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皇四子弘歷、月光啊,閃爆他們、空間重生農(nóng)女太子妃、清穿之懋嬪的升級路、偏偏他是燈、我在修仙文里當(dāng)杠精[穿書]、嬌妃火辣辣、她暗戀成真、嬌醫(yī)有毒王爺別亂來
“沒什么,說話而已。”沈宛自己卻不在意,“這么晚回來,記得好好休息。” 陶策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后只好問道:“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 他一時迷糊了,正想找沈宛再問個究竟,推門便看見了那一幕,他心里可要為他師兄打抱不平了。 “廚房?!鄙蛲鸬?。 他沒再多言,上樓替謝羽衣整理行裝去了。 上次,她只是稍微帶了點(diǎn)換洗的衣服過來,還有一些零碎的物件落在了曾經(jīng)的客棧里,今天才將它們?nèi)崃诉^來。 也是今日,陶策看見了一件令他有些詫異的東西——一雙云紋白靴。 他及得沈宛曾經(jīng)和他說過要她幫忙找一雙繡著云紋的鞋子,后來他為了縮小范圍還特地找沈宛確定了這云紋繡鞋的樣式。 沈宛說大概是藍(lán)線白靴,鞋尖處還繡著被云霧掩住的紅日。她的這番描述,竟與羽衣的那雙鞋別無二致。 可這幾日的相處,他們兩個分明是個陌生人!要說沈宛忘了還情有可原,但謝羽衣總不至于忘,況且她是不世出的弟子,又怎么會同沈宛認(rèn)識? 陶策尋了空子又旁敲側(cè)擊地打聽了一番,總而言之便是她之前與沈宛并不相識,更談何交情了! 廚房,沈宛正在里面燉著鴿子湯,陶策提著兩壺酒便來找她了。 “我不喝酒?!鄙蛲鸪蛄艘谎鬯稚系木茐?,淡淡道。 “能喝,能喝!鴿子配酒,絕配!不喝那多浪費(fèi),是吧?”陶策此時表現(xiàn)的像是個無賴,他才不管這些,總之今日這酒她沈宛是一定要喝的。 沈宛覺著這家伙簡直是流氓行徑,哪有人逼著別人喝酒的,“別打它的注意,這鴿子湯是給師兄的,哪有你的份?” 她這么說,陶策可來了興趣,她都和袁天恒那樣了,怎么還惦記著他師兄,“沈宛,你是真心喜歡我?guī)熜謫幔俊?/br> “嗯……應(yīng)該是吧!”沈宛答道,真心不真心她不知道,反正肯定喜歡。 “什么叫應(yīng)該是?” 陶策給自己倒了杯酒,囫圇下肚,“那既然這樣,你知道天玄宗的弟子是不能近女色動真情的嗎?” 這個規(guī)定沈宛略有耳聞,也正因?yàn)槿绱怂鸥拥貙ψ非仉h這件事情感興趣,畢竟沖破封建教條束縛的愛情,這名字聽起來就很厲害。 “知道啊,怎么了?”沈宛答道。 陶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順手也替沈宛斟了一杯,“那你知不知道我?guī)熜炙麑硎且犹嬲崎T位置的人?” 沈宛略微思索了一會,覺著這人肯定是有什么要緊話要說,蓋上鍋蓋便坐到對面聽陶策發(fā)牢sao,“這個我還真不知道?!?/br> 天玄宗的掌門要絕情絕欲,這個她倒是知道。 “你既然知道,那又何必處處撩撥我?guī)熜?。”又三五杯下肚,陶策可算是把這幾日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外人畢竟不好說什么,本以為沈宛對她師兄一心一意,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袁天恒,他竟然有些看不透沈宛了。 沈宛也干了一口酒,她若是認(rèn)定了要追秦雋,只怕是這種說教之詞往后只多不少,她有些煩悶,沒想到第一個對她說這種話的人竟然是陶策,“還說我呢,那你身為天玄宗的弟子,不也和謝羽衣曖昧不清嘛?” 第12章 秦雋的鬼迷心竅。 “這怎么能一樣?”陶策反駁道:“我是可是真心的,你?怕不只是貪圖我?guī)熜值拿郎桑俊?/br> “你真心?哼,還不是見色起意,有什么好比的?!鄙蛲馃o語。 “誰說的!”陶策抱著酒壇子上了桌,東倒西歪地坐在上面,“我喜歡謝羽衣,就只喜歡謝羽衣,應(yīng)當(dāng)與其余女子保持距離?!?/br> “那你怎么不與我保持距離?這大晚上的都還來找我喝酒……”沈宛反問道。 他偏過頭,一雙醉醺醺的眼睛打量著她認(rèn)真道:“沈宛,我當(dāng)你是我兄弟?!?/br> 沈宛仔細(xì)想想覺得他說的有理,轉(zhuǎn)頭又想到他說的真心二字,但要說“真心”難不成她還不夠真心? 確實(shí)真心喜歡他,也確實(shí)真心只想玩玩而已…… 她頓時覺得用杯子盛酒喝得不過癮,抱著壇子猛灌了一大口,喃喃道:“那怎么辦呢?他確實(shí)長得好看??!” “那……那個袁天恒,你該不會也看中他的容貌了吧?”陶策臉上已有了醉意,泛著緋紅,玩笑一般道。 沈宛這時才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她還覺得奇怪呢,這陶策突然找她來喝酒,不知道這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誰說我看上他了?” 陶策一驚,反問道:“那你和他方才在做什么?” “說了你也不懂。”沈宛翻了一個白眼,“我在他身上聞到了一種香味,很熟悉,好像是以前在哪聞過,不大記得了?!?/br> “哦……”陶策打了一個酒嗝,那味道熏死人了,聽見沈宛說香味又指了指自己,“那我身上也有香味嗎?” “咦~全是酒味,臭死了?!鄙蛲鹱鲎鞯哪笾亲?,還用手扇了扇身邊的氣味,似乎她對面坐的人是個邋遢的酒鬼一般。 陶策可被這醉意打開了話匣子,一邊喝著酒,一邊不停地抱怨他在天玄宗里不得意的苦悶生活,不多時還要拉著秦雋的話頭說兩句,嘰嘰喳喳的,簡直是比窗外的蟬鳴都要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