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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第219節(jié)

    陳輕瑤笑道:“云峰師侄,好久不見?!?/br>
    一面說,一面打出一道光團。

    云峰真人下意識接住,這兩位師叔自多年前便銷聲匿跡,他也是不久前才從師尊口中得知,他們已經(jīng)去了上界,且成功與師祖、太師祖會合。

    眼下兩位師叔卻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宗內(nèi),再聯(lián)系山門外忽然出現(xiàn)的那些要見上界仙使的修士,云峰真人并非當(dāng)真如季掌門嫌棄的那般蠢笨,很快想明白來龍去脈。

    強壓下內(nèi)心的震驚,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物品,是兩條靈脈,兩條有內(nèi)門十大峰底下埋著的那么大的靈脈!

    云峰真人輕吸口氣,當(dāng)即行禮道:“師侄見過兩位師叔,這靈脈太過珍貴,還請師叔——”

    陳輕瑤笑著說:“這是我跟蕭師弟慶賀你繼任掌門之位的賀禮,師侄不愿意收下,莫不是怪我們給得太晚了?!?/br>
    她給的是兩條中型靈脈,卻非普通中型,而是其中較大的那種,在天元宗,也只有十大峰底下有這么大的靈脈。倒不是舍不得給上品,只是當(dāng)初師祖給她跟蕭晉的見面禮,就是兩條上品靈脈,她給師侄,自然不能逾越規(guī)矩。

    聽她這么說,云峰真人忙道:“師叔言重,師侄萬萬不敢!”

    他哪敢怪師叔來得晚,只是不敢收而已,無奈只得看向自己師尊。

    季掌門擺擺手,“你師叔既然給你,收下就是,別一副小家子氣模樣?!?/br>
    云峰真人應(yīng)了是,又鄭重謝過陳輕瑤與蕭晉,心下因為季掌門的話有那么點點委屈,其他時候,師尊說他小家子氣,他認(rèn)了,但是這回,面對兩條足以能成為大峰至寶的靈脈,如何能怪他不敢接,天元宗的寶庫里都沒幾條這等寶貝呢!

    不過他不敢說師尊的不是,只暗自反思自己眼界不足,還有許多需要向師尊學(xué)習(xí)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師尊的眼界,也是這幾天才一下子被強行拔高的,見識過了五十斤六品靈茶,和動輒上萬的上品靈石,季掌門覺得自己的心已經(jīng)波瀾不驚,下界再沒有什么能入他眼的了。

    他對徒弟道:“那些道友說的仙使就是你兩位師叔,既然他們要見,那就見見也無妨。只是你師叔時間寶貴,哪有空閑一個個接見,如此,你去告訴那些人,一年后,仙使將于天元宗,設(shè)宴接見一應(yīng)來客。”

    這個決定,是三人剛剛商議做下的,陳輕瑤還以為師兄被她氣壞了,沒想到就短短一小會兒的功夫,他已經(jīng)想到了那么遠(yuǎn)的事,掌門師兄果然是掌門師兄啊。

    至于為何定在一年后,則是為了讓消息傳得足夠廣,讓得到消息的修士,有足夠的時間趕來。

    天元宗既然要宣揚,當(dāng)然要一次宣揚個大的。

    云峰真人得到師尊指示,立刻去應(yīng)付山門外的人。

    能在第一批趕來的,都是消息靈通、且實力不俗的修士,甚至還有幾位化神真君。

    但是對于天元宗放出的消息,卻沒人有異議,仙使身份尊貴,愿意接見他們已是極好,若有人多言抱怨,惹怒了仙使,叫他們無從得知上界的消息,豈非得不償失?

    得到準(zhǔn)信,大部分修士終于暫時離去,在天元城內(nèi)落腳等候,只有少數(shù)直接等在山門外。

    這一番景象,叫外出歸宗的天元宗弟子十分困惑,待回到宗門一打聽,才知有上界仙使駕臨,且將于一年后召見眾修士!

    許多低階弟子還不知道上界的存在,聽到這個消息,直接震撼到呆若木雞,更多的則早就給各自親友傳信,恨不得立刻趕回家通知長輩,讓他們馬上趕來天元宗。

    仙使駕臨這種事,幾萬年都沒遇見過,錯過一回,懊悔一生吶!

    消息從天元宗傳開,各方震動。

    別說外部,就是宗門內(nèi)部,各個峰主、長老也都被掌門突然宣布的消息打得暈頭轉(zhuǎn)向,仙使?什么仙使?他們怎么不知道?

    于是云峰真人就被宗門高層堵在了大殿里。

    弟子中,有人想到之前幾位元嬰真人爭先恐后趕往主峰方向,莫非就是與仙使之事有關(guān)?不然還有什么能讓那幾位天才大能動容呢?

    可是他們?yōu)楹文苣敲丛绲弥?,似乎比高層們還早些?

