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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兵要錢,打點人情也要錢,安國公府富可敵國,表面上是富貴閑人,背地里可不甘心無權(quán)無勢,早就暗中效忠昭王了?!?/br> 蕭景芯聽了一驚,這是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上輩子她也不知道這事。 “那你一下不是把他的左膀右臂都斬了?他這還不狗急跳墻對你?”她上下打量謝珀。 這人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并沒有哪里不妥。 “暗殺一共十三次,”謝珀笑了笑,“公主怕了嗎?臣提醒公主,凡事要小心些,就連臣送進去的東西也不能掉以輕心?!?/br> 蕭景芯:“......”給你信任還驕傲起來了? 她突然想起上一世這個時候,她宮里突然死了兩個小宮女,本來她以為是發(fā)病,身體有疾,現(xiàn)在想起來難道是因為她與謝珀走得近? 只是上輩子蘇家和安家沒有被抄家,蘇貴妃和安貴妃待她還好。 “不知道伍兆如何了,希望白神醫(yī)盡快將他治好,有他在你身邊,你若是有事他也好救你一命?!笔捑靶拘÷曕止尽?/br> “公主對我這么不自信?”謝珀側(cè)身望進她眼里,“你不是說我禍害遺千年。” “我什么時候說過?”蕭景芯立即否認,她絕對沒有說過這種傷人心的話。 “皇恩寺?!敝x珀淡淡的聲音裹在蘊含梅香的寒風里,輕得幾乎聽不見,“不知道臣對公主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我......”蕭景芯一哽,從坐墊上蹦起來,“我要去摘梅花做香膏?!?/br> 轉(zhuǎn)身欲走,卻被謝珀一把抓住手腕。 “景芯?!敝x珀的聲音又輕又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謝珀是個細心的人,觀察入微,這么明顯的舉動他不可能不懷疑。 “沒有!”重生這樣的事情太過離奇,謝珀不信神佛,說了他肯定嘲笑她編故事都沒編好,說不定還會買幾本靈異鬼怪的話本子給她學(xué)著編。 “我信你一次?!奔毧戳怂蹋x珀放開她的手,“走吧,帶我看看這宅院?!?/br> 沿著白玉石橋走進梅林,梅香更濃,沁人心脾,白雪皚皚,西斜的太陽灑下淡金的光芒,積雪漸漸融化,從枝頭落下,裹著調(diào)謝的梅花,像下了一場花雨。 蕭景芯幾次伸手想摘枝頭上的花都夠不著,暗自生悶氣。 “給你?!币恢﹂_得正盛的紅梅遞到眼前,她抬頭就看到謝珀溫潤的笑臉。 這一處粉梅多些,只有一株高大的紅梅樹,只是謝珀身材頎長,稍一伸手就能摘到枝頭盛開的梅花。 “早些開口讓我?guī)湍悴皇歉???/br> 謝珀總會在氣氛正好的時候說些煞風景的話。 “公主,謝大人?!鼻锼急е皇分ε苓^來,擔心地看著蕭景芯,“奴婢摘的花不漂亮嗎?公主還要自己來,萬一著涼怎么辦呢?” “回宮吧?!笔捑靶九d致缺缺,也不帶謝珀參觀宅子了。 說完自顧自朝外院走去。 謝珀將她送上馬車,站在府門前目送馬車離去。 他發(fā)現(xiàn)蕭景芯生氣的時候不愿騎馬,就喜歡躲進馬車里。 之后一連半個月,蕭景芯都沒有再見謝珀,天氣冷,她也懶得出宮,整天在書房里畫畫,要不就是去太后宮里陪她誦經(jīng)。 “天寒地凍的,你也不必天天過來?!碧蟊晨恐笥戆蚕榈靥稍陂缴稀?/br> 榻邊是昭王的側(cè)妃。 太后又笑道:“裴側(cè)妃的這一手字可比你的漂亮多了,哀家看了都不愿意放她回家去?!?/br> 蕭景芯心中一緊,抬眼靜靜看著太后,等著她的下文,誰知她沒往下說。 “太后謬贊,臣婦這字難登大雅之堂?!?/br> 裴智姝淡淡一笑,原本有些黯淡的內(nèi)室都亮堂起來。 太后身邊的幾個宮女呆了呆,心里嘀咕,難怪太后非要留著裴側(cè)妃在宮里,這樣的美人兒看著賞心悅目,書畫更是一絕。 說起北地風光簡直讓人如臨其境,每次太后都一臉神往,難怪舍不得放人回家。 “皇祖母,祥京想跟裴側(cè)妃學(xué)字畫,能不能讓她到瓊?cè)A宮住幾天?”蕭景芯依在榻邊抱著太后的手搖晃,“我要為父皇畫一幅大畫賀壽。” “嗯?”太后笑著挑了挑眉,“當真只學(xué)字畫?” 太后最近心情好得很,剛為平王世子定了一門婚事,了了一樁心事。 “皇祖母,您就會笑人家。”蕭景芯撒嬌裝可愛,就是要把人帶回宮。 “行行行,祖母幾時不允了你,小祖宗,”太后虛點她的額頭,“趁側(cè)妃在京城,你和謝珀的婚事得挑個吉日才行,哀家怎么聽欽天監(jiān)那邊說你一推再推。” 聽她這么說,裴智姝手中筆一頓,筆劃粗了些,但是她又繼續(xù)往下寫。 蕭景芯只覺得臉上發(fā)燙,“我哪有,明明已經(jīng)選好日子了?!?/br> 昨晚上她就知道日子選好了。 第48章 ================== 又陪著太后閑聊了一會兒,給她畫了公主府的雪景之后,蕭景芯才帶著裴智姝離開。 剛過御花園,裴智姝停住腳步,輕柔的嗓音如羽毛拂過寒潭,“公主殿下。” “嗯?”蕭景芯停步回頭。 裴智姝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她輕輕擺了擺手,跟隨她們的人訓(xùn)練有素地退出一丈之地。 “純之近來可好?我有些擔心景融對他不利?!迸嶂擎瓭M臉憂慮,自從上次公主設(shè)宴之后她就沒有再見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