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富婆成年代文對照組女配[七零]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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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更) 溫玉婳裝著一個不識市面的小姑娘, 單純無害地問:“大娘,野山參真有這么值錢?” 反倒攤位前老板氣笑了,“姑娘, 你要真能拿出野參來。我這里也能給你收購,一千塊錢一株,但是你有嗎?沒有就別在這里搗亂, 攪和我心情。” 溫玉婳只是問問價(jià)格, 她又發(fā)揮了她的功力,稱‘以后有野山參,就賣到他這里’,老板終于掛了笑臉還留了地址。 溫玉婳順著街道走,走到黑市一條街幾顆槐樹邊上的時(shí)候,看見幾個老爺爺老太太在那里支了個小桌子,頭頂用幾根木頭支了個薄膜擋雨, 幾人在下面下象棋。 溫玉婳過去時(shí),聽幾人還在那里聊天。 “以前黑市那老王, 聽說最近到處在收野山參。一只野山參開到了3000, 那老板開那小姑娘1000塊錢收野山參, 那要賺2000塊,心可真黑。” “那也要小姑娘能有才行, 這些年野山參都快被挖絕了,一點(diǎn)種都不留?!?/br> “3000塊的野山參得成什么樣的才能開出這個價(jià)?你們說那老王,為什么忽然要這么高價(jià)收購野山參呢?普通的人參還不要, 還就要野山參?” “誰知道呢?別跟他走太近了,他那膽子大的,不定什么時(shí)候性命都得丟了?!?/br> 幾個老頭老太太,一把年紀(jì)了, 頭發(fā)花白,有的還戴著老花鏡,但是人家思維可敏捷了。 知道小姑娘從他們身邊過,還特意大聲聊起了天。 目的,不過是特意聊給她聽的。 就可見這些可愛的人,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在傳遞著善意。 那老王是頭幾年黑市一條街里面,當(dāng)時(shí)混得最好的一波倒?fàn)斄?,可以說是當(dāng)時(shí)的老大也不為過。 改革開放了,國家允許做生意了,他肯鉆研,心又黑,又擅揣摩人心,很快就賺了好幾十萬從這里出去了。 既然他都能收到3000塊,那說明他賣出去,起碼不止1萬。 溫玉婳聽到這里更覺得眼睛一亮,她走過去問這個話是不是真的? 老太太跟她說是真的,最后又怕她吃虧,勸她趕緊走,別在這里多待就將她趕走了。 溫玉婳又問了那個王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去了巷子最里面一間店鋪,根本沒找到人。 店鋪里面賣的檀香木等把玩的串珠,一問價(jià)格還不便宜。 這個年代,百廢待興,缺吃的穿的,市場上大量缺這個。 在這條街上做生意的,有賣人參的,中藥的,甚至還有各種各樣小飾品的都有,就沒賣這種富貴人家才喜歡把玩的檀香木串珠的。 可以知道,這個老板正兒八經(jīng)賺錢的生意,肯定不止這一件。 穩(wěn)玉婳本來是半信半疑地來這里,找這個王老板的。 一看他店鋪擺設(shè),就知道了,外邊那些傳說中他收野山參,3000塊錢一株的事兒,多半是真的。 溫玉婳留下聯(lián)系方式,順道說道:“如果你們老板回來,就跟他說我手里有野山參,不知他能用什么價(jià)格收。如果價(jià)格滿意的話,我們再談?!?/br> 守在店鋪里面的是個中年女人,聞言眼睛一亮:“你說真的?” 溫玉婳道:“你老板回來,你照這個跟他說,他自然能判斷真假。另外,聽說你們老板以前是黑市這條街,消息最流通的,不知真假?” 那中年女人十分得意:“那是,當(dāng)年黑市,哦不這條街上,就沒有我們老板不知道的消息?!?/br> 溫玉婳心底有底了,就怕你消息不流通。 她想問問,這個老板對這一帶的人販子信息,還有省城運(yùn)輸局里面的情況。 前一個是打聽妞妞消息。 后一個,自然是跟她那個前姐夫,找找空子,爭取一下妞妞的撫養(yǎng)權(quán)。 