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妖女爭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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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涵邀白妤綰街上好好逛逛,故意帶她來到了天嬌開的首飾鋪,道:“妤綰,這家是新開的,聽說里面的翡翠珠寶不錯,我們進(jìn)去看看?!?/br> “好。”白妤綰點頭應(yīng)聲。 此時天嬌正在鋪子里張羅,她還在對一個丫頭念叨著:“你這個態(tài)度很有問題,客人上門了要主動上去幫她挑選,怎么可以像剛剛那樣愛理不睬?” 那個丫頭不停點頭道:“夫人,我知道了?!?/br> 天嬌余光瞟到有客人來了,便對丫頭道:“來人了,你們幾個好好看著?!碧鞁擅鎺⑿τ先ィ瑓s凝固了笑容,發(fā)現(xiàn)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沈涵與白妤綰! 白妤綰在看見天嬌時也瞪大了眼,她居然是這里的老板,止住了步子,她輕輕拉拉沈涵的衣袖,想走。 “咦,賀蘭夫人!”不料沈涵笑盈盈走向天嬌,“原來這家新開的珠寶店是你的啊。” 天嬌帶著僵硬的微笑道:“西門夫人,白姑娘,兩位也來光臨,不甚榮幸。” “呵呵,秦英堂堂主的夫人就是不一樣,現(xiàn)在的你跟以前的你都讓我認(rèn)不出來了。”沈涵笑道,望著滿目琳瑯的珠寶,她只是想提醒她以前有多么卑微的身份,靠男人才有了現(xiàn)在的風(fēng)光。 “不知西門夫人想要看看什么首飾,我?guī)湍闾籼?。”天嬌刻意強調(diào)了“西門夫人”四個字。 沈涵皺皺眉,拉著白妤綰到專柜前,嬌聲道:“我是來陪妤綰買的,妤綰明要去畫展見一個很重要的人,當(dāng)然要買只漂亮的珠釵,說不定還能做定情信物?!?/br> 白妤綰臉蛋通紅,那個她要見的人就是賀蘭昕,這事沈涵怎么可以告訴天嬌,她忙道:“沈涵,我也沒什么要買的,不如去逛逛那邊的香店?!?/br> “來了就看看嘛,妤綰這么美的女人應(yīng)當(dāng)多插點漂亮的簪子在發(fā)髻上,呵呵,你看看這支就很不錯。”沈涵指著柜子里的一只鳳尾金簪道。 “不用了?!卑祖ゾU蹙眉輕語,不敢抬頭正視天嬌,總感覺愧對于她。 “呵呵,西門夫人眼光不錯,這支鳳簪設(shè)計華麗復(fù)雜,鑲有名貴寶石,不過適合富貴夫人,而不是白姑娘這樣的未婚小姐?!碧鞁傻?。 “咦,怎么會,我家妤綰大氣顯貴,我覺得這簪子和她很配,天嬌你拿出來讓我們好好看行吧?!鄙蚝嗖灰詾槿坏馈?/br> 天嬌知道沈涵不是誠心來買簪子,而是來挑事的,不過又來了幾位客人在店里挑選,丫頭們也熱情迎上去了,她也不想影響店里的生意,便耐著性子拿出來金簪。 沈涵拿起簪子在白妤綰的發(fā)髻上比劃,問道:“我覺得不錯,妤綰喜歡么?” 白妤綰希望盡快離開這兒,便應(yīng)聲道:“你覺得好就行,買下,我們走吧。” “不急啊?!鄙蚝瓕μ鞁傻?,“能拿個小銅鏡讓她本人好好瞧瞧么?” “可以?!碧鞁蛇f上來一個銅鏡,沈涵故意沒接好,銅鏡摔碎到了地上?!鞍?!”沈涵還故意尖叫一聲。 天嬌忙給一個丫頭使了眼色,去打掃干凈。沈涵卻故意踩住一個銅鏡碎片,丫頭一桌急,道:“夫人,請您讓一讓?!毖绢^輕輕推了推沈涵的腿,沈涵使勁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沒有站穩(wěn),將手中的金簪狠狠摔到地上。 “啪——”金簪重重掉到地上,鳳尾上的紅珠寶掉了。 眾人一驚,沈涵一臉委屈道:你這丫頭怎么推我,看看,這寶石掉了吧,不過這做工也太讓人失望了?!?/br> 丫頭驚慌失措地?fù)u了搖頭,撿起地上的簪子和脫落的寶石,天嬌扶起這個丫頭,讓她退下了。 “唉,東西是我摔壞的,說價格吧?!鄙蚝首鳠o奈道,“看來這店也不歡迎我們,以后不來了?!?/br> 天嬌舒了口氣,微笑道:“這事我們的丫頭也有責(zé)任,西門夫人無須承擔(dān)責(zé)任?!?/br> “喲,這不是望月樓白妤綰白姑娘么,居然能在這兒見到你,人家店里的金簪還真是沒有福分配上你。”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悅耳很動人,語氣卻尤為刻薄。 白妤綰轉(zhuǎn)身一看,眼前是衣著青色絲綢的美麗女子,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望月樓宿敵陰魔派的年輕圣主——洛青。 “洛青!”