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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國內(nèi)頂流,他當(dāng)然生了一張傾倒眾生的臉。 難怪有人寧可砸錢讓情人整得和他相似些。 但對于溫芫來說,更吸引人的是他的聲音。 清澈中帶著魅惑的質(zhì)感聲音,實在讓人過耳難忘。 池靛暗暗觀察黎曜的同時,小野狼也在觀察他。 他微微皺眉,老板房里為什么會有男人? 男朋友?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黎曜胸口一窒。 眼前這人的確好看,可以說他在娛樂圈沉浮幾年,還真沒見過幾個比他還好看的。 這好看不單指他的外表,主要是那種獨(dú)特的氣質(zhì)。 黎曜越看越眼熟,挑眉——這人怎么給人感覺和老板這么像?! 但又不是兄弟,而是朋友…… 黎曜心里警鈴大作,不是說人很容易喜歡上跟自己相似的人嗎! 他狀似無意地從池靛身旁走過,還“不小心”撞了他的肩膀。 黎曜是少數(shù)民族出身,從小受到剽悍的民族文化影響,雖然在娛樂圈知道收斂鋒芒,但在某些方面,攻擊性還是挺強(qiáng)的。 比如這小學(xué)雞一樣的斗氣動作都做得出,池靛當(dāng)然察覺到了他的敵意,無聲地冷笑。 現(xiàn)在自家表妹都因為他鎩羽而歸,此時是他戰(zhàn)意正濃的時候。 什么男人要矜持、過于主動會被女人嫌棄之類的老話,早就被兩人拋諸腦后。 ……當(dāng)然,也跟他們一個出生國外、一個居住地民風(fēng)彪悍有關(guān),似乎都沒被中原地區(qū)的溫良恭儉讓好好熏陶過。 溫芫沒注意那邊的菜雞互啄,她坐在沙發(fā)上,拍了拍座位:“來坐啊,杵著干嘛呢你們。” 然后李哥就看到他傾力打造的、在娛記面前惜字如金的冰山酷蓋流量一屁股坐在溫芫身邊。 他內(nèi)心感嘆。 真準(zhǔn)啊,再偏一厘米就坐到人家腿上了。 黎曜對溫芫的司馬昭之心,絕對是被拍到就要被爆想抱大腿上位的程度。 溫芫也對黎曜突然的熱情有些意外,畢竟在國內(nèi)的時候,兩個人總共也沒見幾次。 第一次見面還是她辭職那天,然后就是簽合同裝修,第三次,她就成了他的老板。 除了前兩次的短暫接觸,后面黎曜都是在被網(wǎng)暴的小可憐狀態(tài),十分頹靡。 等沉冤昭雪了,溫芫又開始忙了,自從那件事后,兩個人居然連見都沒見過一次。 不過這陣子在國外待得多了,溫芫倒是習(xí)慣了男人的熱情。這樣一來,跟原世界也沒什么差別。 溫芫剛要說話,忽然身體另一側(cè)噗通坐下來個人。 一轉(zhuǎn)頭,池靛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溫芫無言地環(huán)顧坐著的超寬豪華沙發(fā),兩邊空空蕩蕩,她像是夾心似的被倆人夾在中間。 她向兩旁平伸手臂把人推開:“擠死了,你們是冷嗎?” 池靛嘴角微勾,露出個得逞的笑容。 反正我挨不上,你也別挨著。 黎曜抬起下巴,在溫芫看不見的地方耀武揚(yáng)威,在溫芫的視線下謙恭有禮。 李哥看得眼角直抽。 溫芫問:“時裝周的衣服都備齊了嗎?” “準(zhǔn)備好了?!崩罡缧χ卮穑骸熬偷戎G壓了?!?/br> 溫芫滿意點(diǎn)頭:“要弄就弄最好的。錢還夠嗎?” 她語氣太過慈祥,讓李哥有種被母親關(guān)懷的錯覺,差點(diǎn)就接了一句“夠了,謝謝mama”。 溫芫想了想,到底還是決定履行一下做老板的義務(wù),關(guān)心一下下屬。 于是她起身:“走,穿給我看看?!?/br> 這話說得屋里幾個人都是一愣,溫芫不明就里看著李哥:“走啊,難道讓我?guī)退┌???/br> 李哥忙不迭起身:“哦,哦……” 他還以為老板終于…… 可是瞄到一旁坐著面無表情、渾身上下散發(fā)冷氣的池靛,他又不確定了起來。 職業(yè)病使然,他湊到溫芫旁邊問:“老板,你這朋友……有沒有進(jìn)娛樂圈的想法啊?” 這相貌,這氣質(zhì)……光靠臉就能吸粉啊。 溫芫輕笑一聲:“別想了,人家是畫家,而且家里比我有錢?!?/br> 李哥咋舌。 要知道他老板給他們轉(zhuǎn)錢都是以億為單位,比她還有錢…… 那去娛樂圈基本就是過癮去了。 說到這,溫芫思索了起來。 時裝周在三天后,那她明天干脆就去看看韓宋劃給她的郵輪公司好了。 把這些東西都變了現(xiàn),心里也安穩(wěn)。 說起來,這邊事了解了,估計金珊瑚島的船廠也至少能修整個六成。到時候折回去看看進(jìn)度,轉(zhuǎn)手一賣,尾款一收,完美。 幾百億的錢,盡收囊中。 想到這里,溫芫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然后……就可以回到海城,進(jìn)行下一步了。 溫芫想到這,忽然想起在船上沒信號,所以好幾天沒接到丁麓電話了。 她一向有行動力,于是向那邊撥了過去。 時差13小時,此刻那邊應(yīng)該是上午十點(diǎn)。平常丁麓對她的電話基本都是秒接,可這次響了至少四聲,才被接起。 那邊窸窸窣窣幾聲,傳來略顯憔悴的聲音:“喂。” 溫芫在酒店僻靜的走廊中頓住了腳步。 她微微皺眉:“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