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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多久? 三個月? 所以她上個世界也是這么牛,這么迅速地就完成任務(wù)了? 越想,葉綿越覺得激動,微微帶著嬰兒肥的小臉登時浮現(xiàn)一抹酡紅。 “葉天師,我?guī)闳ト⌒欣?。?/br> 因要為江云輝清除陰氣,葉綿得搬進(jìn)江家別墅。 這點(diǎn)葉綿倒是無所謂,反正她在A市沒有落腳點(diǎn),住在江家還可以省點(diǎn)租房費(fèi)。 “好?!比~綿點(diǎn)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隨著這位年輕男人下樓,方才想起她還不知道這人的名字,于是禮貌地開口:“請問先生如何稱呼?” “我叫袁顯陽,葉天師可以稱呼我為袁秘書?!?/br> 葉綿了然,喚了一聲:“袁秘書。” 袁顯陽頷首回應(yīng),下了樓。 別墅客廳里還坐著四五個天師,只是如今葉綿已經(jīng)通過了江云輝的考驗,這些天師也沒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耽擱各位天師這么長時間了,葉天師通過了江總的考驗,諸位請回吧?!?/br> “什么?!”那位唐姓的女天師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登時從沙發(fā)上站起,“這個黃毛丫頭能有什么本事?江總會不會是被糊弄了!” “唐天師,請慎言?!苯芗以俅握f道。 其余人的反應(yīng)均是同唐天師一樣,誰能料想到看著年紀(jì)輕輕的葉綿能通過江云輝的考驗,在此之前他們可是因為她師父是無名小卒把她剔出了對手名單的! 這打臉來得太突然,眾人著實不甘心,看到唐天師鬧起來,他們俱是坐著看好戲。 “唐天師,你難道忘了人不可貌相了嗎?”葉綿笑嘻嘻的,“并不是穿得光鮮亮麗的,就一定能力杠杠哦。” “你這個死丫頭!”唐天師想要沖上去給葉綿一個教訓(xùn),可卻被離她最近的袁顯陽攔了下來。 “唐天師,請自重。” 唐天師臉色一僵,余光瞥了其他人一眼,見他們都沒有自己反應(yīng)這么大,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有多么的失禮,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惡狠狠地瞪了葉綿一眼后,她拎著包離開,只是離開之前,她還不忘放下狠話:“江總識人不清,屆時后悔了怕也是晚了!” 葉綿挑眉,瞥見江管家和袁顯陽齊齊皺了皺眉,她輕笑:“她只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別放在心上。” 見唐天師離開,客廳坐著的人也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意思,等人都走了之后,袁顯陽這才送葉綿出門,隨便送她回酒店取行李。 只是剛出別墅的大門,葉綿敏銳地感覺到一道陌生的靈力朝自己涌來,她瞇著眼,體內(nèi)充沛的靈氣迅速將自己,連同一旁的袁顯陽包裹中,那道陌生的靈力擊打在無形的靈力屏障后緩緩消失。 葉綿看向陌生靈力發(fā)出的地方,眼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她輕聲低語,從背包中取出一只由明黃色符紙折成的小人,指尖點(diǎn)著小人的腦門匯入自己的靈力,紙做的小人瞬間就活了過來,她道了一聲“去”,小人便蹦蹦跳跳地往陌生靈力擊出的方向跑去。 “葉天師?” 袁顯陽見多了天師的手段,但還沒有見過驅(qū)使符紙做成的小人的,忍不住好奇地打量。 “沒什么,就是給跳梁小丑一些教訓(xùn)教訓(xùn)罷了?!?/br> 袁顯陽不知道剛剛他們被靈力攻擊的事情,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另一邊,擊出靈力的唐糖見葉綿擋了下來,眉心狠狠皺起。 “倒也有兩把刷子。” 一擊不成,唐糖沒有出第二擊,只是在她低頭沉思之際,一個還沒有巴掌大的黃紙小人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她的腳邊,她看到之后,目露錯愕。 “這是什么東西?!” 沒人能給她確切的答復(fù),又在看到黃紙小人在自己的注視下緩緩變大至與自己同樣大小,她驚得祭出自己的法器攻擊這個突如其來的黃紙小人。 然而黃紙小人的靈力竟然在自己之上,她一直被壓著打,原本精心打扮過的樣子瞬間變得狼狽不堪。 “啊——” 唐糖被黃紙小人踹了肚子,那紙做的小腳丫子包裹著濃郁的靈力,這一踹便把她踹出個幾米遠(yuǎn),直到她的后背撞到粗壯的樹干上,她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黃紙小人才停了下來。 只見黃紙小人似乎是無措地摸了摸腦袋,沒有五官的臉左搖右晃了一下,身子緩緩變小,再次蹦蹦跳跳地往來時的路奔去。 唐糖見狀,松了一口氣,只是在看到地上自己吐出的血后,怒火充斥著胸腔。 “該死的臭丫頭!千萬不要再讓我遇到你!”唐糖不傻,自己偷襲不成功之后立刻就遭遇到了黃紙小人的攻擊,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葉綿的把戲! 她恨極,卻想到這個詭異的控紙術(shù),心有疑云。 唐糖記得特殊部門里那位也是以控紙術(shù)出名的,葉綿與那位是什么關(guān)系? 不行,她得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才好下手。 …… 黃紙小人順著葉綿的氣息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上,當(dāng)坐著副駕駛座的袁顯陽看到了,忍不住好奇地問:“這紙人還會回來?” “當(dāng)然?!比~綿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黃紙小人的額頭,它立來的身體瞬間軟趴趴地躺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控紙術(shù)是他們門中的獨(dú)門功法,每個人入門都會學(xué)習(xí)控紙術(shù),原身也學(xué)習(xí)過,只是她并不擅長。如今躺在她手掌心的黃紙小人還是自己過來后,學(xué)習(xí)控紙術(shù)的時候第一個煉制出來的,相當(dāng)于她的處.女作,對她的意義頗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