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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芯喜歡美人美景,瓊?cè)A宮里無一人不美,兇狠如狼的府兵們早就按耐不住了。 “參見公主?!泵慎炀彶阶哌M(jìn)瓊?cè)A宮,有意無意地?fù)踝×四切┱獎邮值母?/br> “你是什么人?”景陽掀起眼皮打量他。 眼前的內(nèi)侍長得十分斯文俊秀,身姿挺拔修長,若不是身穿內(nèi)侍袍服,說是哪家公子都行的。 還有幾分像齊毓,現(xiàn)在齊毓被她父王送出了宮,她還以為只要她父王登基,她就可以嫁給齊毓,誰知道宮宴那天晚上他拒絕她拒絕得如此毫不留情。 “回公主,奴才是乾承宮的蒙黛,陛下召瓊?cè)A宮的所有人去問話,祥京公主和先帝同時失蹤,她平時可有什么地方去。” 蒙黛面上恭敬,心里卻把景陽從頭鄙視到腳底。 “父王當(dāng)真這么說過?”景陽狐疑,不是關(guān)著那兩個會武的嗎? “不如公主派人去乾承殿問問。”蒙黛從袖中掏出一本折子躬身雙手捧過去,“這是名單?!?/br> 景陽的貼身大宮女接過,在她身邊展開。折子上一列列的名單全是她父王親筆所寫,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精神,連宮女的名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太掃興了。 景陽只瞥一眼就擺了擺手,“人你可以帶走,不過嘛?!?/br> 她站起來,走到蒙黛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笑意盈盈,“我宮里缺個總管,我和父王討你,你來不來?” “公主怎么想?”蒙黛忍著惡心,抬頭與她對視,他若是過來,只怕看見什么不堪的場面可不會手下留情。 景融一家別的不行,皇家派頭倒是學(xué)得十足。 他看她的眼神也像齊毓,景陽對他更著迷,“本宮當(dāng)然是想你來。” 聲音嬌柔造作得在場之人直跳雞皮疙瘩,桐喜看了看蒙黛,她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突然過來,以前他們接觸得并不多,少數(shù)幾次也只是路上遇見。 桐喜只覺得他很有書卷氣,說話做事不疾不徐,不像個太監(jiān),聽說他是蔡慕的干兒子,就算今天他帶走所有人,她也不會感激的。 “既然公主有此美意,我自然會來?!?/br> 蒙黛伸出兩只修長白皙的手指推開景陽的手,側(cè)頭看向桐喜,“腿沒斷的跟我走,斷了的爬過來讓咱家看看還有沒有救?!?/br> “你!”秋思脾氣急,受傷最重,一身血跡趴在地上,聽到他的話,氣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省點(diǎn)力氣。”桐喜咬牙拉起她,輕輕瞄了一眼旁邊殺氣騰騰的府兵。 她們這些柔弱宮女對付太監(jiān)逃脫的機(jī)會更大。 蒙黛袖手站著,并沒有幫她們的打算。 原本還有幾分懷疑的景陽咯咯一笑,坐回躺椅上,側(cè)身躺著,擺出一個柔弱嫵媚的姿勢,望向蒙黛的眼神越來越滿意。 她居然不知道宮里還有這么好看的小太監(jiān)。 * 時間不等人,謝珀一決定入京,第二天就帶著武家軍和征北軍上路了,景爍無臉見公主,自愿留在北州府待命。 “你放心,我不會在背后捅刀的。” 他倔犟地看著謝珀,“如果你不信,可以給我吃毒藥,每月一解?!?/br> 他知道謝珀除了弓箭,還擅使毒。 “你既然想吃,就不要這個樣子。”謝珀拋了個白瓷瓶給他,“這一次,公主肯定不會原諒你。景明光,你想清楚再吃。” 景爍接過瓷瓶,打開瓶塞,看也不看就仰面把所有丸子吃都吃了。 謝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轉(zhuǎn)身策馬離開。 賈章追上他,滿眼不解,“公子,那些丸子明明只是謝隼的零食,為什么他會上當(dāng)?” “他自己都不原諒自己,不給他希望恐怕他夜里睡不著?!?/br> “我不明白,景融的兒子真的會這么正義凜然?” “大概有些人身邊所有人都是這個樣?!?/br> 說完,謝珀拍打馬腹,閃電一樣沖出去。他的馬是野馬王,比一般的馬快很多。 北州到雍京,路途不算遠(yuǎn),普通馬走個二十多天,謝珀只走了十天,只是身后的大軍太慢。 他歸心似箭,完全不想把時間浪費(fèi)在路上,與武唯他們安排好之后就一人出發(fā)了。 賈章和黛影閣的人都跟他一起走,但是追不上他,他的馬跑得太快了。 越靠近雍京,他越是不安,速度也慢了下來,到處都是逃難的人,他的馬和鎧甲都很惹眼,眾人紛紛朝他看來,他不得不挑人少的小路一路狂奔。 “快追!沈停就在前面?!睅讉€騎兵從旁的岔道上沖出,越過他往前面沖去。 更前面的山路上有一輛青布馬車,車身上扎滿箭矢。 謝珀伸手取下背后的弓幾箭射穿那些騎兵的頭顱。 沈停聽到慘叫聲也不敢停馬望一眼,只想往前趕路。 “哥!快停下,是純之哥。”沈薔掀開車簾遠(yuǎn)遠(yuǎn)看到謝珀騎著馬追趕。 “看清楚了嗎?不是景融找來的騙子?” 沈停不敢相信,繼續(xù)揚(yáng)鞭趕馬。之前他們就上過當(dāng),暗中保護(hù)他們的侍衛(wèi)差點(diǎn)死絕,他們也受了傷。 “真的是他!”沈薔急了,“嬸嬸,你看一眼?!?/br> 裴智姝胳膊受了傷,用布條綁住木頭固定傷處,聽到她說的,吃力地伸出頭去看了一眼,頓時熱淚盈眶,“是純之?!?/br> 自己的兒子化成灰都認(rèn)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