    一些與幾人同期的修士,忽然心頭一動,想到了什么。

    秦有風(fēng)、蘇映雪等人,這一二十年算是名震宗內(nèi),宗門排位大比上力纜狂瀾、大放異彩,之后又接連以不到百歲的年齡進(jìn)階元嬰,風(fēng)頭無人能及。

    最特別的是,天才一般總是孤傲,喜愛獨來獨往,而他們一行五人,卻一直同進(jìn)退、共出入,外人難以涉足,似乎他們之間有什么奇怪的凝聚力。

    后入門的弟子不知道,但是資歷稍老的那些,卻都很清楚,在更早之前,還有兩個更為耀眼的人,那才是這五人的主心骨,才是當(dāng)真無人能出其右。

    只是那兩個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消息,有些人還暗自猜測,他們或許已經(jīng)隕落。

    如今看來,能叫秦有風(fēng)等人如此在意的,是否因為,仙使與那兩人有關(guān),更有甚至,就是他們?!

    這種猜想在一眾老弟子乃至金丹、元嬰真人中傳開,新弟子漸漸也從各處打聽到。

    許多新弟子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

    在他們看來,趙書佑、周舜那些前輩,已經(jīng)是難以望其項背的天才,當(dāng)世頂尖的那種,比他們還出色還耀眼的人,怎么可能存在,那還是人么?!

    “不是人,是妖孽。”老弟子們看著新弟子沒見識的模樣,十分默契地沒有去解釋。

    當(dāng)年他們被那兩人的光環(huán)襯托得黯淡無光時,內(nèi)心也曾有過嫉妒不平,但是很快,隨著那兩人修為突飛猛進(jìn),將他們遠(yuǎn)遠(yuǎn)甩開后,嫉妒之心漸漸沒了。

    對于太過優(yōu)秀的對象,許多人已經(jīng)很難嫉妒,而是習(xí)慣了仰望。

    如今他們更因曾與那般出色的人有過交集而感到榮幸,面對新弟子,老弟子們內(nèi)心頗有優(yōu)越感地想,待你們真正見識,就知道何為妖孽了,一群土包子。

    季掌門并未要求云峰真人隱瞞陳輕瑤跟蕭晉的身份,于是宗內(nèi)高層都知道他們?nèi)チ松辖?,并且安然返回,眾人的震驚不必多說。

    不過,盡管十分好奇,卻沒人敢去寒山峰打擾。

    他二人已經(jīng)不再是昔日普通的宗門弟子,而成了修為深不可測的化神修士,何況還有一層仙使的身份,叫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敬畏之意。

    因此,盡管外頭沸反盈天,寒山峰上卻很清靜。

    值得一提的是,陳輕瑤兩人回來后,秦有風(fēng)趙書佑他們近些日子都未曾接任務(wù),眾人只如從前一般,一起住在寒山峰上。

    這日,陳輕瑤修煉之余,到院子里透透氣,忽然有所察覺,抬頭往天邊看去。

    但見一頭渾身雪白的威武靈獸四腳踏云,由遠(yuǎn)及近,靈獸上端坐一位貌美女修,云鬢烏發(fā),雪肌玉膚,但比她的容貌更出眾的,是其周身清麗非凡、孤高冷淡的氣質(zhì)。

    沿途有些修士見到她,忍不住駐足回望,卻不見她將目光落在誰身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恰好應(yīng)了她的名字,像是高山之巔最剔透的一捧雪。

    陳輕瑤想到當(dāng)年坐在河邊暗自垂淚的女孩,忽然有種女兒長大了的感覺。

    下一瞬,長大了的蘇映雪從靈獸背上一躍而下,一頭扎進(jìn)她懷里,“jiejie,我以為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陳輕瑤:“……”

    唉,再帥幾秒不好么?

    她攔著蘇映雪的肩,輕輕拍了幾下,笑道:“好了好了,這么大還哭,小心喵喵笑話你?!?/br>
    那頭英武不凡的靈獸正襟危坐,神色威嚴(yán),儼然一尊不可侵犯的王者,它似乎沒聽到某個一點也不英武的名字,只有頭頂上圓圓的耳朵微不可查動了動。

    蘇映雪帶著哭腔,聲音有點小孩子撒嬌似的黏糊,“我不管,要笑就給它笑,等我哭完再教訓(xùn)它?!?/br>
    陳輕瑤不由笑了笑,多年未見,這個容易害羞的女孩,性格到底是硬氣了幾分。

    還沒說上幾句話,半空又傳來一聲大喊:“讓開!讓開讓開!jiejie的懷抱是我的!”

    陳輕瑤抬眼一瞧,趙書寶扛著劍氣勢洶洶俯沖而來,看他的仗勢,似乎準(zhǔn)備直接沖進(jìn)自己懷里。

    她嘴角抽了抽,這么直接沖來,怕不是想把她砸進(jìn)地里。

    不等她開口,剛才還撒嬌的蘇映雪冷喝道:“攔住他!”

