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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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醫(yī)院里,羽絨服被拖在放在邊的椅子上,身上穿著件古代的戲服中衣。 余白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后腦上已經(jīng)抹了藥,扭傷的腳踝也已經(jīng)包扎過了,現(xiàn)在綁著彈力繃帶固定。 系統(tǒng)見他醒了,興奮的開口,睡得舒服吧? 挺舒服的,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想表達(dá)下我對你的崇拜!沒想到你跟衡劭見面的第二天,就把他拿下了,我說過果然沒錯,衡劭對謝祥根本就不是喜歡!你瞅瞅,這正主出現(xiàn),盜版不就立刻被忘到了腦后? 嘖嘖,這大概就是愛情吧。 系統(tǒng)在心中嘆道。 余白覺得系統(tǒng)可能是看電視劇看壞了腦子,不想跟他多說,以免影響自己的智商。 衡劭去給他買早餐了。 兩人吃完東西,余白就回到了劇組。 程雪松滾下山的消息經(jīng)過晚上的發(fā)酵,已經(jīng)在劇組內(nèi)部傳開。 不過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程雪松是怎么得救的,直到今天早上,衡劭開著車把人送回民居,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是星途的董事長衡劭,親自去救的人! 衡劭是誰? 星途經(jīng)紀(jì)公司的董事長、衡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跟他搭上關(guān)系,在這rourou強食資本主導(dǎo)的娛樂圈中,路都會好走很多。 謝祥不就是被衡劭手捧紅的嗎? 想到這里,眾人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落在謝祥臉上,想看看謝祥是什么表情。 不過謝祥的囂張蠻橫在劇組已經(jīng)出了名了,這些人看戲也害怕被找麻煩,所以目光都十分隱晦,如附骨之疽,叫人難受卻又無法喝止。 謝祥臉色難看的盯著民居院子中的兩人。 高大的挺拔的男人先下了車,轉(zhuǎn)身去扶程雪松,口中還叫上自己的秘書,小曹,把車?yán)锏乃幠昧恕?/br> 穿著西服,干練的仿佛正在出差的秘書小曹立刻走出人群,拿著藥跟在衡劭和程雪松身后。 等行三人消失在樓梯口,在場的演員、助理、工作人員們才分成幾人幾人的小團體圍在起,悄聲討論著剛剛看到的幕。 有人說,程雪松要是有點腦子,能攀上衡劭這顆大樹,未來還不是要什么劇本有什么劇本? 哎,你還別說。個女配演壓低了聲音。 程雪松有實力的、有演技、有顏值,就算他跟衡董沒關(guān)系,我都覺得這部戲播出后,他能乘風(fēng)而起。 你沒看到兩個主演都被他碾壓成什么樣子了?白涵映還好點,本身是個歌手,又敬業(yè),勤勤懇懇磨練演技,這幾個月進(jìn)步明顯,好歹有基本盤啊,但那位就 雖然這個女配演沒有指名道姓,但聽見的人都知道她說的是誰。 另個二十來歲的女演員伸出食指比在了自己嘴唇上。 小聲點,都別說了,會兒被那人聽見了,咱們都得死。今天大雪劇組放假,會兒你們來我房里五排開黑吧?我中單法王都別跟我搶啊。 衡劭本來是想在劇組多待幾天的。 他跟程雪松剛剛確定了關(guān)系,舍不得離開。不過衡劭畢竟是公司董事長,很多事都等著他去處理,所以兩三天后,等到程雪松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衡劭就離開了劇組。 他臨走前還特意找了趟謝祥,警告他不要再耍小手段,尤其是對程雪松! 謝祥氣的雙眼都冒出了血絲,但還是在衡劭嚴(yán)肅的視線中答應(yīng)了。 劇組漸漸恢復(fù)到正常的拍攝日常。 過了兩個月,天氣漸暖,萬物回春。梨山的冰雪已經(jīng)消融,綿延的落葉林在春風(fēng)的輕撫中,長出了嫩綠的葉芽。 戮仙劇組拍攝完最后場戲,終于殺青了! 寧盼山收拾好東西,跟著程雪松坐飛機回海市。 兩人剛落地,余白就收到了衡劭的微信。 [H:你下飛機了嗎?我在出口等你。] 余白毫不意外,畢竟自己是星途旗下的演員,衡劭有百種方式知道他的行程。 [程雪松:嗯,馬上到。] 上次衡劭冒著大雪去救程雪松,寧盼山敏感的察覺出他們的關(guān)系有點點不對勁。 這次又看衡劭這個董事長竟然專門來機場接程雪松吃飯,心里差不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婉拒了衡劭順路載她的好意,自己坐出租回家。 