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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到站請送命在線閱讀 - 分卷(59)

分卷(59)

    左弦若有所思:可以這么理解,甚至很可能是在暗示我們可能有下車的線索,活下去的確是美夢,徹底離開這輛火車也是。只不過這兩張賀卡未免太過直白了,為什么?

    直白嗎?木慈百思不得其解,我覺得看起來很難猜啊。

    左弦:對你確實如此。

    木慈沒好氣地塞了一大把奶糖給他,自己還不忘留下一顆,坐在邊上思考起來:我們的每一站都發(fā)生過很恐怖的事,可是美夢成真有什么可怕的,難道是猴爪那種故事?實現(xiàn)夢想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猴爪》是一部非常經(jīng)典的短篇恐怖小說,文中的猴爪雖然能實現(xiàn)人的三個愿望,可是人們卻會付出意想不到的慘痛代價。

    你還看過《猴爪》呢?左弦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開始清點自己的戰(zhàn)利品,他皺眉道,你真的數(shù)過了嗎?這里的糖看起來好像連第一句話的字數(shù)都沒有到。

    缺的算是你剛剛那句話賠償給我的精神損失費。木慈挑起眉毛,什么叫我還看過《猴爪》?

    畢竟這部作品較為冷門。左弦一下子就圓了過去,神情和善,雖然后來有許多作品都有借用到它的概念,但卻很少人會追溯源頭。

    木慈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不過還是接受這個解釋:其實我本來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有幾個朋友很喜歡這些恐怖的東西,我也跟著耳融目染,多少知道一些。

    那倒是有意思。左弦悶笑一聲,偏偏抓了你這個專業(yè)不對口的,難道火車是覺得你好騙一點嗎?

    木慈翻了個白眼:那你呢?你這么聰明,專業(yè)知識還一籮筐,難道火車是覺得你可以發(fā)展成下線嗎?

    這可說不準。左弦對著他眨眼,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火車派來的臥底?三年又三年,就快十年了老大。

    我三站都沒過三個月。木慈語重心長地拍拍左弦的肩膀,看在我們友情的份上,請你在身份暴露之前多帶我過幾站。

    兩人開了會兒玩笑緩解緊張的心情,左弦趁著時間沒到,又去餐廳車廂里吃了兩塊巨大的抹茶冰激凌蛋糕,大量的糖分雖然對人體不利,但是適當?shù)奶鹌酚兄诰徑鈮毫Α?/br>
    不過木慈看著他攝入的分量,總覺得很難說甜品跟壓力會是哪個先壓垮左弦。

    晚上七點半,火車??空军c,木慈跟左弦背著包依次下車。

    這次不是火車站,更沒有任何顯眼的建筑物,只是一團灰蒙蒙的迷霧,連地面都已被覆蓋,遠方似乎朦朧有著幾個人形的深色輪廓,看上去格外詭異。

    木慈幾乎是下意識抓住了左弦的手,確定對方的安全。

    這個地方很冷,不過并非是霧氣帶來的濕冷,而是一種縈繞于心頭的寒意,無孔不入地鉆進兩個人的身體之中。

    火車放下他們倆后,就無情地開走了,徹底斷送兩人的回頭路。

    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聲音跟打光都很可能會吸引到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兩人不敢輕舉妄動,可又不能一直站在這里浪費體力,這種情況并不安全,最好是找到一個建筑躲進去。

    這種情況下,你說會有新乘客嗎?木慈小聲問道。

    左弦沒有回答,因為遠處霧氣里很快就傳來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哥們!喂!穿運動服的兩位!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么鬼地方?。?/br>
    這個聲音似乎帶動了迷霧之中其他的東西,窸窸窣窣的跑步聲很快就從左弦跟木慈的四面八方涌來,一下子就將他們圍在其中。

    就在木慈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從迷霧里跑出來的都是或驚恐或慌亂的人,大多數(shù)人都開著手機的手電筒,一下子把這個場地照得格外亮。

    看來確實有新乘客。左弦不緊不慢地說道。

    木慈:不用你說,我也看得見。

    借著打光,木慈掏出車票看了看。

    盲盒

    MangHe

    于00日04時23分12秒后結(jié)束檢票(已檢票)

    于03日12時23分12秒后開始發(fā)車

    限乘當日當次車

    列車祝您旅途愉快

    十人,八名新乘客,兩名老乘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23 17:42:56~20210724 18:00: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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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第四站:盲盒(02)

