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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景嘉帝受用得很,“油嘴滑舌,就該讓謝珀治治你?!?/br> 第二□□堂上,改祖制的圣旨一下,頓時殿中議論紛紛,就連晏揚都誠惶誠恐地行了大禮,“陛下三思?!?/br> 雖然他有點高興,但是皇帝這步棋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在這關(guān)頭上授官職,豈不是把謝珀推向風(fēng)口浪尖? “朕意已決,依旨照辦?!?/br> 在朝堂上,皇帝向來獨斷,輕易無人能說動他。 齊睿明低下眼瞼,隱去眼中的不解,這幾天的事都在他意料之外,他還沒理清頭緒。 * 授官的圣旨傳到翰林院時,謝珀正在查看永照宮一帶的地圖,昨日剛接了徹查當年武國公貪污軍糧至使定北軍戰(zhàn)敗一案。 卷宗里提到當時大批軍糧在永照宮附近消失不見,沒有人找到那批軍糧。 “謝大人,恭喜恭喜?!眰髦嫉膬?nèi)侍恭敬道喜。 謝珀笑了笑,“公公辛苦了?!?/br> 不著痕跡地遞給他一小錠銀子。收了銀子之后,內(nèi)侍又多說了一句,“昨晚公主在乾承殿替大人在御前說了不少好話?!?/br> 宮里當差的都是人精,話只點道為止。 說完就離開了。 隔壁值房,齊毓右拳猛的砸在桌上,剛才他聽到宮中來人宣旨。 到底謝珀哪里好,值得皇帝為他而改祖制?那他這些年所受的苦,為娶公主所做的努力到底是為什么?甚至自愿不入朝堂,終日在這破院子枯坐虛度光陰。 桌案上的硯臺被他掀飛,濃黑的墨汁甩到墻上的畫上,本是佳作的山水畫頓時污了一大塊。 硯臺落地時碎裂的動靜極大,驚得在外侍候的雜吏趕緊推門而入,“齊大人有何吩咐?” 平時齊毓在翰林院中頗為嚴厲,動轍把雜史們批得一無是處,人人都怕他。 “幫我換個新的端州硯來。” 此時齊毓已經(jīng)收斂神色,雜吏連連應(yīng)是,小跑著去替他換硯臺。 今晚宮中設(shè)宴,他也沒心思在翰林院,起身先進宮,身為東宮伴讀,他已經(jīng)幾天不見太子了。 謝珀也收到了蕭景芯正兒八經(jīng)的帖子,唇角微揚,中午出了翰林院,慢步去附近的長街買了份女孩子們都喜歡的小玩意隨身帶著。 申末酉初進宮,本以為有瓊?cè)A宮的宮女接引,結(jié)果是一個面生的內(nèi)侍。 謝珀心生警惕,“公公,這條道前面不是瓊?cè)A宮啊?!?/br> “回大人的話,太子殿下說為大人準備了一個驚喜,是要大人親自去取來送給公主殿下的?!?/br> 太子?這可不是太子的手段。 謝珀頓住腳步,左右看了一眼,這分明已經(jīng)接后宮妃嬪們的宮院。 瓊?cè)A宮是在后宮最靠前的院子,離乾承殿最近,外男往里面走那是不想活了?即便是瓊?cè)A宮,若不是今晚公主設(shè)宴,也是進不去的。 “大人,就在前邊?!眱?nèi)侍的聲音有些抖,雖然掩飾得很好。 “我突然想起來,公主殿下讓我?guī)б槐竞擦衷旱牟貢雇藥??!?/br> 謝珀轉(zhuǎn)身就走。 突然從樹后冒出幾個身高體壯的內(nèi)侍伸手將他攔住。 “宮中內(nèi)侍何時如此大膽!” 謝珀義正言辭地低喝一聲,隱約聽到一聲輕笑。 “就是這么大膽!” 蕭景芯從樹后慢慢走出,沒有人攙扶,走兩步就直呼膝蓋疼。 謝珀對這樣嬌氣的人沒辦法。 “參見公主殿下?!蹦切﹥?nèi)侍狠狠地松了口氣,趕緊跪地行禮。公主考驗駙馬的活兒真難辦。 “你們都退下?!笔捑靶据p輕擺了擺手。 “參見公主?!敝x珀皺著眉頭行禮。 這姑娘是不是不知道宮里多少人都在對她不滿,一個人落單不帶武衛(wèi),還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發(fā)絲都亂了。 “是不是被嚇了一跳?”蕭景芯得意洋洋地望向他。 “沒有?!?/br> “嘴硬。你就是被嚇得不敢往前了?!笔捑靶境焓?,更加刁蠻嬌氣,“快過來扶我,我?guī)闳ヒ娨粋€人?!?/br> 第33章 ================== 深秋天暗得早,宮道邊上樹木影影重重,滿地落葉也沒人打掃,十分僻靜。 “這么走太慢了,你背我?!笔捑靶绢U指氣使,頓住腳步不動了。 她頭上的金步搖晃動著,小臉有些發(fā)白。 雖然要求大膽,但是她即將成為他的妻子,謝珀還是在她面前彎下了腰,“既然殿下不避臣,臣自然樂意效勞?!?/br> “你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讓本公主走這么遠?!笔捑靶九吭谒成希p手掐了掐他的脖子。 略有些涼的柔軟手指讓謝珀微微一顫,秋風(fēng)驟涼,也不知道她在樹后藏了多久,明明是怕冷,還說膝蓋疼。 蕭景芯計謀得逞,雙手捂著謝珀的脖子,入眼的是他頭頂上的玉扣。 很普通的束發(fā)玉扣,以往他用的都是發(fā)帶,這家伙是不是偷偷打扮,怕別人說他寒酸。 “你猜我?guī)阋娬l?”蕭景芯想捉弄他,湊近他的耳邊,果然見到他耳尖紅了。 “肯定是殿下喜歡又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人。” 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里,謝珀的聲音又輕又飄緲。 “具體點?!笔捑靶镜氖挚偹闩筒唤┯擦?,站了這么長時間,早知道披件斗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