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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文工團里當(dāng)臺柱[七零] 第118節(jié)

    “哎呦呦!”

    趙長友捂著后腦勺:“林夏!你這是謀殺!”

    林夏哼一聲:“你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讓你前面的頭也長個包!”

    趙長友一臉不服氣,剛要張嘴,龔越眼神看了過來,趙長友到嘴邊的話,“咯噔”一下,全咽下去了。

    龔越眼神移開,趙長友嘴里小聲嘟囔:“見色忘友,忘恩負(fù)義,不顧兄弟情……”

    他成語一通亂用,也選擇性地忘了他和龔越并沒有什么交情,在坐這趟火車之前,連認(rèn)識都不認(rèn)識。

    不過這是趙長友的精神勝利法,他自己念叨了幾遍,心里就把這事拋到了一邊,又歡天喜地去找林夏說話。

    兩天兩夜的火車,第三天上午抵達京城。

    京城和錦城完全不同的風(fēng)情,趙長友一出站,就“哇”地一聲喊出來,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模樣。

    “夏夏,你看那個樓,好高啊。”

    “越哥,你看這火車站的字,比咱們那的大還好看!”

    “還有拉黃包車的!”

    林夏已經(jīng)看到了有些人投過來的鄙視目光,拉了拉趙長友:“收著點,好歹也是干部子女,別讓人看笑話。”

    趙長友立馬嚴(yán)肅了表情,看向周圍,果然幾個一看就本地的人,看向他的目光格外看不起。

    趙長友“哼”一聲,理了理衣服說:“真沒眼光?!?/br>
    龔越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三人往前走的時候,他便一直小心看著周圍,火車站扒手多。

    可能因為林夏身邊跟著兩個大男人,覺得她這邊不好惹,沒人伸手過來。

    在三人就要走到公交車站時,后面響起一個女人凄厲悲痛的喊聲:“救命!抓小偷??!我的錢丟了!”

    林夏三人立馬回頭,就看到了在人群中飛快穿越跑著的瘦小男人。

    林夏正準(zhǔn)備出手,龔越身上的行李往地上一丟,轉(zhuǎn)身一跳跑進去追那個男人。

    林夏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果核,手指沖著瘦小男人的腿彈過來。

    瘦小男人慘叫一聲,抱著腿趴到了地上,被龔越制服了。

    剛剛慘叫的女人趕緊跑過來,對著瘦小男人又錘又打。

    “你個遭天殺的,我娃的救命錢也偷!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龔越抓住了她的手:“別打了,先找錢?!?/br>
    “哦哦哦。”

    婦女也意識到錢比較重要,趕緊去搜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移的錢。

    就在婦女高興道謝的時候,林夏看到一個刀光閃了一眼,電光火石之間,她手上的另一只果核飛快彈出去,而龔越的腳也反身踢了出去。

    一個和地上男人同樣很瘦小的男人被踢倒在地,手上的小刀也被打出去很遠(yuǎn)。

    男人抱著手腕疼得在地上打滾,龔越皺眉,他并沒有踢男人的手腕。

    “怎么樣?他傷到你沒有?”

    林夏也跑了過來,留趙長友一個人在原地跳腳看行李。

    “沒事,我沒受傷。”

    三人連同婦女一起,押解著兩個扒手去找火車站的巡警,把人交給了他們。

    婦女對龔越是千恩萬謝,扒手偷的錢,是她小孩的救命錢,小孩在醫(yī)院就等著交上這筆錢看病呢。

    在婦女問龔越名字想好好表達謝意時,龔越拒絕了:“不用謝,我是軍人,這是我該做的?!?/br>
    婦女看向龔越的目光,更是帶了激動和崇敬。

    “軍人就是正義啊,軍人好?。 ?/br>
    林夏走出去很遠(yuǎn),還能聽到婦女嘴里夸著軍人的話。

    終于坐上公交車,車上人擠人,林夏瘦小,被擠到貼著玻璃的位置,她身前便是龔越。

    龔越手搭在扶手上,不管身后的人怎么擠,車子怎么開,他身子一直穩(wěn)穩(wěn)地站著,給林夏留出來一點活動的空間,沒有碰到她,卻一直護著她。

    而一旁的趙長友,被人東擠一下,西擠一下,身子一會兒往前倒,一會兒往后倒。

    又一個急剎車,撞到了龔越硬邦邦的身上。

    “越哥,救命,扶我一下,我起不來了?!?/br>
    他后面太多人擠著,讓他根本起不來。

    龔越嫌棄地看他一眼:“你在軍隊里面參加過訓(xùn)練嗎?”

