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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歸海笑生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4章 被告竟是我自己男人要懂得勇敢反抗。 溫芫隨便給盛雁鳴找了身衣服把人裹上,抬眼看了房間角落的監(jiān)控。 嘖。 她無言,嘟囔一句:“早知道從大門進(jìn)來了?!?/br> 反正都被拍到了,還哆里哆嗦地爬墻,不要太麻煩。 于是她干脆抬手,隨便扔了個硬幣把監(jiān)控打壞,然后跟盛雁鳴說慢慢來。 盛雁鳴現(xiàn)在異常乖順,也不含糊,指了指衛(wèi)生間:“我想洗澡。” 溫芫點點頭,可盛雁鳴沒動,裹著衣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 溫芫也跟著低頭,看到他腳上的鐐銬。 一看到這把人當(dāng)野獸一樣拴著的東西,她又是一陣不適。想了想,溫芫示意盛雁鳴坐到床上。 男人坐下時,身體有一瞬的緊繃,但他沉默著沒吭聲。 溫芫纖細(xì)手指從鐵箍和他腳踝的縫隙伸了進(jìn)去,然后發(fā)力,像掰開一只螃蟹的鉗子一樣,把鐵箍直接扯開,拴在鐵箍開口處的鎖鏈一環(huán)直接崩飛。 盛雁鳴……盛雁鳴都懵了。 這可是他掙扎了三天都沒掙開的腳鐐啊…… 溫芫隨手把鐐銬一丟,想了想,又走到角落把鏈條扯下來,把腳鐐整個提在手里。 這玩意能當(dāng)物證吧……總之別放過就對了。 盛雁鳴的大腦處理不了這么多訊息,搖搖晃晃起身去洗澡了。 溫芫看著他的背影,問:“你還能行吧?” 看著很萎靡,像是幾天都沒吃好睡好的樣子。 盛雁鳴擺了擺手,洗了個戰(zhàn)斗澡很快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溫芫百無聊賴地拿手機玩著消消樂。 盛雁鳴:…… 他們好歹是身在敵營,能不能有點緊張感?! 樓下,楊書雅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抽著煙。 身后是十幾個保鏢。 她臉上神情從冷笑變成了陰沉,再到現(xiàn)在的不可思議。 什么情況,她明明從盛雁鳴房間的監(jiān)控看到了溫芫的闖入。 雖然監(jiān)控被她不知怎么毀掉了,可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怎么還是沒動靜? 難道又從窗戶逃走了?不可能,發(fā)現(xiàn)溫芫蹤跡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讓人守住了這處別墅。 這不是她平常住的地方,甚至不是楊家的產(chǎn)業(yè)。為了囚禁盛雁鳴,她可算是煞費苦心。 但當(dāng)然,她故意留下的蛛絲馬跡,就是為了讓溫芫找上門來。 但這么半天也不見溫芫出現(xiàn),楊書雅忍不住心里打起了鼓。 這女人該不會又搞出什么saocao作憑空消失了吧?! 說起來,她都不知道溫芫是怎么混進(jìn)盛雁鳴房間的——明明警報器和監(jiān)控都沒被觸動。 想到這楊書雅坐不住了,準(zhǔn)備摒棄故作胸有成竹的模樣,上樓一探究竟。 結(jié)果屁股剛抬起一半,就看到兩個人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溫芫眼神玩味地看著她:“等不及了?” 楊書雅的臉一下子黑了。 有什么能比按捺不住,結(jié)果被逮個正著,當(dāng)場嘲笑丟臉? 盛雁鳴看到楊書雅,眼神陰得幾乎要透出冰來,恨不得上去撕掉她一塊rou。 楊書雅卻笑著舔了舔嘴唇,神態(tài)曖昧:“怎么了,阿鳴。你不是也挺喜歡——” 她話音沒落,忽然一道風(fēng)聲閃過,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臉上。 楊書雅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頓時眼前一黑。 但沒有疼痛,更多的是懵。過了好幾秒,劇痛在火辣辣的麻意下才掙脫而出,瞬間席卷全身。 楊書雅連慘叫都沒發(fā)出來,就捂著臉倒在沙發(fā)上。鼻子里瞬間什么味道都有,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丟出鐵鐐砸得楊書雅滿臉花之后,溫芫一瞬未停,直接沖了過來。 十幾個保鏢對她來說就像是紙糊的,但她也沒戀戰(zhàn),直接萬花叢中取了楊書雅這一點綠。 溫芫直接把楊書雅提了起來,這貨還在捂著臉抽氣。 哀嚎是哀嚎不出來了,所有聲音都被劇痛堵在喉嚨里。 溫芫根本沒看周圍的保鏢,她直接翻身坐在豪華皮沙發(fā)的靠背上,腳踩沙發(fā),一只手撈著楊書雅的衣領(lǐng),垂頭看她。 楊書雅人整個癱了,根本顧及不到形象。她腦子都是懵的,完全無法分辨現(xiàn)在的狀況。 這也不能怪她。但凡海城楊家地位高一些,能看到溫芫在洋甘菊國那夜的錄像,她都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挑釁行為。 只能說信息時代,如果在獲取信息上產(chǎn)生了問題,就會產(chǎn)生嚴(yán)重的后果。 溫芫好整以暇地以另一只手向后梳理頭發(fā),露出光潔前額。 她神色很放松,仿佛不是在宿敵家里,也仿佛周圍氛圍沒有多劍拔弩張。 可保鏢們沒人敢動,甚至連盛雁鳴都無人問津。 他們好歹是練家子,剛才溫芫的身手有目共睹,差距太大了。 溫芫也不急,她左臂手肘撐在膝蓋上,右手就這么提著楊書雅。過了好半天,楊書雅才回過神來,仰著臉震怒地看著她。 ……只是鼻涕眼淚和血混在一起,實在不怎么好看。 “你他媽的……”說出一句就疼得嘶氣:“你他媽……怎么敢……” 溫芫輕笑:“都挨揍了,還是只會說廢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