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行官的專屬摯愛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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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不餓?”顧尺想著按照于貝平時的飯量,現(xiàn)在應(yīng)該餓了。 顧尺不說,于貝倒還沒什么感覺,但是一提,于貝就有饑餓感了。 看于貝的眼神,顧尺已經(jīng)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這邊還有一會兒就結(jié)束?!?/br> 于貝的頭發(fā)被顧尺用手心揉了兩下,讓他乖順的低下頭。 周圍都是陌生人看著,突然被顧尺摸頭,于貝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很開心,因為顧尺并沒有忽略他。 又有人主動迎上來和顧尺攀談,于貝默默退到顧尺身后,喝了一小口手里甜甜的草莓汁。 和幾個重要的業(yè)界大佬敘舊后,顧尺帶著于貝先一步走了。 三樓專供賓客用餐的餐廳。 顧尺帶人一進(jìn)去就有侍應(yīng)生迎上來。 顧尺說了個包廂名,侍應(yīng)生立刻領(lǐng)了二人過去。 于貝都不知道顧尺什么時候定的包廂。 侍應(yīng)生替二人推開包廂門,于貝跟著進(jìn)去,隨即有些傻眼了。 包廂里面已經(jīng)有七八個人,男男女女圍坐在餐桌前。 “老顧來了!” 正對門坐著的那位一見顧尺進(jìn)來,立刻起哄,眾人紛紛開始招呼顧尺。 “就你來得晚!” “罰酒罰酒!” 先是幾句調(diào)侃,隨后包廂內(nèi)陷入短暫沉默,眾人的目光全都盯上了顧尺身后的于貝。 “喲,老顧今天帶人過來了?!?/br> 叫顧尺老顧的是唐皓,家里開礦的,別的什么沒有,就是有錢,平時就愛做個豪爽的富二代。 顧尺拉開餐椅,示意于貝入坐,隨后自己也在于貝旁邊坐下來。 幾個顧尺相熟的闊少傻眼了。 他們和顧尺認(rèn)識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顧尺身邊長年累月的沒人,就算有人也不碰,這突然帶個人過來已經(jīng)是反常,還主動照顧。 “老顧,你不介紹介紹?!碧起┚妥陬櫝呱磉叄瑧牙镆舱龘е粋€,他新挑的陪酒。 “我養(yǎng)的小朋友,于貝。”顧尺配合的簡單介紹了一下。 于貝靦腆的朝眾人笑了笑。 “我說你眼光怎么這么毒?!碧起惖筋櫝呱磉?,小聲道,“夠漂亮,看模樣也聽話。” “那把細(xì)腰,嘖嘖嘖!” 說難聽點,于貝這個品相,在圈子里算極品了。 “什么時候膩了,吱個聲。”唐皓的語氣聽起來不像玩笑。 顧尺當(dāng)然清楚唐皓的德性,只要合他的眼,都想搞到手。 就算是顧尺的二手貨,也是真不嫌棄。 顧尺沒說話,側(cè)頭和唐皓一個對視。 看出顧尺不高興,唐皓索性坐直身子不說了。 包廂門被敲開,侍應(yīng)生開始陸續(xù)上菜。 于貝一早就餓了,但真正坐到餐桌前的時候又沒怎么動筷子,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不舒服。 顧尺時不時往他餐盤里夾菜。 其他人看在眼里,sao話憋在嘴邊,都說不出口。 聚餐結(jié)束,那群闊少并有要收場的意思,鬧著要去游輪上的賭場玩幾局。 顧尺看于貝情緒不高,臉色發(fā)白,回絕了。 “那明天,明天誰不來誰孫子!” “就是,顧尺咱們多久沒見了,明天說什么你都得來。” “我可準(zhǔn)備好賭注等你!” 大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顧尺沒再拒絕,應(yīng)下后帶于貝回到套房。 “是不是暈船了?”顧尺這樣問著于貝,又覺得不大可能,巨型游輪算是很平穩(wěn)的,“吃點暈船藥。” 顧尺正要去拿包廂原本就配備的暈船藥,于貝突然抓住他的衣服。 于貝朝他走近,仰視顧尺的眸子已經(jīng)濕透,顯露出害怕,祈求和孤立無援。 顧尺心頭一哽。 于貝探出雙手抱住顧尺的腰,頭緊緊埋進(jìn)他懷里。 顧尺垂眸,看到于貝松軟的頭頂在發(fā)抖。 “怎么了?”顧尺頓了兩秒,抬手安撫似的輕拍于貝后背。 于貝抱了顧尺很久才抬頭,眼睛紅得厲害。 [先生...]于貝乞求般望著顧尺,比劃的雙手一直在發(fā)抖,[可不可以不要把我送給別人啊......] [我很乖的......] 第三十五章 先生家的小朋友 “誰說要把你送人了。” 顧尺抬手刮掉于貝下眼瞼上將落未落的眼淚。 [可是我都聽到了......]于貝現(xiàn)在想起唐皓湊到顧尺耳邊說的話,身上還是控制不住發(fā)抖。 再被當(dāng)做禮物送出去一次,于貝不敢再往下想。 “那你聽見我答應(yīng)了?”顧尺這時候反應(yīng)過來于貝是聽到唐皓說的那些話,嚇到了。 于貝的確沒聽到顧尺答應(yīng),但他以為顧尺那是默許...... “年歲不大,一天到晚瞎cao心?!?/br> “行了,再哭真送出去了。” 顧尺說話的語氣不兇,難得的帶著幾分溫和,真和哄小孩兒似的。 于貝抬手擦了擦眼淚,不哭了,但還是忍不住哽咽抽氣。 顧尺繼續(xù)輕撫他的后背讓他緩解情緒。 [先生,不可以送喔...]情緒平復(fù)下來,于貝紅著眼睛抓住顧尺的袖子,又仔細(xì)和他確認(rèn)了一次。 看顧尺點頭,于貝可算是放心了,長長吐出一口氣。 “去換衣服吧,今晚不會出去了?!鳖櫝咧赶虼采险郫B整齊的睡袍。 于貝抱著衣服聽話進(jìn)了衣帽間,仔細(xì)將身上的小西裝換下來,再用衣架掛起來,免得起褶皺。 換上套房準(zhǔn)備的睡袍,于貝對準(zhǔn)鏡子整理一番,隨后將腰帶扎得緊緊的。他骨架小,這衣服穿在他身上不太合身,胸口處總會袒露出一小片,讓他覺得不太舒服。 一來一回,于貝衣帽間折騰了十來分鐘,等他出去的時候,顧尺好像不見了。 于貝正疑惑,就聽顧尺在陽臺上打電話。 他沒過去打擾,坐在床沿上晃腳丫。 顧尺的通話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等他回過身看到于貝,抬手朝他勾了兩下。 陽臺上的海風(fēng)有些大,帶著海水的咸腥味,天色已經(jīng)全暗下來,海面除開游輪輝煌的倒影,一片漆黑。 顧尺倚在圍欄上,“明天我和唐皓他們還有局,要是你不想去就在套房休息。” 說話間顧尺將于貝上下打量了個遍,看到他腰間拴得緊緊的腰帶,眼神暗了暗。 于貝搖頭,[我想和先生一起......] 顧尺既然說了不會把他送人,于貝就不怕,他只想跟著顧尺。 看于貝這樣說,顧尺順了他的意思。 這時,包廂門被敲響。 顧尺隨即上前開門。 侍應(yīng)生推著餐車進(jìn)來,很快將餐食放置好。 “過來再吃點?!?/br> 于貝剛才在飯局上吃得比貓還少,顧尺估計半夜他就得餓。 一整塊惠靈頓牛排下肚,于貝撐得想打嗝,最后忙捂住嘴忍住了。 他偷偷分出些目光打量軟椅上的顧尺,好在顧尺正盯著手里的平板,并沒有往這邊看。 于貝收回視線,有些心虛盯著面前空空的盤子,生怕顧尺嫌他太能吃了。 “過來?!鳖櫝咄蝗婚_口。 于貝腰身觸電般坐直。 “吃完了?”顧尺抬手拍向大腿。 于貝順從的坐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 “看來我預(yù)估的沒錯?!鳖櫝呱ぷ永飵е鴾\笑,他點餐的時候就是按照于貝平時的飯量來的。 一聽這話,于貝羞愧得無地自容,總覺得自己在顧尺心里吃貨的形象坐實了。 顧尺掐住于貝的腰,手勁不大,只是手指在上面不太安分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