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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臨淵目光頓時一冷,眸中殺意畢顯,抬手就要摸上腰間的軟鞭之際,卻被一只軟軟的小手止住了動作。他眼神稍稍溫和了些,垂眸看向容嬿寧。 “別跟她計較了?!?/br> “你幫他說話?” 容嬿寧笑了笑,“她一個小姑娘,禁不住你這樣嚇唬的。” 容嬿寧輕輕軟軟的一句話說出口,莫說沈臨淵和一旁的時雨兄妹一愣,便是那少年也呆住了。呆了一瞬又漲紅了臉,“小娘子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小爺是個純爺們!” 許是沈臨淵在身旁,容嬿寧這會兒格外鎮(zhèn)定,她笑容清淺地看著那少年,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不語。 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頓時xiele氣,哼了聲,“倒還是小爺眼光好,一眼就挑中個冰雪聰明的美嬌娘?!彼囊暰€轉(zhuǎn)而落在容嬿寧身旁的男人身上,細(xì)細(xì)一看,眼中頓顯驚艷,一時又顧不得害怕,很是狗膽包天地道,“喂,本姑娘缺個參加賽詩會的隊友,既然美嬌娘不許我碰,那你陪我!” 見沈臨淵目光越發(fā)陰冷起來,她抖了抖身子,仍舊梗著脖子叫囂:“我伯父可是苜城知府大老爺,本姑娘看中你們,可是你們的福氣!” 時雨兄妹聞言,齊齊地扭過頭來望著這不知“死”字怎寫的家伙。 這丫頭莫不是腦子不好使,還是真的活膩歪了? 事實上,薛瓊枝惜命得很,她敢如此叫囂,一來仗著薛承屹官勢威望,二來也是沒將面前幾人放在眼里??v然那個一臉冰冷的男人看著可怖,但看他一身書生打扮,想來不過銀樣镴槍頭一個。 薛瓊枝被嬌寵長大,行事一向無所顧忌,外人傳言她驕縱跋扈,婚事懸而難決,又豈知她的特殊癖好,獨(dú)愛絕色,不拘男女。 只見她抬手一招,不知從哪里就鉆出來十幾個彪形壯漢,一下子將茶棚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把人給本姑娘帶回去!” “是!” 說話間,十幾人一起就要沖上來,可他們還沒能近得了沈臨淵和容嬿寧的身,就覺眼前一花、腿上一痛,隨即紛紛跌倒在地,抱著傷腿滿地打滾哀嚎。 薛瓊枝陡然瞪大了眼瞳,滿眼恐懼地看著那個手提軟鞭的男子。 這一回,容嬿寧沒有再阻攔沈臨淵的動作。 她雖心軟,但并非善惡不分。 沈臨淵的鞭子下一刻就如吐信毒蛇般纏上薛瓊枝的脖子,勒得她立時臉色漲紫。 茶棚這邊的動靜不小,早已驚動了賽詩臺那邊的人,秦師爺聽了手下的稟報,臉色頓時就黑了。他心中暗惱薛大人的侄女行事荒唐,但更惱怒有人居然想在他一手cao辦的燈會上鬧事傷人。于是,急急忙帶人趕到茶棚。 “住手!” 秦師爺暴喝一聲。 見沈臨淵不為所動,又見薛瓊枝兩眼翻白,暗道不好。“這位公子還請手下留情,我們姑娘不懂事,但罪不至死,你若是傷了她的性命,只怕……” 他話說一半,威脅之意盡顯。 可沈臨淵豈會在意這些。 “沈公子,放了她吧?!比輯鲗幝曇粑㈩?,伸手扯了扯沈臨淵的衣角。 薛瓊枝可惱,但的確罪不至死,沈臨淵若真的取了她的性命,怕是要遭彈劾攻訐。 衣袖上的力道軟綿綿的,但隨著這軟綿的力道,沈臨淵手腕微動,長鞭立時如游龍靈蛇般被收回,而薛瓊枝整個人則軟趴趴地跌落在地上,狼狽不堪。 --------------------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畢。 沈阿淵,一個對著外人總是動輒打殺的家伙。 第34章 受傷 茶棚里的鬧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不遠(yuǎn)處的賽詩會依然熱鬧如舊,秦師爺卻沒有繼續(xù)主持的興致,他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沈臨淵一行人離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地上昏睡不醒的薛瓊枝,沒忍住啐了一聲。 “把人送回薛府去!” 他支使兩個隨行的衙役將薛瓊枝架起,微微沉吟,又道,“算了,我跟你們同走一趟?!?/br> 秦師爺畢竟不是荒唐無知的薛瓊枝,沈臨淵周身那股上位者特有的凜然肅殺的氣度讓他肝膽顫然,心道,這一回怕只怕薛小魔女是踢到了鐵板,恐難善了,不提秦師爺心中多少糾結(jié)與忐忑,這會兒容嬿寧提著“叮?!弊黜懙耐脙夯?,腳下步伐匆忙凌亂,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跟上沈臨淵的腳步,卻早已累得臉紅心跳,氣喘吁吁。終于,眼見男人沒有半點(diǎn)兒等待自己的意思,容嬿寧臉頰一鼓,索性停了下來。 細(xì)碎的腳步聲漸行漸小,到最后完全沒了動靜。沈臨淵轉(zhuǎn)過身,目光沉沉地望向立在不遠(yuǎn)處眉眼盈盈的小姑娘,慢慢地抿緊了唇。 他的眉梢眼角籠著尚未散去的寒意,教人見之生畏。然而,容嬿寧卻撇了撇嘴角,軟軟地哼了聲,“你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br> 語氣里竟然還藏著幾分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埋怨和嬌嗔。 沈臨淵靜靜地和她對視了片刻,眉目松動,似是嘆了口氣,往回走了幾步,和小姑娘并肩后,方開口道:“你如今的膽子倒越發(fā)的大了?!睖喨徊粡?fù)從前怯懦可欺的軟性了。 聞言,容嬿寧呼吸微微一滯,低下頭用手指撥弄著兔兒燈上的鈴鐺,小小聲的咕噥道:“兔子惹急了也會咬人的?!?/br> 沈臨淵一笑:“咬人的兔子,我可不敢養(yǎng)?!?/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