雖然拱手讓老婆心痛到不行,但只要雪松老婆喜歡,寧盼山就算痛死,也不會做千瓦的大電燈泡的!?。?/br> 小寧太好了,她對你真的沒話說。 系統(tǒng)看女孩兒遠(yuǎn)去的背影,在余白腦海中感嘆。 余白也這么覺得。 說起來,他跟寧盼山其實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是寧盼山為了他,寧愿放棄更好的工作機會,選擇做個演員助理,還幫他打理微博,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這份熱忱的喜歡,是天下最最珍貴的東西。 余白收回目光,黑色的商務(wù)車融入了車流中。等停下來的時候,他們面前并非餐廳,而是個獨幢別墅! 這是你家? 衡劭打開門,給余白拿了雙干凈的拖鞋,回頭就瞧見青年眼睛微微瞪大,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當(dāng)然。他笑,我菜都買好了,你坐在沙發(fā)上打會兒游戲,等著開飯吧。 兩人進(jìn)了屋,衡劭脫了外套,將襯衫衣袖卷起,去廚房忙活。 余白是想幫忙的,但他不會,在廚房礙手礙腳的被衡劭趕去了客廳。 統(tǒng)兒,我怎么感覺我跟衡劭的劇本拿反了?這到底是他在包養(yǎng)我,還是我在包養(yǎng)他???霸總回家洗手做飯給小情人吃,這像話嗎? 頭禿.jpg 系統(tǒng):說明衡劭對你用心了唄,你就用□□補償他好了。 余白: 好主意! 上次雪地失蹤他睡過去了,沒能跟衡劭深入了解,這次剛好是個機會!反正他們都是這種關(guān)系了,程雪松主動履行自己的義務(wù),也不算崩人設(shè)。 天越來越暗了,橘黃色的晚霞漸漸被黑暗吞噬,屋外綿延的路燈如同天幕上的星星倒映在人間。 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了桌,余白有些餓,所以吃的很快。 倒是衡劭,時不時跟他說話,還提起了擋真人秀節(jié)目,言下之意就是在《戮仙》播出前,先參加這個真人秀度過空檔期。 衡劭親自給他挑選的,自然都是好資源。 余白無可無不可,統(tǒng)統(tǒng)都答應(yīng)下來。 兩人吃完后,已經(jīng)快九點了,衡劭拿起外套準(zhǔn)備送程雪松回家,沒想到青年忽然抬起頭。 衡董。 衡劭嘶了聲:這么生分?直接叫我名字。你要叫我衡董,那我是不是還要叫你程老師啊? 程雪松從善如流的點頭。 好。那衡劭,今晚,我能住下來嗎? 男人心臟猛地跳。 在他的視線中,程雪松絕艷的臉上并沒有勉強、屈辱之類的神色,反而自然的就像問他自己能不能喝杯茶。 程雪松站起來,走到衡劭身邊。 他略帶冰涼的指尖按在衡劭拿著外套的手上。 衡劭喉結(jié)不可抑制的滾動了兩下,鼻腔內(nèi)甚至能聞到青年身上淡淡的、冷清的香味。 你考慮好了?他的聲音很沙啞。 青年并沒有開口,代替語言的,是他主動覆上來的吻。 第50章 世界三 (省略六百字) 兩人折騰到后半夜才昏睡過去。 床亂七八糟,已經(jīng)不能睡了,衡劭親了親程雪松艷紅的嘴唇,簡單清洗了兩人身上的黏膩后,抱著困的不行的青年去了客房。 程雪松迷迷糊糊的,用有些濕潤的黑發(fā)蹭了蹭衡劭的肩窩。 衡劭面容柔和,輕輕摸了摸他的脊背。 乖,不弄你了,睡吧。 青年聞言往被窩里縮了縮,只貼著衡劭胸口,露出一點軟乎乎毛茸茸的發(fā)頂。 一夜無夢。 余白直接睡到了中午。他睡醒時,衡劭早就去公司了。臥室里,窗簾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有一些蒙蒙微光透過布料散射進(jìn)來。 身體還有些難受,但可以忍。 余白去衛(wèi)生間洗漱,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鎖骨上慘不忍睹的吻痕,不禁懷疑衡劭是不是喜歡咬人的狗勾成了精? 特么絕了,這我要怎么見人???! 系統(tǒng)見他束手無策,還有點暴躁,對自己竟然擁有一個笨蛋宿主的事實認(rèn)命了。 遮瑕膏,你值得擁有。劇組拍戲雖然會化妝,但程雪松皮膚沒有任何瑕疵,幾乎沒用到過遮瑕。 這方面,還是系統(tǒng)更懂一點。 余白:!誰能想到寧盼山給他準(zhǔn)備的化妝品還有這種妙用呢?! 他把脖頸處吻痕遮的七七八八,換了身衣服下了樓。 昨天放了一天假的周嬸在廚房里忙活,看見余白的身影,立刻將鍋里溫著的雞絲粥端了出來。 大瓷碗里,白色的米粒一個個都被熬煮的炸開,切成片的香菇看起來十分水潤,淡黃色的雞絲點綴其間,表面上還撒上了一些蔥花。 單從香味和賣相上來看,就已經(jīng)讓人食指大開了。 余白清雋的外貌很能引起旁人的好感,周嬸看他大口大口的喝粥,目光透著幾分歡喜。 雪松是吧?小伙子長得真俊,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女朋友???你說說,小衡也真是的,非讓我熬粥給你喝,大小伙子喝這個怎么行?