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番外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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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江楚茵和周繁住在一起,而且對他的稱呼還是小叔,所以凌羽下意識認(rèn)為他們是親戚,那么愛必然是親人之間的愛,小時候他每天都要和家人說我愛你的。 解除了顧慮,凌羽又意識到一件事,現(xiàn)在他是來江楚茵家見到了他的親人。 這時他竟無師自通,有種丑媳婦見公婆的緊張感,父親說人類第一次見alpha的父母,總要帶些禮物上門,可他一窮二白,內(nèi)衣都是江楚茵給買的。 總不能現(xiàn)撈幾條魚上來,于是他把自己左胳膊抱著的一整盒棒棒糖,捧到周繁面前,“小叔,禮物。” 江楚茵眼皮一跳,覺得事情不妙。 “這糖,不是我給你屯的嗎?”周繁掐住她的胳膊,陰惻惻地問。 “太多了,我吃不完就給他拿了幾盒?!彼樞忉寧拙?,打圓場說:“我們進(jìn)去吧?!?/br> 成年的alpha都好面子,周繁不能在門口給她難堪,只好把凌羽讓進(jìn)來。 而凌羽則是一臉后怕,對著江楚茵低語,“小叔是不是還記得我上次兇他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你的親戚?!?/br> “你知道的,我其實是個柔弱膽小的omega?!?/br> 江楚茵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嘗試過了解自己?” 尖牙里有致命毒素的‘嬌弱omega’,她可從來沒有見過。 一進(jìn)門凌羽就看到室外的泳池,興奮得兩眼放光。他以為江楚茵養(yǎng)不起自己的意思是,她家的水池和魚缸一樣,沒想到她家的水池這么大,他可以盡情地在水里翻滾。 周繁在一旁欲言又止,江楚茵生怕他質(zhì)問前因后果,忙跑回家里,喊道:“王姨,再加副碗筷,家里來人了?!?/br> 之后她一直悶頭吃飯,回避著周繁的目光。凌羽雖然剛剛灌下超大杯的奶茶,但還是被周繁的手藝勾了魂,捧著碗胡吃海塞,那架勢像是要把桌子蘸點(diǎn)湯汁拌米飯吃到肚子里。 為了體現(xiàn)自己的柔順懂禮,他邊吃邊夸,“小叔真厲害,做的食物真好吃。” 瞥見他滿嘴油光,周繁暗暗翻個白眼,到底是條人魚,做事沒規(guī)沒矩??山鹁谷粸榱怂@樣的omega逃避自己的追問? 他繃起腳面,腳尖緩緩劃過江楚茵的小腿,挑逗性地蹭了蹭她的腿肚。 江楚茵感覺小腿上貼上一條蛇,又涼又纏人,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閃躲之間,對上了周繁的目光。 他的眼神過分炙熱,又夾雜些幽怨,再看看大腦光滑毫無褶皺的凌羽,江楚茵喉頭滾動兩下,直覺今晚要迎來一場惡仗。 她有些懊悔,為什么她當(dāng)時標(biāo)記了凌羽呢?不標(biāo)記也不會有易感期,那么周繁也不會和她糾纏不清。 接著她又想到,為什么所長要她來研究人魚呢?為什么要把人魚撈上來呢?為什么她繼父要娶周繁呢?萬千思緒紛紛砸來,最終江楚茵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就不該來這個世界,母親為什么要給她生命? 桌下的暗流涌動,凌羽絲毫沒有察覺,他看江楚茵耳根通紅,伸手摸摸她的耳垂,“你的耳朵好燙,怎么了?” 而周繁的長腿還貼著江楚茵,甚至從褲腳鉆進(jìn)去,毫無阻攔地觸碰她的皮膚。 兩相刺激之下,江楚茵捏著筷子,重重拍了桌子站起來,一副忍無可忍要發(fā)火的表情,可嘴里卻說:“我我吃好了,你們呢?” 聞聲,凌羽放下了碗,他心虛地看一眼周繁,小叔會不會也嫌他吃得多呀? 晚飯結(jié)束之后,江楚茵帶著凌羽熟悉了一番現(xiàn)代人類生活的空間,隨后讓他去水池休息,由于他是從海邊步行到研究所,消耗了太多能量,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周繁冷眼看她安頓好凌羽,披著睡袍去了她房間。