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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單亦秋問,她放下在通過叫聲抗議靠近霍言澤的豆沙,獨自走到霍言澤身邊,“我怎么聞到了什么東西糊掉的味……” “道”字還沒說出口,單亦秋就因為眼前的景象閉上了嘴,霍言澤則心虛地側(cè)開了臉。 ——一大團(tuán)黑乎乎的、不可名狀的東西正躺在水槽中,并頑固地向外散發(fā)著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味道,單亦秋沉默地凝視著水槽,有種自己其實還在做夢的錯覺。 “剛才豆沙和珍珠突然進(jìn)來打擾我,我一時失誤,才會……”在單亦秋說話之前,霍言澤立即把自己做菜翻車的事情甩鍋給兩只無辜的狗子,像極了一個打碎花瓶還騙家長罪魁禍?zhǔn)资秦埖男『ⅰ?/br> 單亦秋的注意力成功被霍言澤對藏獒的新稱呼轉(zhuǎn)移,她吐槽道:“你到底給它取了多少個名字?。俊边€剛好都是黑色系的甜點,這個霸總真是有夠無聊。 昨天他明明還抱怨過公司事務(wù)太多,怎么今天還有空專門給狗子取名字的。 霍言澤騰出手,解開了圍裙——上面也沾上了點他烹飪失敗的產(chǎn)物,然后把單亦秋往廚房外面帶,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先去洗漱一下,早飯馬上就好了?!?/br> 單亦秋意有所指地往水槽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委婉地提議:“還是我來做吧。” 被否認(rèn)了廚藝的某人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了打擊,他黑了黑臉,表示道:“我剛才已經(jīng)和管家打好招呼了,早飯一會就會送來?!?/br> 單亦秋自以為不明顯地松了口氣,霍言澤氣悶。 ……只是一次失敗而已,并不能說明什么! 結(jié)果,受到廚房意外事件的影響,單亦秋完全忘了自己剛才還想要詢問為什么她會睡在霍言澤的床上的事情。 === 吃完早飯,單亦秋收到了來自糖果屋老板的一條信息。 “小秋,之前的配方真的很棒!按照你的配方做出來的甜點特別受歡迎。你還有其他的配方嗎,我們愿意出高價買下?!?/br> 單亦秋把這段短短的文字讀了兩遍,還是有些愣神。 她給唐姍姍的配方雖然是她改進(jìn)后的版本,但也是基于普通的配方的,盡管按照她的配方烘焙出的甜點,確實會比一般配方的好吃一些,但不至于像對方說得那么夸張才對,更沒有高價收購的必要…… 于是單亦秋把自己的疑惑分享給了霍言澤。 “……你覺得平時在餐廳吃的食物味道怎么樣?” 單亦秋回憶了一下,點頭稱贊:“很好吃啊?!?/br> “和你做的比呢?” “唔,那應(yīng)該是我做的更好吃一點,但區(qū)別應(yīng)該也沒有很大?!眴我嗲锛m結(jié)了一下用詞,中肯地評價道。 霍言澤嘆息一聲,放下筆記本電腦,他大概明白了單亦秋為什么會這么想。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單亦秋自己可能沒有太多感覺,但作為一個曾經(jīng)吃遍了各類美食,現(xiàn)在又能天天吃到單亦秋的手藝的人,霍言澤非??隙?,單亦秋的烹飪技術(shù),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那些聲名在外的大廚,完全是頂尖的水平。 “應(yīng)該是兩個世界的餐飲業(yè)發(fā)展水平不對等,實際上,你的水平超出了那些“名廚”很多,而你看慣了的一些配方,在這個世界里甚至不存在。” 隨著霍言澤的闡述,單亦秋的眼睛越瞪越大,她回想起自己之前為了改良配方和研究新式小甜點時做的一些調(diào)查,那時她沒有太注意,現(xiàn)在想想,情況確實如同霍言澤所說的一樣。 但是……“可其他人做的甜點也挺好吃的啊,舞會那晚的就還挺不錯的?!?/br> 霍言澤沉默了幾秒,說:“畢竟是那不勒斯最頂級的甜點師的手藝?!?/br> 單亦秋:“……” 點開下一篇電子合同書后,霍言澤又突然抬頭,認(rèn)真地補充了一句:“但果然還是小秋更厲害?!?/br>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臉不紅氣不喘地用昵稱來叫單亦秋了,而且語氣自然得好像他已經(jīng)這么叫對方很久了一樣。 單亦秋被這直白的夸獎弄得臉紅,她扭過頭哼了一聲,小聲嗶嗶:“我看你就是想吃甜點了?!?/br> 的確饞了的某人:“……” 豆沙的出現(xiàn)解救了霍言澤,它一邊囔囔一邊像顆小炮彈似的沖到了霍言澤腳邊,興奮地蹦來蹦去,想讓他陪自己玩。 霍言澤起身抱起小金毛,走到單亦秋旁邊,把精力過剩的狗子塞進(jìn)她的懷里,正色道:“好好教育一下它,不能每天都想著玩?!?/br> 藏獒這時也慢慢地踱步過來了,它蹲坐在沙發(fā)邊上,就像一個正在圍觀自己的弟弟挨訓(xùn)的兄長。 “好?!眴我嗲锉镄?,伸手想接過豆沙。 然而豆沙是只勇于反抗的小狗,它的毛爪子一把打在了霍言澤的臉上,扭動著rou嘟嘟的身子,想掙脫他的懷抱。 霍言澤抬手鎮(zhèn)壓它,結(jié)果豆沙一個蹬腿,讓大意了的霍言澤一下沒站穩(wěn),脫手了。 “小心!”單亦秋疾呼一聲,想去扶看起來要摔倒的霍言澤,自己的腿卻絆在了茶幾邊,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去。 “碰”的一聲,兩人的腦袋撞在了一起,并一起摔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罪魁禍?zhǔn)锥股硡s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 單亦秋的思緒慢了動作一步,直到她揉著額頭起身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霍言澤壓在了身下。 “你有沒有受傷?!”見霍言澤吃痛地捂著后腦勺,單亦秋焦急地問道,扶著沙發(fā)想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