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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公雞剛打鳴,大家就被楊導拿著喇叭喊醒。 楊導:“一天之計在于晨,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大家快起床啦!” 大家裹在被子里, 懶洋洋的不想起。 一道充滿起床氣的少年音響起。 “明明是早起的蟲子被鳥吃!別想騙少爺起床!床在我在!” 楊導:“……” 怎么感覺一不小心收了第二個阮白進節(jié)目組。而且這位還是帶資進組,家世顯赫, 根本得罪不起。 楊導隱隱有些后悔了。 他不敢跟看起來脾氣就差的少爺講道理, 連忙照著名片打電話給林導, 簡明概要說了他這邊的情況。 林導接到電話沉默, 楊導心虛的不住道歉,本以為夢幻聯(lián)動得黃了。 誰知林導還沒發(fā)話,一道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隔的稍遠,出現(xiàn)在聽筒里。 “我也要公務要處理, 十點見?!?/br> 嗯?說話的聲音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楊導想了想, 一時半會沒想起是誰。 林導回復:“薛少說正好他也要處理文件, 讓推遲到十點。” ——原來那人是薛意??! 楊導連連說感謝理解, 掛斷電話后他看著自己暗下來的手機:他們這里沒時間赴約,薛少正好要處理文件。 也太巧了吧。 疑惑只在他腦袋里滾了一圈, 他舉起喇叭:“爬山聯(lián)動時間,改在十點。你們再睡一會趕緊給我起來?。 ?/br> 四合院里響起歡呼聲。 楊導無奈的搖搖頭,提前準備去了。 * 另一邊。 “你猜我選誰”節(jié)目組。 林導掛了電話, 扭頭看著穿戴整齊, 翹腿坐在椅子上等待出發(fā)的薛少。 他冷著臉站起,合身的藍色襯衣沒有一絲褶皺,襯得肩寬身挺。 氣質(zhì)矜貴內(nèi)斂。 薛意一動,其余站著一旁束手束腳的嘉賓也看了過去,但是大家害怕他散發(fā)出的陰鷙氣場, 沒人敢去問。 平時炎律在,有人嗆他,也敢與他作對?,F(xiàn)在炎律叛變了,誰也不敢多嘴。 別說,他們有點想念少爺了。 女嘉賓偷偷說:“我七點起來的時候,薛少就在院子里了,沒見他忙公事,好像還挺期待爬山的。怎么這會要工作了?!?/br> 另一個人說:“而且楊導那剛說有事耽擱,薛少就有公事了。感覺好像在故意等他們一起似的?!?/br> 阮暖坐在旁邊,手里捧著薛意給他的牛奶,她對別人的話不置可否。 薛意是薛氏集團的獨子,看時間,薛老應該有肺癌了,薛意努力一點很正常。 他以后可是要成為掌舵人的。 阮暖眼里有驕傲。 忽然耳邊有人輕輕說道。 “而且昨晚薛少出去過。沒帶助理,應該不是出去辦公。走的方向也是隔壁節(jié)目組的?!?/br> 阮暖驟然一驚,脫口而出:“你說什么?薛意去找誰?!?/br> 大家被阮暖的激動嚇了一跳,阮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表現(xiàn)得過于唐突急躁了,她笑了笑:“抱歉,我去找薛意?!?/br> 她轉(zhuǎn)過身,臉上溫柔的笑便垮下來,阮白惡魔般的低語重現(xiàn)耳邊。 “你不好奇,隔了這么多年,為什么薛意忽然找你嗎?!?/br> 阮暖咬緊牙齒,溫柔眼里全是惡毒。 阮白,不能留了。 * 爬山聯(lián)動的時間推到十點,戀綜節(jié)目組的在山腳下等了快十分鐘,田園節(jié)目組才姍姍來遲。 楊導特別不好意思,走過去給林導握手:“不好意思啊,我們節(jié)目組的小孩比較多,所以哄他們起床花費不少的時間?!?/br> 林導上道的點頭:“理解理解?!?/br> 話說到這里本該結(jié)束對話,小家伙奶聲奶氣的辯駁。 年年高叫起來:“我們才沒有賴床!胡說!” 宸宸認真的說:“大人說謊是不對的?!?/br> 新新抱著熊熊,小臉皺起:“新新和宸宸jiejie,年年哥哥早就起床到院子里吃早餐了,是哥哥他們起不了床的!” 童聲響起,場面賊尷尬,連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楊導尷尬笑兩聲,搓了搓手:“這、這個其實是有原因的?!?/br> 不光是戀綜的嘉賓,就連田園生活的嘉賓都好奇的歪了歪腦袋,等著楊導如何圓回去。被楊導暗自罵了好幾次:看什么看,要不是你們幾個大人死活在床上賴著,我至于把小孩拉出去擋槍嗎? 還笑! 戀綜有搞事的在人群里低低的笑了幾聲,“什么原因呀,您倒是說??!” 一道跋扈囂張的聲音從楊導背后響起。 “因為早起的蟲子被鳥吃。正常人誰七點起床??!” 說得實在是有夠囂張的。 戀綜的眾人目光一掠,看見站在楊導身后的銀發(fā)少年:果然是少爺說的話,囂張之余,竟然還有一丟丟的強盜道理。 誰想七點起床??? 但問題是還真有不正常的人在里面,那就是今早六點多起床,七點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等著出發(fā)的薛少。 這就很尷尬了。 炎律單手叉腰,理不直氣還壯:“錄制綜藝不就是玩得開心,把工作帶到節(jié)目組里,有病啊!7點起床吵死人了。哦,薛意,本少爺不是在說你~你可千萬別誤會。” 薛意:“……” 你還可以指桑罵槐得再明顯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