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清貧校草是孩子他爸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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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斯硯比了個ok,“放心,我哪里也不會去,誰來也不開門,不會去廚房開燃氣灶,不會去摸插頭,不會探頭去看窗外,我就坐在沙發(fā)上躺著,直到爸爸回來。” 江若喬amp;陸以誠:“……” 兩人出了門。 其實都不太放心把斯硯一個人放在家里,雖然他是很懂事的小朋友。 兩個人都很默契地加快了步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位是在競走。 進了校園后,才逐漸放慢了腳步。走在一塊兒,不可能不說話,兩人現(xiàn)在也熟起來了,聊天說起彼此的未來打算。 陸以誠知道了江若喬到年底就要跟漢服店解除合同關(guān)系,也知道她應(yīng)聘成功,以后做兼職翻譯。 江若喬也知道陸以誠答應(yīng)了學(xué)長,去學(xué)長的公司幫忙。 “說實話,我以前還真不知道養(yǎng)孩子這么花錢?!苯魡陶f,“之前聽一個已經(jīng)畢業(yè)的學(xué)姐說過,她才生了小孩嘛,說因為身體問題,孩子從出生開始就喝奶粉,她家小孩又特別能吃,最巔峰的時期一個月喝八罐奶粉,她買的奶粉又都是四五百一罐的,你算算,光是奶粉一個月就四千了?!?/br> 其實當著別人的面,江若喬是絕對不會這樣碎碎念的。 但陸以誠不同。 她說的話,他至少能理解。 果不其然,陸以誠一聽她這話,也感嘆道:“確實,養(yǎng)小孩很貴?!?/br> 江若喬又笑道:“所以,有時候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至少現(xiàn)在斯硯不用尿不濕了,也不用喝很貴的嬰幼兒奶粉~這樣算算,總感覺自己省了好大一筆錢呢?” 她又撲哧笑得更開心了,側(cè)過頭,眉眼彎彎,十分生動,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一樣,“你說我們這算不算另類的阿q精神?” 陸以誠也被逗笑了,他身姿挺拔,一手插在褲袋,“也可以這么說?!?/br> 說著說著,就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現(xiàn)在還有不少學(xué)生都沒返校,女生宿舍也沒有以前那樣熱鬧,這會兒都沒看到幾個人。 正當兩人準備道別時,突然有一個人從一旁陰影處走了出來。 是蔣延。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這相談甚歡的兩個人。 第51章 氣氛是有些微妙,甚至是緊張的。 如果更具體的描述,就像是古裝劇那樣,兩個男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可誰也沒有主動出擊,都在隱忍,或者說是等待。 江若喬:“……” 今天可以被載入到她的歷史了。 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但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樣快。 她看向陸以誠。 陸以誠也看向了她。 在蔣延看來,他們兩個人是在對視。他的呼吸加重,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江若喬。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他也絕對不會相信,有一天他會看到他的好朋友跟他喜歡的人在一起?;蛘哒f,就算真有這么一天,是杜宇也好,是王劍鋒也好,都不應(yīng)該是陸以誠! 陸以誠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就只是他跟蔣延的事了。 他壓低了聲音,語氣沉靜地對江若喬說道:“不是說明天還有很多事嗎?你先上去。”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他是這個意思。 江若喬心想,也對。這個事情三個人對峙的話,麻煩又狗血。既然陸以誠大包大攬了,那她也不會在這時候拆他的臺,便點了下頭,“那好?!?/br> 殊不知,這樣平淡的對話,在蔣延聽來簡直是誅心! 他甚至都沒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在他看不到的時候,這兩個人關(guān)系已經(jīng)這般親近了! 江若喬繼續(xù)往宿舍那邊走去,她會經(jīng)過蔣延身邊。 正在這時,蔣延探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僅僅只是一瞬,陸以誠原本平淡的眸子里多了別的情緒,他想上前來,卻還是停下了腳步。 有的事,是他跟蔣延的事。 有的事,是她跟蔣延的…… 江若喬輕輕地掙扎了一下,蔣延跟被燙到了一樣飛快松開。 平心而論,在戀愛中,除了meimei事件令人詬病,蔣延別的方面都很好,完全是一個合格甚至優(yōu)秀的男朋友。他不會勉強她半點,她不愿意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就比如之前真心話大冒險,她不愿意配合,那他也只是消化消極的情緒,也不會以男朋友的身份勉強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她掙扎,她拒絕,他就會放開。 蔣延聲音艱澀,苦笑道:“我只是想給你生日禮物。若喬,生日快樂。” 江若喬并非是鐵石心腸的人。她跟蔣延也有過甜蜜的時光。 如果換作其他人,也許會不舍,也許會難受??墒撬墙魡?,她連自己的喜怒哀樂都能冷眼旁觀,更別說他人的。 