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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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子語興奮應著,嗯!奶奶聽說要參賽就很期待,知道得獎一定很高興。 電話撥出去,老奶奶的兒子很快接了,你好,慧民家電營業(yè)部。 你好,我是上次給你mama拍照的俞子語 嘖。那頭瞬間不再客氣,嫌棄說,怎么又是你? 俞子語頓時不想說獲獎的事了,只問,我有事找奶奶,能請您幫忙聯(lián)系一下嗎? 我媽沒手機,你打XXXXXX說要找金欣蘭就行了。我這個手機是留給客戶的,不是給你這種無聊的學生找樂子的。以后別打了。 那人抱怨完了,馬上掛掉了電話。 俞子語懵了,剛才那個號碼是什么來著。 傅晗拿過手機,幫忙輸入,好了。 俞子語松口氣,你記得???太好了,我被那人罵懵了,沒注意。那人裝什么忙,我聽到麻將的聲音了。 傅晗沒說話,幫忙拍背順個氣。 俞子語也就舒坦了,按照那個沒禮貌的兒子的說法成功聯(lián)系到了奶奶本人,奶奶,我是小語。您還記得我嗎? 記得。奶奶笑了,怎么了? 我給您拍的照片得獎啦,我們可以一起去領獎哦。 奶奶話里含笑,用和藹的語氣拒絕了他,恭喜啊。你領獎就行,我老了,折騰不動,沒辦法去了。 我可以去接你啊。頒獎禮在下周三,還有時間的。 我真的不想去。 俞子語聽出奶奶的不情愿,妥協(xié),獎金是一萬,我給你打五千吧?您有卡嗎? 不用了,我有錢。你留著,就當是我給你的壓歲錢。 可是 奶奶開始了轉話題大法,最近還好嗎? 不錯啊。您呢?咳嗽好點了嗎? 俞子語不得不回答,說了一通近況就被忽悠亂了。最后,他還是沒能套出奶奶的卡號,看著13分鐘的通話時長直嘆氣。 算了。傅晗看得挺透,你給了,也是便宜她的兒子。 我明白,可我真想給奶奶一點報酬。 買點東西寄過去? 可以哎。俞子語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別等獎金到賬了,現在就買吧?我記得奶奶喜歡喝紅茶,要不我點茶葉,再買個電動茶壺?還有蒲扇,奶奶那個已經舊了。天氣要冷起來了了,再買一件羽絨服反正你看著買,買夠五千塊哦。 傅晗認真聽完了,嗯,我會安排。 好!俞子語開心抱過去,我還有5000,你想要什么禮物?我給你買。不許說尾巴,也不許說那種不和諧的東西。 傅晗沒什么想要的,便說,都行。 又是這個答案。好吧,我想想。 先吃飯? 俞子語確實有點餓了,點點頭,嗯。劉叔在對面嗎? 是,開始炸雞了。 我想看。俞子語來了精神,撒丫子就往對面跑。 傅晗沒能抓住,懷里沒了人變得空蕩蕩的。想了一想,忽而后悔自己沒說真正的回答。 所有禮物都行,但是小話癆把自己送過來就最好了。 俞子語按照主辦方的意思,在電子請柬上寫了自己的同伴信息舅媽,保鏢和傅晗。他想著帶滿五個人最劃算,一次性寫了三個保鏢。 主辦方那邊回復:沒問題,會為你們安排包廂。 還有包廂?俞子語看過歷屆頒獎照片,以為頒獎禮會是一個舞臺,下面好幾個桌子這樣的布置,發(fā)現有包廂就樂了,跑去傅晗顯擺,看吧,這就是金獎的待遇。 傅晗注意到了重點,你帶我去了? 嗯!你給奶奶買的禮物很用心,我就讓你沾沾光。 傅晗看著俞子語的笑臉,不好說自己是贊助商,也不想點名包廂的事情那根本不是金獎的特殊待遇,是主辦方知道他和俞子語的關系才特意安排的。 俞子語沒留意傅晗的神色,徑自說:這次去的人很多,有明星,有攝影師,還有教科書上才會出現的大佬哦。你知道葛文澤嗎?他創(chuàng)辦了這個獎項,在攝影相關的書上都有姓名。他會不會是頒獎嘉賓?哇,從他手里拿過獎杯太有意義了吧。 傅晗原來要成為頒獎嘉賓,聽到這一句話就陷入沉思了。 俞子語也思考起來,不過他都70多歲了,腿腳不好,走上臺挺吃力的吧?