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漠北以后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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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兩全其美之事陸華自是愿做,仆從說那小美人姿色過人,漠北罕見,陸華眼不住往屋里瞄,魏硯目光冷了。 陸華眼里垂涎,“老弟若是喜歡明日也別急著帶走,給大哥嘗嘗。” 魏硯回了句。 門關(guān)了,魏硯看過門外兩道影,手在胡姬腰上抓了把。那胡姬立即如水蛇般纏上,主動叫出聲,又軟又嬌。 那兩人走了,魏硯一掌劈向胡女后頸。胡女眼一黑,身子癱倒地上。 屋內(nèi)沒屏風(fēng)遮擋,他一番動作沈瑜卿都看清了。 四目對上,沈瑜卿攥了攥被角,冷淡地移開眼。 魏硯拍拍手,幾步過去還有心思逗她,“看看人家叫的,這才能勾得著人。” 方才心里的異樣沒了,沈瑜卿強(qiáng)忍著喉嚨堵塞,冷著臉道:“你喜歡那樣的找她便是,何必來找我。” 魏硯笑意斂下,站到榻邊,眼盯著她,指腹摸上她眼尾的紅,“又哭了?” “別碰我?!鄙蜩で鋸拈缴舷聛泶蜷_他的手,寒著聲,“剛碰完別的女人又來碰我,臟死了。” 魏硯唇角慢慢勾起,看她向外走的背影,倏地兩步過去環(huán)住她的腰,唇貼在那片柔軟上。 沈瑜卿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又親她,看清他眼底的笑,心里像賭著口氣。 他只碰了碰,放開她,呼著熱氣,“這張嘴只親過你,不臟。” 沈瑜卿一怔,竟不知該說什么了。 … 張禾在外接應(yīng),已等了好些時(shí)候,見王爺還沒出來,差點(diǎn)親自去找人。 過了約有一刻,偏門出來兩人,張禾眼力好,一眼瞧清是王爺,忙迎上去抱拳,“王爺。” 魏硯頷首,一馬車駛近停下。 魏硯牽著沈瑜卿上了馬車,車廂寬敞,爐火生得旺,驅(qū)散外面寒氣。 崖城戒嚴(yán)但不設(shè)宵禁,凡是有令牌者都可進(jìn)出城門。 馬車行駛,到城門處守兵例行檢查,魏硯亮了令牌順利出了城。 崖城距科洛里有一段路,魏硯始終扣著她的腰,沈瑜卿貼覆在他懷里,他呼吸著,氣息愈發(fā)燙熱。 沈瑜卿感到不對勁,想要起身又被他扣得緊。 “你的傷…” 魏硯沉聲,“我沒事。” 沈瑜卿沒再亂動。 馬車行駛愈快,車輪轆轆,幾欲飛奔起來。 到科洛里時(shí)已是深夜。 沈瑜卿先下了馬車,魏硯跟在后面。 厲粟引開那幫人后尋不到王妃先回了科洛里,卻見王妃也沒回科洛里頓時(shí)慚愧,已在帳外請罪,等王爺回來處置。 魏硯道:“自己回去領(lǐng)罰?!?/br> 即便錯(cuò)不在他,但終究是沒護(hù)好人,軍令嚴(yán)苛,不容一絲解釋。 “是?!眳査诒?/br> 入了帳,魏硯眼前忽黑了黑,強(qiáng)撐著坐到榻上。 沈瑜卿握住他的手腕,指腹搭在上面。 魏硯看她一臉凝色,記起在崖城時(shí)她那身衣裳。 她應(yīng)不知,那身衣裳實(shí)美,穿在她身上更襯得膚如凝脂,明眸細(xì)眉,朱唇輕點(diǎn),不是上京端莊清冷的貴女,是另一番嫵媚模樣。 他心里慶幸,好在去的是他,好在他早去了。 “我真沒什么大事?!蔽撼幇醋∷氖帧?/br> “這是沒什么大事?”沈瑜卿眼抬過去看他。 魏硯眸盯住她的臉,眸色深了幾分。 沈瑜卿瞥開眼,解開他的束袖,將袖口推上去露出臂膀,上面覆著烏青,斑斑駁駁,是草藥侵蝕的癥狀。 手在上面觸了觸,“我現(xiàn)在就去讓人準(zhǔn)備藥浴,不能再拖了。” 這次魏硯沒攔她。 屋內(nèi)置了木桶,添上溫水,沈瑜卿將備好的藥吩咐人拿進(jìn)來添到水里。 藥泡好,沈瑜卿留下兩個(gè)仆從,對魏硯道:“在這藥浴里泡兩個(gè)時(shí)辰,高熱自會先退了。泡上半月,重塑筋骨后這條胳膊就能慢慢養(yǎng)過來?!?