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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到站請送命在線閱讀 - 分卷(13)

分卷(13)

    七選一,相信自己的運氣吧。 左弦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很快轉(zhuǎn)過頭來凝視著木慈,忽然低聲道,難不成你除了自救,還想救人?

    我想自救,也想救人。木慈面不改色,這是雙贏,并不沖突。

    兩個人并沒有繼續(xù)交談下去,房間很快就恢復(fù)沉默,就在木慈即將有睡意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了什么,下意識睜開眼。

    一雙眼睛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木板的縫隙之中,正對上木慈的目光。

    木慈只覺得手心里濕膩膩的滿是汗水。

    而那雙眼睛發(fā)現(xiàn)木慈醒來后,突兀地微微一彎,就像露出一個熱情而詭異的笑容,木慈一動也不敢動,他只是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堵門!靠著墻的左弦突然從地上彈起,發(fā)出一聲爆喝。

    韓青跟夏涵立刻醒了過來,他們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左弦跟木慈就已經(jīng)沖到被猛烈撞擊的門邊了。

    雖然他們睡前鎖上了門,但要是春紅真的被村民囚禁起來過,那很難說他們手里會不會有鑰匙。

    更別說這扇門看著都不結(jié)實。

    好在韓青跟夏涵都清醒得很快,已經(jīng)開始找家具來幫忙了,門被巨大的力量撞擊著,發(fā)出不堪重負地吱嘎聲,左弦頭上已經(jīng)見汗,居然還有心情調(diào)侃木慈:是不是挺懷念的?

    木慈吃奶的勁兒都快使出來了,在牙齒里蹦出幾個字:你他媽能不能閉嘴!

    窗戶上用來鎖住春紅的木板反而在此刻成了他們的護身符,起碼暫時不用擔心會有什么從窗戶里爬進來,不過取而代之的是木板縫隙里的眼睛越來越多,將月光都盡數(shù)遮住。

    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四人什么都看不見,卻能感覺到有無數(shù)眼睛在緊緊跟隨著他們。

    春紅家里屬實沒幾樣可用的家具,不是爛光了就是派不上用場,韓青跟夏涵只能摸黑跑過來跟他們一起堵著門。

    四個人終于死死壓住震動的門,夏涵沉聲道:趁著還有體力得想個辦法,我們這樣根本撐不到天亮。

    撐不了也要撐啊。韓青大聲道,總不能放他們進來,他媽的,跑出去三個人呢!他們能不能一個個慢慢砍!給另外兩個吃幾天口糧很難嗎!

    木慈吸了口氣:別說話了,留著體力擋門吧。

    現(xiàn)在醒著的四個男人,其中三個在中午還是兩個傷患,夏涵算三分之二,木慈三分之一,左弦算整個。

    韓青深感自己的責任重大,可現(xiàn)在也不敢輕舉妄動,忍不住磨了磨牙:周欣宇是豬嗎?睡死成這樣。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就在四人筋疲力盡的時候,門外的撞擊突然停止了,那些滲人的眼珠仍然一動不動地停在窗戶外,死死盯著他們。

    木慈不敢松懈,汗一滴滴順著臉頰落下來,他幾乎沒怎么休息,這會兒體力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全靠意志力死撐:該不會是到中場休息時間了吧,他們這自帶的啦啦隊不準備一塊下場?

    我們的啦啦隊睡得跟死豬一樣,草!韓青對周欣宇的怨念不改。

    門外停息了片刻之后,忽然傳來彼此起伏的凄厲慘叫,這悲慘的聲音激發(fā)著人最為原始的嗜血本能,非但沒有讓人不寒而栗,反而感覺到無盡的痛快,恨不得沖出去一同加入殺戮。

    木慈只覺自己全身都沸騰著這種怪誕殘忍的欲望,心頭涌上摧毀一切的沖動,他迷迷糊糊地松開力道,就想拉開門往外走去。

    這時他的中指突然被狠狠掐了一下,劇痛讓木慈慘叫一聲,大腦倏然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居然把手搭在門把手上,忍不住打個激靈,后怕起來:剛剛有東西襲擊我!他們爬進來了?

    緊接著響起的是韓青的慘叫,嚇得木慈差點跳起來。

    我知道。左弦很是冷靜,是我襲擊的你。

    他說話的時候,空氣里隱隱約約傳來一點血腥氣。

    那韓青是夏涵下的手?木慈正胡思亂想著,夏涵忽然道:起霧了。

    眾人往窗外看去,那些眼睛變得稀少了,月光又再漏進縫隙,照出些許村外的景色,涌動的夜霧慢慢彌漫進了村子。

    慘叫聲離他們越來越近,左弦靠在門上,呼吸忽然粗重起來:他來了。

    什么?眾人一下子變了臉色。

    很快,他們就聽見了鈍器拖曳的聲音在靠近,那沉重的摩擦聲,拖動者粗重的呼吸聲,與他們只隔著一扇紙糊的大門,帶來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眾人都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

