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你認了真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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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簡沒去打擾他。 一個多小時的航班沒一會兒就到了。 飛機停穩(wěn)以后男人才慢慢睜開了眼,解開安全帶,而后起身,替她把行李箱取了下來,擱在過道上,后面圍滿了等著出去的人,男男女女,全擠在了一起。 前面的人開始涌動時,男人也先出去了。 溫簡拉過行李箱,隨著人流一塊走了出去,經(jīng)過洗手間,順便去了趟洗手間,人剛要蹲下,不意瞥見行李箱側(cè)面多了個傘狀的青綠色貼紙,拇指大小,一半掀起了邊,看著像是無意沾上的。 眉心困惑擰起,溫簡伸手想撕掉,指尖剛碰到,又停了下來。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拿出手機拍了個照片,撕了下來。 從洗手間出來,溫簡拖著行李箱直接往出口方向而去,遠遠便看到了那邊正在執(zhí)勤的警察,正盯著一個個路過的旅客。 溫簡推著行李箱欲走時,其中一個警察的目光投了過來,從她身上再到拖著的行李箱上,定了定,朝她招了招手。 溫簡忐忑拖著行李箱走近,面露不安。 執(zhí)勤警察把她帶進了隔壁的執(zhí)勤辦公室,開箱檢查。 溫簡看著他們仔細而詳盡地翻找著行李箱夾層,扭頭詢問一邊看著她的警察,以英文忐忑問他:“出什么事了嗎?” 警察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安撫眼神。 檢查結(jié)束,負責(zé)檢查的兩人沖站在她身邊的警察使了個眼色。 他轉(zhuǎn)身向她道歉,態(tài)度誠懇。 溫簡也勉強牽了牽唇,沒有說話,拖過被重新合上的行李箱,出去打車。 車上,出租車司機熱情地介紹著曼谷的特色。 溫簡有一下沒一下地虛應(yīng)著,眼睛不自覺瞥向被壓在了旁邊座位的小行李箱,剛被貼了東西的側(cè)面已經(jīng)看不出一丁點痕跡,腦中閃過貼紙貼著的樣子,以及警察看到她行李箱時眸中的嚴肅,一時間也沒理明白其中的邏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 出租車很快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溫簡拖著行李箱下了車,人剛走到前臺她mama電話就打過來了,問她到酒店沒有。 “嗯,剛到酒店?!睖睾嗇p聲回,“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別擔(dān)心?!?/br> 邊說著邊將護照遞給前臺。 前臺核實完便將護照和房卡一起遞了回來。 溫簡拖過行李箱,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電梯走。 電梯口站了人,一個很高大的西方男人,西裝筆挺,手里拿著份檔案袋,看著電梯門開,還紳士地微微側(cè)過身,沖她做了一個“您先”的手勢。 溫簡用英語道了聲“謝謝”,拖著行李箱入了內(nèi),和電話那邊的溫司屏道了聲別。 男人入內(nèi),按下電梯樓層,而后扭頭問她幾樓。 溫簡微笑說了聲“謝謝”,沒說幾樓。 電梯在六樓停下,男人也沖她禮貌笑笑,走了出去,左轉(zhuǎn)轉(zhuǎn)向走廊另一頭,在612前停了下來,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摹罢堖M”,純正的美式英語。 男人刷卡進入,一眼便看到背對門口站在落地窗前的高大身影。 “edwiin?!彼辛怂宦暎斑€沒睡?” 江承轉(zhuǎn)過身,看向他:“準備睡?!?/br> 又問他:“有事嗎?” “剛收到消息說,那邊過來的人在機場被捕了?!蹦腥俗呓?。 江承:“什么情況?” 男人:“具體不清楚,那邊原來是計劃拉個人引開警方和其他人注意力,趁機離開,不知道中間出了什么岔子?!?/br> 江承:“因為什么被捕?” 男人搖頭,并不清楚。 江承點點頭,沒再追問,目光落向他手中的檔案袋。 男人將它遞給了他:“你要的資料?!?/br> 江承伸手接過:“謝謝?!?/br> 男人:“明天真回中國了?” 江承“嗯”了聲,抬頭看他:“一個朋友讓過去幫個忙?!?/br> 男人笑笑:“旅途愉快。” 退了出去。 ———— 溫簡第二天在機場時又遇到了前一天晚上同座的男人,值機時遇到的,他也頗為意外,沖她挑了挑眉:“你也今天回國?” “回廣州的航班嗎?” 溫簡笑笑,沒回,辦完值機時男人已經(jīng)不在,但在候機大廳又遇上了,正在看書,同趟航班。 “還挺巧?!蹦腥藳_她笑笑,把旁邊座位上擱著的包拿了起來,“坐吧?!?