    她的靈獸頓時齜牙露爪,猛地向趙書寶撲去。

    “好狗不擋道!”趙書寶拔劍相迎,一人一獸眨眼打了十幾個回合。

    幾人中,趙書寶雖然修為最低,戰(zhàn)力暫時比不上另外幾個,但光靠一頭靈獸就想攔住他,還是有些困難。

    蘇映雪也清楚這點,只得從陳輕瑤懷里退出,助戰(zhàn)獸一臂之力。

    陳輕瑤看了兩人眼,見兩人都未動真格,而是帶著幾分玩鬧性質(zhì),便干脆到一旁坐下,泡上一壺靈茶,邊喝邊欣賞他們打架。

    趙書寶一時沒法突破防線,急得哇哇叫:“我要來真的了,我真的要來真的了!”

    蕭晉聽到動靜,已從屋內(nèi)出來,坐到陳輕瑤身邊,其他人也陸續(xù)來到,一面喝茶一面看戲。

    見到他們,趙書寶更是氣得跳腳:“好哇,你們早就知道jiejie跟蕭師兄回來了,就瞞著我一個!”

    趙書佑喝了口茶,被茶水中濃郁的靈氣噎得一時說不出話,好一會兒才若無其事笑道:“就你不知道,說明是你笨,旁人有什么辦法?!?/br>
    趙書寶氣得干瞪眼,忽然對蘇映雪說:“別打了,你和我一起打我哥,他說我們笨!”

    蘇映雪并未理會,一招一式滴水不漏,與戰(zhàn)獸配合默契完美。

    見狀,趙書佑含笑搖頭,“你看,你不止笨,人緣還不——”

    話沒說完,他忽然閃身離開原地,在他坐著的位置,則留下一簇冰箭,原來是蘇映雪趁其不備,忽然襲擊。

    趙書寶哈哈大笑,果然跟蘇映雪合力打他哥,“叫你話多!”

    陳輕瑤跟蕭晉幾人繼續(xù)喝茶看戲。

    秦有風(fēng)抿了一小口茶水,贊道:“這茶好,就是喝著得小心些?!币徊涣羯窈榷嗔?,就要被靈氣脹得慌。

    陳輕瑤笑道:“這是六品靈茶,等到化神修為喝最合適,我那有好些五品,都給你們備著。”

    “那敢情好,”秦有風(fēng)撫掌而笑,“以后我也當(dāng)回斯文人,沒事品品茶,下下棋?!?/br>
    “前輩可有棋友?”陳輕瑤好奇問。

    秦有風(fēng)自信道:“何須棋友,左手與右手就能下。”

    自己跟自己下,那是高手吧?

    陳輕瑤正覺佩服,蕭晉忽然說:“外祖棋品不好,愛悔棋?!?/br>
    秦有風(fēng)立時揮手,“小孩子家家就愛記仇,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不就當(dāng)初跟你下期悔了兩次么,還提他做什么!”

    這么說,悔棋的事是真的咯?陳輕瑤暗自好笑,還以為是棋藝高超到只能自己跟自己下,原來是棋品太差,沒人愿意跟他下,不得已練成的既能。

    就是不知道,他的左手跟右手愛不愛悔棋,哪只手悔得更厲害?

    周舜專心盯著那三人一獸的戰(zhàn)局,看他的樣子,顯然蠢蠢欲動想要加入。

    那三人戰(zhàn)斗力不弱,再加他一個,說不定得把寒山峰的房子拆掉。

    陳輕瑤見狀,忙道:“周師弟家中不知如何?記得令祖父似乎喜愛杯中之物,我跟蕭晉這次帶回幾壇佳釀,正好請他老人家品一品?!?/br>
    周舜這才收回視線,回想一番,說:“都不錯,多謝。”

    看他的樣子,陳輕瑤不由無言,這是有多久沒回家,所以得想一想才能想起家中情況?

    實際上,就在昨日,周舜才收到周家傳信。

    上界仙使的消息,已傳遍整個修真界,連魔道都有不少人聞風(fēng)而動,幾個魔門大宗試圖與天元宗交涉,讓魔道的人也能見見仙使。

    外界尚且如此,更不必說就在天元宗腳下的天元城。

    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但是近日天元城內(nèi)涌入無數(shù)修士,城外還有許多,路上更有洶涌趕赴而來的,這么多人,當(dāng)然不可能每個都能見到仙使。

    因此,城中世家、修士都卯足了勁,想得到一些內(nèi)部消息,或者希望能走走關(guān)系,得到幾個準(zhǔn)確的名額。

    像周家這樣,給家中子弟傳信的不在少數(shù),但別說普通門人,就算是那些高層,甚至掌門云峰真人,都不知道具體的章程是什么,自然無法給出回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