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都成年了,在家里養(yǎng)寵物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苯鸩敛涟l(fā)梢的水汽說。 “只是寵物?”周繁追問道:“茵茵還會標(biāo)記寵物?” “那次是有特殊情況,我沒辦法。而且寵物嘛,標(biāo)記和親個一口兩口的有什么區(qū)別?我小時候還和家里的狗一起睡覺呢?!?/br> “那怎么能一樣?” 江楚茵理直氣壯地反問:“怎么不一樣?” 周繁接過她手里的毛巾,蓋住她的腦袋一頓揉搓,“你學(xué)壞了,以前從來不說謊的?!?/br> “我沒說謊?!苯鸢阎芊卑醋诖采希X子飛快運(yùn)轉(zhuǎn),靈光一現(xiàn)說道;“他們?nèi)唆~成年之后要到人類世界生活一段時間,習(xí)慣自己的第二種形態(tài),我只是他的飼主而已,等過一段時間他就回海里了。” 即使聽了她的解釋,周繁仍然質(zhì)疑道:“昨天你還說他今天就回海里了,結(jié)果還不是被你帶回家來。” “他還說你是他的alpha?!?/br> “他的話你也信?他還說自己柔弱膽小吃得少呢?!?/br> 這倒是非常不可信,看那條人魚的表現(xiàn),周繁感覺他的腦子不太好使,江楚茵如此優(yōu)秀的人,應(yīng)該不會對智商不高的生物產(chǎn)生特殊情感。 眼見得江楚茵臉上涌出不耐煩的神情,再問下去怕是要惹怒她,周繁及時住嘴,擁上她的腰,“那就隨你,你想養(yǎng)就養(yǎng)吧。” 而他的手卻沒這么大度,鉆到江楚茵的睡衣里,上下緩慢地?fù)崦?/br> 江楚茵搭住他的肩膀,推拒道:“昨天剛做過,今天不” 周繁及時貼上她的唇,截住她的話頭,片刻之后輕喘著低語:“今天也要,小叔都想了叁年了?!?/br> 每次聽到周繁毫無保留地袒露自己的欲望,江楚茵不得不承認(rèn),她很興奮,總會生出一股不管不顧的沖動,想聽他喉頭更為細(xì)碎哽咽的聲音。 “晚上,小叔都想著我干了什么?”她居高臨下地揉過周繁紅腫的唇,指尖在他晃動的喉結(jié)上打轉(zhuǎn),“我聽見你在浴室里叫得很大聲,自己玩很舒服嗎?” 周繁目露渴望,正要說話,卻被她用手指堵上嘴。江楚茵捏著他的rutou繼續(xù)問:“小叔自慰的時候最喜歡什么道具?自己玩也會出奶嗎?” 仰頭看著江楚茵,周繁心尖發(fā)顫。以往的她總是溫和的,讓人如沐春風(fēng),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她說AO之間調(diào)情的話,而且此時她姿態(tài)鋒利,艷光四射,游刃有余地攥住自己的命脈。 他被徹徹底底地壓制著,但是很喜歡。 張口叼住她的手指,周繁把她纖細(xì)修長的食指含得濡濕,他說:“最喜歡這根,一插到里面小叔就被你弄得要流奶。” 江楚茵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撩開他半遮半掩的睡袍,輕輕揉過他的臀,在后xue淺淺一刺,問:“什么感覺?” 軀體被她的話語以及手上動作刺激到極致,他后撐著手,雙腿大張,把下身送到她手邊,迎合著她的攻勢,“要癢死了茵茵給我” 燥渴的軟rou久久盼不來甘霖,討好地吮吸著她的指尖,omega精壯的身體蒙上一層水汽,白練似地掩映在純黑的絲質(zhì)長袍里,周繁神智昏聵地說:“要深一點(diǎn)重一點(diǎn)” 手指再深入一些,轉(zhuǎn)著圈攪弄片刻,江楚茵卻見周繁也摸索著伸手指進(jìn)去,勾纏住她,xue口被兩指撐開,泛出水光,倒顯得有些柔弱可欺。 “這么著急呀?”她含笑問。 “嗯不夠粗” 江楚茵從床頭柜里拿出周繁偷偷放進(jìn)去的東西,特意選了一根最粗最長的,“那這個夠不夠?” 他點(diǎn)點(diǎn)頭,乖順地跪趴在床上。 忽而一陣風(fēng)吹來,掀起窗簾,凌羽就在正對窗戶下的水池里睡著。江楚茵想去關(guān)窗,但周繁好像一刻半刻也等不了了,“你別管他?!比上掳阉匣貋?,求道:“茵茵嗯進(jìn)來” 握著按摩棒緩緩?fù)七M(jìn)周繁的后xue,江楚茵分出一只手來摸了摸他的yinjing,漲得像平時的兩倍大,隨著她搗弄的動作不住晃甩。 