一會兒嬸子去給你做個紅燒排骨,香煎小黃魚,菜我都準(zhǔn)備好了 面對熱情的周嬸,余白簡直有些難以招架。 他知道衡劭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體不適合大魚大rou,應(yīng)該吃些清淡的,但是周嬸不知道?。?/br> 在她看來,哪有普通朋友來做客,主人給他準(zhǔn)備一碗粥的?禮數(shù)上就不周到。 余白微笑,禮貌拒絕。 不用麻煩了,我喝粥就好。 周嬸沒有給余白露一手,還有些遺憾,那好,你要是有事,再叫我。 周嬸離開后,客廳就剩下余白一個人了。 他填飽肚子,覺得恢復(fù)了點力氣,想了想,摸出手機給衡劭發(fā)消息,中午我要回家一趟,正好路過你們公司,要不要我陪你吃午飯? 衡劭:好。公司樓下有個粵菜館還不錯,帶你嘗嘗?;洸丝谖侗容^清淡鮮香,昨晚過度使用的身體,吃這個會更舒服一點。 余白看他秒回的模樣,抿著嘴偷偷笑了。 《戮仙》還沒有播出,程雪松暫時也沒什么名氣,余白懶得帶口罩墨鏡之類的遮掩道具,只戴了一頂鴨舌帽,就空著手出門了。 春天時節(jié),天氣微涼。 道路中間的隔離帶里種著的日本早櫻和月季正好是花期,清淡的風(fēng)帶著一點點月季散發(fā)的蘋果甜香,吹在臉上很舒服。 星途的前臺鄧曼卉,正坐在柜臺后面玩手機。 忽然,她眼前一暗,抬起頭,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 這男生大約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很年輕。上身穿著一件姜黃色的長袖衛(wèi)衣,衣服很寬松,下身是一條黑色的九分直筒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小白鞋。露出來的腳踝又白又纖細(xì),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清蒼白感。 他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但鄧曼卉是坐姿,視線比他矮的多,所以還是能看到青年裸露出來皮膚和精致的五官。那雙丹鳳眼冷艷,唇色好像被狠咬過似的泛著紅,在白瓷般的肌膚上沖擊感極強,連下巴線條都顯露出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矜貴自持。 鄧曼卉終于明白好友為什么總感嘆自己是女媧甩出來的泥點子了。 她想 只有像眼前這人一樣,本身的存在就已經(jīng)投注了神明全部的愛意,精心挑選,細(xì)細(xì)雕琢,才能算的上是女媧親手捏的小泥人叭! 你好,請問你找誰?鄧曼卉回過神,站起來,一邊問一邊偷看青年的臉。 余白沒察覺她的小動作,我找衡劭。 鄧曼卉眼睛一亮:啊!衡董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您直接去董事長辦公室就行。 余白點點頭,多謝。 他微微頷首,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鄧曼卉雙手撐著桌子,探出上半身,直到青年的背影完全消失視線中,才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自言自語。 我去!原來衡董說的就是他啊,我還以為是謝祥呢! 鄧曼卉飛快打開同事群(衡劭不在),帶薪八卦,姐妹們!剛剛來了一個大帥哥,是來找衡董的! 是謝祥吧?這有什么好激動的,還沒我明天要交卻還沒寫的項目刺激。 麻了。衡董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咋樣。網(wǎng)上那些衡董暗戀謝祥的小道消息,十有八//九就是謝祥自己散布出去的,他的腦殘粉好像有那個大病,還敢說我們衡董是舔狗?!真就大無語事件。 不過有一說一,謝祥的手段真的可以。花衡董的錢、拿衡董的資源,最后還是清清白白小白花。畢竟只是被暗戀,被暗戀的清純男孩又有什么錯呢? 鄧曼卉看群里姐妹都義憤填膺起來,趕緊開口解釋。 不是謝祥,是一個陌生的小哥哥,長得巨好看,而且是冷清掛的,他現(xiàn)在上電梯了,你們待會兒注意一下肯定能看到。 鄧曼卉這句話發(fā)出去之后,群里突然鴉雀無聲。她立刻就明白,樓上那群老色批已經(jīng)看到了人。 一分鐘后,群里跟瘋了似的,瞬間彈出許多條消息。 艸! 那腰,那腿,是真實存在的嗎?皮膚好白臉好好康,嗚嗚嗚嗚我基基yingying! 只有我看到他脖子后面有一個紅色的痕跡嗎?不太像蚊子包,像咬痕啊!高嶺之花冷清alpha被大狗勾按在床上咬不存在的腺體,咬出血后用舌尖慢慢的舔,我太可以了!我姓匹哪里奇怪我姓匹很正常啊 所以他是誰?。渴钦l啊誰啊誰??? 看完了,就這?(提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