/br> 魏硯掃了眼留在氈帳內(nèi)的兩人,“你不在這?” 沈瑜卿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眼轉(zhuǎn)開,“沒什么要我做的?!?/br> 魏硯眼向帳內(nèi)多余的兩人,“你們出去?!?/br> 那兩人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做什么?” 沈瑜卿開口問道。 魏硯眼看她,“你幫我?!?/br> “誰管你!”沈瑜卿斜睨他一眼,理了理衣襟要走。 魏硯道:“你我什么沒做過還怕什么?” 聽到一聲低笑,沈瑜卿便知他又激她了。 又聽幾聲低咳,沈瑜卿回身過去,她站著,低頭解他衣襟的扣子。 魏硯掀起眼,微微仰頭,幾乎與她緊貼著。 “我可不是怕你,是怕你死了?!鄙蜩で鋰肃橐痪洹?/br> 外氅落了地,剩下里面一層中衣,“你自己來?!?/br> 魏硯單手解著扣。 脫到中褲,魏硯看她一眼,沈瑜卿早已移步到了帳簾處。 水溫著,魏硯入了藥浴,泡了一會兒,方才的暈眩感瞬間減退許多。 “你打算在那站一晚?”魏硯左臂撐著桶沿兒,片刻恢復(fù)了精神,他掃過她雪白的頸,不知想起什么,臉上露出痞笑。 沈瑜卿沒看他,到他的榻上坐著。 “他為什么叫你老弟?” 帳內(nèi)太靜,有桶內(nèi)熱氣升著,沈瑜卿隨口問了句。 魏硯回:“我打劫了入城的商隊(duì),與陸華有宗親?!?/br> 沈瑜卿一怔,他還看著她,臉上露出笑,分不清這句話是真是假。 不過應(yīng)是真的了,否則那塊令牌從何處來,他也沒有理由騙他。 沈瑜卿心道,這男人果然囂張,不僅做了打劫,還搶了那人的身份,確實(shí)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時(shí)間有些久了,魏硯從水里出來,拿了架上的大巾裹身,也沒擦,任水淌在地上,緩著步子向榻去。 沈瑜卿半倚身靠著他的引枕,面朝著她的方向,已是睡去了。 帳內(nèi)安靜,魏硯站在榻邊看她。 她穿著胡衣,領(lǐng)壓下,露出脖頸的雪白。呼吸輕著,卷翹的長睫低垂,在光下留出一道影。 他不禁記起當(dāng)日聽?wèi)驎r(shí)陸華的話,說她何等身姿,絕對是世間極品。當(dāng)時(shí)他低著笑,卻是已在想讓他如何死了。 魏硯拉過被蓋到她身上,遮住她的頸,她睡得極熟,一動鉆到里面,背對著他。 … 沈瑜卿不知不覺睡過去,睡時(shí)天是黑的,只有燭火,醒后天已大亮。 她動了下身,覺出腰間放置的掌,她愣了下,身側(cè)的男人睜眼低了頭。 目光撞上,沈瑜卿眼不自然地向下,看清他硬實(shí)的胸膛,他赤身,再往下到小腹,她眼停住。 魏硯注意到她的視線,臉上似笑非笑,“不看了?” 沈瑜卿面無表情地回,“沒什么好看的?!?/br> 魏硯眼凝在她臉上,一手勾她后頸,低著頭輕輕親她的唇,啞聲,“不好看的才有勁兒?!?/br> “行了,你現(xiàn)在虛,好好歇著吧?!鄙蜩で渫崎_他轉(zhuǎn)身下榻。 魏硯眸色沉了,一把將人勾了回來,“誰虛?” 沈瑜卿抿住唇悶不吭聲。 魏硯手已搭到她的腰,帳外忽一高聲,“王爺!” “滾!”魏硯問都沒問一句向外面吼。 門外的張禾嚇得一激靈,旁邊的宋閔之亦是被嚇了嚇,他早知三皇子脾氣暴躁,卻沒料想這些年愈發(fā)厲害。 沈瑜卿眼皮一跳,看他一眼,“張禾必是有要事找你?!?/br> “要事哪有旰你重要?!蔽撼幱H她,“讓你知道我倒底虛不虛。” 沈瑜卿偏過頭,嘀咕一句,“你怎么像個(gè)昏君似的?!?/br> 整日想著那擋子事,連軍務(wù)都不理。 魏硯被她逗笑,嘴角牽了牽,“我是昏君你就是禍水。” 沈瑜卿沒想理他。 張禾似是真的急了,忍著被軍法處置的風(fēng)險(xiǎn)又喚了一聲。 這回是不出去不行了,魏硯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兩人呼吸牽扯到一起,難得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