看她姐那個樣子,如果撫養(yǎng)權(quán)不爭取過來,怕是后面根本無心做事業(yè)。 她有很多事情很多生意要做,她不可能每個項(xiàng)目都去跟著,等‘紫氣東來’品牌穩(wěn)定下來,她就打算將這個品牌交給她大姐管。 總歸帶一段時(shí)間,人就帶出來了。 女人嘛,為母則剛,知道自己除了拼,別無她法的時(shí)候,自然就站起來了。 重點(diǎn)是,她想試驗(yàn)下,她姐站起來,她的氣運(yùn)會不會起來一部分? 既然她穿過來,重生女主奪取原主的氣運(yùn),其中有幾項(xiàng)就是設(shè)計(jì)原主家人全部領(lǐng)便當(dāng),設(shè)計(jì)原主嫁給縣城領(lǐng)導(dǎo)傻兒子被磋磨死。 她因?yàn)楦改鸽x婚后,避開了嫁給縣城傻兒子的事情,至于這條線還有沒有后續(xù),她猜肯定有后續(xù)。但是她來者不拒。 可她姐這條線,離婚成功后,爭取到妞妞撫養(yǎng)權(quán),并且讓她姐掌握好‘紫氣東來’品牌,真正站起來,成為獨(dú)當(dāng)一面的女強(qiáng)人。 那重生女主會不會倒霉?她還挺期待的。 回去時(shí),溫玉婳尋著大姐走的那幾條街去找人,都沒找到她。 最后溫玉婳也去省城火車站問過,都沒有消息,工作人員那里,別人是不讓她去問的。 得益于溫玉婳那張臉,手里剩下的大半金馬煙,成功留下了妞妞畫像和聯(lián)系方式,答應(yīng)有消息通知她們。 從火車站出來后,溫玉婳是去客運(yùn)站找到的溫大姐。 十分奇異的是,遇到的場景還挺勁爆的。 那天在老家存在感很低的前表妹閆松芝,她姐,還有一個紅衣女郎,三人撞一起了。 溫玉婳聽到那前表妹聲音有點(diǎn)得意:“哎呀,表嫂,我忘了,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不能叫表嫂了。前表嫂,你還在找妞妞嗎?你把妞妞的畫像給一個我吧,有照片,我和姍姍姐也可以一起找找?!?/br> 溫子?jì)箍粗矍暗娜耍ё∝惔降溃骸安挥昧?。?/br> 閆松芝跟身邊紅衣女人,看起來關(guān)系還挺好,她忽然過來拉溫大姐: “前表嫂,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售票員,我每天能見到很多人,對找妞妞很有幫助。” 說著,她又笑了笑:“姍姍姐也是省城運(yùn)輸部門的,她家里有很多關(guān)系,也可以幫助找妞妞?!?/br> 溫子?jì)共贿m應(yīng)別人這么靠近她,臉色很不好看地甩開這個前夫表妹,聲音仍聽不出情緒道:“不用了。我們已經(jīng)發(fā)了報(bào)紙,心意已領(lǐng)?!?/br> “誒,表嫂,你是不是嫉妒,不甘心?說來也很正常,姍姍姐各方面都比你優(yōu)秀,有時(shí)候討男人喜歡也很正常。說起來表哥后來不喜歡你了,也是跟你不會打扮有關(guān)系,你后面如果想嫁好一點(diǎn)的話,多打扮打扮也就好了,別碰到下一個男人也抓不住?!?/br> 閆松芝攔住溫大姐,將她離婚的往事,血淋淋地揭開,還以為她好的口吻,一直攔住不讓她離開。 溫子?jì)古橙鯌T了,只是覺得前夫表妹讓她難堪。 現(xiàn)在還拉個打扮時(shí)髦的女人來跟前,對她極致諷刺是什么意思?是意思她離婚,是活該,是她不夠魅力嗎? 被前夫表妹這么攔著,對方高高在上來炫耀嗎?炫耀她當(dāng)初都不得前夫安排工作,他表妹反被安排工作了嗎? “請你放開我。至于你有沒有工作,在哪里上班,我不關(guān)心?!睖卮蠼憷_前夫表妹,臉上的狼狽一閃而過。 閆松芝這樣羞辱人還不夠,她還繼續(xù)道:“也是,你過去一直在干農(nóng)活,沒什么見識。都說我們這樣的工作位置,會幫你找到妞妞,還裝清高。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媽?真是……” 她還想得意地炫耀,她一個月工資有50塊錢,小寡婦表嫂比她好,比她有出息,她表哥離了才是賺的。 