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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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賀夏紀(jì)看著口型,下意識念出聲,哥、哥? 平賀夏紀(jì): 【五條悟好感度10】 【五條悟好感度10】 【五條悟好感度10】 【五條悟當(dāng)前好感度:15】 平賀夏紀(jì)顫巍巍轉(zhuǎn)過頭,擋住眼睛,啊、啊,好刺眼,這就是十八層地獄的大門嗎 五條悟: 五條悟:你再演戲,我就讓你跟剛才那個人一起在垃圾桶殉葬。 第20章 廢柴的我和最強的青梅竹馬(20) 這是禪院甚爾度過最莫名其妙的一天。 五條家仗著五條悟多袚除了幾只咒靈,跟總監(jiān)部打報告向禪院借人,沒人愿意去,那幫不要臉的就一大早把他薅起來打包送去五條家。 上午本想湊熱鬧看看傳說中的六眼小鬼,結(jié)果沒見到人還和領(lǐng)班打了一架,不僅扣掉兩月的薪水,還錯過了晚飯。 切,咒術(shù)師,在哪都一樣。 打得過的人他們瞧不起,打不過的人就使陰招。 禪院甚爾食指扣住啤酒的拉環(huán),旁邊的收銀員連忙阻止,等等,先生,這個您好像還沒付錢 他嘖一聲,置若罔聞地拉開拉環(huán),仰頭喝了一口,我又沒說不給? 禪院甚爾喝著啤酒,視線下移,單手往兜里一摸。 空空如也,完全沒有本來應(yīng)該在那的兩枚五百元硬幣的影子。 禪院甚爾: 很好。 他把易拉罐帶啤酒往后一扔,絲毫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地打算跑路:這個還你,有緣再見吧。 收銀員:您等一下?。?/br> 伴著收銀員的尖叫沖出便利店的門,禪院甚爾撞上什么人,他看也沒看把那人推開,喂,快滾,趁我還沒揍 話沒說完,就被一把抱住了。 撞上他的少年抱著他就開始哇哇大哭,哥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你誰? 哈?男人垂下嘴角,表情兇惡,小鬼,你叫誰 聲音頓住,因為。 少年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忽然把塑料袋的啤酒咕嚕嚕全倒出來,往里面塞進(jìn)一疊疊的鈔票。 十萬。 五十萬。 一百萬。 沒說完的話徹底咽進(jìn)肚子里。 少年抬起頭,把塑料袋遞給他,夠、夠嗎? 禪院甚爾: 這,就是吃軟飯的快樂嗎? 咒術(shù)師姑且算是高薪職業(yè),但禪院甚爾并不是咒術(shù)師。 小時候看不到咒靈,基本依靠剩菜剩飯過活,長大了雖然勉強靠袚除咒靈掙點錢,但咒具消耗的速度和袚除咒靈的收入基本持平,讓他始終維持在窮困潦倒的基準(zhǔn)線。 雖然但是,除了賭馬懸賞□□拳,他還未曾想過,錢還可以來得這么容易。 是他未曾設(shè)想的道路。 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br> 【觸發(fā)禪院甚爾好感度開啟任務(wù):首次雇傭】 【請玩家選擇是否接受Y/N】 大概是店員打電話報了警,超人的五感遠(yuǎn)遠(yuǎn)聽到警笛聲。 喂,小鬼。禪院甚爾一把將人扛起來,順手拎走塑料袋,我不白拿你的錢,告訴我,你想干什么? 發(fā)燒加上酒精,神田川優(yōu)頭暈?zāi)X脹,他抓緊身下的衣服,依靠本能回答道:我想去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 禪院甚爾:行吧。 如果一年前,有人和禪院甚爾說,他會大半夜在便利店撿回去一個喝醉酒的小鬼,他一定會笑那人傻了。 但這世界就是這么奇妙,時間和經(jīng)歷能夠造就一個人,也可以改變一個人。 比如一年前的他,只會想著怎么找機會和禪院家同歸于盡,而不是怎么攢錢離開那個鬼地方。 不差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出租車直接打到地方,付錢都不用找零。 一間房,一晚上。