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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宛下腰左手的食指點在了地上,右手則順勢放出幾只“暗箭”,等到長劍從她腰腹間平行穿過時,沈宛一個上踢,足尖發(fā)力點正好十成十的集中在謝羽衣手腕脆弱處,謝羽衣一聲痛呼,她手中的軟劍從手掌里飛了出去。 她起身時不慎被飛出的軟劍割傷了手臂,幸好不是她戴鐲子的那只,沈宛暗自松了口氣。 等她定立著去看謝羽衣時,她已經(jīng)被沈宛放出的銀針刺中了麻xue,如今腿腳有些不穩(wěn),怒目圓睜地瞪著沈宛,很是不屑她的小人行徑。 沈宛倒是不在乎這些,只要能贏,什么方法途徑她都無所謂。 她同謝羽衣打斗時就想用這招了,只是這人身形異常靈活,若是從遠(yuǎn)處放出暗器,定然傷不到她,他只好另尋他法。 謝羽衣盯著沈宛,見她徑直地從自己身側(cè)走過,有些不解。 按照這妖女的一般習(xí)性,她此刻的正確做法應(yīng)該是拿著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頸上,然后對她進(jìn)行威逼利誘,再用她身上攜帶的毒物對她進(jìn)行不斷的折磨,逼她說出那鐲子的下落。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沈宛用腳在累積的層層疊疊的枯葉中尋找著什么,不等謝羽衣繼續(xù)思考,那聲音便戛然而止。 再見時,沈宛已經(jīng)拿了一捆麻繩在手里,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著謝羽衣。 不出所料,謝羽衣被她就近綁在了三五根竹子上。 她就說這個沈宛怎么會赤手空拳的邀她到這里來,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她心中更加不屑。 沈宛將這人綁好時心中頓感任務(wù)完成,不由得拍拍手,這一動就牽動了手臂上的傷口,扯動之間大片的血跡涌了出來。 她的痛覺神經(jīng)一直很弱,尤其是在混沌期,對痛的感知一直不如從前,對笑,情愛之類亦然。 她捂住了傷口,皺眉惋惜,這可是她最喜歡的一件綠羅裙。 “謝羽衣,我再問你一遍,我的東西你放哪了?” “想不到啊,沈宛,同秦雋在一起你還真變良善了?” 謝羽衣嘲諷的話不絕于耳,“你以前不是最會唬人了么?曾經(jīng)的你可是拿刀子將人的皮rou一層一層割下來連眼都不眨的妖女,怎么如今到只能同我玩起來捆綁這些個小伎倆?” 她的話讓沈宛陷入了深思,以前的事她確實忘了一段,可在她那些沒忘的記憶中她怎么不記得還有這樣一回事? “把話說清楚,我割誰的皮rou了?”沈宛的語氣陡然間降到了冰點,她雖然睚眥必報,但也不至于暴虐至此,頂多也就是拿些讓人痛上幾個時辰的藥丸喂給他們當(dāng)糖丸吃罷了。 謝羽衣收住了想要外泄的話,眼珠在泛著秋波的眼眶內(nèi)轉(zhuǎn)了幾圈,這才緩緩道:“你還真忘了?” “如你所見,你若是好好配合,我還可以留你一條小命?!鄙蛲鸨呈值?。 謝羽衣停頓了半響,開口時已然變成了另外一番風(fēng)云,“沈宛,你不會以為你忘記了從前的事情就清清白白的能夠同秦雋在一起了吧?你不過是人人喊打喊殺的魔教妖女,而他是風(fēng)光霽月的正道少俠,就算你不記得,你也擺脫不了你魔教的身份?!?/br> 像這種話,沈宛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她最煩別人的說教之詞,尤其是那人還同她玩什么顧左右而言他。 “少扯開話題了。再說了,你難道就不覺得你在我身上說出口的話次次都能回旋鏢扎到你自己么?”沈宛道:“我和秦雋不可能,那你和你那打的火熱的陶策就能在一起嗎?” 謝羽衣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誰說我對陶策就是真心的了?” “那你憑什么斷定我對秦雋是真心的呢?”沈宛眸子里閃著異動,嗤笑道。 謝羽衣冷哼一聲,也對,像她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有心呢? 當(dāng)初若不是她先下手為強,只怕如今的謝羽衣早就不會存在了。 “你不肯說也不要緊,我自有辦法讓你開口?!鄙蛲鸩辉冈倮速M時間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她從葫蘆里取了一顆吐真丸,“這東西,你吃下去不說也得說,否則會爆體而亡。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謝羽衣,我等著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說著,她便捏著謝羽衣的下頜骨,強迫她將這吐真丸給吃下去。 竹林里一些細(xì)小的響聲分去了沈宛的一些注意,從暗處飛旋過來一只白色羽毛,眼瞅著就要扎上沈宛的手,她立即彈跳開來。 一襲黑影從她身邊略過,沈宛一個晃神,手中的吐真丸便被那人給奪了去。 那人的一張臉從謝羽衣身前飄過時,她的瞳孔驟然緊縮。 那人對她笑了一下,給了她一個眼神,謝羽衣便立馬回復(fù)平靜,低下頭顱,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原來這就是真的吐真丸。”那人將棕黑的藥丸拿在手里,在沈宛一丈之外的地方借著月色打量他手中的稀世珍寶。 “殷簡!”沈宛咬牙道:“快把東西還我!” 男人見她臉上顯露出如此兇狠的表情,便立馬將這吐真丸收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扯著一張俊美的臉皮朝她笑呵呵道:“小宛同我生什么氣,再說你本就差我一枚吐真丸,難不成你不記得了?” 沈宛見他又提起了兩人初見的事,心中暗自思忖了一番,眼前這個殷簡按照她現(xiàn)在的實力肯定打不過,況且也不知他在這里偷聽了多久,又知道了她多少秘密,總之先別撕破臉皮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