    趙長友嘻嘻地笑著,沒有說話。

    他要是能吃得了訓(xùn)練的苦,也不會進文工團了,因為啥專業(yè)技能都不會,進的還是話劇隊。

    龔越讓他去扶把手,趙長友依舊被擠得不行。

    看看趙長友的待遇,再看看自己的,林夏抬頭看向龔越。

    兩天兩夜的火車,龔越身上的軍裝味道并沒有很重,依舊能聞到皂角味。

    想著這一路龔越對她的照顧,沒有多少言語的表示,都是行動上的。

    讓林夏陷入了沉思,她覺得龔越對她有點過分好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每個戰(zhàn)友的meimei都這樣。

    公交車晃晃悠悠,終于到了華國音樂大學(xué)。

    大學(xué)的大門有著年代的厚重感,上面還有著被石頭砸過的痕跡,看著更顯歲月。

    “進去吧。”

    龔越看一眼大門,率先往里走。

    音樂大學(xué)已經(jīng)有人在準(zhǔn)備迎新的工作了,林夏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專業(yè)——音樂學(xué)。

    林夏不是最早過來的大學(xué)生,但絕對是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大學(xué)生。

    不過看著她身后跟著的兩個男人,一個容貌俊朗,氣勢非凡,對林夏一副隱隱保護者的姿態(tài)。

    一個長得陽光帥氣,和林夏不停說著話,負(fù)責(zé)招新的男生們失去了去競爭的動力,光臉就打不過啊。

    雖然他們也有長得不錯的。

    負(fù)責(zé)招新的多是早來幾天的新生,也有之前一些工農(nóng)兵推薦上來的學(xué)長學(xué)姐。

    不過很明顯,這兩方?jīng)芪挤置?,誰也不搭理誰,隱隱有股硝煙的味道。

    林夏沒有讓人領(lǐng)著,知道宿舍在哪里,登記好個人信息,交了通知書,拿上鑰匙便和龔越兩人一起往宿舍走。

    “我到學(xué)校了,你們可以不用一直跟著我了。”

    龔越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即使背著重重的行李,也是身姿挺拔,吸引人的目光。

    就是一直沒個正形的趙長友,也是讓人眼前一亮的長相。

    還是那句話,文工團就沒有丑的人。

    女生宿舍不允許男生進去,龔越和趙長友都被攔在了宿舍樓下。

    林夏沖他們擺擺手說:“等我一會兒,我放完行李就下來?!?/br>
    龔越和趙長友陪她報道,陪她跑前跑后,禮尚往來,最起碼她也得跟著去他們學(xué)校走一圈吧。

    宿舍是四人間,上下鋪,另外還有四張桌子和凳子,有獨立的陽臺,但沒有獨立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和水房都在每一層樓的中間。

    宿舍里只來了一個女孩,其他兩個都沒有來。

    看到林夏,女孩有些靦腆地朝她笑了笑,聲音小小地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苗云蘭?!?/br>
    “我是林夏,這床鋪排好了嗎?”

    苗云蘭搖搖頭,聲音依舊不大,但是聽著很甜:“沒有,自己選?!?/br>
    “好?!?/br>
    林夏挑了苗云蘭上鋪的位置,把行李甩了上去,對苗云蘭說:“我還有事出去一趟,等會兒見。”

    “好的?!泵缭铺m笑著小幅度抬起手朝林夏揮了揮,非常友好。

    林夏也沖她笑了笑,帶上了門。

    龔越和趙長友的學(xué)校,和林夏的學(xué)校距離都沒多遠(yuǎn),這一片區(qū)域,云集京城很多大學(xué),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也在這邊。

    趙長友還很高興:“夏夏,以后我們可以經(jīng)常一起出來玩了,我剛剛看到不少好吃的好玩的,休息日我們來玩吧?!?/br>
    “沒錢。”

    林夏一句拒絕,她是來學(xué)習(xí)的,不是來玩的。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沒錢。

    不過林夏想著,等今年宣布改革開放后,她也想想點掙錢的門路了。

    早掙錢,早買房,早把她娘接過來。

    她和她娘,自從上次在軍區(qū)見過面后,又是好幾年沒見。

    文工團里太忙了,特別是一到春節(jié)前后,很多匯演,忙得根本抽不開身。

    平時下鄉(xiāng)下連隊,各種廠里礦上演出,她還要兼顧文化課的學(xué)習(xí),林夏只要一回想之前的日子,只有一個字,忙。

    而且她軍齡不夠,請假也請不下來,周清一直說,明年,明年一定準(zhǔn)你的假。

    但是到了下一年,她去請假,周清就說:“匯演離不開你啊,明年,明年?!?/br>
    林夏想好了,她今年暑假,就要回家,她要好好在家里陪她娘。

    林夏和趙長友最后送的龔越,他在的軍校,是全國前三的軍校,管理非常嚴(yán)格,除了學(xué)生和教師,禁止其他人員入門。

    如果是探親的,得提前登記批準(zhǔn),這樣才可以。

    林夏和趙長友送龔越到門口,兩人就沒法再往前了。

    龔越眼睛只看著林夏一個人:“在學(xué)校里好好學(xué)習(xí),遇到什么事不要害怕,盡管來找我。我已經(jīng)記下了你們宿舍樓下的電話,等我晚上回去打給你,你也記下來我的,不用怕麻煩我,你哥把你托付給了我,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林夏聽著這話,總覺得怪怪的,但又聽不出來哪里不對勁??赡苁撬难凵?,太專注了,林夏有點受不住。

    不過龔越的話,林夏肯定是感動的,畢竟除了她哥哥外,好像只有龔越對她是無所求、全身心地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