    噗嗤

    沉重的利刃揮舞出破空聲,幾雙不肯離去的眼睛被當中砍開,破碎的眼球混著熱騰騰的腦漿潑濺進房間。

    第25章 第一站:福壽村(25)

    是斧頭。

    透過木板的縫隙,眾人看到那揮舞在空中的是一把老舊的長柄斧,漆黑光亮的斧面此刻被鮮血一層層裹糊住,在月光下看上去就像是涂著厚重的紅漆。

    一場壓倒性的屠殺在春紅家外展開,飛濺的鮮血與粘膩的腦漿不斷從縫隙里涌入,將窗戶封死,他們只好退回原位,憑借聲音猜測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左弦說的沒錯,在看不見的情況下,其他的感官的確會無限放大,他們聽見有東西沉重地撞在墻壁與窗戶上,恐怕是那些眼睛的腦袋,絕望凄厲的慘叫聲環(huán)繞著房間再度響起,持斧者粗重的呼吸聲明顯得像一架殘破的老風箱,牽動著眾人的神經(jīng)。

    慘叫聲漸止,一種莫名的不安縈繞在木慈的心頭,還沒等他開口,窗戶上的木板忽然開裂,木屑刮去鮮血,斧尖重新閃爍出森冷的光芒。

    ?。。。〔恢螘r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林曉蓮承受不住恐懼的重量,猛然爆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來。

    木板轟然粉碎在利斧之下,而這時,眾人終于看清持斧者的模樣,他是一個異常壯碩的人形怪物,皮膚發(fā)青,個子很高,看不清臉,身上浸透了鮮血,粗壯的胳膊輕松提起那把本該拿來砍樹劈柴的長柄斧。

    他被尖叫聲所吸引,鮮紅色的眼睛看向了林曉蓮,看上去隨時都會從窗戶里翻進來。

    在看到持斧者的瞬間,木慈又感覺到身體里再度涌起病態(tài)的嗜血沖動,他凝視著眼前對自己毫不設(shè)防的左弦,冥冥之中意識到自己完全能夠徒手擰斷那脆弱的脖頸,將對方的四肢從那具完美的身軀上撕扯下來,不會比撕一塊煮過頭的雞rou更難。

    他想聽見那凄慘的哀鳴,想聽見骨頭碎裂的巨響,更想聽到肢體從身體上活生生撕裂下來的聲音。

    讓那張嘴再也沒辦法說出討人嫌的話來!

    不不對!

    木慈晃晃頭,在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劇痛與血的腥味刺激得他立刻清醒過來了。

    這時木慈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夏涵跟韓青已經(jīng)扭打起來,左弦的情況尚不清楚,崩潰尖叫的林曉蓮此刻已沒了聲音,她身后是看上去極為亢奮的周欣宇,青年的臉上透出病態(tài)扭曲的狂熱,雙目赤紅,青筋僨張,掐著林曉蓮的雙手也越發(fā)用力起來。

    而溫如水突然提起背包砸翻周欣宇,對方嘭一聲倒在地上,窒息的林曉蓮晃動著身體踉蹌了幾步,無意識地往窗邊靠去。

    一只巨大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像是拎著只小雞崽一樣,順著窗口拖出去。

    木慈反應(yīng)已算是非???,可也只來得及抓住林曉蓮的腳踝。

    另一頭簡直是難以想象的怪力,木慈連拉鋸的資格都沒有,整個人都被帶著往前拖去,無論他如何使勁,甚至用腳死死蹬著墻壁仍是毫無用處。

    就在木慈都要被拽出去的時候,他腰上倏然一沉,總算勉強穩(wěn)住自己懸在窗外的上半身。

    被拉扯的人體越發(fā)緊繃起來,隱隱約約的血腥味刺激著木慈的鼻腔,促使他發(fā)狂般地用起力氣來,他深知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十分疲倦,只要稍微松懈,就再難提起勁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支撐,手指深深陷入皮rou之中。

    直到他清晰地聽到一聲撕裂開來的聲音。

    松手!

    聲音在耳畔炸響,本就疲憊的木慈手指驟然一松,只能眼睜睜看著林曉蓮被拖入了迷霧之中。

    你做什么!熱血涌上大腦,木慈難以壓抑心頭的怒火,回過頭揪住左弦的衣領(lǐng)大吼起來,雙目赤紅,她明明還有救的!