旅店窗口,禪院甚爾甩去三張萬元大鈔,剩下的是封口費。 旅店的裝修不新也不舊,整體看起來就像個暴發(fā)戶審美,充滿了金錢的味道。 禪院甚爾轉(zhuǎn)頭去叫跟他一起來的人,喂,小鬼 誒,人呢? 旅店門口,跟他一起來的少年扶著墻吐得一塌糊涂、靈魂出竅。 禪院甚爾: 這小鬼,看著年紀(jì)不大,做事還挺大膽。 禪院甚爾抱起胳膊,靠著柱子嘖一聲:你到底喝了多少? 少年緩緩伸出一根手指。 禪院甚爾:一瓶? 神田川優(yōu):一口。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的生活環(huán)境注定,他幾乎沒見過這種溫室長大的小少爺。 不過,只要能給錢,他倒是對這種人沒什么偏見。 這里是地下有名的黑旅館,熟人介紹才能住,通緝犯欠債鬼一大堆,只要你不出去,天皇老子也找不到這里。 禪院甚爾關(guān)上房間的門,開始數(shù)手里的鈔票,清點完畢,把塑料袋打了個結(jié),扛在肩上。 那么,有緣再見 就是這緣分來的有點快。 十分鐘后。 禪院甚爾把門打開了。 禪院甚爾把門關(guān)上了。 禪院甚爾:小鬼,別告訴我,你哥是五條悟。 神田川優(yōu)頓了頓,有些茫然地點點頭。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拎起他的后衣領(lǐng),打開窗戶,冷笑一聲,很好。 天皇老子這不就來了。 事實證明,不要被金錢沖昏頭腦。 利益背后總是隱藏著更大的麻煩。 一百萬買一個拐賣五條家小少爺?shù)淖锩?/br> 傻子才干。 幾乎不用思考,禪院甚爾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把手里的小鬼送回去,順便再邀功討一份賞金的選項。 他也立刻決定這么做了,馬上行動打算把這小鬼帶回去,然而剛低下頭就對上一雙茫然的、空曠的、悲傷的冰藍(lán)色眼睛。 可憐兮兮的,跟要被扔掉的小狗似的。 禪院甚爾的動作頓了一下。 算了。 反正那幫術(shù)師和他不對付,送回去說不定還要訛上他。 他想。 能賺一百萬是一百萬。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想到要和整個五條家為敵,他還隱隱感到一絲的興奮。 于是禪院甚爾轉(zhuǎn)而拎起少年的衣領(lǐng),推開窗戶,小鬼,咱倆現(xiàn)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明天早上。他咧開嘴,你給的錢只夠我保你到明天早上。 不然得罪五條家可不劃算。 所以說,事情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神田川優(yōu)抱著塑料袋蹲在地上,吐過兩次之后,被酒精支配的大腦終于回神,開始正常接收環(huán)境的訊號。 復(fù)古的夏洛克風(fēng)格時鐘咔噠咔噠,空氣中煙霧繚繞,懊惱和驚喜的叫罵此起彼伏,放眼望去,衣裝整潔的只有統(tǒng)一白襯衫黑馬甲的荷官。 很顯然,這里是賭場。 還是不太正規(guī)的那種。 他身上套了件不知道誰的外套,幾塊污漬、煙味很重,和這地方一個風(fēng)格。 神田川優(yōu)用垂下來的袖子頂起耷拉的帽檐,露出一點視野,男人坐在花里胡哨的老虎機前,叼了根煙,沒點燃。 數(shù)字滾動,差一位。 切。禪院甚爾往后一仰,拉走裝籌碼盒,余光瞥了他一眼,想試試嗎? 神田川優(yōu): 邀請未成年賭博,這人好像不是什么好東西。 別這么看著我,小少爺。禪院甚爾把煙別在耳朵上,順手往自己頭上也扣了頂鴨舌帽,我這是在滿足你的需求,人多的地方才不好找。 畢竟五條家的術(shù)師現(xiàn)在正滿世界找你呢他嘖嘖稱奇,你到底干什么了?搶忌庫還是打家主?能讓一隊出動一大半。 神田川優(yōu)抿起嘴,燒還沒退,他心情也不好,沉默著不想回答。 忽然,一雙手摸上他腰間,神田川優(yōu)下意識睜大眼,身體一輕,男人架著他的胳膊把他抱起來,放到自己身前。 噓禪院甚爾在他耳邊低聲道,有人來了。 賭場入口閃過術(shù)師制服的一角,禪院甚爾用身體蓋住他繼續(xù)游玩,等人走了才松開。 