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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著她的清冷小夫郎[女尊]在線閱讀 - 第4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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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期坐的端正,兩手放在腿上,淡淡的看著趙焉川。

    “這便是那個大夫?看著并沒有那么出奇。你可給我記好了,這次是你欠了我的人情?!?/br>
    趙焉川咳嗽幾聲,隨后道:“便是她。二姐雖被父親罰去邊疆了,可父親的狀態(tài)看著并不好,明明那病已經(jīng)被遲大夫治愈了,卻感覺父親他隨時都有可能……”

    “伯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伯母走后,他早就不想活了,要不是你們......哎,還有,他所做的那些我雖替他壓下了,但以后會不會引起民憤并不好說。”她停頓了片刻,“焉川,這世上真有真正的感情嗎?我不明白?!?/br>
    “表姐,是有的。”趙焉川避開了之前有關(guān)父親的話題,淡淡地說道,“你看父親和母親不就是嗎?可叫我好生羨慕。什么時候我也能遇上那樣的女子?”

    “表弟,我這邊有許多朋友都未娶夫,你要是想便也無妨。”趙期道。

    “表姐說笑了。”

    ……

    遲關(guān)暮轉(zhuǎn)身看向云景:“他們對你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同這些人來往了。走,帶你買桂花糕去。”

    她沒多想,直接伸出了手。

    云景遲疑了一下,嘴角輕牽著,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還有什么不滿足呢,眼前人愿意護(hù)著他,為他說話,是他以前從未體會過得溫柔。

    過了一日,夜里。

    遲關(guān)暮數(shù)了數(shù)布包里的三十五兩銀子,不多了,待還清了便能好好張羅張羅,將日子過好一點了。

    救治的人數(shù)也增加到了二十五人,功德點到了十五點。

    明日就是那劉秀說的時間了,去是自然要去的,一是云景當(dāng)時所受的委屈,也不能就這么算了。二來是她想知道云景過去到底過得是什么日子。

    把這些都理了個門兒清后,她吹滅床邊的蠟燭,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這被子是她專門換的,說不上多好,就是比之前那條厚上很多,蓋著也暖和些。

    云景睡在另一間房里,她替他備了一條更厚的被子,以防他被寒氣侵襲,壞了身子去。

    當(dāng)初云景知道要分房睡時,很是不解,她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借口,他緊張的將手貼在她的額頭,眼里的不解散了,乖乖地去一個人睡了。

    外面響起震耳的雷聲,不時還有白光閃過,將這夜顯得更可怖了些。雨點滴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水流匯聚在一起,慢慢的往低處流去。

    又是一道白光閃過,外邊樹影交織在一起,如吞人的巨獸般揮舞著利爪,風(fēng)呼呼地吹著不肯停歇。

    她慢慢的睜開眼,這個時候了門外怎么會有細(xì)碎的聲音?

    遲關(guān)暮下了床,慢慢往門口走去。

    門開了。

    云景赤著腳,低頭抱著枕頭,渾身都在顫抖。

    他的腳很是白皙,腳指頭粉嫩,但現(xiàn)在的天是不熱的,晚上溫度也低,故地是很涼的。

    見門開了,他很是驚慌,似是想撒腿就跑。

    遲關(guān)暮依靠在門邊:“怎么了?”

    一道雷聲響起,云景的臉很是慘白,下意識地蹲下將頭埋在枕頭里,害怕的瑟瑟發(fā)抖。

    原來云景他怕打雷啊。

    遲關(guān)暮跟著蹲了下來,看來之后得給他找個不怕這些的妻主。不過這里是女尊世界,想必也不難吧?

    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他的頭上,輕輕地揉了幾下:“一個人怕的話,就來找我便是,我可以打地鋪?!?/br>
    幸好她之前還特地多備了一套被褥,這個時候竟能派上用場。

    雷聲息寧,外邊只剩下淅淅瀝瀝的雨聲。

    云景緩緩的抬起頭,紅著一張臉跟著妻主走了進(jìn)去。

    他……好丟臉,妻主會不會覺得他沒用?

    由于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以至于到妻主將地鋪打好,他才堪堪反應(yīng)過來。

    他作為夫郎怎么能讓妻主一個女子打地鋪?這于男子而言可是大逆不道……

    情急之下,他想去阻止妻主的動作,可也是因為太急了些,他將自己絆倒了。

    “砰”的一聲,遲關(guān)暮回頭之際只看見一個殘影。

    “云景?”

    她急忙扶他到床邊:“怎么這么不小心?!?/br>
    遲關(guān)暮一把擼起他的褲腿,血淋淋的傷口正出著血。

    再往上還有不少舊傷疤。

    她還欲再看,眼前卻被遮住了。

    她的手被抓起。

    “不好看,不要看”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一筆一劃都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她慢慢移開擋在她眼前的手,看向眼前人。

    “沒什么不好看的?!彼纳裆J(rèn)真,“男子有些疤痕沒什么的,反而有了疤,還比那種無暇的更好看?!?/br>
    云景用手緩緩的將褲腿放下,卻被她抓住了手。

    “是不是……還有別的疤痕,誰干的?”

    他耷拉著腦袋,仍舊固執(zhí)的想將褲腿扯下來。

    遲關(guān)暮哪能任由他如此對待自己的身體,隨即輕輕捧起他的臉,卻發(fā)現(xiàn)里面溢滿淚水,他的下顎繃的很緊,牙齒死死咬緊牙關(guān)。

    “你姨父姨母做的?”她有些不忍,這話也放緩了語氣。

    云景仍舊抿著唇不想將那疤痕露給她看。

    對不起了,云景,遲關(guān)暮在心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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