結(jié)果后面的話都沒說完,忽然‘啪’一聲耳光聲響起,臉上傳來火辣辣地疼,耳邊也一直嗡嗡嗡地響起,閆松芝整個身體還順著巴掌的力道轉(zhuǎn)了個圈。 她氣個半死,捂住火辣辣的臉,就罵道:“是哪個賤人打我?” 溫玉婳拉過大姐,第一次嚴(yán)肅教她:“姐,你以后是做女老板的人,別哪個阿貓阿狗都往跟前蹦跶?!?/br> 閆松芝氣得快瘋了:“你說誰是阿貓阿狗??” 她因?yàn)楣ぷ鞯氖虑楦愣?,有心在未來表嫂跟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哪知道先前都還表現(xiàn)得好好的,忽然出來個小辣椒一樣潑辣的女人,說打她就打她,閆松芝還沒被人這么打過,都快氣得火燒后院了。 偏偏溫玉婳將她當(dāng)空氣,還在對自己大姐道:“姐。如果瘋狗來,你下次就這樣,就地取材,有什么砸什么,砸殘她看她還敢不敢在我跟前瘋叫?” 溫玉婳是真的就地取材,吭哧吭哧地抱了大約搪瓷盤大小的石頭給她。 然后鼓勵她,“姐,你就抱著朝瘋狗砸,只要不砸殘?jiān)覀?,你只管砸?!?/br> 溫大姐手抖。 不過看著大妹眼底的視線,她居然真的抱起石頭,看向了閆松芝。 閆松芝本來被打一巴掌還火辣辣地疼,一看到溫大姐舉起石頭,嚇得牙齒打顫顫:“表表嫂,你你你要干嘛?” 溫大姐忽然朝她露出一笑,那笑不帶溫情,“大妹說得對,瘋狗咬人,是不該逃,應(yīng)該砸回去?!?/br> 說著朝閆松芝方向要砸人的舉動。 閆松芝嚇得頭皮發(fā)麻,‘啊’一聲慘叫后,拔腿就跑,連討好未來表嫂都沒心思了。 那紅衣女人看二人一眼,最后一句話都沒說,灰溜溜地?zé)o聲無息離開了。 溫大姐的石頭終究沒落下去,不過是嚇唬嚇唬前夫表妹而已。 等人都跑了,溫大姐坐在地上大哭一場,哭她這一天又沒有妞妞的消息,哭她對未來的恐懼和不安,哭她的軟弱。 但是今天聽了大妹那番話,她不過是舉起石頭威脅,都沒有砸下去,先前還趾高氣昂的前夫表妹,便嚇得屁滾尿流跑了。 這些人都不可怕。 她只要站起來,隨時(shí)能為自己活。 “姐起來吧?!睖赜駤O將大姐拉起來,安撫道:“妞妞應(yīng)該很快找到了。” * 所謂禍福相依,經(jīng)過昨日被前夫表妹惡心一番,溫子?jì)勾髲卮笪蚝螅诙旖忝脙扇擞肿弑榱苏麄€省城大街小巷去尋人。 最后終于在火車站一個小攤位前,得到了消息。原來當(dāng)天有一伙人販子抱著個昏睡的小姑娘路過,來他們攤位上買水果。 他們當(dāng)時(shí)還奇怪,有對夫妻帶著昏睡的姑娘說買水果去火車上吃,奇怪是那姑娘昏睡了好久都沒醒,他們還勸說是不是姑娘不舒服,送去醫(yī)院看看。 那對夫妻只說是睡著了,他們也就沒管了,哪知道那原來那些是人販子,原來根本不是親生的姑娘,難怪不心疼。 溫大姐當(dāng)場腿一軟,就差點(diǎn)倒下去。 溫玉婳眼疾手快地拉住大姐,又禮貌地問:“不知你看到那姑娘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攤位攤主看了,點(diǎn)頭道:“啊,對,就是這個樣子,該死的人販子。” 溫玉婳朝兩人道謝后,又壓住情緒問:“不知大哥大姐,可看清了那對人販子夫妻的長相?還有,可聽他們當(dāng)時(shí)說要去哪嗎?” 攤主道:“好好像是往首都的方向去了?!?/br> 溫玉婳將剩下的小半包金馬香煙都送出去了:“麻煩大哥大姐,說下人販子的特征,我記一下,到時(shí)候好找人,謝謝大哥大姐,你們都是好人?!?/br> 知道這個消息后,溫大姐幾乎是哭著道謝后,就急匆匆拉著溫玉婳要去火車站買票去首都。 這一趟首都之行,如果要去,真的就只有一路掙錢一路去了。 “姐,我們先去公安局,將情況反應(yīng)后,公安局那邊聯(lián)系首都公安局,會比我們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要好?!?/br> 溫大姐壓下慌亂的心思,也點(diǎn)頭應(yīng)下,姐妹兩人急匆匆前往公安局反應(yīng)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