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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后,云煙偷偷將煎好的避子湯端進(jìn)屋子里,盛皎月趁熱喝了下去,湯藥味道極苦,她的臉皺成一團(tuán),連吃了幾碗甜湯才將苦澀作嘔的味道壓下去。 上輩子她是沒喝過這種東西。 若是衛(wèi)璟天天讓她喝,她肯定要翻臉。 不過說來也奇怪,那么久了,那么多次,她也沒懷上孩子。 應(yīng)該是衛(wèi)璟吃了藥的,或者他就是不行。 也沒聽其他人懷上帝王的孩子。 盛皎月以為自己做的隱蔽,將衛(wèi)璟那邊也瞞了過去。 底下人將這件事傳到帝王的耳朵里,早晨心情還不錯的男人立刻冷了臉,一整日在帝王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都緊繃著皮,戰(zhàn)戰(zhàn)兢兢。 曹緣覺得盛姑娘真是糊涂,這就是沒將陛下當(dāng)回事。 用完了就扔。 新帝這樣霸道的男人,如何能忍得? 衛(wèi)璟也沒想到她下了自己床,事情竟做的如此的“周到。” 連他都沒注意到這種小事,她倒是周全。 衛(wèi)璟冷冷扔掉手中的毛筆,抿直嘴角,“去請盛家的七小姐進(jìn)宮。” 天才剛黑,要做點什么,不言而喻。 曹緣為盛姑娘捏了把汗,他弓著腰:“奴才這就去辦?!?/br> 盛皎月深夜被帝王召見,匆匆忙忙的,衣裳都沒穿好,她都已經(jīng)要睡下,深更半夜不讓人好好睡覺。 她忍氣吞聲讓云煙幫她穿好衣裙,迷迷瞪瞪間連眼神都是模糊的,“我要多穿兩件?!?/br> 云煙幫姑娘找的衣裳已經(jīng)夠多了,特意還將腰帶系得緊了一些。 等穿好了衣裳,盛皎月坐著宮里派來的轎子搖搖晃晃進(jìn)了宮。 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她還有些懵,雙手被扣在頭頂,膝蓋都被他用蠻力撬開,氣息灼熱,撓癢癢似的撫過她的皮膚。 她自以為固若金湯的腰帶,被男人輕松扯了一下就掉了。 她就知道衛(wèi)璟對這件事上癮了。 她用腳踢他,襪子都踢掉了,男人無動于衷,冷冰冰在她的后頸加重了咬痕。 他今晚好兇?怎么這么兇? 誰又得罪了他? 偏偏讓她遭罪。 第104章 精心澆灌 衛(wèi)璟就是生氣,他沒想到孩子這出。 只是覺得她這種立刻就要撇清關(guān)系、掐死苗頭的舉動,十分傷人。 她何苦偷偷吃藥?外面免不了有些庸醫(yī),若是吃出些好歹可要怎么辦? 衛(wèi)璟這口氣沒那么容易消,男人的拇指稍有些粗糙,指腹的老繭摸起來硬邦邦的,摩挲著少女頸后那片被自己咬出來的青紅色。 修長的指頭緩緩?fù)?沒入少女如綢柔軟的發(fā)絲,輕輕柔柔托起她的后腦勺,逼得她不得不抬起頭,近的幾乎要貼在一起。 呼吸相融,guntang焦灼。 少女神情緊張,如蟬翼般薄透的睫毛如翅顫動,眼底落下片片青影,樣式繁瑣的被他徹底拽開懸掛在床架邊,綢衫輕緞,凌亂散開。 束發(fā)的發(fā)簪不知何時掉落,也不知掉落何處。男人神態(tài)散漫,用拇指撥弄她鬢邊的散發(fā)。 盛皎月腿.根發(fā)麻,分開兩側(cè)的膝蓋硌著他的腰腹,磨的有點疼。 她渾身輕輕的顫抖,眼珠定定對著他,清冽如泉水。少女凝白的膚色漸漸泛起淡粉,唇齒間呼出的暖熱氣流,越來越急促,胸脯起起伏伏。 盛皎月壓著緊繃的嗓子,“您又怎么了?” 真的上癮了嗎? 果然昨夜不該一時糊涂半推半就和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往后食之入髓,她可怎么辦? 衛(wèi)璟透過燭火躍動的光線看著她皎白的臉,手指摸了摸她的臉頰,細(xì)膩柔軟的觸感叫人愛不釋手,他嘆氣,“下回不要自己胡亂吃藥?!?/br> 平淡的和往常差不多的語氣,近乎沒有情緒起伏。 盛皎月一怔,眼珠圓了幾分,她垂下睫毛,低低地說:“嗯。” 她心底莫名的顫栗,這人手眼通天,什么都知道。 夏天的夜里原本也是潮濕悶熱的,殿內(nèi)密不透風(fēng),她忽然覺得沉悶燥熱,她今晚進(jìn)宮之前穿的又多,一件件衣衫堆疊起來,將她悶出了熱汗,里面的貼身小衣已經(jīng)濕透,枕在頸窩處的幾縷碎發(fā)也被冷汗打的潮濕。 少女嬌貴圓潤的面頰暈著淡淡的緋粉,未曾涂抹脂粉的皮膚細(xì)膩絲滑。她熱得厲害,皺起了眉,額頭上被悶出的汗珠順著下頜沒入衣領(lǐng)下方的肌膚。 衛(wèi)璟無聲動了動喉嚨,明知故問:“穿這么多不嫌熱?” 盛皎月說話時的氣息似乎含著淺淺的溫甜,她死不承認(rèn),“不熱的?!?/br> 衛(wèi)璟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挑開她的衣領(lǐng)掃了眼有幾層,數(shù)清楚后輕笑了聲,聽不出來生沒生氣,“防著朕?” 被戳破小心思的盛皎月沒好意思點頭,她硬著頭皮說自己冷。 衛(wèi)璟就說:“那你今晚該穿斗篷來,明日送你回去之前,朕讓曹緣將那件狐貍毛做的斗篷送給你,你穿著回去?!?/br> 盛皎月被哽住,半天都無話可說。 男人邊說邊解開她的衣衫,耐心充裕,一層層解開系帶,他倒想看看她能堅持到何時。他手中用了蠻力,這條裙子用的本就是極為輕薄的料子,他稍用巧勁,就被撕扯的不成樣子,明日顯然不能再穿。 盛皎月忽然間握住他的手,衛(wèi)璟停下動作。 她抬起眼,眼珠漆黑盛著盈盈動人的水色,她一字一句的說:“您先前說的喜歡我,還不肯承認(rèn)只是想和我睡覺,可明明就是這樣的。” --