蔣延代表著什么呢? 危險、不確定。 他的余情未了對她來說更是麻煩,如果他分手后就放下她,再見她只當是陌生人,興許她心里對他還有一點點為數(shù)不多的感激,因為被他遺忘,被他放下,就意味著她即將徹底走出劇情的牽絆。 蔣延準備的禮物,她更是不能收。 她看都沒看那個精致的包裝,語氣平靜地說:“蔣延,這不合適?!?/br> 說完后,她便快步走進了宿舍樓。 剩下蔣延失魂落魄、黯然神傷,而陸以誠只是從容鎮(zhèn)定的站在一旁,明明該是旁觀者,可是他又是參與者。 江若喬進去后,蔣延又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另一個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似乎被人覬覦了領(lǐng)地的暴躁雄性。 蔣延再看向陸以誠時,已經(jīng)完全不復(fù)之前的友好親近,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更是憤怒。 “陸以誠……”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個名字來。 陸以誠卻像是沒有察覺到危險一般從容。 這個點女生宿舍樓下的人已經(jīng)沒幾個,不過也不排除會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陸以誠一手插在褲袋里,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唯獨少了從前的溫和,“要聊的話,去別的地方聊。” 蔣延死死地咬著腮幫子。 陸以誠卻沒管他,徑直轉(zhuǎn)過身往別處走去,蔣延沒有辦法,只能目光陰森的跟了上去。a大有一處荒地待開發(fā),這里遠離了熱鬧的教學(xué)樓跟宿舍樓,就是白天也很少會有人過來,更別說是這樣的夜晚。 等站定后,陸以誠感覺到一道風(fēng),他動作迅速地躲了開來,原來是蔣延沖他砸拳頭。 即便是躲避的動作,陸以誠做起來也是絲毫不顯狼狽,兩人依然對峙著,蔣延很想狠狠地揍他,可又覺得事情還沒問清楚,這樣沖動的話,只會顯得自己很幼稚。蔣延硬生生地壓下了揍他的沖動,只是厲聲問道:“陸以誠,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陸以誠看著這樣惱羞成怒、這樣憤怒的蔣延,神情依然是平靜的,只是沉默了幾秒后,他平聲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br> 蔣延即便有了心理準備,可聽到這個回答時,仍然難以接受,他不可置信地道:“你是我兄弟啊?!?/br> 他們之前關(guān)系是那樣的好。 同學(xué)兩年,自認為彼此也算得上是可以相交一生的朋友,可是他的好友居然對他的女友有那樣的心思?蔣延無法接受,光是想想就目眥欲裂、怒火難當。 陸以誠本來是沉默不語的。 可是在瞥向蔣延那似乎被好友以及女友雙重背叛的驚怒神情時,終于還是開了口,“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朋友這個身份的事。” 或許他心里的想法連他自己都驚愕。 可終究是無愧的,他沒有做過對不起朋友的事。 從頭到尾,他都只是在旁觀。 “你沒做過?”蔣延的聲音越來越高,“你這叫沒做過,那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陸以誠回道:“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蔣延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沖動。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也會遇到這種事。 這什么破事! 蔣延氣急不已,“分手了也不行!” 陸以誠微抬眼皮,“不是你說了算的?!?/br> 兩個人好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們兩個人在系里都算得上是風(fēng)云人物。外形氣度出色,成績也優(yōu)異,不過兩個人的性格氣質(zhì)不一樣,陸以誠自不用說,就是學(xué)姐學(xué)妹心目中的食草系校草,蔣延酷愛籃球等各項運動,他看起來懶洋洋地,卻也有凌厲的一面,看起來就不是很好招惹,所以當他跟江若喬戀愛后化身為忠犬男友,很是讓一干人眼窗脫落。 明明陸以誠這樣的老好人該被壓制的。 可他其他方面又太過優(yōu)異,所以校草這個稱呼,其他人都覺得落在他身上更令人誠服。 此時此刻,陸以誠很平靜,蔣延很暴躁,仔細看看,居然還是陸以誠不動聲色地在控場。 蔣延明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現(xiàn)在不該沖動,他努力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看向陸以誠,問道:“是什么時候的事?!边@事他越想越膈應(yīng),明明想著冷靜,卻還是口不擇言起來,“是不是我跟她還沒分手的時候你們就……” 陸以誠厲聲打斷了他,“夠了?!?/br> 蔣延冷漠的瞥他。 “請注意你的言辭?!标懸哉\道,“不要侮辱我,也不用侮辱她。你們分手,是你沒有界限感,是你做了錯誤的事情,跟其他人沒有關(guān)系。” 蔣延深吸一口氣。 雖然的確是很憤慨,不過他也聽得出來,陸以誠說的是真話。 更何況他從來也沒有想過否認自己做過的錯事。 蔣延問道:“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她?” 問這個問題時,蔣延心里是殘留著一絲希望的。他希望陸以誠說,不是喜歡,也希望陸以誠說,只是恰好碰到了才走了一段路。 他多希望陸以誠回答,不是。 這個問題,令陸以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