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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你買六億核桃了嗎?” “?”炎律一腦袋問號:“你怎么知道我要買六億核桃?” 阮白深深地看他一眼:“多買點, 補補腦子?!?/br> 炎律:“???” 阮白憐愛的拍拍他的肩頭,說:“雖然很抱歉,但少爺你腦子不好已經(jīng)是晚期了。有什么想吃的, 就去吃吧, 節(jié)哀?!?/br> “?。?!” 你說的少爺要過世似的! 炎律兇巴巴的瞪著阮白背影,可惜裊娜背影的主人壓根就不搭理他,連頭都沒有回。如云的黑發(fā)落在脖頸兩側(cè),露出一小節(jié)白皙的肌膚來,那片雪白藏在烏黑微卷的發(fā)和黑色的衣服里。 白的勾魂攝魄。 炎律被那片白色吸引, 頓了頓,不自在的別開視線。 腦袋里閃過他和段硯在樓道里的一幕。 段硯在一旁吞云吐霧,翹著腿一副花花公子的臭德行,還在八卦他和阮白的事情。 他們當時其實說了不少的話。 但他記得的卻是那一句。 ——就算阮白總?cè)巧贍斏鷼?,我也不想她出事?/br> 炎律露出一絲茫然。 好奇怪,為什么他忽然就護著阮白了。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阮白很漂亮,腰很細,后來被欺負著,怎么和阮白越皺越近了。他明明就沒有被虐還對人好的良好品質(zhì)啊。 * 化妝室很空曠,里面沒有人,窗口放著兩盆吊籃,葉子翠翠小小,映著窗外的藍天白云,是一副很好的風景圖。 阮白隨意的找了個靠門邊的位置坐下,靠著椅背便懶洋洋的打著哈欠。 椅子是轉(zhuǎn)椅,下面有兩個小輪子晃晃悠悠,她玩心起來晃悠了一圈。 聽到門外有動靜,阮白將軟白細長的手按在桌子上,椅子停止轉(zhuǎn)動。黑色如曜石的指甲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襯得細而白的手指潤澤透白。 炎律走進來,瞥了眼她的手:“換指甲油了?” “嗯哼,”阮白看了眼自己的手:“蹭薛意的?!?/br> 雖然她有錢,但不需要自己花錢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阮白笑瞇瞇的將自己的手抬起,“好看嗎?” 一只手從天而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冷白皮色,比起阮白的手偏硬氣不少。 十足十的男性手指。 上面還中二的戴著骷髏戒指,透出幾分傻里傻氣,自然的將她的手指捏住,往上抬了抬。 阮白一頓。 頭頂上方出現(xiàn)少爺清冽的少年嗓,里面夾雜著幾分不滿。 炎律:“不好看?!?/br> 說著就松開了她的手,隨意的將旁邊的一條轉(zhuǎn)椅扯到阮白對面坐下,他是帶了幾分情緒坐下來的,因為動作過大又粗魯,椅子晃晃悠悠的左右動了動。 “咦?!?/br> 炎律像是找到樂趣一般,轉(zhuǎn)了一圈,丹鳳眼里積攢的不滿被新奇的小玩意吸走了注意力,又開心起來:“轉(zhuǎn)椅啊,阮白你快看我~~” 總而言之,就是地主的傻兒子。 加起來只有三歲不能再多了。 阮白翹著長腿不想搭理傻子,傻子自己玩夠了,提著椅子又湊近了一點坐過來。 炎律:“你昨天真和薛意在一起逛街了???” 阮白看了他一眼:“有便宜干嘛不占?!?/br> 那是占便宜的事情嗎! 都上熱搜了??! 炎律煩躁的將頭頂?shù)拿弊尤∠聛?,隨手丟在桌子上:“你忘記薛意還想把你帶回去?那么大的陣仗,我還以為要將你怎么著了!你怎么又跟他湊一起了!” 少爺說話鏗鏘有力,充滿恨鐵不成鋼成分。 本來說的還挺有氣勢的,可惜剛摘下帽子的少爺頂著一頭凌亂的銀色雞窩頭,惡聲惡氣的說話,非但沒有丁點氣勢,還起到了搞笑的作用。 阮白輕笑一聲。 炎律更氣了:“你笑什么!” “因為你好笑?!?/br> 炎律:“我哪里好笑了!少爺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說,那家伙看起來邪里邪氣的,不像好東西……如果你缺錢的話,我、我也不是不能給你的?!?/br> 后面的話倒是越說越小聲。 聲音的主人也是一臉茫然,頭頂心理活動頗多。 【奇怪,我為什么會說個她錢?!?/br> 【我回去告訴哥哥,會被揍吧?!?/br> 【為什么我碰上阮白,就變得奇奇怪怪的了?!?/br> 算了,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吧??! 炎律叉腰,神氣無比的宣布:“以后少爺?shù)牧慊ㄥX分你一半!” 少爺說的是豪情萬千,可惜有的人不領情。 阮白:“不要?!?/br> “為什么!” 阮白轉(zhuǎn)眸,懶洋洋的看著自己精美的手指甲,閑閑的說:“直接給錢有什么意思,我享受的是花別人錢的樂趣?!?/br> 對哦,阮白的丹藥一顆就要五千萬。 炎律傻乎乎的撓了撓頭,看著懶懶倦倦的美人,忽然靈機一動:“你等我一下!” 唔? 阮白抬起頭,看著少爺從椅子上起身,左看右看一番后找到了一個瓷白的杯子。他像是拿到了什么寶物,神神秘秘的坐了回來,將一百粉鈔放在桌子上。 炎律:“那就來玩游戲,你贏了我就把錢給你。” 【這樣就有意思了吧!】 【少爺我簡直就是天才!】 【口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