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背著我有了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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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的帖子已經(jīng)收到了幾百次留帖。 瞬間又想到那日的悸動和尷尬,又想到這幾日翻來翻去的胡思亂想,一時有些煩悶,點(diǎn)擊右 鍵,下滑到刪除鍵,卻又始終按不下去。 ——多多少少,我內(nèi)心是有點(diǎn)愉悅的。 慣例的采買日到了,我給她提前發(fā)了信息,不久后便收到她的回復(fù)。 “正好,今晚我也有些事情,那我們明天見!” 我怔怔地看著聊天框,她那短短兩行字。 這段日子以來,我與她幾乎是日日見面,哪怕即使她有事情,也從未有過缺席。 莫非,今日公司的事情太過繁雜?亦或者她...要與什么人相見? ——男朋友? 可是,從未聽她提及過男友,若是有男友,又怎會有時間頻繁往我家跑? 若是最近才開始交往的呢? 他們會做什么? ——會zuoai嗎? 轟——,我腦子轟地一聲,被無數(shù)莫名其妙的想法攻破。 這關(guān)我什么事呀?她有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我這么在乎干嘛? 我搖了搖頭,煩躁地抽起來煙,連即將截稿的試音曲子都沉不下心來做了。 拾起手機(jī),點(diǎn)開LINE和她的聊天框。 “你有什么事?” 這段話不知刪改了多少次,還是沒勇氣發(fā)出去。 “媽的——” 我將手機(jī)扔到床尾,躺在床上,腦海里全是她和旁人卿卿我我的畫面。 ——我他媽是瘋了? 我從床上彈起來,去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可蕩滌在內(nèi)心的煩悶卻怎么也抒發(fā)展不開了,就連出門采購的力氣也沒有。 勉強(qiáng)撐到一早,我咻地坐起來,打開LINE,依舊沒有她的信息。 約摸到了中午,她的信息才姍姍來遲。 “啊,抱歉,野茨君。今晚我還有點(diǎn)事情,可能來不了,那就拜托你去711買點(diǎn)便當(dāng)。一定要吃飯哦(笑)。” 而后是一個布朗熊微笑的表情包。 ——cao! 我將手機(jī)狠狠砸進(jìn)被褥里。 踱來踱去,思索了幾個小時,我還是打算去一探究竟。 我約摸是全副武裝了起來,扣好了帽子,戴上黑色口罩,穿著美津濃的運(yùn)動套衫出了門。 炫目的陽光讓我?guī)缀醣牪婚_眼,我將帽檐壓下,快步下樓去。 白日的街景與深夜的街景大相徑庭。分明是同一條道路,同樣的樹木蓊郁,白日里卻格外得奪人眼目。 我想到她說過公司是在東京市內(nèi),好像是日本橋附近,聽她提及過是一棟很高的寫字樓里的律所,名字叫什么來著不記得了,只是聽說是很有名氣的大所。 現(xiàn)在要趕去她們公司,光是Jr線換站都要好幾個小時,要找到她也不容易。 而她家就在我家不遠(yuǎn),我可以先去她家門口等著。 拿定主意后,我便跟著手機(jī)Gps,往她家方向走。 她住的是大公寓,沒有門禁是進(jìn)不了的,就算我同安保人員或者物業(yè)管理人員說,也是無濟(jì)于事的。 我看了看手機(jī),已經(jīng)近七點(diǎn)半了,索性在樓下等等吧。 兩個小時過去了,夜色暗沉下來,我站的有些雙腿酸麻,想要給她發(fā)一通信息說就在她家樓下,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唐突不已。 ——算了,干脆再等等。 這間公寓周圍幾里并沒有商店,也難怪她會在較遠(yuǎn)的711購買用品。 我立得乏了,便蹲在門口玩游戲。 很快,里面便有物業(yè)人員過來詢問。 我半是僵硬地回應(yīng):“不勞費(fèi)心。” 等到接近夜深,也沒能等到她的身影。 我開始有些焦躁難耐,LINE的對話框一直還停留在她發(fā)的最后一條信息。 “你在哪?” 我終究還是咬牙發(fā)了過去。 半個小時過去了,沒有回應(yīng)。 