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工團里當(dāng)臺柱[七零]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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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圖書館大門,林夏問他:“你想吃什么?” 然后羅列了她們食堂的飯菜,rou菜挺貴的,她吃的次數(shù)錢,一周也就一兩次,不過味道確實可以。 “今天不吃食堂,帶你出去吃一頓好的?!?/br> 林夏不是很愿意:“不用了吧,食堂又便宜又好吃?!?/br> 出去吃龔越肯定不讓她付賬,她沒辦法心安理得享受龔越的錢財,之前那袋草莓已經(jīng)很讓她不好意思了。 龔越本想和林夏一起分享一下京城戰(zhàn)友推薦的一家私房菜館。 見林夏如此神色,龔越?jīng)]有再堅持,點頭說:“好,去吃食堂?!?/br> 飯票學(xué)生每個月拿糧食換,因為糧食關(guān)系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學(xué)校,學(xué)生每個月可以領(lǐng)免費的飯票,但是不夠吃的話還得你自己去換。 “你想吃什么?” 龔越只要了一份素菜,但是要了六個窩窩頭。 林夏看他一眼:“不用給我省錢?!?/br> “我來看你,怎么好花你的錢。” 說著掏出來糧票和錢給林夏,然后笑著開玩笑說:“你看著買,不然我就喝你們食堂免費的湯就行了?!?/br> 林夏不收,龔越就這樣一直看著她,手遞過去。 “這樣吧,這次你在我食堂吃,如果有機會去你的食堂,你再帶我吃?!?/br> 林夏說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龔越手沒有收回來,而是抓住她的手,把錢和糧票塞了進去:“我吃得多。而且軍校食堂和部隊一樣不要錢。” 林夏無奈,只好拿著去買飯,龔越跟在她身后幫忙端著。 買好飯,林夏算了算賬,想把剩下的糧票和錢還給龔越,他沒有要,“下次過來再蹭飯的時候,就不用給你了?!?/br> 還有下次? 這話有點傷人,林夏沒問出來。 軍校管理嚴(yán)格,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呢,不過聽他的意思總有機會過來,到時候還給他好了。 下午龔越又陪著林夏學(xué)了一下午,臨近天黑,龔越才起身和林夏告別,林夏送他到校門口,從背包里翻了翻,翻出來一包花茶,是她平時用來調(diào)養(yǎng)身體喝的。 她經(jīng)常給她哥哥喝,對男女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都有作用,這包還是新的,正想寄給她哥哥還沒寄。 林夏讓龔越拿著,囑咐他說:“每天晚上泡一杯喝,有助于休息?!?/br> 龔越?jīng)]有推辭,林夏送出來的東西,只有用了的人才知道有多好。 “謝謝,我走了,好好學(xué)習(xí),別想其他的?!?/br> 龔越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不等林夏拍開他的手,就迅速撤開,轉(zhuǎn)身揮揮手走了。 林夏“哼”一聲,把頭發(fā)整理了下。 她哥哥和龔越都喜歡摸她的頭,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吃過晚飯,林夏在圖書館學(xué)到九點半回宿舍,拿上衣服先去洗了個澡。 女澡堂距離她這里挺近的,洗完熱乎乎地回來,渾身上下都是舒服的。 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林夏對著鏡子,把桌子上一個收納小竹筐拉過來,里面放了各種瓶瓶罐罐。 以前在文工團的時候,這些她自己用修真界的方子做的護膚品不敢拿出來用,沒法解釋出處,而且容易被人舉報她小資生活。 現(xiàn)在局勢寬松了些,又來了大學(xué),林夏對自己的保養(yǎng)很重視,從水到霜,一步一步,再加上手法按摩。 等她做完一回頭,整個宿舍的人都在看她,林夏愣了下,眨眨眼睛問:“你們這樣子看著我干什么?” 說著,將小竹筐推到桌子上靠墻的位置,拿出來書準(zhǔn)備再看一會兒上床。 “林夏,你為什么涂臉會有那么多東西?我在華僑商店都沒見過這么多。” 方芝滿臉不解,她也屬于愛美的人了,桌上除了必備的雪花膏,還有很多其他護膚品,堆了半桌子。 劉芙蓉和她關(guān)系好,她經(jīng)常讓劉芙蓉用,說她自己喜歡買,總是用不完。 “我自己做的?!绷窒牡鼗氐溃挥X得是什么大事。 “自己做的!”方芝和劉芙蓉不約而同驚呼出聲,連苗云蘭都驚訝地看向林夏:“林夏,做這東西難嗎?” 林夏笑了笑道:“不難,就是原料要求比較高,必須新鮮,不然做出來的效果不好。保質(zhì)期也短,三個月內(nèi)必須用完,不然就不能用了。” 所以林夏每瓶都不多,剩下的都在空間里存著,空間有保鮮的功能。 方芝對自己做的不感興趣,她認(rèn)為林夏的就是些土方子。而且據(jù)她mama說,很多土方子都不能用,容易爛臉。 所以她隱晦地提醒林夏:“林夏,我覺得還是買商店里的更放心點?!?/br> 林夏對她笑笑:“好,我知道了?!?