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掉的前男友盯上以后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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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盤刺身給我?!比蒽成該P(yáng)了揚(yáng)下巴。 明悠更愣了。 “怎么,”男人輕笑一聲,“吃了我的菜,不該還嗎?” “……”明悠咬著牙,把自己心愛的的刺身拼盤拱手送出去。 她可算見識到了什么叫你長得美你說什么都對。 污蔑她吃了他的菜,還名正言順地白嫖了她的菜。 不要臉。 短暫的插曲過后,一桌人變得鴉雀無聲。哪還有人敢問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的,老板的低氣壓都讓他們一秒入冬了。 回去的時候,蘇文娜拼了老命想要上容斐的車,最后還是眼睜睜地看著明悠上去了,滿口牙齒差點(diǎn)咬碎。 舒緩的鋼琴曲中,明悠都快睡著了,突然聽見容斐開口:“周末好好休息兩天,下周跟我去一趟深圳。” 明悠一驚:“干什么?” 他們的項(xiàng)目好像并不需要去深圳。 容斐沒多解釋,只回了她兩個字廢話:“出差?!?/br> 明悠嘗試婉拒:“容總,您叫金秘書跟您去比較合適。” 容斐閉著眼睛,唇角懶洋洋地翹起來,“我該聽你的,還是你該聽我的?” “……是,容總。”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明悠徹底沒脾氣了。 她只是稍稍有點(diǎn)擔(dān)憂,這男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她早就知道。 以前談戀愛的時候兩人去外地旅游,訂的是套房,說好一人一間,洗完澡他就不要臉地竄過來了,黏著她非要一起睡,手腳也不老實(shí),還好最后沒發(fā)生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東西。 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至于了吧? 兩人已經(jīng)不是情侶關(guān)系,也不會住同一個套房。 如此想著,明悠心里稍微安定下來。 回到家,她先跟父母預(yù)報自己下周要出差的事。 “怎么突然就要出差了?家里出了這樣的事,你這又要走?!壁w嫻玉習(xí)慣性嘀咕。 “出差是工作需要,人家哪能都圍著你轉(zhuǎn)?東西警察都給咱找回來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明天我就喊人換鎖好不好?”明偉華指了指茶幾,“悠悠,這是你的錢夾,自己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br> “哦?!?/br> 明悠把錢夾拿起來打開,校園卡和校徽都在。 手伸進(jìn)最里面的夾層一摸,她表情突然凝住了,抬眼望向沙發(fā)上的父母。 趙嫻玉皺皺眉:“怎么了?丟東西了嗎?” “媽?!泵饔菩⌒囊硪韱?,“你們真沒動我錢夾?” “這說的叫什么話?你再三囑咐不讓我們動了,我怎么拿到手就怎么給你拿回來的?!壁w嫻玉著急道,“真丟東西了?什么東西啊?” 明悠有點(diǎn)慌亂地垂下眸,“沒什么,沒丟?!?/br> “哦,那就行,你這孩子嚇我一跳?!?/br> 看來爸媽是真沒動過,不然,他倆不會是這反應(yīng)。 回到房間把錢夾重新放好了,她還是想不通。 小偷就算真要偷她東西,為什么外面的不動,反倒把里面的給拿了? 一張破紙而已,又不值錢…… 作者有話要說:小悠:寶貝丟了嗚嗚。 容斐(意味深長):丟了就丟了吧,還會有的。 第10章 俯瞰江景的全景落地窗邊,宋嶼喝著容斐家珍藏的好酒,眉宇間盡顯貴公子的倜儻閑適。 “喂。”容斐走過來,挨著他坐下,“問你個事兒。” 宋嶼轉(zhuǎn)過頭:“什么?” “你說,如果一個女孩兒跟你分手了,還留著你給她寫的情書,”容斐手指捏著杯底輕輕地晃,盯著杯子里蕩漾的酒液,“是不是就說明,她還喜歡你?” 宋嶼眉毛一挑,輕嗤:“你直說小悠留著你給她寫的情書不就得了?用得著這么拐彎抹角的嗎?” 容斐悄悄地別過臉去:“……” 宋嶼搖搖頭,“你除了她又沒別人,嘖?!?/br> “不許讓她知道?!比蒽痴J(rèn)真地說。 宋嶼:“怎么,還要在人家面前塑造閱女無數(shù)的花花公子形象?” “你別多嘴就是了?!