    閉上嘴,把手機光都按掉。

    左弦順著過來的第一個男生往外走,將人數(shù)清點一番后,往遠方的濃霧聚集處望去,原先那些人形的輪廓已經(jīng)全然消散。

    看來剛剛那些輪廓,就是眼前這群人了。

    在人類的感官功能里,視覺這一渠道占據(jù)了人類接受外部信息的比例高達83%,一旦視力弱化,閑置的神經(jīng)就開始注重于聽覺上的處理,并非是大腦出現(xiàn)了變化,簡單一點來講,只不過是人類的注意力從視覺轉(zhuǎn)移到了聽覺。

    自從得到血眼紋身之后,左弦的視力就有所退化,不過倒不至于徹底變成一個盲人,而他的聽覺也大大增強,剛剛這群人跑動的時候,他聽見了八個截然不同的腳步聲,并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

    看來起碼現(xiàn)在是安全的。

    八個新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憤憤不平:憑什么聽你的啊,這什么地兒?。?/br>
    我剛剛還在吃飯呢,怎么突然道這兒來了,什么地方啊,你們是搞綜藝節(jié)目的?怎么還突然變天了?

    別鬧了,我還要加班,別搞這種惡作劇啊。

    嘖,能不能讓人好好看個恐怖片?

    行了,讓你們管理直接出來,我要跟你們的負責人直接對話。

    木慈正從背包里拿出登山繩系在自己身上,他活動著身體,頭也不抬地對左弦說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這次要撐到第四天早上八點,還不知道晚上危不危險,總得先找個地方落腳。你跟他們簡單介紹一下吧,我到處跑一圈,看看有沒有建筑物。

    大霧里極容易迷失方向,木慈跟左弦各帶了一捆登山繩,綁起來共一百五十來米長,即便真的發(fā)生什么意外,這個距離也不至于遠到?jīng)]辦法找到對方。

    那你多小心。左弦點點頭,將繩子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身上,有情況就拽繩子,拽一下是危險,拽三下是發(fā)現(xiàn)建筑。

    木慈正在確定繩子牢不牢靠,聞言不禁抬起頭:拽完你立刻就趕來?

    左弦狡黠一笑:你要是只拽一下,我立刻把繩子解開,掉頭就跑。

    八個新人一頭霧水地看著木慈哈哈大笑起來,之前喊他們的白臉青年雖然搞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還是忍不住道:哥們,你這同伴都說把你丟下了,你怎么還擱這兒傻樂啊,該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吧?

    一個穿著紫色禮裙的女生譏諷道:裝模作樣。

    倒是最后來到隊伍里的矮胖男生打量了一下四周,神情有點嚴肅:這位先生,我剛剛聽你說不要喧嘩,不要打光,現(xiàn)在是確定聲音沒有問題嗎?

    紫裙女驚訝地看著他,然后泄出一聲嗤笑:看你這認真的模樣,還真信他們這兩個???

    他們兩人顯然是一起的,而且對情況有了解。矮胖男生并沒有被激怒,他鎮(zhèn)定地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跟手,緩緩道,就算是在排節(jié)目,人家顯然也是想要一個節(jié)目效果,我們待在這里都十幾分鐘了,你看有什么結(jié)果,還不如跟著人家進行流程。

    矮胖男生這番話一出,幾個新人都安靜下來,里面梳著大背頭的青年挑眉道:就看看你們能整出什么花樣來。

    單從性格來看,這大背頭跟穿紫裙子的倒是天生一對。

    左弦平靜地確定他們兩人的站位不會影響到繩子后,就立刻挪開目光。

    只有一個穿著格子衫的青年看上去很是焦慮:可是我還在加班啊,今晚零點就是死線,我哪有功夫在這里多待啊。

    那你不用擔心了。左弦輕柔地微笑起來,你永遠都不用加班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明明是一句好話,可眾人聽起來卻覺得陰風拂面,仿佛看到人事部部長親自發(fā)來辭退信,格子衫更是神情恍惚,仿佛看到天堂大門對自己打開。

    木慈大概跑得比較遠了,垂在地上的登山繩如同草叢里的蛇一般窸窸窣窣遠游而去,很快就繃直起來,甚至微微牽住了正在解說情況的左弦。

    左弦站穩(wěn)住身體,那頭也察覺到繩子到底,沒有再勉強,而是順著繩子往側(cè)邊移動,他不得不跟著側(cè)過身。

    顯然不相信左弦口中的所謂火車跟無限站點的紫裙女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你這故事編得沒什么意思,猴戲倒是耍得蠻好看的。

    矮胖男生沉思片刻道:不管這位先生說的話是否屬實,我們現(xiàn)在的確被困住了,而且大家的手機都沒有信號,在沒辦法聯(lián)系外界又不知道霧氣會維持多久的情況下,他們剛剛做出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永年,請問我能加入你們的繩子小隊嗎?

