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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許皺眉,他覺得他應(yīng)該很痛,可是他又并未感受到,宴清許拖著血淋淋的手臂朝一個方向走去,他覺得他必須去哪個地方。 宴清許的頭越來越沉,他不知道他有沒有走到必須要去的哪個地方,便失去了意識,再次心來宴清許還是躺在他倒下的那個地方,他爬起來環(huán)顧四周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升起一股失望,宴清許垂下頭可是在下一秒,他看到了一雙鞋,一雙繡花鞋。 宴清許順著著一雙鞋向上望去,他很懊惱,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奇異的是那個人似乎在朝他招手,宴清許好奇努力想要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回過神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俯視那個人。 宴清許詫異,他一夕之間長高了?就在他低頭間,剛剛還在朝他招手的人已經(jīng)靠他極近,宴清許屏住呼吸,但是對方身上的松子香氣還是無孔不入鉆進(jìn)他的鼻子里,宴清許覺得他應(yīng)該推開眼前這個人,他會弄臟這個人,他不想,可是宴清許的手卻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將人摟住。 宴清許掙扎半響,終于還是將手放在那人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間,放上去的瞬間宴清許想是很合適的大小,對方的身形與他很契合,他能夠?qū)Ψ酵耆噙M(jìn)自己的懷中,宴清許這樣想便這樣做了。 他放縱自己在對方的懷抱中,偶爾睜眼,看到那一節(jié)藕白的腳踝,宴清許突然清醒,他推開自己懷中的人,模糊看不清五官的臉突然清晰,姜行妖冶的笑容似乎是在問宴清許,怎么樣,舒服嗎? 宴清許猛然從床上坐起,他盯著窗外婆娑的樹影,口中喘著粗氣,心中驚魂未定,他,他怎會做如此的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肖想……她。 床尾的兔妖看見宴清許坐在床頭,抬頭迷迷糊糊:“宴清許,你怎么了,大半夜不睡覺坐著干嘛?” 鼻子嗅嗅,好像還有一股怪味。 “宴清許,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 兔妖說著想爬到床頭去看他,宴清許壓住被角,背部緊繃脫口而出:“沒什么,你繼續(xù)睡別過來?!?/br> 兔妖覺得宴清許有些反常,但是他又不讓它過去,那就只好繼續(xù)睡覺了。 見到兔妖沒有再堅持,宴清許呼出胸口的氣,他放松下來感受到自己背上粘膩的汗液,起身打開窗戶下意識看了眼隔壁緊閉的房門,頓了一下錯開目光將床單與被套全部收走抱至井旁。 兔妖迷茫間,見到宴清許竟然大半夜蹲在井邊洗被子,只覺得他又不正常了,翻個身將自己裹進(jìn)被子深處,陷入夢鄉(xiāng)。 姜行接連兩日都沒有見到宴清許,兩人明明只是一墻之隔,卻一次都沒碰到過這不合常理,難道是他受傷了? 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姜行抓住在院子里溜達(dá)的兔妖,問:“宴清許呢?” 兔妖瘋狂搖頭,姜行見它怕成這樣覺得無趣,松手讓兔子蹦去宴清許的房間,她還是親自去看看宴清許是怎么了,姜行剛走到門口陸經(jīng)年的弟子出現(xiàn)在晚風(fēng)堂的門口,叫住姜行:“扶搖掌門,宗主請您過去一下?!?/br> 姜行的興致被打斷,面色微沉,繼續(xù)朝宴清許的房間去,沒有停下來去找陸經(jīng)年的意思,徐鳳心中怕了這一位不按照常理出牌,陰晴不定的掌門,但是他又不敢違背陸經(jīng)年的命令,只好硬著頭皮:“扶搖掌門,宗主說了,要不了您多少時間,請你速速過去。” 聞言,終于見姜行轉(zhuǎn)身,徐鳳松下一口氣,還是宗主厲害,知道怎么說服這個可怕的掌門,姜行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找陸經(jīng)年,倒不是因為她怕他,只是雖她不喜陸經(jīng)年,卻知道他無事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叫她過去必然有重要的事情。 而宴清許兩日閉門不出,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 姜行走后,兔妖窩在宴清許懷中,它看著抿嘴發(fā)神的人,小心試探:“宴清許,主人她已經(jīng)走了?!?/br> 宴清許回神,他知道姜行走了,可是他沒有辦法阻攔,他從來都留不住她。 “是被陸經(jīng)年叫走的,陸經(jīng)年是天道第一人,我看了長的也好看,他叫主人是去做什么呢?” 兔妖絮絮叨叨,突然感覺到自己被扔到柔軟的被子上,它將頭探出來看著清瘦的背影,打斷:“欸欸欸,宴清許你要做什么?!” “去找姜行!” 宴清許抿起嘴唇,他既然喜歡姜行,那他只需要對姜行好就行了,從小他便不幸,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姜行,那么他為何不再賭一把呢,他相信姜行總有一日也會喜歡上他的。 兔妖驚慌,連忙攔住宴清許頭腦發(fā)熱去告白,撓破腦袋急中生智:“你現(xiàn)在去,若是惹得姜行不高興就不好了,不如我們在屋子里等她回來!” 宴清許頓住腳步,也是,姜行不喜歡他不經(jīng)允許擅自決定,他折回身到鏡前,對著鏡子輕碰里面人蒼白的臉,他記得姜行喜歡這一張臉,所幸,他還有姜行喜歡的地方。 姜行到了前廳,目光掃過大廳不僅是陸經(jīng)年一個人,宋歸塵也在,姜行知道,陸經(jīng)年與宋歸塵兩人百年來看似不和,可是若說誰有誰被陸經(jīng)年認(rèn)可為朋友,那宋歸塵一定能夠算作一個,而今兩人一同邀她前來,姜行瞇眼。 一襲紅色的長裙迤迤邐邐,姜行邁入屋內(nèi)掃視一圈,自行選定一個在兩人對面的位子,坐下后抬眼望向兩人,聲音幽冷:“我打擾了二位嗎?” 宋歸塵見到姜行,總覺得她很熟悉,可他活過百年,諸多事情紛紛擾擾,記不起他在何處見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