這個比賽是分組的,光是金獎得主就有6個,他一個個頒獎多累啊。算了算了,能看到他已經很好了。 傅晗覺得隱瞞不好,想說一說傅氏集團被他接管了大半、主辦方跪舔的集團大佬從傅旬變成他的事情。 俞子語卻說起別的了,老公,我要穿什么衣服去???我問了,他們說不用穿正裝,攝影師向來比較有個性,穿什么都行的。去年有個人直接穿拖鞋上去領獎,沒人有意見哎。 傅晗想象了一下畫面,皺起眉頭,你想穿拖鞋? 沒有,外邊那么冷,穿什么拖鞋啊。我不想穿正裝,一層層的煩死人了,打個領結感覺都不能呼吸了。 你想穿什么? 俞子語腦洞大開,我穿一身鎧甲去領獎,怎么樣? 傅晗不意外自己會聽到這個答案,但還是無奈。 俞子語發(fā)現傅晗表情不對,委屈了,你覺得不好嗎? 我覺得不錯。傅晗現在有一點求生欲了,但是現場有你敬重的前輩,他們恐怕不能接受。 是哦。我看看我有什么上得了臺面、又不那么難受的衣服 俞子語說著說著就往自己的房間跑,一溜煙沒影了。 傅晗怕俞子語理解的上臺面和普通人不一樣,跟過去,幫著挑了一件白色毛衣反正俞子語是獲獎人里面最年輕的,強行裝成熟比不過真正成熟的人,干脆怎么舒服怎么來。 俞子語卻想到別處去了,到時候要吃飯。我弄臟了怎么辦。 傅晗默念三次不要惹老婆生氣,深呼吸才答,有餐巾,而且你可以慢點吃。 俞子語還是不放心,換一件吧。 傅晗對上俞子語五顏六色、奇形怪狀的各種衣服,不知道從何挑起,嘆嘆氣,問設計師吧。 設計師要錢啊。我得的是金獎,拿到卻不是金子。獎金就這么一萬塊,一半給奶奶,剩下一半買禮物都緊巴巴的,干嘛還要倒貼錢請設計師??? 傅晗聽出意思了,你只想花自己的錢? 嗯!起碼頒獎禮不要你出錢了吧。車子和保鏢就當是我蹭你的,其他的我盡量省省,不花你的錢了。 傅晗皺眉,沒必要委屈自己。 不委屈。老公,這對我很重要的,你就聽我的吧。俞子語說不過就開始撒嬌,抱著胳膊晃個沒完沒了。 傅晗沒被晃暈,就覺得有點搞笑。 一個怕吃飯弄臟衣服的小屁孩,怎么熱衷于自力更生的游戲呢。 傅晗不理解,對上俞子語可憐的眼神又不忍心說拒絕的話了,嗯,聽你的。 謝謝老公!俞子語開心應著,轉頭繼續(xù)挑衣服了。 傅晗看俞子語挑得那么糾結,發(fā)信息問了一下設計師。設計師會派人定期送衣服過來,知道俞子語有什么衣服,幫忙搭了兩套,專門找了相應的照片做效果圖。 傅晗沒說是設計師的主意,幫著俞子語從衣柜里挑出來。 俞子語覺得不錯,選了一套自己喜歡的,把衣服放在單獨的柜子生怕自己搞混了,到時候你帶著衣服來接我,我一換就能去了,方便。 傅晗疑惑,你要在哪里換? 車里啊。我5點才下課,回來換就晚了你介意嗎? 不介意。 傅晗不僅不介意,還期待。 周三下午,他們赴宴確實是這么個程序。俞子語照常上課,等傅晗拿來衣服就在車里將就換了。傅晗嘴角原是上揚的,發(fā)現俞子語冷得哆嗦又心疼了,調高車內的溫度,幫忙系扣子的動作比誰都快。 換完了,傅晗就打開擋板,讓前排的化妝師幫俞子語捯飭一下。 俞子語第一反應是,你是很有名的老師吧?化妝要多少錢? 傅晗想不到隔了幾天還能聽到小話癆一本正經在算錢,無奈,這也是蹭我的,免費。 噢。俞子語發(fā)現不用動自己的五千塊就開心了,那就好。麻煩這位老師啦。 化妝不麻煩,主要是弄弄俞子語那一頭容易亂的頭發(fā)。搞定造型,他們就前往頒獎禮現場。因為舉辦的地點在酒店頂樓的宴會廳,他們必須下車,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乘坐電梯。 去電梯要經過大堂,大堂全是記者。記者們聽到俞子語自報姓名就知道是金獎,拿著相機一陣猛拍。 傅晗不想搶風頭,稍稍往后退。 俞子語有點別扭,聽到工作人員說請您配合媒體朋友拍照,又硬著頭皮去面對鏡頭等下頒獎也要拍,盡早適應嘛。 媒體也沒太過分,拍了該拍的照片就轉移陣地,去拍下一位了。 俞子語松口氣,邁著歡快的步伐往電梯走,這邊是嗎?