    左弦。左弦饒有興趣地凝視著他,微笑著伸出手,剛剛那個人叫木慈。

    羅永年又擦了一遍手,才跟左弦相握,眼神非常堅定:我記住了。

    你這是?左弦有些好奇。

    不好意思。羅永年大概是被問過很多次了,下意識道歉,不是對你有意見,我是多汗體質(zhì),這是我的個人習慣。

    左弦微微一笑:沒什么,你又不是跟我握過手后才擦的。

    等待木慈的時候,羅永年問道:我看你們帶了這些裝備,是之前有準備嗎?還是有什么線索。

    線索確實有一條,我們還收到了兩張賀卡。左弦看著他,你對盲盒有了解嗎?

    這句話讓羅永年愣了愣,他遲疑道:盲盒?你是說那種隨機玩具盒嗎?我確實知道,還買過一些,這種玩具最大的樂趣就在于未知性,跟漫展里的福袋很相似,不過盲盒相對更單一化,現(xiàn)在大多數(shù)都是一個系列一個系列的出。

    這個站點,就叫盲盒。

    羅永年抓了抓頭發(fā):這是什么意思?我們每個人都是盲盒,等著人來選嗎?

    這倒是個新思路。左弦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他們的也沒有信號,于是繼續(xù)不緊不慢地跟羅永年閑聊著,在事情沒有發(fā)生之前,誰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只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里肯定會有死人,也一定會出現(xiàn)很恐怖的事情。

    八人里的一個兜帽男終于忍不住了,他似乎熬了很久的夜,眼底下有兩個大黑眼圈,皮膚很白,沒有什么表情,連聲音都冰冰涼涼的,給人爬行動物的冷血感:你的意思是,這里會出現(xiàn)像是恐怖片里那種貞子或者是伽椰子那樣的女鬼嗎?

    還不能

    左弦的聲音突然停在了半晌。

    不止是他的聲音,其他人幾乎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只有聽得津津有味的大背頭站在原地,臉上得意的笑容變成了迷惑,他有點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眾人,問道:你們這故事還講得挺好玩的,干嘛不繼續(xù)下去了?怎么都這么看著我?我后面有什么東西嗎?

    其余八人的心跳仿佛都放慢了,他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背頭的肩膀。

    你沒有覺得紫裙女大氣都不敢喘,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試圖提醒,肩膀上有點重嗎?

    左弦沉聲道:你走過來。

    幾個新人則尖叫起來:別過來!

    大背頭不解:干嘛,你們神經(jīng)抽風了?到底要不要我過去,還有我肩膀,我肩膀怎么了

    他毫無準備地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腦袋,濕漉漉的腥味撲鼻而來,那團水草一樣的黑色頭發(fā)蠕動著,很快翻涌出一張被泡得發(fā)白發(fā)皺的臉,五官擠在皮膚底下,正好對上了他的雙眼。

    大背頭嚇得魂飛魄散,從嗓子眼里猛然拔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聲。

    女人緩緩露出詭異的笑容,干癟腐爛的嘴唇裂開一個漆黑的洞,頭發(fā)瞬間涌入他大張的嘴巴、眼球、耳朵。

    大背頭只感覺到一陣劇痛就失去了意識,發(fā)絲一層層圍繞,把人從頭到腳完全包裹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繭。

    些許發(fā)絲還在空中微微浮動著,像是不懷好意的眼睛,打量著眾人。

    新人們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左弦慢慢退進眾人的中心點,避開迷霧。

    繭瘋狂收縮著,大概只過了三秒鐘,原本還是人形的繭子驟然縮小,從頭發(fā)的縫隙里滲出鮮血跟皮rou甚至是骨頭碎渣的殘留組織物,在地上凝聚成一灘rou糜。

    頭發(fā)緩緩退去,迷霧之中傳來了女人咯咯的笑聲,那聲音jian邪陰冷,又帶著無比的饜足感,回蕩在霧氣之內(nèi)。

    草!格子衫可能是嚇懵了,厲害啊哥們,言出法隨啊。

    他這句話顯然不合時宜,新人們恐懼驚慌的內(nèi)心瞬間轉(zhuǎn)變成怒火,憤怒地看向格子衫。

    繩子還繃著,左弦低頭確定,不過并沒有動。

    誰知道動了之后會觸發(fā)什么,拉回來的會不會真是木慈,就算真的是木慈,驚動其他人也不合理。

    盲盒?

    難道盲盒里裝的不是人,而是鬼?

    那剛剛是什么觸發(fā)了女鬼的出現(xiàn),總不可能真的是兜帽男說了一句就出現(xiàn)了。

    左弦看了一眼時間:八點零三。

    會是時間嗎?

    有膽大的走過去看了看那些rou末,又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是rou真的是人rou是嘔

    他說的是真的。

    我要回家!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