/br> 她沒有反駁,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她自己做的護膚品,自己知道好就行了。 “對了,林夏?!?/br> 方芝突然搬著椅子坐到她身旁:“今天來找你的軍裝男人是誰啊?長得可真好看,咱班很多男生都比不上。這個我看得清楚,不是女的。” “我哥哥的戰(zhàn)友,考上咱們附近的軍校了,所以來看看我?!?/br> 一看林夏臉上平淡的表情,方芝知道沒有八卦了,不是在談?wù)剳賽郏簿蜎]了興趣。 日子在大家忙忙碌碌中過去,龔越幾乎每周的休息日都會來找林夏,每周都會給她帶東西吃。 好像她在他眼里只知道吃一樣。 而宿舍里的方芝,已經(jīng)完全不信林夏那套說辭了,什么哥哥的戰(zhàn)友,她一臉戀愛小達人地給林夏分析。 “你這個哥哥的戰(zhàn)友肯定對你有意思,不然他為什么周周都來找你。還每次都給你帶東西,這要不是在追你,我跟你姓?!?/br> 林夏自己也陷入了沉思,開始回想龔越的所作所為,覺得方芝分析的有道理。 可是她又覺得,可能是方芝多想了,龔越每次過來都說的替她哥哥照顧她。 是她哥哥拜托他幫忙送吃的,因為哥哥不在她身邊,不放心她。 再想想龔越的一些舉動,除了陪著她一起學(xué)習(xí),也沒其他曖昧的行為,正常朋友就是她和他這樣相處的。 林夏舒口氣,和方芝說:“你猜錯了。他過來找我是受了我哥哥的囑托,不是對我有意思。我倆差著好幾歲呢,他不可能喜歡我這么小的?!?/br> 方芝見林夏這么斬釘截鐵,困惑地?fù)狭藫项^:“還有這樣的嗎?” “有!所以你別亂說,看見男女生在一起就是談戀愛,我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br> “行吧行吧。對了,我剛剛碰見金老師,她說讓你去她辦公室找她。” “好?!?/br> 林夏找到金黛梔,她手上拿著一份文件在看,看到她,遞給她一沓報名表和一份文件說:“京城高校準(zhǔn)備聯(lián)合舉辦一場音樂比賽,你拿去班里問問誰愿意報名,填上表格收上來交給我?!?/br> 林夏沒有擔(dān)任班干部,但是金黛梔有什么事情就喜歡找她,班里人現(xiàn)在默認(rèn)她是聲樂課的課代表。 “對了,你必須參加?!?/br> 在林夏轉(zhuǎn)身要走時,金黛梔強調(diào)了一句,林夏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老師。” 等到班里,林夏才專心把比賽的文件看一遍,發(fā)現(xiàn)這個比賽的含金量很高,評委的級別都不低,而且選出來最優(yōu)秀的前三名,要去國外參賽。 而且前三名都有獎金,去國外參賽也有獎金,獎金的數(shù)目挺令人心動的。 林夏看著文件,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爭強的勁,她目光盯在第一名的獎金上,這個獎金,她挺想拿的。 “噯?這是什么?” 方芝湊過來看:“京城市高校聯(lián)合音樂大賽。金老師找你就是這事?” “對。”林夏站起來說:“讓我和同學(xué)們宣布一下?!?/br> “這是個好事,我要參加?!?/br> 林夏給她一張報名表,站到講臺上示意全班同學(xué)安靜一下。 唱歌人嗓子都很響亮,林夏不借助任何設(shè)備,把文件念一遍也可以讓全班所有人都聽到。 “有意向的同學(xué)來找我拿報名表?!?/br> 林夏一下去,就被眾人圍起來了,問各種問題。 比賽可以唱什么歌?美聲、民族、通俗的唱法都不一樣,打分標(biāo)準(zhǔn)也不一樣,怎么排名次。 林夏和他們解釋:“什么歌都可以,自己選擇。報名表上勾自己的唱法,每種唱法都有前三名,評委不同,比賽也是分開的。” 音樂大賽,不管大家水平如何,但都想試一試,所以林夏手里的報名表,全班每個人都領(lǐng)了,晚上就全都交到了她那里。 “林夏,你唱哪種唱法?” 林夏正在整理報名表,同班的黃英琦走到林夏身旁問。 林夏記得她,輔導(dǎo)員成績單上念完自己的名字,緊跟著就是黃英琦。 “我唱民族?!?/br> 林夏原本在民族和通俗兩個之間猶豫,但是她自從進入文工團一直唱的就是民族,跟著周清和金黛梔學(xué)的也是民族,現(xiàn)在她唱歌,唱民族肯定比唱通俗的水平高。 林夏是奔著贏去的,自然用自己擅長的。 黃英琦點了點頭,看著她說:“我寫的也是民族,林夏,咱們賽場上見?!?/br> 林夏整理表格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她,她的眼睛里閃爍著不服氣的光。 “好?!绷窒狞c點頭,繼續(xù)整理表格,黃英琦覺得她沒有受到林夏的重視,重重“哼”一聲。 “林夏,你不要小瞧人!我不會輸?shù)?。?/br> 林夏:“我沒有……” 她話還沒有說完,黃英琦一甩辮子,差點打到林夏,然后昂著頭,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林夏只覺得莫名其妙。 方芝等黃英琦走遠,小心看看周圍,湊近林夏說:“我聽說黃英琦一直把你當(dāng)挑戰(zhàn)目標(biāo),說了好多次要超過你當(dāng)咱們班的第一。她能力很強,據(jù)說爸爸是音樂家,mama是鋼琴家,你小心點?!?/br>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