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三爺?shù)恼菩膵?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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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幽則和安層說了會話:“你哥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電話怎么又打不通?” “嫂子你放心,我哥只不過是在研究所工作,里面的產(chǎn)品出了點問題,所以他正在加班加點,絕對不是故意冷著你?!?/br> 安層解釋道:“我們經(jīng)常也聯(lián)系不到他,你就放心吧?!?/br> “真是這樣?”天幽倒是有些不信,總覺得安墨是故意的。 但也說不上來這種感覺。 扯了扯包就跟上秦眠道:“安層你就自己回去,我和眠姐先走了,再見。” “嫂子,改天再一起玩!” 天幽頭也不回地道:“別整天就知道玩,我看鳳歌看不上二世祖,你還不如接管家業(yè),闖出一些名堂來再說?!?/br> “我……” 安層想罵人,剛才看到那個金發(fā)男子就覺得窩火。 現(xiàn)在聽到天幽這么說心思就更加的復(fù)雜。 這算什么?。?/br> 每個人都在催他趕快接手家業(yè),都沒有人問他愿不愿意,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機(jī)會,別人也沒逼他。 只是給個提醒而已。 安層郁悶不已地回到家中,剛邁入家門口就嚇了一大跳。 發(fā)現(xiàn)自己父母居然沒有睡。 看了眼時間,都半夜三點了,這兩個人不會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吧? 這是久違的親情嗎? 安父朝安層招了招手道:“回來了?過來坐,我們有話要問你。” 自家父母突然這么反??隙ㄊ菦]有好事。 安層很不想和兩人說話,但被逼無奈,只能走過去道:“今天我已經(jīng)帶你們?nèi)ヒ娺^嫂子了,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 這兩人一開始就在客棧暗中觀察。 只不過安層沒想到那里有宴會,他們進(jìn)去了自家父母好像沒進(jìn)去。 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安父喝了口茶水道:“你嫂子究竟是什么人,她怎么認(rèn)識你舅舅,還有……” “爸,我看你是誤會了,不是我嫂子認(rèn)識,是我嫂子的朋友認(rèn)識,秦眠小姐才是認(rèn)識舅舅的人,你別認(rèn)錯人了!” 安母道:“不管是誰都無所謂,反正是有關(guān)系,你給我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們想知道就去問哥,在這里盤問我算什么意思,我才認(rèn)識人幾天,根本什么都不懂?!?/br> “不過那個秦小姐來頭應(yīng)該很大,能和舅舅說上話,而且看起來舅舅對她也格外的縱容。” 安層倒也覺得奇怪,湊過去道:“爸媽,不如你們?nèi)枂柧司?,我也想知道里面的?nèi)情?!?/br> 安母想到君先生。 擰著眉頭,不知道該不該問。 自家弟弟的性子她最清楚不過,不想說的肯定問不出來,可能還會觸碰到他的底線。 那就得不償失了。 君先生本來就喜怒無常,她再隨意亂來,怕是會讓安家沉入谷底。 “算了吧,還是我們自己查?!卑哺钢雷约浩拮拥碾y處,沒有逼她。 安層打了個哈欠道:“爸,舅舅說讓我好好學(xué)習(xí)管理經(jīng)驗,若萬一安家出事我也可以撐起一片天,你說這不是在搞笑嗎?” “只要君家在,我們家怎么可能出事,舅舅在前頭頂著呢……” 客廳里的氣氛突然安靜得出奇。 安家父母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驚訝和膽寒。 出事? 看來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而是真的! 君家那邊怕是真的出事了,那么和君家是姻親的安家肯定也會遭受牽連,看來他們得早點準(zhǔn)備好,以防萬一。 “你舅舅還和你說什么了?”安母問。 安層看兩人鄭重的神色,也意識到不對勁,端過茶杯喝了口。 想了想道:“說倒是沒說什么,只不過舅舅的身體似乎越發(fā)的不好了,聽他自己說,只有兩個月可以活了?!?/br> 兩個月? 竟然這么快嗎! 安家夫婦臉色煞白,兩個月未免太匆忙了,什么都來不及準(zhǔn)備! “你舅舅他比我還年輕,怎么可能這么快?”安母沉默了會,咬著牙道:“是了,他從小到大就在前頭頂著,要不是因為他,君家恐怕早就沒了。” 安母閉上眼,眼淚從眼角劃過。 人還沒死,倒先哭上了。 總覺得寂寥愧疚:“要不是為了君家,他的身體也不會早早的累垮,是君家對不起他,要不是君家拖累,他恐怕早就和殿下在一起了!” 安層皺著眉看向安母,有點奇怪地道:“媽,你在說什么,什么殿下?” 安母自覺失言。 立即訓(xùn)斥道:“你聽錯了,沒什么殿下,我說的是點香,你舅舅喜歡的女人,當(dāng)年你舅舅為了我們君家放棄了這樁婚事,這是我們君家的錯?!?/br> 第223章 顯赫 “這意思是說,舅舅為了那個女人一生未娶?” 安層嘆了口氣,連忙道:“我總算知道舅舅為什么不成親了,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媽,君家顯赫萬分,為什么還要犧牲舅舅的婚事?” “又用不著舅舅去聯(lián)姻,難不成是你們逼著那個女人離開了舅舅?” 安層想不明白。 若為了聯(lián)姻,那舅舅也該結(jié)婚了,若看不上女人的家世,舅舅也該有個妻子。 可什么都沒有。 不僅沒有妻子,連孩子都沒有,有的只是舅舅領(lǐng)養(yǎng)培養(yǎng)的那幾個孤兒手下。 安母聽到這個,就不想提起那段往事,只是盯著安層道:“你還小,別問那么多,反正這是你舅舅的忌諱,你也別去他跟前提,否則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媽,你都沒和我說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忌諱?” 安母顯然是不想提到這件事。 這就是君家心中的一根刺,除非死了,不然都拔不出來! 是君家對不起君先生。 當(dāng)年若不是君家過于貪戀權(quán)勢,也不至于讓君先生身體累成那般模樣。 安母想到這就會心痛如絞。 她垂下眸子,冷聲道:“層兒,不該知道你也別問,上樓去吧,這件事你也別去你舅舅跟前提,不然別怪我不認(rèn)你!” 安層沒想到自己母親居然說這么重的話。 訕訕地站起身。 不敢吭聲。 安母等人走后,靠在安父的懷里,眼眶已經(jīng)濕潤,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提起君先生。 她這個做jiejie的都會大哭一場。 安父順著安母的背脊,好生安慰道:“別想那么多,事情都過去了,他也不會怪你,你別哭了,身體本來就不好……” “就是因為他不怪我,我才更加難過,你若,若是他會怨恨我們該多好,這樣至少能證明他是在乎我們的。” 可如今,君先生喜怒無常。 陰晴不定。 那種性子旁人都受不住,而他對君家也是這樣的態(tài)度。 猶記得當(dāng)初君先生站在君家門口,跪著求父親讓他們別插手他的婚事。 可后來呢? 父母并未答應(yīng),還讓君先生離開卿卿。 是啊,君家高攀不起。 可是后來君先生一己之力,爬上權(quán)力高峰,可那個喜歡的人卻已經(jīng)不在他的身邊,早就回不到從前。 安母回過神,看向安父道:“你還記得我當(dāng)初和你說過卿卿的事情嗎?” “嗯,怎么了?” “當(dāng)初她和我弟弟是極為要好的,已經(jīng)暗中私定終身,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后來我們固執(zhí)己見地插手。” “這才拆散了他們兩,到最后我弟弟終身未娶,卿卿也去了另外一個世界?!?/br> “那天我弟弟問我們,滿足了嗎?” 安母似乎又想到那天的事,全身都在發(fā)抖。 眼眶更加的紅了。 大顆的眼淚滾落。 安母抿唇道:“我們當(dāng)時都沒有回答他,因為我們不敢,那個時候他可能就已經(jīng)沒當(dāng)自己是我們的親人,而是君家的傀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