后來又嫌江楚茵動作緩慢,自己一下下地向后撞回來,偏江楚茵起了壞心思,把手一收,站在一旁,“讓我看看小叔平時都是怎么玩的?!?/br> 慣常疏朗的聲音此時軟得像水,周繁回身握住江楚茵的手,“不要自己玩,我要你。” “那你以前在浴室里叫,不就是想讓我聽,想讓我看,現(xiàn)在害羞什么?” 聽她如此決絕,甚至倒了杯水打算邊喝邊看,周繁委屈地回過身來,握著按摩棒動作。他感覺自己體內(nèi)瞬間變得干澀,如何開拓?fù)榉ザ疾凰扑唤?jīng)心地戲弄,他絲絲縷縷地釋放出信息素,特意側(cè)過身子,確保江楚茵能看見自己發(fā)顫的臀腿,還有溝壑之間格外具有沖擊力的吞吐。 “哈茵茵嗯用力標(biāo)記小叔好不好”語罷他真的加快動作,把按摩棒吞得極深,“乖寶小叔好想被你干” 不知不覺,空氣里已經(jīng)彌漫開濃郁的玫瑰味,好像熟得過度又沾了潮氣,是一種悶而糜爛的香氣。周繁側(cè)頭看她一眼,難耐渴求之下又夾雜些羞怯的情緒,江楚茵感覺自己的信息素被他的眼神勾了出來,在空中無形融合。像是應(yīng)和又似安撫,但更多的則是失控。 她走上前去,面對面用力戳頂周繁的敏感點(diǎn)。周繁雙手把住她的兩側(cè),眼神渙散,身體像是吸飽了水分的玫瑰,欣欣然張開花苞,花瓣舒展堆迭,香氣馥郁,盛放之時被無情地揉皺捏碎,滲出汁液。 江楚茵眼睜睜地看著他胸口的rutou,滲出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乳汁,接著匯聚在一起,掛在乳粒上搖搖欲墜。 “你看,真的流出來了?!彼袷前l(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地說。 周繁低頭瞥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白沫黏得到處都是,有些沾到江楚茵的手背。 像是被他弄臟了。 心心念念的人,身上沾了自己隱秘之處的體液,這像是一種從屬關(guān)系,暗暗地把他劃為江楚茵的陣營。 他是江楚茵的omega,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身體顫栗,不多時便挨不住釋放出來。 感受著洶涌的高潮,周繁眉頭舒展,眼含薄霧,呻吟道:“啊……嗯……下面也被你弄出來了?!?/br> omega信息素?fù)涿娑鴣?,自從上次易感期之后,江楚茵感覺自己對omega信息素的抵抗力在逐漸下降,此時她竟然覺得有些燥熱昏沉。 休息片刻,他顫著手指給江楚茵戴上按摩棒。情欲中的omega,腺體漲鼓,像是可口的漿果,輕輕一咬便要破皮。他渴盼著江楚茵的信息素,可江楚茵遲遲沒有標(biāo)記他的意思。 他只好自己坐上去,把硅膠柱體盡數(shù)吞沒,摟著江楚茵的肩膀,把自己的腺體送到她的嘴邊。 大約是她戴著的緣故,周繁覺得那死物忽然化做江楚茵的手指,在他里面戳戳點(diǎn)點(diǎn),讓他又癢又爽。 江楚茵抱著他,感受到他逐漸劇烈的動作,他像是在坐船,抱著桅桿不撒手,漸漸地喘息也粗重不少,周繁緊貼著她的耳朵,唇間的浪語一句不落地進(jìn)到她腦子里。 “乖寶……不要上班了……啊……每天都干小叔好不好……哈……啊……”他的膝蓋因為快速地摩擦床單,紅了一片,可他渾然不覺,只顧著找快活。 “嗯……茵茵……小叔好舒服……好喜歡……” 夏天的暴雨總是說來就來,璀璨的星河被濃黑的云毯遮蔽,漸漸有雷聲陣陣。 花園里的樹被吹得呼啦作響,但熟睡著的凌羽還是捕捉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他迷迷糊糊地鉆出水面,看到江楚茵的房間還有微弱的光。 她沒關(guān)窗戶,里面的聲音以及融合了的信息素便飄出來,鉆到他的耳鼻。 他聽見周繁變了調(diào)的呻吟,“茵茵,標(biāo)記我?!?/br> 也聞見了江楚茵逸散的信息素。 黯淡的光在窗上投射出兩個人影,他們在側(cè)著頭接吻,像是不分彼此地長在了一起,上上下下緊密貼合。 突然一道閃電劈來,蓋住屋里的情形,卻照見凌羽慘白的臉色。 饒是不懂人類復(fù)雜的感情,凌羽也知道他們在交配。 難怪江楚茵不要他,原來她早就有了omega,那個人還是她的小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