉戲的錦鯉似乎也害怕寒冷的冬風(fēng)沉到水底。 趙敏真抬起頭對謝月說道:“等會就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娘娘,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害怕?!敝x月?lián)牡目粗w敏真,眼中滿是不安與渴望,她一手扯著趙敏真衣袖不放。 趙敏真顯得很有信心,拍拍她的肩膀:“沒事的,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兒!” “可是……”謝月望著冰冷的池水,寒冬時分帶著身孕的她做這樣的事是太大的冒險。 “不要猶豫了,月兒,想要成功,就必須不留余力!”謝月說后,望了不遠處,正好這個時候人群涌進,是納蘭陵來了!身邊還有玉紫茗相伴。 謝月點點頭,躬下身掬起一捧水來撲在臉上,只覺得冰冷刺骨。她咬咬牙,是不不敢跳下水! 趙敏真見納蘭陵快近了,謝月還沒有下水,于是身后一推,將她推入水中。 “??!” “救命??!月兒落水了!救命??!”趙敏真扯開嗓門尖叫起來,震得樹枝上的小鳥的飛走了,立即吸引來了侍衛(wèi)。 隱約傳來雜亂的腳步和嘈雜的人聲,“月兒!”是納蘭陵的聲音,只見謝月拼命在水里撲騰著。 一道月白的身影飛一般的跑來,躍入湖中,快速的向暮雪游來。是卓云!謝月一不小心嗆了幾口水,冰冷的湖水刺激著她的內(nèi)臟,她的劇烈的咳嗽著。 “月嬪抓住了?!弊吭茢堊∷难阉谐鏊?,用力的打著水向岸邊游去。岸上隨后感到的太監(jiān)和侍衛(wèi)們七手八腳的拉他們上去。 剛上岸,就被趕來的納蘭陵接入懷中,不顧她身上的水漬濕了他的龍袍,大力的壓著她的胸口:“月兒,我的月兒,你怎么樣?” 謝月摸著自己的肚子,擔心道:“我的孩子沒事吧?!鳖D時她將一切恨意給了玉紫茗,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今后一定也要讓她嘗嘗這種落水面臨死亡的滋味。 一陣寒風(fēng)吹來,謝月冷得直哆嗦。納蘭陵抱她起來:“快,回月嬪宮,叫御醫(yī)!快!” “皇上?”嬌嗔的女聲在身邊響起,玉紫茗頗為不滿,只能看著一群太監(jiān)的簇擁下匆匆向月嬪殿去了。玉紫茗呆呆望著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禁冷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