/br> 溫簡道了聲謝,在一邊坐了下來。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防備,男人并沒有再搭理她,繼續(xù)看他的書,專注而認真,不像之前遇到的,會借著各種理由搭訕或是要微信號。 廣播通知登機時男人才收起了書,沖她禮貌笑笑,過去排隊,而后遞護照、機票,進機艙,動作并沒有過多停頓。 兩人座位不靠在一起,但也離得不遠,他在前,溫簡在后面,她的位置可以觀察到他的側(cè)臉。 側(cè)臉線條很好看,溫潤儒雅,全程除了短暫小憩外,基本都在看書。 飛機安全抵達時,男人站起身,回頭時看到了她,還是禮貌地微笑了下,然后借著等其他人出去的時間里,他笑問她:“在廣州工作嗎?” 溫簡搖頭笑笑,反問:“你是廣州人???” 男人:“不是,在這邊轉(zhuǎn)機而已?!?/br> 又問她:“你呢?” 溫簡:“我也不是?!?/br> 看前面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示意他先走,而后跟在他身后一塊出去。 “也還要轉(zhuǎn)機嗎?”男人笑問,似乎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這種巧合。 溫簡禮貌笑笑,不應(yīng),抬頭時不意瞥見個高大身影,剛好走過左邊轉(zhuǎn)角,怔了下。 男人看向她:“怎么了?” 溫簡搖頭笑笑:“沒事。” 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的候機室。 江承一下飛機便徑直往出口而去。 他定的頭等艙,候機時直接進的貴賓休息室,快起飛時才登的機,之后第一個下飛機,時間拿捏得剛剛好,不浪費一分一秒。 何邵已經(jīng)在接機口等他,看他出來,遠遠便沖他招手:“承哥。” 江承走近時,他手掌便重重往他肩上拍了拍,笑道:“又帥了。” 江承笑笑,看向他:“不回去過年?” 何邵:“這不是為了顯示我的誠意,專程守在這等著接你嘛。” 又問他:“不回家嗎?” 江承搖搖頭,不語。 何邵拍了拍他肩,也沒再說話。 那年的江承突然棄了高考,聽說那次之后便和家里鬧翻了。 好在他那時是做的兩手準備,海外大學(xué)同步申請著,高考前便拿到了美國某名校的錄取通知書,沒拒絕,也因此沒有再重讀一年,但這么多年來,他很少再回國,與他們這些同學(xué)也幾乎斷了聯(lián)系,要不是他去年輾轉(zhuǎn)聯(lián)系上了他,估計這聯(lián)系也就徹底斷了。 這次還是他托他幫忙他才回的國。 他家的公司營運出了問題,他不懂商業(yè)的東西,他爸那邊已經(jīng)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外頭請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何邵放心不下,想來想去何邵只想到了江承,他在海外的工作履歷很豐富,要不是他和他家里鬧掰,何邵估計江承早回去繼承他爸的產(chǎn)業(yè)了,也輪不到他來請他。 晚上,高中幾個同在廣州的同學(xué)聚會。 何邵順道把江承拉近了班級微信群里。 江承點開看了眼,44人,那年的三年八班是45人。 何邵在群里一句“歡迎失蹤人口承哥回歸”,群里當(dāng)下炸了鍋,然后熱鬧聲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就差林簡簡了。”群里一下安靜了下來。 何邵偷偷看了眼對面的江承。 江承眉目平靜,搭在酒杯上的長指微彎,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杯沿。 何邵并不知道當(dāng)年的江承和溫簡是什么情況,兩人的相處一向是平平淡淡的,交流很少,雖然偶爾會一起放學(xué),但并沒有任何曖昧的跡象。 但就是看著沒有絲毫?xí)崦恋膬蓚€人,溫簡消失在了高考那天,江承也放棄了那一年的高考。 第27章 江承在廣州待了一天,第二天便和何邵一同回了松城。 何邵開車回去的,把江承送到了他在江邊的公寓。 昨天剛讓家政來收拾過,200多平的江景房,一直沒入住過。 房子戶型很好看,性冷淡風(fēng)的裝修風(fēng)格搭配超大江景落地窗,低奢而不張揚。 何邵一進來就“嘖嘖”夸著這套房子,可惜房子好雖好,一個人住還是冷清了些。 “真不考慮和你家人聯(lián)系了?”參觀完房子,何邵擔(dān)心問他,“其實父母子女的,哪有什么隔夜仇,這都十年了,真有什么疙瘩也早該放下了?!?/br> 江承搖搖頭,不語,轉(zhuǎn)身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何邵看他似乎不愿討論這個話題,也就跳了過去,換了一個:“這么大的房子一個人住著也冷清,打算什么時候定下來?” 說話間人也已在側(c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