白妤綰驚叫出聲,隨而冷傲道,“妖精是不能隨便出來見人的,不怕陽光么?” “哼,有人自稱仙子,還不是耍潑。”洛青手中青劍在顫動,她最討厭的人就是這個自以為天下最美的白妤綰。 白妤綰腰間纏著鋼絲,亦是她的佩劍,她抽出鋼絲,這兩個女人每次遇上總免不了一場比試。 天嬌悶聲,這倆人要是在店里打起來可就虧大了,忙上前道:“兩位姑娘,來了鋪子都是客人,今日我做東,可以送你們每人一樣?xùn)|西,看上拿走便是,消消氣。” 洛青瞟了眼天嬌,對天嬌道:“老板,這兩個女人是來鬧事不是來買東西的,你的好意我就心領(lǐng)了,我?guī)湍惆阉齻冓s出去。省得有些人太過自詡,目中無人?!?/br> 沈涵瞪大眼沖洛青吼道:“哪兒來的野丫頭這么不知好歹!” 洛青白了沈涵一眼,聽這個女人大呼小叫就不爽,劍尖直直刺向沈涵,沈涵嚇得一屁股做到地上,幸好白妤綰的劍攔下了洛青。 “瘋子,你敢殺我!”沈涵大吼一聲。 白妤綰對洛青道:“妖女,你作惡多端,不要傷害無辜!” 洛青收回劍,不屑地對白妤綰道:“你才是賤女人,到處迷惑男人,還敢和這個女人假裝無辜?” “你!”白妤綰不擅長罵人,只得干瞪眼。 沈涵剛要還擊,白妤綰扶起沈涵,道:“不要與她見識,我們走?!?/br> “喂,為什么要走,這個女人竟敢在京城放肆……”沈涵嘀咕著,不過強行被白妤綰拉走了。 要不是看見這店鋪的老板人好不錯,不想連累天嬌,洛青一定會和白妤綰糾結(jié)一番,見她們走了,洛青向天嬌聳聳肩:“我也走了?!?/br> 天嬌挺喜歡這個豪爽的姑娘,細(xì)細(xì)一望,這個女子臉上不著妝彩,卻美到一種極致,若是精致化妝后相信幾乎不遜于白妤綰。原來還有這樣的美人,天嬌笑道:“姑娘若是不嫌棄,就選上一件稱心的首飾,我相送姑娘?!?/br> “呵呵,那好啊,天嬌既然這么說,我就不客氣了?!?/br> “咦,你認(rèn)識我?”天嬌聽洛青這聲音也總覺得有些耳熟。 “呵呵,你不認(rèn)識我,不過在京城認(rèn)識你秦英堂堂主夫人也算正常?!?/br> “敢問姑娘芳名?” “嘿嘿,這對耳環(huán)挺漂亮,就要它了,謝謝天嬌慷慨相贈?!甭迩噙x了一對耳環(huán),她上次出現(xiàn)接近花菀樓時易容過,所以天嬌不認(rèn)識她了,還是怕被看出端倪,洛青匆匆沖天嬌道謝后離開了。 天嬌也不再多想,打理完了鋪子打算進(jìn)宮一趟,有人進(jìn)了鋪子。天嬌忙著算賬,也沒有理會。 “這位公子需要什么?”一位丫頭主動迎上去打招呼。 “天嬌?!鼻嘁履凶虞p聲喚了她的名字。 在打算盤的天嬌手一抖,這個太過熟悉的聲音——顧惜昭。天嬌慢慢抬頭凝視,驚訝得說不出話,沒想到還能見到他,依舊是那番瀟灑俊逸。 顧惜昭淡然一笑,身上多了幾分俠氣,走到天嬌面前:“老朋友,找你說幾句話,方便么?” “嗯。”天嬌點了點頭,亂了心智。 就在鋪子后的小廳里,天嬌給顧惜昭倒了一杯茶,道:“快三年沒見過你了,和江賃楓一直在一起么?” “是啊,跟他學(xué)道,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小子喜歡道家學(xué)說?!鳖櫹д褤u了搖頭,“我也被他同化了?!?/br> “你們在哪兒呢?” “呵呵,在圣域島,聶銘夜這家伙不老實,總欺負(fù)我們幫他做事?!鳖櫹д研Φ?。 “哦?沒想到你們?nèi)尤滑F(xiàn)在會在一起成了朋友?!碧鞁烧A苏Q劬Γ哉Z道,“也好久沒見到江賃楓與聶大哥了?!?/br> “圣域島景色很不錯,誰叫你當(dāng)初為了一個賀蘭昕不跟聶銘夜去,要不我們?nèi)髱浉缈梢蕴焯炫隳阃妗!?/br> “那倒是榮幸了?!碧鞁梢嗍切π?,“看來為了賀蘭昕,放棄了更多的好機會啊。”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鳖櫹д烟裘嫉溃膊恢捳Z幾分真假。 “是來不及了。”天嬌低頭問道,“你這次回到京城是為什么?” “為了一個人?!?/br> “誰?”天嬌心一緊。 “不用激動,不是為了你?!?/br> “哼,你也孔雀了吧,我可什么都沒有說!” “納蘭陵?!鳖櫹д崖犝f慕容詡來到中土,與聶銘夜、江賃楓兩人均覺得有貓膩,這幾年殷明王朝一直在強大軍事力量,怕會有一場殘酷戰(zhàn)爭發(fā)生。 “為什么?”天嬌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顧惜昭與納蘭陵有過很糾結(jié)的情誼。 “不知道,有那么一種情愫讓我放心不下,非要回來看一看吧?!鳖櫹д岩恍?。 “我正要進(jìn)宮,要不你隨我一同去見他?!碧鞁商嶙h。 顧惜昭搖頭道:“不用了,宮門外我就下車,放心吧,我會來找你的,暫時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