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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沙發(fā)上的兩個人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不見了,留給他們的就只有那道緊閉的房門。 “人呢?” “還用問嘛,被人拉進去了唄。” 唐博遠捂著被揪疼的胳膊,笑道:“都說不用你cao心,現(xiàn)在別說行軍床,就連被子都不用你多準備了。” 李明芝白了他一眼。 房間內(nèi),唐言桉關(guān)上門,拉著談紀書往里走,一邊道:“我爸媽都打起來了,你居然還敢站在那?!?/br> “那我該怎么辦?” “逃啊。”唐言桉松了手,從衣柜里又拿了一床厚被子出來,說,“要不趕緊逃,他們到時候肯定要逼你站隊?!?/br> 這些,她小時候經(jīng)歷的不要太多。 “爸媽也是好心?!笨吹教蒲澡衲贸霰蝗?,談紀書隱約能猜到是要做什么,于是他主動道,“這個是等下要鋪在行軍床上的嗎?” “什么行軍床?” “爸說,讓我晚上睡行軍床?!闭劶o書垂下眸,語氣淡淡。 “怪不得我剛才出去找你,看到老媽在打老唐。”談紀書這句話,成功讓唐言桉誤會了意思,“別聽他的。” “那我晚上睡哪?”談紀書抬眸,靜靜地看著她。 “當然是和我睡?!碧蒲澡衽牧伺暮裰氐拿薇?,“都準備好了?!?/br> “怎么?”她挑眉,“不愿意啊?!?/br> “我愿意?!闭劶o書彎了彎唇角。 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躺在同一張床上。 唐言桉洗好澡出來,就瞧見靠在床頭,被子蓋至腰腹以上,規(guī)矩極了的談紀書。 “不困嗎?”唐言桉梳了梳吹得差不多的頭發(fā),從另一邊坐過去,掀起被子蓋在身上。 他們蓋的是兩床被子,中間隔了一些距離。 “不怎么困。”談紀書望著忽然靠近的人,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眼神愣了片刻。 “那聊聊天?”唐言桉想了想道。 “你想聊什么?”談紀書回。 “我想知道,你以前喜歡的那個人是誰?!碧蒲澡裰北贾黝}。 她并不是介意他以前喜歡過別人,只是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談紀書斂起眸,沉默了。 沒想到他會拒絕回答,唐言桉心底要說一點不舒服沒有,是不可能的。 她能感受到談紀書對自己的在意和喜歡,可同樣唐言桉也忽略不掉在提起那個人時,他不太正常的反應(yīng)。 理智告訴唐言桉,談紀書不是那種吃著鍋里看著碗里的人,可她好像有些理智不下來了。 明明很容易捋順的關(guān)系,可眼下她卻忽然沒了心思。 “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彼曇艉茌p,說完,將梳子放到一旁。 然后躺下,拉上被子,背對著他,閉上眼睛,睡覺。 睡前聊天,不歡而散。 唐言桉閉了一會兒,睡不著,又偷偷睜開。 想了想,她還是沒忍住生氣了。 “言桉?!闭劶o書試探性喊道,回應(yīng)他的就只有淡淡的,平穩(wěn)的呼吸聲。 唐言桉聽見了,可并不打算理會,她想先讓自己先冷靜下來。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感情這東西本就不能太強求十全十美,只要適合,就可以在一起,愛不愛的,似乎都沒那么重要了。 唐言桉在心底努力說服自己,既然都只是到了喜歡的地步,就沒道理只要求對方付出全心全意的愛。 談紀書靠過來的時候,唐言桉的心還在亂著,身后驀地貼上來一個人,嚇了她一跳。 “你干嘛?”反應(yīng)過來的唐言桉沒好氣道。 “來認錯?!闭劶o書整個人湊過來,那床被子已經(jīng)被他推到了床邊一角,他抖著聲道,“言桉,我冷?!?/br> 苦rou計使得實在是破綻百出,唐言桉都懶得揭穿他,不過還是默許了他欲鉆被窩的舉動。 不過三五秒,唐言桉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他們交頸而臥,互聽著對方熱烈的心跳聲。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闭劶o書小心翼翼道,“別不理我,好不好?” “真的?”唐言桉抬眸,“我就想知道她是誰?!?/br> “好,我都告訴你?!闭劶o書沒有直接說名字,而是道,“這是一個很長很久遠的故事?!?/br> 久遠到他都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講起。 “我想聽?!碧蒲澡裾Z氣執(zhí)著。 臥室內(nèi),只開了一盞床頭燈。 昏黃的燈影落在二人臉上,晃得眸光,變得斑駁神秘。 兩道呼吸交融在一起,唐言桉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男人,那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又來了。 “我開始喜歡她的時候,是十七歲。”談紀書娓娓道來,“我們同級不同班,她很漂亮,很熱情,對誰都是,她——” “那個,我突然不太想聽了。”唐言桉小聲打斷他,轉(zhuǎn)過身說,“我困了,想睡覺?!?/br> 這個故事,一聽就很深情。 唐言桉忽然就生了怯意,她不想再繼續(xù)聽下下去,更不想知道談紀書過去有多愛那個女人。 她此刻甚至都不愿去了解,那個人到底是誰。 唐言桉終于明白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到底是什么,那是占有欲在作祟。 她喜歡上談紀書了,或許比喜歡還要多一點。 這個男人,在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她的世界里來,回首過去一年的時光里,幾乎每一幀每一畫里都有他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