一個小時過去了,已經(jīng)沒有回應(yīng)。 我沒來由地惱怒生氣,仿佛被她背叛了一般,堵著一口氣,冰冷著一張臉在原地徘徊。 此時的Jr多半已經(jīng)停了,我看過地圖要去日本橋那兒,就算坐的士大抵也得花上一個小時。 她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得牽絆她到夜深? 我腦海中除了她和別的男人糾纏不休的身軀,便抑制不住的顫抖。 在她家樓下坐了整整一夜,寒風(fēng)的肆虐抵不過心頭的慍怒。 而她,整整一夜,不曾歸宿。 ——騙子! 難不成是厭倦了與我一處?所以...所以有了別的人? 想到她熟稔地勾搭著別的小鮮rou,溫情暖意地笑對旁人,溫柔體貼的舉動。 ——騙子!! 她拋棄了我,而我的心卻時時刻刻為她牽繞著。 我想也沒想,坐著電車去了東京都。 從日本橋出來約摸接近晌午。 我不管饑腸轆轆,也不管疲憊不堪,立在站口,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來來往往地將我淹沒。 律所,律所! 我焦慮地環(huán)顧四處,高樓大廈如聳,銘牌海報入目,卻沒有我熟悉的字眼。 她在哪兒?! LINE依舊沒有回信。 我撥開涌來的人群,像是逆流而上般從我最厭惡的群族中擠了出來。 鴨舌帽在攢動的擁擠中不知去處,唯有口罩遮住下半張臉。 我厭惡與人觸碰,厭惡吵鬧,厭惡旁人的視線。 而這一刻,我卻毫無防備地暴露在人群之中。 “小哥,有想做模特嗎?我是恒星流肆的星探。有興趣了解一下?” 驀地,我被一個戴眼鏡的奇怪大叔拉住不放,他滿身散發(fā)著低劣惡俗的氣息,油膩地盯著我看。 “放手!” 我蹙緊了眉頭,想要收回手臂,卻被他牢牢捉住不放。 “請等一等,小伙子。經(jīng)我發(fā)掘,你這身材外形簡直是為模特而生。拜托,了解一下吧,這個來錢很快的。” “我再說一次,放手!” 對這種喋喋不休的俗人,我簡直是不屑一顧。 “放手!” 我凌冽地乜他一眼,威嚴(yán)地呵斥他。 他被嚇得一跳,唾罵道:“該死的,吼什么吼。有多少人想被星探發(fā)掘,你這家伙還不識好歹!” 我轉(zhuǎn)身即走,但凡是地圖上顯示有律所的地方,方圓幾里我?guī)缀鯇ち藗€遍。 ——有棲,你在哪?! 我心頭無數(shù)次的吶喊,哪怕是累得走不動路,也不肯有半分停歇。 “請問...” 我實(shí)在耐不住,向源源涌入車站的上班族們打探起了消息。 好幾個回家著急的,也不理我,徑直便擦身而過,生怕錯過了班車,又要等上好幾分鐘。 “請問......” 終于,有個學(xué)生妹駐了腳步。 “你好,請問你有什么困難?” 社交恐懼的我在這一刻似乎得到了治愈。 “請問日本橋附近的有名律所在哪?” 那女孩略顯躊躇:“這...我不是很清楚呢?!?/br> “哎,等等。你要找的是大江橋律所嘛?”她乍得靈光一現(xiàn),“如果是的話,就在那邊哦?!?/br> 她好心地替我指明了方向。 道謝別過后,我便直奔大江橋律所去。 此時真值下班高峰,寫字樓源源不斷有人出來。 “先生,請問您是找?” 我緩了口氣:“大江橋律所?!?/br> 她表情乍地一變:“請問有預(yù)約過嘛?” “預(yù)約?” “是的。您必須要預(yù)約過,我們才能讓您上去?!?/br> “我不上去,我只問...問一個人。叫有棲黎?!?/br> 她顯然是懵懂茫然的:“啊,抱歉先生。我們只是寫字樓物業(yè)管理,對于寫字樓里公司的員工是不了解的?!?/br> “我明白了。” 我走到門口,目光掃過每一個出入的人員。 “有棲,今晚一起吃飯嗎?” 電梯里走出兩人,一男一女,他們靠得很近,看著很是親昵。 “今晚啊...” 我一眼看認(rèn)出了她。 “不要猶豫了吧,我都說過好幾次了,就不要掃我意了吧?!?/br> 那男人不依不饒,眼見似要將整個身子貼了過去。 “可是,我有約欸!” “你騙人,老早前就這樣說了。” 他們從離我不遠(yuǎn)處的出口走出來,誰也沒有瞧見我,而我卻立在他們身旁,他們的每一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她真的有男人了! 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