然后推了推身前的少年,下巴指指身前的機器,喂,真的不試試? 這可是能讓人忘記一切的好東西。 神田川優(yōu)在赤司家嚴(yán)格的教育下長大,不要說煙酒賭博夜總會,連游樂園都沒去過,這些在他的世界里,是被劃分到不良的范圍內(nèi)的。 但是人嘛,不高興的時候,就總想要干一點不良的事。 更何況他是在游戲里對,不過是個游戲而已啊! 這么認(rèn)真干什么!真是的! 這樣想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氣鼓鼓地伸出手,觸電似的拉了一下。 三個七金光大作,機器響起吵鬧的慶賀音樂。 神田川優(yōu)眨眨眼,跌到谷底的心情,好像真的回升了那么一點點。 噫。禪院甚爾說,小鬼,你運氣不錯啊。 叛逆這東西,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及第三次第四次。 就跟卷舌音會傳染一樣。 神田川優(yōu)玩了幾局老虎機,就盯上旁邊的21點,然后是撲克,再然后是彈珠。 禪院甚爾發(fā)現(xiàn),這個看起來乖得像條小奶狗的小孩,竟然意外的很有賭運。 小鬼。他頓時有了主意,躍躍欲試道,要不要跟我去玩把大的? 我不叫小鬼。神田川優(yōu)瞥他一眼,我叫五條優(yōu)。 禪院甚爾嘖一聲,把他扛起來,知道了小鬼。 神田川優(yōu): 賭場都有貴賓廳,這種違法經(jīng)營的也不例外,但是禪院甚爾說的玩大的,當(dāng)然遠(yuǎn)不是籌碼升級那么簡單。 禪院甚爾張開嘴 神田川優(yōu):你要吐了? 禪院甚爾:小鬼別瞎想。 他從嘴里掏出一個咒靈小球,咒靈小球又把自己的身體從自己嘴里掏出來,趴在他肩膀上。 神田川優(yōu)驚了:貪吃蛇? 禪院甚爾:別逼我打你。 神田川優(yōu)眨眨眼,要出老千? 禪院甚爾:不干? 神田川優(yōu):干。 俗話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傷身不傷身暫時不知道,但作弊是真的爽。 禪院甚爾掏出的咒靈可以存儲物品,普通人又看不到咒靈,簡直就是作弊神器,禪院甚爾看著大把大把往里贏的籌碼,一整天莫名其妙的憋屈一掃而光。 神田川優(yōu)反而有點玩煩了,收手吧,他們快到極限了。 禪院甚爾反問他,你怎么知道? 神田川優(yōu):對面那人一小時加籌碼13次,平均五分鐘一次,剛進(jìn)房間的時候他平均十分鐘才加一次,而且加碼總額少了248.9萬,所以,他快沒錢了。 而且,過去十分鐘他往你的方向看了8次,他開始懷疑我們了。 禪院甚爾:你腦子很好使啊小鬼。 他架著神田川優(yōu)把他抱起來,靠近他的臉,我說,你要不要跟我合作,賺到的錢我們對半分啊。 我才不要,我又不缺錢。神田川優(yōu)掙扎著推開他,放我下來 兩人正鬧,走廊傳來一聲大喊。 找到了!是帶走少爺那家伙!別跑??! 兩人同時一頓。 糟糕忘了還有術(shù)師在找他們。 是咒術(shù)師!聽到動靜,門里的男人也氣急敗壞地站起來,大聲喊,那兩個人是咒術(shù)師!老板,我就說他們肯定用什么東西出老千了??! 禪院甚爾神田川優(yōu): 禪院甚爾把小孩往胳膊下面一夾,別吐我身上,小鬼。 神田川優(yōu): 你把我放下來我可以自己跑?。?/br> 天與咒縛的運動能力實在驚人,很難想象有人不依靠咒力做到這種程度。 欣賞的前提是,那個被帶著上下蹦跶的人不是他自己!! 又是一波扶著墻吐到靈魂出竅,而罪魁禍?zhǔn)资虏魂P(guān)己,唏噓地數(shù)著還沒兌換的籌碼。 嘖,小鬼,你哥到底是有多恨你??? 呸呸呸!神田川優(yōu)也不跟他客氣,直接用他的衣服抹了嘴,你哥才恨你!我哥只是擔(dān)心我而已??! 禪院甚爾動作一頓。 神田川優(yōu):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禪院甚爾聳聳肩,沒什么,就是本來以為你是真傻來著。 神田川優(yōu):你什么意思?。??? 小少爺。禪院甚爾轉(zhuǎn)移話題,我們?nèi)ネ嫦乱慌浚趺礃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