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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導憤怒的道:“給我加大阮白和炎律那邊的難度!咱們是冒險綜藝,要談戀愛是不是?給我找點事給他們做!” 看他們還有沒有時間! 周導憤怒的叫嚷著,此時此刻工作人員和導演都不敢開口逼逼,閉著眼睛的阮白忽然睜開了眼,清透的淺棕色眼眸看向頭頂上的無人機。 但那雙通透的眼眸卻好似透過無人機, 看見無能狂怒的周導,杏眼微微彎起。 杏眼里透出幾分狡黠,好似在說:“我聽到了哦?!?/br> 周導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 一股涼意從腳底下升起,讓他不寒而栗。 阮白,該不會真的能聽見他在說什么吧? ——怎么可能! 周導搖頭,打斷了自己的錯覺,但目光卻少了浮躁,牢牢地盯著阮白和炎律的監(jiān)控畫面。 * “宿主,這個導演要使壞了?!?/br> 阮白只懶懶的看了眼跟著的無人機,便收回了視線。僅僅是側頭的動作,讓靠著她的毛茸茸腦袋動了動。剛睡醒的少爺像是小貓咪一般,蹭了蹭阮白光的頸窩。 撒嬌似的。 炎律少年嗓微?。骸皫c了?哥。” 這是真把她當成哥哥在撒嬌了,嘴里喊著哥哥,腦袋卻逃避現(xiàn)實的埋在她頸窩,不肯起來,十足十的賴床小鬼頭。哦對,少爺在綜藝里也總是起床氣最足的。 讓他起床前,先要發(fā)脾氣。 阮白戳了戳蓬松亂翹的銀色腦袋瓜子,“醒醒,別做夢了?!?/br> 頭發(fā)亂翹的腦袋停止小貓亂蹭的動作,猛地抬起頭,一雙丹鳳眼瞪得圓圓的,里面殘存的睡意被嚇得全部退卻,瞳孔里倒映出阮白美麗慵懶的臉。他手撐在地上“噌噌噌”的快速后退,嚇得一張俊秀的臉都花容失色。 炎律結結巴巴:“阮、阮白你怎么會……難道我剛才蹭的人……” 阮白點頭。 炎律俊秀的臉變得紅彤彤的,銀發(fā)下的耳朵尖尖紅彤彤的,他咬了咬牙:“可惡,我居然越過3*8線,少爺我愿賭服輸學小狗叫,汪!” 阮白:“……” 系統(tǒng):“……” 炎律扁了扁嘴,拍拍手站起來:“我已經(jīng)學了小狗叫了,下一次我們不要畫三*八線了?!?/br> 哦,是怕自己再學小狗叫吧。 阮白對于少爺?shù)哪X回路大概知曉了,所以沒對他的話有別的反應,正準備起身,眼前多了一只干凈修長的手。阮白一頓,將手放在少爺?shù)氖中睦铩?/br> 小傻子會有什么心思。 他不過是愿賭服輸罷了。 阮白借力起身,被她借力的手忽然將她拉扯向前,阮白猝不及防的被帶著撞入清瘦單薄的懷抱里。那只修長的手抱了抱她,頭頂?shù)穆曇籼孤视趾⒆託狻?/br> “我靠了你一晚上,這次換你靠我懷里?!?/br> “咱們扯平了!” 阮白一頓,抬起頭看見少年兇神惡煞的丹鳳眼微彎,眼睛里承載著光芒。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少爺是會還是不會。 阮白推了推他單薄的胸膛,示意他放手,沒想到被他又緊緊抱了一下。 少年溫熱的呼吸劃過耳朵:“有點不想松手。” “……” 少爺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湊到阮白的耳邊,像是因為自己的出爾反爾不好意思:“那個,剛才說的不畫三*八線的話我可以收回嗎?” 阮白道:“怎么,怕自己又學小狗叫會破壞少爺?shù)男蜗???/br> 炎律腦袋搖啊搖,小聲的說:“抱著你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臉上也很紅,手也會顫抖?!?/br> “那就不要抱。” “不,”炎律:“但是會上癮?!?/br> 炎律說完眼里露出一絲茫然,無措的將腦袋靠在阮白的肩頭,銀白的發(fā)垂落下來,低低的嗓音不知所措?yún)s透出少年不諳世事不知情動的迷茫。 “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 阮白手指觸及到毛茸茸的腦袋,正準備說話,一聲尖銳的喇叭聲從耳麥里傳出來。 周導:“新的一天已經(jīng)開始,請各位(不務正業(yè))的嘉賓準備好掠奪和被被掠奪的準備。我們的目標是在野外找到導演(連夜)放的黃色布條。布條可能在叢林深處的樹上,也可能在山野的巖石上壓著,大家加油!” “?”炎律抬頭:“我覺得周導的話有點針對的意思,你覺得呢?” 阮白:“……” 我覺得你說的沒錯。 他已經(jīng)不僅限于無能狂怒,甚至付出行動了。看來的確被刺激的不輕。 * 周導的發(fā)言是對所有嘉賓的,除了阮白和炎律以外,都收到了周導的通知。 劉博文和宋蕊還不覺得有什么,但參加過好幾次的李瀟和劉巖發(fā)覺這件事不對,聞言停下腳步:周導臨時改規(guī)則增加難度?他不是最照顧新手了? ——怎么聽起來好像在刻意為難。 宋蕊不明所以:“怎么停下來了?” “沒事?!眲r不動聲色的收斂了情緒,什么也沒有說:“我們要改變戰(zhàn)略,尋找物質(zhì)和武器的時候,找黃色布條?!?/br> 宋蕊點頭:“好?!?/br> 劉巖及時調(diào)整方略,一面尋找武器、物質(zhì)一面搜索周導指定道具。 李瀟聽到消息也站住腳步,劉博文面露喜色:“意思是不是我們找到指定道具就算獲得勝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