    左弦只是平靜地凝視著他:她已經(jīng)解脫了。

    這個答案只讓木慈更加怒火中燒,攥著衣領(lǐng)的手也越來越緊,幾乎能聽到他在極端憤怒下牙齒微微顫抖而磕碰在一起的聲音,拳頭高高舉起,始終沒能砸下去。

    木慈的臉部肌rou微微抽搐著,覺得身上濕漉漉,只有眼眶是干澀的。

    沒時間給你們傷春悲秋,窗戶破了,不知道等會還會不會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溫如水臉色嚴肅,帶上周欣宇,我們往臥室里退。

    這次換成夏涵跟韓青睡不著覺了,筋疲力盡的木慈很快就昏睡了過去,不過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半夢半醒間,他看見自己仍然站在窗邊,緊緊抓著林曉蓮的腳腕。

    救救我救救我!林曉蓮哭著求他。

    木慈死死抓著她,忽然聽見刺啦一聲,他被淋了滿頭鮮血,低頭一看,自己手心里抓著兩條腿。

    持斧者再度出現(xiàn)在窗外,他高高舉起斧頭,轉(zhuǎn)瞬間,林曉蓮的頭跟兩條胳膊都斷裂開來,噴涌出大量的鮮血,盡數(shù)散落在地上。

    她的頭在血水里滾動了一圈,空洞的雙眼凝視著木慈,血淚未干。

    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

    木慈驚醒了過來。

    其他人已經(jīng)醒了,還給他蓋了件外套,這會兒正在擺弄吃的,他只覺得全身沉重,問道:幾點了?

    正趕上吃午飯。左弦輕快道,還不快過來幫忙。

    其實說是幫忙,也就是從背包里拿出東西來而已,夏涵跟韓青在給對方擦藥,而周欣宇這會兒腦子還嗡嗡作響,溫如水搗鼓著照相機。

    壓縮餅干、水、罐頭、火腿腸,這就是他們今天的午飯,跟在旅館時當然沒法比,不過這會兒也計較不了什么了。

    分食物的時候,木慈找了個機會跟左弦道歉。

    唔。左弦歪著頭看他,就只是道歉嗎?沒有一點誠意?

    你想要什么誠意?木慈抱著胳膊。

    左弦思考片刻:我要吃雙份的玉米火腿腸,你把你的份給我。

    就這樣?

    就這樣。左弦得意地挑挑眉,吃好喝好,長生不老,沒聽過嗎?

    木慈思考了會兒,搖搖頭道:沒有。

    左弦震驚地看著他,突然對著溫如水大呼小叫起來:如水!這里有個老實人,快過來欺負他!

    溫如水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把照相機砸在他臉上。

    倒計時:02日11時53分14秒。

    第26章 第一站:福壽村(26)

    吃飯時,溫如水看著一直在偷拿木慈食物的左弦,不由得浮現(xiàn)出懷疑的神色。

    左弦,你是不是在故意欺負人?

    左弦含糊不清地說話:沒有啊,木慈是自愿的,對不對?

    對,我是自愿的。木慈無奈地喝了口水,又重新擰上瓶蓋,他們現(xiàn)在的食物不多,吃一點少一點,不過你原先不是說只要火腿腸嗎?

    左弦泫然欲泣:原來你根本不是真心跟我道歉的。

    你吃吧吃吧。木慈塞了一片餅干進嘴里,無語道,戲怎么比演員都多。

    謝謝,我會考慮發(fā)展一下新職業(yè)的。

    韓青揉著自己臉上的淤青,痛不欲生道: 媽的,起初我還以為是裁判來吹黑哨,站在我們這邊的,感情是各打八十大板,都什么玩意。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溫如水皺著眉道,村子的橋鬼應(yīng)該是兩個孩子,從來沒聽說過這東西也跟奧特曼一樣能合體變身的。

    左弦嚼著餅干:這健碩的身軀,性感的肌rou,追求殺戮的快樂,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當然是老板啊!

    左哥,你說的這些,哪個字能跟老板對得上啊?周欣宇萬分不解。

    左弦沒有理他,而是開始慢條斯理地剝火腿腸包裝,釣足了眾人胃口才解釋:就好像人格分裂一樣,一個人格傲嬌,另一個人格病嬌,你能說他們倆在生理上不是同一個人嗎?身份證都用同一張。同理,老板也是一樣。

    我懂了。夏涵的眼睛微微一亮,斧頭男出現(xiàn)的時候先殺村民,然后才針對我們,而村里只有三方陣營,我們、村民、老板,加上昨天旅館發(fā)生的事,斧頭男最有可能就是老板。

    溫如水滿頭問號:你這都能懂?你是不是也離吃藥不遠了。

    木慈默默往嘴里又塞了片餅干:還有兩個凌晨,我們怎么辦?他看到小熊玩偶會放過我們嗎?

    很難說,遺物這種東西,一個cao作不好,也有可能會狂性大發(fā)。左弦很是遺憾,不過有個事我們可以利用一下。

    什么事?

    斧頭男很明顯跟村民是敵對狀態(tài),也就是說,我們等于任務(wù)道具,而他們是敵對陣營的玩家,而且斧頭男還屬于一挑百的氪金大佬,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不明白。

    左弦嘆了口氣:意思就是我們要把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變成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木慈問:那誰是漁翁?

    左弦凝視著他,你經(jīng)常這么說話嗎?

    有什么不對?

    左弦擰眉:你怎么活到現(xiàn)在還沒被打死的?

    就你最沒資格說這句話了好吧!眾人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午飯很快就結(jié)束了,照相機被重新塞入電池,萬能充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揮了它驚人的適應(yīng)性,圓滿地完成任務(wù),六個人擠不開,就輪流翻看照片跟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