哎喲電梯停在一層,真好,我們快點過去吧。 工作人員笑了,沒關系的。這是專用電梯,只為您這樣的金獎得主服務。 可是自助餐6點半就開始了。我們早點上去,能吃熱乎的。 工作人員笑容凝固了。 傅晗輕笑,看著俞子語歡快蹦跶到電梯前。 老公!俞子語還記得回頭叫一聲,快來啊。 這時,電梯門開了,一個人影突然從里面沖了出來。 小心!傅晗提醒。 俞子語回過頭想看看怎么回事,就被抓住了手。他很懵,但是經歷了那么多事已經有了基本的反抗意識,嚇得一激靈,用力甩開。 那人想不到他會反抗,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時候抓住了放在旁邊的雕像。 砰!陶瓷雕像倒地,摔出一地的碎片。 在場人都嚇了一跳,俞子語更是大驚失色,天啊傅厲帆?怎么是你。 傅厲帆正疼著,抬起頭看到俞子語擔憂的神色,又覺得心里暖暖的,小語,我沒事 俞子語看的卻是滿地的碎片,瞪過去,誰管你啊!雕像是你弄碎的,你來賠,我一分錢都不會出哦! 傅厲帆僵住,臉上的笑跟雕像一樣碎得七零八落。 這還是溫柔體貼的小語嗎? 作者有話要說: 改錯字+細節(jié) 第45章 頒獎 俞子語一點也不關心傅厲帆, 就想知道碎掉的雕像怎么算。 那個雕像挺大的,擺在大堂電梯邊最顯眼的位置,算個撐門面的東西, 看起來不便宜。 他手頭就5000塊,要給舅媽和傅晗買禮物。這倆人都是豪門出身,他怎么也不能送便宜貨,算來算去都緊巴巴的,實在不想負擔這個破雕像了。 俞子語立刻撇清關系, 瞪過去。 傅厲帆對上了嫌棄的眼神,一臉震驚, 緩過神來竟然做作地捂住心口, 你居然變成這樣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傅晗過來, 先護好了俞子語再吩咐, 大周,趕走他。 傅晗!傅厲帆噌地跳起來了,指著人破口大罵, 你趕了我爸,還想趕我?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們是你的家人, 你居然啊!放開我!再動我就報警了! 傅厲帆想要強勢逼逼, 卻沒料到保鏢下手快準狠。被拽胳膊吃了痛, 氣勢頓時沒了大半,罵咧掙扎無能快怒。 俞子語回懟, 我們才要報警。你襲擊我, 還這么理直氣壯???你很喜歡拘留所嗎?去了一次還不夠, 擱這作死想故地重游??? 傅厲帆想到上一次就來氣,暴怒之下竟然掙開了保鏢。 在他們身邊的保鏢就一個大周,其余兩個在舅媽身邊護著。大周想不到傅厲帆這么能折騰, 脫了手,想再抓又抓不著了。 傅厲帆趁著這功夫,繼續(xù)罵人,俞子語,我是為了你好!他今天能這么對我,明天也能這么對你!他把我爸氣得心臟病發(fā),一點也不關心,就這么看著我爸在地上掙扎!這種冷血的人 傅晗想起上周的會議,眉頭一皺。 其實傅厲帆說得沒錯。傅旬就是被氣進醫(yī)院的。 傅晗搶了最大投資人林總,和多個合作商搞好關系,把自己的華益發(fā)展壯大的同時又在針對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的傅氏集團,加上把舅舅殷曉旭送進大牢的事,在外人看來就是冷血無情。 上周,傅晗忽而回了集團,給了傅旬最后一刀拿出母親保險箱里一系列文件,請出父親的遺產律師,表示傅旬搶了自己的那份。 傅旬知道法律上說不過去,開始打感情牌,說自己是為了家業(yè),等傅晗徹底恢復一定會歸還。傅旬還看向董事會,希望他們看在近年穩(wěn)定的份上,幫忙說說。 可是,董事會要的不只是穩(wěn)定,要的是集團蒸蒸日上。他們厭倦了傅旬管理下的被動頹勢,含蓄表示:集團需要新鮮血液。 傅旬聽出了話后的意思,一下子急火攻心,暈過去了。 其他人亂成一片,傅晗只是冷眼看著,等救護車接走傅旬以后甚至照常開會。開完會,回家吃飯,完全不問傅旬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