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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應(yīng)該是動用了家族勢力拿到的。 炎律在視頻上方還寫了極其囂張的一句話: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狗導(dǎo)演不做人,亂帶什么節(jié)奏。 非常有少爺?shù)囊回炞黠L(fēng)。 阮白唇角彎彎,難得有點無奈:“我的黃金公關(guān)時刻還沒等到,證據(jù)都沒有來得及發(fā)出去,他著什么急?!?/br> 錄音豈不是白搞了。 “算了?!?/br> 阮白看了眼視頻下方,有人罵狗導(dǎo)演果然狗,有人說跋扈少爺居然走正道的光路線,有人奇怪少爺怎么會幫她。 話題逐漸走偏。 導(dǎo)演狗不狗不知道,阮父會不會犯病不知道,但是阮暖肯定會氣死過去。 “宿主,這炎律是不是有點喜歡你?” “不是。”阮白退出微博:“炎律的性格就是這樣,不知道可以沒關(guān)系,知道的話就不會坐視不理。” “…………” 宿主你就是不會心動,也不會懷疑別人喜歡你的事業(yè)女強(qiáng)人嗎?! 第37章 玩弄魚塘。 *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阮白殷紅的手指甲點了點額頭, 絕世神顏有些小小的迷糊?!八懔?,我先回酒店睡覺吧?!?/br> 想不起來,就懶得再去想。 總有想起來的時候。 阮白瀟灑的將不記得的事情拋之腦后, 叫了一輛出租車。當(dāng)她坐上出租車準(zhǔn)備報酒店名字時,她的手機(jī)響了。 是一串?dāng)?shù)字。 阮白接起電話:“哪位?” “阮、白!” 陸橋正?怎么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 有點咬牙切齒。難道她又做了什么好事? 阮白愜意的靠在出租車的軟椅上, 手搭在扶手, 殷紅的指甲緩慢的點著, 表情有點茫然,又無所謂?!坝惺聠??” 陸橋正的聲音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昨天你讓我來民政局離婚,你人呢?我在這里等了兩個小時了!” 你當(dāng)我沒別的事是不是! 阮白“啊”的拖長了音,嗓音帶笑:“中途被經(jīng)紀(jì)公司叫走了,我馬上過來?!?/br> “你是不是壓根就忘記了?” 阮白撒起謊臉不紅心不跳:“沒有, 怎么可能, 你別瞎說?!?/br> “沒有忘記, 那就是找借口?”陸橋正嗤笑:“阮白你是不是后悔了, 根本就不想離婚?” “?”阮白:“我馬上過來,等著。我要向您表達(dá)我迫不及待想要離婚的誠意?!?/br> “?????” * 出租車開得飛起, 很快到達(dá)民政局。 一位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戴著黑色墨鏡,手插在筆直的西裝褲褲兜里,旁邊的電線桿印照出他挺拔昂藏的身形, 分明的輪廓有了墨鏡的修飾線條更加凌厲干練。 處在那, 就是一張隨手拍的硬照片子。 阮白給錢下車,關(guān)上車門時影帝轉(zhuǎn)過頭來。阮白在風(fēng)里撩了撩微卷的發(fā),將落在臉頰邊的長發(fā)別到耳朵后面。這才一步一步走過去。 她慢慢走進(jìn),發(fā)絲飄散在風(fēng)里,凝脂般的膚色與烏發(fā)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橋正一直知道阮白是美麗的, 她的美麗太具有攻擊性,明艷秾麗,性格也乖張許多。 他更喜歡阮暖那種溫婉嫻靜的類型,善解人意說話輕柔,更適合做妻子。 但阮白喜歡他,陸橋正一直知道。 所以在阮暖離開后他選擇向阮白求婚,果不其然的成功了。 他隱婚幾年都沒有珍惜,在阮白被全網(wǎng)黑的時候甚至不曾出面為隱婚的妻子說一句話,阮白也不曾提起,但在逐漸翻紅后,阮白卻要離婚了。 他不明白。 陸橋正抿著唇,看著妻子的眉眼,她愛笑了許多但眼里充滿距離感。 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心灰意冷想要離開了,或者是欲擒故縱?女生真是麻煩,要什么直接說不就好了。 陸橋正活了二十年,一直被人追捧著,什么時候淪落到要去猜女性的心思地步。他想了一會不耐煩了。 “阮白,”陸橋正:“如果你希望我在意你,我可以試著給你一次機(jī)會。” 我不會,但我可以試著去學(xué)。 所以你不要離婚。 陸橋正身形僵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說出這句話有多么艱難。 但是艱難的話說出口以后,他竟然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難堪,反而是解脫和輕松感更多。他感覺到身心都舒緩了下來,墨鏡下的眼眸看向阮白, 露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和小心。 阮白會同意的吧,畢竟她喜歡他這么多年。 以前他不曾表現(xiàn)出心意,阮白都愿意留在身邊討他的歡心,他說出口以后阮白應(yīng)該會喜極而泣的吧。 那他…… 那他就勉為其難的抱一抱她好了。 陸橋正想著,唇角隱隱露出一絲勝券在握的自信微笑。但這絲微笑很快變得僵硬。 阮白呵氣如蘭:“陸影帝給我的機(jī)會真是讓我無比榮幸,讓我如同地獄忽然升入天堂,能夠得到你的這句話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白活……所以我選擇拒絕?!?/br> 陸橋正:“你知道就好——” 等等,阮白說什么? 陸橋正唇角的笑容僵硬,他摘下??嵊玫难坨R,不可置信的道:“你說什么?!?/br> 看來陸影帝得了早年失聰?shù)拿。辉琰c踹掉他是正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