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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禹琛一想到兩個女孩的生活起居都被變態(tài)看在眼里,額角青筋都暴了出來。 周巽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說:“這件事不能讓阿玥她們知道,我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弄死他!” 他拿走被破壞的針孔攝像頭,回到自己房間用座機給酒店客服打電話,以投訴的名義叫來經理,再通過經理找來酒店負責人。 太子爺辦事雷厲風行,一個電話便召來頂級的律師團隊,不費自己口舌,就讓酒店這邊處于絕對下風。 很快,在竹笛房間幫忙找蟑螂的珂玥就被酒店經理主動找上門,告知房間存在維修問題需要換個房間居住。 這……? 總之珂玥和遙諳在周巽和于堯的陪同下,莫名其妙地把行李搬到了另一個更寬敞,看起來更高級的套房里。 酒店負責人原本還想著把這事壓下去,他們酒店絕對不能爆出存在針孔攝像頭的丑聞,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但當周巽找來專業(yè)的律師團隊后,他就徹底麻了。 他有腦子,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惹不起。 “給我找出安裝針孔攝像頭的那個人,找不到人,這個針孔攝像頭就是你酒店安裝的,所有責任由你來擔?!?/br> 酒店負責人真心覺得冤枉,他們酒店怎么可能在客房里安裝這種東西,圖自己身敗名裂嗎?但這東西又確實是在他們酒店里搜出來的! 負責人理虧地賠笑道:“是是是,我們一定揪出這個人?!?/br> 周巽懶得聽他阿諛奉承,直接要求道:“給我這條走廊的走廊監(jiān)控,我要知道從阿玥入住起,都有誰進出了這個房間。” 其實最能進出旅客房間的人是清潔工。 而監(jiān)控顯示也確實如此,除了遙諳和珂玥外,每天進出她們房間的人只有早上九點的清潔工。而且都是三四十歲的阿姨,停留的時間還都很短。 隨著時間的推移,余禹琛還看見了自己給遙諳送宵夜的身影,但此時周巽毫無心情去揶揄對方。 “停,這個低頭走路的員工是誰?他走路姿勢不對,麻煩倒放一下。” 保安按了倒放,仔細看,確實也看出了一點問題說:“這應該是個男的?!?/br> 周巽瞟了眼時間,居然還是今天的日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對方一直待在珂玥房間沒有出來。 現(xiàn)在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保安記下保潔進去的時間,很猛的調用4倍速觀看,然后等人一出現(xiàn)就按下暫停,再往后調了一點點。 算起來,那個人足足在珂玥房間里呆了兩個小時。 周巽臉色早已臭得不能再臭,扭頭瞪向強撐著的負責人說:“還說不是你們酒店的人!現(xiàn)在立刻、把人給我?guī)н^來!” “不可能的!我們酒店的客房清潔里沒有男保潔!稍等,我聯(lián)系一下客房經理?!?/br> 值日的領班很快就趕過來,雖然不明白是什么情況,但根據輪班表,還是找到了當日進出1217房間號的清潔人員。 可根據員工照片,對方明顯不是監(jiān)控里的那個人。 “聯(lián)系那個保潔。”周巽盯著中年婦女的工作照發(fā)話道。 現(xiàn)在? 領班看了眼凌晨一點三十分的時間,為難地望向上司,這個時間點怕是聯(lián)系不上人吧。 酒店負責人自身都難保了,哪還管得了一個保潔的睡眠時間。 他直接點頭示意她打。 在領班撥下第三遍號碼的時候,電話終于打通了。 本就心虛的保潔在領班的質問下,立馬把所有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周巽聽著保潔對變態(tài)的描述,眉眼逐漸凝重,讓保潔打車過來指認的同時,還讓保安把監(jiān)控調到昨天中午12樓的餐廳入口。 “能放大這個人的臉嗎?” 男性,黑色頭發(fā),鼻梁上有一副黑框眼鏡,身高在175-180cm之間,喜歡穿黑色連帽衫。 全都對上了。 周巽當即冷笑兩聲,這狗比一副活膩了的樣子。 他跟酒店負責人說:“給我查這個人的入住記錄。”多半是入住了的,不然不可能這么了解酒店布局。 酒店負責人:! “這,這個涉及他人的隱私權,需要出示有效證件才能透露……” 周巽知道他的意思,拿起手機輸入110說:“確實,只有警察過來出示證件,才有資格調看入住記錄?!?/br> “別!別報警!” 酒店負責人真是怕了他了,嘆了口氣,帶著周巽開始轉移戰(zhàn)場。 他試圖掙扎說:“只知道對方的長相,是沒法查取對方入住記錄的?!?/br> “查不到就讓你的人通宵給我翻公共監(jiān)控,他不會隱身,進出不可能逃離監(jiān)控的范圍。還是查不到,那我們就法庭見?!?/br> 不行不行,一上法庭他們就完了!比報警的損失還大! 酒店負責人行動麻溜的,很快就查到說:“查到了,他在三天前入住了九樓903號房。” 周巽不解:“九樓?十二樓的整層都被贊助商承包了,他沒通行證是怎么自由出入的?” 酒店負責人被周巽看著,簡直壓力山大,他也不知道原因,但這無疑是他們酒店的管理漏洞。 余禹琛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名去看酒店大門的方向。 從他們找到針孔攝像頭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這兩個小時是不是足夠讓一個人退房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