比蒽痴Z氣干巴巴地說,“管好你自己。” 宋嶼:“……” 容斐懶得向他取經(jīng)了,想想這家伙還不見得比自己強(qiáng),問道:“你真要跟顧家那個結(jié)婚?” 相親過一次而已,宋嶼不像是那么沖動的人,況且以他對發(fā)小的了解,這的確也不像墜入愛河的狀態(tài)。 宋嶼淡淡答:“嗯。” 容斐垂著頭點(diǎn)了點(diǎn),又抬起來看著他:“想好了?” “想好了?!彼螏Z大半杯酒灌入喉,嗓音低沉得有些嘶啞,“不就是結(jié)個婚,有什么大不了的?” 窗前兩道挺拔的身影,竟同時顯露出幾分孤寂。 ** “東西都帶好了吧?別到了那兒發(fā)現(xiàn)少這個少那個的?!背鲩T時趙嫻玉一個勁叮囑,“身份證手機(jī)鑰匙錢包。” “知道知道,都帶著呢。”明悠把箱子提出門,揮了揮手,“媽我走了?!?/br> 按照容斐的一貫規(guī)格,明悠也跟著他坐了一回商務(wù)艙。 下午三點(diǎn)在深圳落地,有專人接機(jī)送他們?nèi)ゾ频辍?/br> 明悠一直覺得今天容斐看自己的眼光有點(diǎn)奇怪,飛機(jī)上兩人都在睡覺,倒沒什么,上了車容斐繼續(xù)睡覺,等到酒店開好房的時候,明悠才警惕了起來。 “容總,請您把房卡給我,我自己去吧?!彼⌒囊硪淼?。 前臺沒有要她的身份證,服務(wù)生也一言不發(fā)地把兩人的行李箱一起提著,她越想越不對勁。 容斐站到電梯角落,涼颼颼地看她一眼,“沒有你的?!?/br> “那我住哪兒?”明悠嘴角抽了抽。 “我開的是套房?!比蒽痴f得云淡風(fēng)輕,“一人一間?!?/br>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明悠咬了咬牙,說:“那我再去開一間吧。” 男人居然點(diǎn)了頭:“也行。” 明悠正在心里偷著樂,心想他也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結(jié)果這人緊接著來了一句:“那你自費(fèi)吧,公司報銷定額超過了?!彼Z氣還有點(diǎn)委屈,“超過部分是我補(bǔ)的,你要不領(lǐng)情,我也沒辦法?!?/br> “……” 明悠覺得自從和容斐重逢,她的人生處處充滿了威逼脅迫,甚是無奈。 佛了佛了。 您要是不開頂級套房,兩個標(biāo)間綽綽有余了,鬼知道什么腦回路。 這話她當(dāng)然不敢說,只能放在心里嘀咕嘀咕。 明悠跟著容斐拘謹(jǐn)?shù)剡M(jìn)了屋,換上拖鞋,就直接跑進(jìn)小房間放行李箱了。 剛把護(hù)膚用品擺在梳妝臺上,就聽見外面男人叫喚:“明經(jīng)理,我餓了?!?/br> 明悠忍不住一聲呵呵。 餓了也歸我管? 人形巨嬰可去您的吧。 下一秒,她面色平靜地走出去,看見容斐悠閑地癱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本酒店準(zhǔn)備好的財經(jīng)雜志,“有勞了明經(jīng)理,冰箱里有菜?!?/br> 明悠皮笑rou不笑:“好的。” 心說如果不是怕坐牢,肯定給你下毒。 容斐不愛吃香菜,她特意做了一碗番茄肥牛湯,上面撒滿了香菜。 容斐不愛吃蔥花,清炒藕片她切了三根蔥花。 她還煎了一條魚,豆瓣醬用了最辣的那種。容斐是土生土長的海城人,不吃辣。 把豐盛的晚餐擺在桌上,明悠笑盈盈地招呼他,態(tài)度比服務(wù)生還好:“容總,吃飯了哦?!?/br> 容斐走過來看見桌上的菜,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倒沒說什么,直接坐下了。 明悠親自給他盛飯,“容總,我都是按自己的喜好做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容斐接過碗,臉上居然漾著笑意:“挺好?!?/br> 他夾了點(diǎn)肥牛片和藕,嘗了嘗,“味道不錯,看來明經(jīng)理這些年有好好練廚藝?!?/br> “……您滿意就好?!泵饔拼浇堑幕《扔悬c(diǎn)牽強(qiáng)。 這男人怎么回事?以前吃到蔥花香菜都是會原地爆炸的。今天這么淡定,太不對勁了吧…… 明悠自己心不在焉地往嘴里喂著米粒,一直在看他。只見他又吃了幾口魚,接著點(diǎn)頭:“味道火候都不錯?!?/br> 明悠:“您覺得辣嗎?” “還好?!比蒽尺叧赃呎f,“經(jīng)常去重慶那邊吃火鍋,你這豆瓣醬頂多有點(diǎn)兒辣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